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節(jié)
這種事情,楊凡的確就不怎么知情了。原因太簡單了,這家伙就沒帶妞開過房啊! 在路上的時候,楊凡已經(jīng)簡單的把事情跟王仲民說了一遍。 此時,王仲民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趁這個機會在天京立足?” “是這個打算,不過好像沒這么簡單啊。”楊凡叼著煙,說道:“赤火幫的勢力范圍不算小,場子也不少!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辦法?!?/br> “管那么多干嘛?先干他們一場再說?!蓖踔倜癜咽掷锏南銦熀莺萜缭诹藷熁腋?,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在電話里告訴對方自己現(xiàn)在住的旅館叫什么名字,在什么位置。 從王仲民這個電話撥出去以后,這家旅館在一個小時內(nèi)陸陸續(xù)續(xù)住進來二十多個人,有單獨一個人前來的,也有兩個,或者三個四個一起過來的。 很快,這家旅館的空房就所剩不多了。這可讓旅館的老板娘樂得笑逐顏開了…… 夜幕降臨,夜晚悄悄來臨。與往常一樣,天京進入了夜生活時間。 從接了民哥開始,楊凡直接關(guān)掉了自己的手機,與外界的聯(lián)系完全中斷。 此時,楊凡和王仲民正身處狂野迪廳之內(nèi)。狂野迪廳很對得起它取的這個名字,在里面玩的都是年輕人,一個個都夠狂野的,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都在舞臺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驀然,舞臺上出現(xiàn)了sao亂。 楊凡和王仲民對望一眼,相視一笑。 原來,舞臺上有個在蹦迪的小伙子在揩油,沒想到那位小姑娘是個火爆脾氣,立刻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這位小姑娘的身后站出了幾個小伙子,很顯然,這位小姑娘不是一個人來的。 不過,既然敢在迪廳里做出這種揩油的事情來,這位揩油的小伙子也不會是一個人。頓時,小伙子身后也站出了幾個年輕人,兩幫人眼看就要開干! 就在這個時候,從迪廳隔開的區(qū)域走出來七八個人,走上了舞臺,把兩幫人給圍在了里面。 “***,竟然敢在赤火幫罩的場子里面鬧事,不想活了?”這群人中為首的一個一臉牛逼的呵斥道:“有什么事出去解決,別在場子里面搗亂?!?/br> 很顯然,這是看場子的赤火幫的人出現(xiàn)了。 而這兩伙年輕人似乎也很害怕赤火幫的人一樣,當(dāng)真扭頭朝外走去。 為首的家伙看著這兩伙年輕人很識趣,滿意的點了點頭,卻是不放心的跟著走出了迪廳。 楊凡和王仲民在這個時候?qū)ν谎郏娜浑x開了吧臺,走向了門外。 “這就對了,以后都***長點記性。”為首的家伙牛逼哄哄的呵斥著:“赤火幫罩著的地方,是你們能撒野的嗎?” “去你媽的!”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在迪廳內(nèi)揩油的年輕人看到楊凡和王仲民站在了門口的位置,一腳飛起,直接命中了這個家伙的胸膛,踢的這家伙直接摔倒在地。 而與此同時,忽然從暗中涌出十幾個人來,這伙人全都穿著賽車服,頭上戴著頭盔,手里拎著鋼管。 這群人二話不說,上來就對赤火幫看場子的這群家伙動手了。 一方是早就有預(yù)謀,一方是毫無準(zhǔn)備,形式整個一面倒。很快,地上一片哀嚎連連,赤火幫看場子的這些家伙全被撂翻在地。 與那個小姑娘一起的一伙人看的目瞪口呆,整個戰(zhàn)斗過程不過幾分鐘,可卻是太血腥,太暴力了。 鋼管砸在身上,那得多疼?。坑绕涫沁€不時的可以聽到清脆的“咔嚓”聲!不用想,那一定是被鋼管給砸斷了骨頭…… “你們什么都沒看見,對不對?”楊凡笑瞇瞇的盯著這幾個人,說了一句。 “沒看見,我們什么都沒看見?!闭f著話的功夫,一個小伙子立刻拉著自己的同伙就走。 “走吧,我們進去,動作快一點?!