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弄臟了褻褲
那晚蓮池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端坐于烈火蓮臺之上。 一雙手在他身上糾纏,拉扯著他的衣衫,鉆進(jìn)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膛,脊背上撫摸。 那雙手是女人的手——柔媚,瑩潤,腕骨纖細(xì)。 它們?nèi)崛岬負(fù)崦?,在他身上游動,好像兩只游魚。 他閉目誦經(jīng),手中白玉菩提轉(zhuǎn)動不休,口中是佛陀菩薩,經(jīng)律佛戒,心里想的卻是那雙手。 那雙撫過他胸前的手,從背后環(huán)住了他。 身后有人輕靠上來。 背后溫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繃緊軀體,額上滴汗。 她卻還不肯罷休,偏偏要貼著他的耳朵,低低道:“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 ······ 蓮池從夢中驚醒。 窗外已經(jīng)是天色初曉,鳥鳴枝頭。 夜里盜汗,他的枕巾早已濕了一片。 蓮池起身,預(yù)備去為今日講經(jīng)做準(zhǔn)備,只是他的動作卻突然一頓。 濕了的不只是他的枕巾,還有他的褻褲。 蓮池垂眸,取了一件干凈的換上。 不過是偶然罷了,只是因為他尚且年輕,氣血過足,才會在夢中遺精。 和那個夢···和夢里的那個女人絕對沒有關(guān)系。 蓮池捏了捏了手中菩提,默念幾句心經(jīng)。 他身下還硬著,只是此時也無可奈何。 他須得去把這東西給弄干凈。趁著清早僧人們還未起床,也能避免尷尬。 蓮池拿著臟了的褻褲出了屋子,未等他找到木盆,打水洗衣,就聽到有人在院外叫他。 “長老!” 徐遲瞧見蓮池的背影僵了一僵,才轉(zhuǎn)過來面對她。 “你怎么來了?” 蓮池皺眉,不自在地將手中衣物遮在身后。 “來向長老賠罪。” 徐遲咬唇,扯出一個笑。 昨日她鬼迷心竅吻了他,竟然還咬了他,今天她特地拿了藥膏來向他賠罪。 “不必了,你還是回去吧。貧僧要準(zhǔn)備今日的講經(jīng),沒有功夫招待你?!?/br> 對著罪魁禍?zhǔn)?,蓮池說話毫不客氣。 “可是長老唇上有齒痕,如何對著香客講經(jīng)?” 徐遲看著僧人唇上的兩枚牙印。 那是她昨夜留下的,現(xiàn)在還好端端印在他唇上。 好像她還在吻著他。 “······” 蓮池?zé)o言以對,他忘了這個。要是今日他帶著唇上的牙印去講經(jīng),只怕會整個太平寺都要被人笑話。 “長老身后藏著什么?” 徐遲見他面色不豫,動作卻不自然,一只手不知道拿著什么東西藏在身后。 “沒什么。你先走,貧僧還不想見你。” 蓮池只想把她趕緊打發(fā)走。 “可我只是想來給長老送藥···” 徐遲搖了搖手中的藥瓶。 就算他不要她也要塞給他。 “不必了。還沒有到要藥的地步······” 蓮池愈加不耐煩。 她是看不出他真的不想看到她嗎? “可既然是我傷了長老,那我是一定要負(fù)責(zé)的。總之這瓶藥膏,您還是收下吧。算是我一點(diǎn)歉意?!?/br> 徐遲猜到蓮池不會收,當(dāng)下不管他再如何推拒,她直接上前,就要將藥膏塞給他。 蓮池推拒不及,偏偏徐遲又硬要塞給他。 兩人推拒之間,原本被蓮池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褻褲脫手,落在了地上。 那上面還未干涸的污跡,堂而皇之地露在了徐遲眼前。 徐遲臉騰一下燙起來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如此不自然,原來和尚也會······ “你還不快走?” 蓮花俯身將那團(tuán)褻褲收起來,放進(jìn)木盆中,才看向還待在原地的徐遲。 他此時面色冰冷,徐遲卻一點(diǎn)也不怕了。 “長老可是急著去洗衣服,才想趕我走?” 徐遲臉還紅著,卻有心情調(diào)侃蓮池。 原來他也不是面上那般不可摧折啊······ “與你無關(guān)?!?/br> 蓮池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就要轉(zhuǎn)身去打井水。 “出家人不打誑語。真的和我無關(guān)?” 徐遲在他身后問道。 怎么昨晚她才親了一下他,他今天就弄臟了褻褲? 蓮池背僵了一僵。他沒有說話,徑自走向水井。 “既然長老沒有開口,那看來是和我有關(guān)。長老是不是昨夜夢到了我?” 徐遲大膽追問。 她這一問切中蓮池要害,昨夜夢中情景涌上心頭。 夢中女子的手好像還貼在他的胸膛,而他背后就是她溫軟的······ 可此時那女子明明正站在他身前,臉紅著含笑看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