太虛幻境夢中之夢第二篇(H)蒙眼play
這又是誰? 為什么一個一個都這么禽獸,在幻境里也不肯罷休? 霍野來此刻目不能視,動也動不了。只能感受到周身微涼的空氣。 蓋因她此刻正赤身裸體,被人用布帛綁住四肢,按在床上。 “難道又是沉夷之?” 霍野來咬牙切齒,暗想。 他都已經(jīng)那樣過一次了,還來? 霍野來掙扎著挪動,試圖將蒙住自己雙眼的布帛蹭掉。但這只是徒勞。 纏繞住她四肢的布帛似乎有了靈性,她蹭的越歡,它們就繞得越緊。 到最后,除了微微氣喘,她什么也沒剩下。 哦,也不是,這布帛都快把她吊起來了。 “你啊,真是······” 身邊突然有一道暗啞的聲音傳來。 霍野來驚覺,她從未聽過此人的聲音。 此人似乎授意那些布帛松開一些,霍野來頓覺舒服了許多。 “你是誰?” 霍野來問道。明明知曉這里只是幻境,她卻依然覺得十分難堪。 被赤身裸體的用布帛綁在房間里,就算是幻境也很沒有安全感啊。 何況看著她的可能是一個陌生人。 霍野來試著問出身旁這人的身份。 這樣嘶啞的聲音,她從來沒有聽過。然而看這人對她的態(tài)度,卻十分熟捻。 他究竟是誰? 那人不答她,只伸出手指,在她面上輕輕摩挲。 手指自額頭始,劃過她的眉,劃過她的眼,最終停留在她的唇角。 冰涼的觸感令霍野來嘴唇癢癢的,她偏頭躲避著那人的觸摸。 “你不愿意告訴我你是誰?那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霍野來柔聲道,試圖先取得身體的掌控權(quán),再破掉這個幻境。 沉默,還是沉默······ 他為什么不說話了? “不行······放開你,你就會跑掉的······” 在霍野來幾乎以為自己得不到回答的時候,面前的男子終于開口說道。 “我一定不跑,你先把我放開······” 霍野來盡力使自己微笑著說道。 她向來不擅長掩飾自己真實的情緒,此時已經(jīng)是用盡了畢生的演技。 只是她戲還沒演完,就被這人打斷——“騙子” 他顯然明白她的意圖,還······似乎真的被她騙過? 霍野來捫心自問,她這一生真沒騙過幾個人啊,看這人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小事。 可他,到底是誰?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 那男子湊近她,貼著她的耳朵說出來,熱氣噴灑在霍野來的頸窩,她不自在的想要躲閃。 其實也不是很想,就想你能先放開我。 霍野來腹謗,但不敢真的說出來,畢竟如今她就是人家嘴下的一塊rou。 什么時候吃,怎么個吃法兒,吃多少遍,都由人家決定。 男子舔舐著她的耳垂,讓霍野來瞬間就紅了臉。 他這么這樣?! “要不然,你猜猜看,猜對了,我就放開你,好不好?” 他在霍野來耳邊說完,就吻上了她的唇。 舌頭不待霍野來反抗,就粗暴的侵入她的口腔,靈活的跳動她每一個敏感點。 他的吻里有嘴唇,有牙齒,有濡濕的舌尖和一種熟悉的冰雪的味道。 唇舌觸碰之間,霍野來覺得自己已經(jīng)渾身酥麻,要不是有布帛綁著,她就要倒下去了。 這個吻,好熟悉。一定是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人······ 會是誰呢? “咳,你,你到底是誰,先停下來,我,讓我慢慢猜?!?nbsp; 霍野來企圖用言語制止男子繼續(xù)在她身上撩撥的動作。 可想也知道,這不過是白費功夫。 “你要是猜出來,我就停下?!?nbsp; 男子暗啞地聲音響起,他的手卻一路沿著脖子向下,輕輕托起那雙豐盈,玩弄起來。 他確實諳熟霍野來身體的敏感點,指尖撥弄乳首,揉弄胸乳,都能激起霍野來身體的一陣陣?yán)顺薄?/br> “清簡?” 霍野來試探的問道。隨即她就驚叫出聲,這男子狠狠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 一時間霍野來只覺得酥麻又酸痛。 她覺得自己渾身更加燥熱了。 然而看這男子的反應(yīng),明顯是她猜錯了,他才那么粗暴的對她。 不是宋清簡?那他到底是哪位??? 男子的另一只手往下,滑進(jìn)了略微有些濕滑的幽谷中。 已經(jīng)探出頭的rou蒂被他用指尖輕輕彈弄,惹得霍野來呼吸急促,呻吟出聲。 “不要,嗯,你先不要碰我······” “不碰你?不碰你,好讓你仔細(xì)想清楚每個和你同過床的男人嗎?” 他這么說,似乎是想要羞辱她? 可霍野來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倒是先妒火中燒。 然而這妒火燒得還是霍野來。 男子將兩根手指狠狠捅進(jìn)霍野來的rouxue中。 嬌嫩肥美的rouxue瞬間因這外來的攻伐迸濺出汁水。 他不經(jīng)過預(yù)熱,就開始用手指抽插。 一時間霍野來忘記了一切,也不記得去猜這人到底是誰,只沉迷于他帶來的快樂中。 “哈,嗯,嗯,好舒服,啊” 伴隨著快感而來的生理淚水劃出眼角,又被眼上的布帛吸收。 男子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體內(nèi)進(jìn)出,那層薄繭刮蹭地xuerou麻麻的,帶來的是久未有過的快感。 “舒服嗎?嗯?” 那男子的聲音中也帶上了微微的喘息,他顯然也因為眼前女子忘情的呻吟而動了情欲。 手指抽插的動作不停,他盡力挑動著這女子的情欲,期冀她能認(rèn)出自己來。 “繼續(xù)猜,我是誰?” 霍野來要被他的動作逼瘋了,他真的好會摸xue,也真的好了解她。 她rouxue中每一個敏感的地方他都清楚,溫?zé)岬闹讣馓襞膭幼髯屗捎馈?