睏罘厕D(zhuǎn)過身來,說道:“這個場子不大,里面應(yīng)該沒剩下幾個人了。不過,這些家伙沒什么分量,他們的頭,應(yīng)該還在迪廳內(nèi)?!?/br> 說這話的同時,楊凡指了指被撂翻在地的赤火幫的看場的小弟。 王仲民在這個時候擺了擺手,當(dāng)先走進了迪廳內(nèi)。進去之后,王仲民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朝著迪廳內(nèi)隔斷的區(qū)域而去。剛才那些被撂倒的家伙就是從這里出來的,他們平時看場應(yīng)該就呆在里面。 走進隔斷的區(qū)域,直沖門口的方向就是另外一扇門,透過開在一旁的窗戶可以看的出里面煙霧繚繞,楊凡立刻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 “咔嚓”,楊凡輕輕轉(zhuǎn)動門把手,打開了房門。 “怎么這么慢?趕緊快點,你一走,老子一把好牌也沒抓到過!”房間里面坐著四個人,頭也不抬的在玩著撲克,桌上是鈔票,而且全是百元大鈔,這群家伙玩的局還不小! “呵呵,他回不來了?!睏罘残α诵?,開口說道。 “你是誰?”聽到不熟悉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賭錢的四個人抬起了頭,看到的卻是迎頭砸來的鋼管…… 正文 第四百七十九章 攤牌 更新時間:2011818 6:25:06 本章字?jǐn)?shù):3760 四個人面對迎頭襲來的鋼管,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干倒了。只不過,民哥帶來的這些小弟動手速度也太快了一點,直接全給砸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就連楊凡潑了一瓶水在他們頭上,他們都沒有醒來。 “本來還想找出他們的頭目,讓他給張火帶個口信,這場子我們要了。”楊凡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還是算了吧!撤!” 隨著楊凡一擺手,一群人呼啦一聲離開了狂野迪廳。早就楊凡他們進來的時候就驚動了迪廳內(nèi)的客人,此時,他們再次從里面出來,整個狂野迪廳除了一些膽子肥的年輕人,其余的早就已經(jīng)竄的沒影了。 楊凡一行人根本沒有理會這些年輕人,直接離開了狂野迪廳,然后分批回到了下榻的旅館。 “即使不給張火帶口信,他們也會明白場子被人砸了是什么意思?!蓖踔倜褡诜块g內(nèi)的床上,對楊凡說道。 “是??!”楊凡攤了攤雙手,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道:“可我的本意不是這樣,而是要報出自己的名號給他們聽!只有這樣,咱們的名氣才會迅速在天京響起來!一個外地家伙,竟然敢挑了當(dāng)?shù)貛团傻囊粋€場子,這事得在道上傳播多快??!可惜了,全部咱們的人給揍的昏迷不醒了?!?/br> 說這話的同時,楊凡打開了關(guān)了一天的手機。 “急什么?難道你認(rèn)為你能一口啃得下赤火幫不成?”王仲民對此倒是毫無任何意見。 楊凡剛要回答王仲民的話,電話響了起來。 摸出電話接通,楊凡說道:“孫局,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你現(xiàn)在在哪?”孫興文沒有回答楊凡的話,而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聽到孫興文這么問,楊凡心里頓時一驚,難道他這么快就猜到是哥干的了?狂野迪廳的事情,根本就瞞不住,勢必會有警察知道。只不過,楊凡可沒想過孫興文會知道的這么早!孫興文這么問,明顯就是矛頭指向了自己。 “我在外面。”楊凡回答道:“孫局有什么事?” “看來,你是肯定不會跟我說你在哪里了!”孫興文在電話那邊說完這句話,沉默了一會,用極為嚴(yán)厲的口氣對楊凡說道:“這次先放過你的同伙!我不管你在哪里,限你十五分鐘內(nèi)趕到市局我的辦公室之內(nèi)!” “開什么玩笑,我離市局遠著呢?!