/br> 霍野來現(xiàn)在覺得自己可能在他的手指下就要xiele。 “沉夷之,哈,嗯,是你嗎?” 霍野來帶著哭腔,喘息地問道。 如此諳熟床第之事,那幾個人里,除了沉夷之,她還真想不起來別人。 男子卻停下了動作。 霍野來聽見了他自胸腔發(fā)出的冷哼。 “沉夷之?” 他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仿佛要將沉夷之嚼碎了再吐出來。 “哈哈,你說我是沉夷之?” 男子將手抽出來,不待霍野來感受到身下rouxue的空虛。 他就將自己早已急不可待的性器狠狠塞了進(jìn)去。 rouxue積極響應(yīng)著他的浸入,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潤濕了棒身。 它一張一合,拼盡全力取悅著粗暴的攻伐者。 rou與rou的交流讓男子悶哼出聲。他堅定而不容反抗的挺身,又抽出來,盡最大可能,每一次都入的又急又深。 他低喘道:“連它都記得我是誰。” 男子臉上的汗液落在了霍野來臉上,順著脖頸淌下去。 霍野來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只是她已經(jīng)無心去辯解。 身體中火熱堅硬的沖擊只cao得她喘不上氣來。 快感幾乎要了她的命,她一邊呻吟著喘息,一邊努力的思索,他究竟會是誰? “啊,嗚,你慢一些,啊,不要那么深,哈” 霍野來無力的伸展著四肢,眼睛被蒙上的時候,其他的感官尤其的靈敏。 身下的快感要將她淹沒了。 “還是說,嗯,吸的真緊,它對著你身邊的每個男人都會流口水?” 混雜著情欲的聲音更顯得嘶啞。 霍野來幾乎要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自然沒空羞惱。 她只是一味耽于男子給她帶來的情欲。 甚至開始指揮他。 “你蹭蹭那里,摸摸我呀?!?nbsp; 霍野來急切的將雙乳挺向男子,示意他不要冷落它們。 男子低咒一聲,受不了她的媚態(tài),大手撫摸上軟膩的胸乳。 嫣紅的乳尖從他的指縫間鉆出來,他看得眼熱,上前咬住一顆,輕輕吮吸起來。 “啊,好舒服,要死了,嗚,你cao得好舒服?!?/br> 霍野來此時被男子玩得說起來胡話,也就拋開了什么羞恥,管他是誰,只要cao得她舒服就行了。 反正,左右就是他們幾個罷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嗯?” 男子紅著眼看她在他身下媚態(tài)盡顯,浪蕩不堪的樣子。 努力抑制住身下被她小嘴吸裹著,想要挺腰的欲望,又問道。 “你···難道是哥哥?嗚,不要停,好不好?!?nbsp; 霍野來被他停下來的動作弄的七上八下,索性胡亂說了,也不管對錯。 “你可真是狠心啊,師妹?!?nbsp; 他恨恨罵道。然后再不憐惜她,只想著要將自己身體里的那把火,狠狠地撒播進(jìn)她的身體當(dāng)中去。 這火從心里,一直燒到身下。 他只覺得世間恐怕沒有比他更悲慘的人了,心愛的女子認(rèn)不出他,卻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浪叫個不停。 隨即霍野來蒙眼的布帛被男子一把扯開。眼睛忽然重新恢復(fù)了光明,她不適地瞇了瞇眼,然后才發(fā)現(xiàn),壓在她身上狠狠cao弄著她的著,正是李碎。 可是他此刻同從前的樣子有些不同,一道傷疤自眉骨一直劃入他的耳邊,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凄艷的傷疤。 他兩頰完全塌陷了下去,顴骨突出,看上去冷漠峻刻,更加冰冷。 如果說曾經(jīng)的李碎能被人稱作寒江冷月,那么此時的他更像是北地萬古不化的冰川。 只是冰川此時傾瀉在她的身上,幾乎要將她灼傷。 “哈,師兄,怎么是你,啊,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不要這么快,啊,我要xiele,嗚” 霍野來吃驚地看著李碎,他一下一下的搗弄讓她連話都說不完整。 李碎分明沒有進(jìn)入太虛幻境啊。而且他和幻境之前的樣子,差距甚遠(yuǎn)。 短時間內(nèi),一個人怎么會變化這么大。 想到之前在幻境中見到的少年沉夷之,霍野來心中有了懷疑。 難到她面前的李碎,是以后的李碎? “怎么不能是我?” 李碎又因為她的話生氣了。 霍野來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擊潰他了理智。 他的一切煩惱,一切歡愉,皆由她而起。 “你以為的是誰,沉夷之嗎?”李碎俯身親吻她。 他不想讓她看著他臉上的傷疤。 那是弱小的證明,他不想讓她看不起他。 “師兄,你的臉,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野來問道。 李碎伸手解開了束縛著她的布帛。 霍野來得以伸手輕輕撫摸著那道傷疤。 李碎偏過頭不答,下身加緊了cao干,希望轉(zhuǎn)移霍野來的注意力,忘記這個問題。 然而在滅頂?shù)挠鋹傊?,霍野來卻怔然有所感,她也不知道怎的,就落下淚來。 “是因為我,是不是?” 在李碎瞬間的爆發(fā)中,霍野來也跟著到了快感的頂峰,淚水從眼角涌出來。 李碎吻上她的淚痕,輕輕。 “不要哭,是我心甘情愿” ———————— ьǐqǔɡěδйě.cδ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