睏罘卜朔籽?。 “如果十五分鐘內(nèi)你趕不到,即使是去云山市抓人,我也不嫌麻煩。”孫興文慢悠悠的說道。 “等著,我十五分鐘內(nèi)必到。”楊凡掛上了電話,忍不住罵道:“老家伙!” “怎么了?”王仲民問道。 “沒什么,民哥,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睏罘舱f著話,快步出了旅館,直接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十五分鐘內(nèi)能趕到市局不?”楊凡坐進車內(nèi)以后問道。 “開什么玩笑?”出租車司機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坐飛機還差不多!” “幫幫忙,師傅,我有急事。”楊凡說著話,摸出幾張百元大鈔,說道:“十五分鐘之內(nèi)趕到市局,這些就是我給你的車費。” 面對好幾張百元大鈔,出租車司機沉默了幾秒,一把抓過楊凡手里的鈔票,說道:“算你小子坐對車了,等著!” 說完這話,出租車司機下車,把前后車牌都給貼住了。繼而坐進車內(nèi),發(fā)動車子,飛一般的朝著市局的方向前進。 路上,這位出租車司機充分給楊凡展示了什么叫車技!楊凡坐在后面探頭朝前看去,眼見過不去的兩車之間的縫隙,這位出租車司機一鳴喇叭,愣是擠過去了。 “師傅,牛?。 睏罘踩滩蛔≠澚艘痪?。 “那是,只不過多年不開快車了,有點手生了!要擱以前,別說十五分鐘,五分鐘我都敢答應(yīng)你?!背鲎廛囁緳C得意洋洋的回答道。 在這種車速之下,楊凡只花了十分鐘就趕到了市局,繼而花了五分鐘的時間竄到了孫興文位于六樓上的辦公室。 可能是得到了孫興文的指示,門口的保安在得知楊凡是來找孫興文的時候,不僅沒有阻攔,還好心的告訴了楊凡,孫興文的辦公室在六樓…… “孫局…咱…不帶…這么玩的……”楊凡一屁股坐在了孫興文的對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會…玩死人的!” 一口氣跑到六樓,換了誰,誰也得氣喘! “玩?”孫興文冷笑一聲,目光不善的盯著楊凡,說道:“今天晚上你玩的挺嗨皮吧?” 呃……這老家伙用詞還真時髦??? 楊凡緩過氣來,說道:“孫局,我今天晚上玩的一點都不嗨皮!真的,沒有小妞,怎么可能嗨皮的起來嘛?” “少跟我打馬虎眼!”孫興文一拍桌子,怒道:“狂野迪廳今晚出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 “孫局,話可不能亂說?。 睏罘舱f道:“你說我就是我了?你得拿出證據(jù)來!警察辦案,你比我清楚,如果你能拿出證據(jù)表明是我干的,那你抓起我來就是了?!?/br> “是,我是沒有證據(jù)?!睂O興文陰沉著臉,說道:“可據(jù)現(xiàn)場不少目擊證人證實,今晚在狂野迪廳打人的是一群穿著賽車服,帶著頭盔的人。 這些人的裝扮跟云山市的飛車黨一模一樣,而你又是從云山市來的,又跟云山市的飛車黨關(guān)系很好。 你總該不會說這些都是巧合吧?” “孫局,你都替我想好了,還想讓我怎么說?我只能說這是一個巧合。”楊凡攤了攤雙手,無奈的說道。 “好,看來你是逼我不嫌麻煩,去云山市抓人了?!睂O興文緩慢的點著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老頭,你這是在逼我承認(rèn)?”楊凡也上脾氣了,瞪眼道。 “什么?你叫我什么?” “老頭!”楊凡翻了翻白眼,說道:“本來想叫你老家伙的,可當(dāng)真你的面沒好意思叫出口。” “你個小混蛋!”孫興文忍不住開口罵道。 “老頭,你也別動氣,大不了我承認(rèn)就是了,今晚狂野迪廳出的事就是我干的,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大不了把我抓進去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沒被警察抓進過局子里?!睏罘惨桓被沓鋈サ募軇菡f道。 可在孫興文眼里看來,楊凡這豁出去的架勢,完全與潑皮無賴沒什么兩樣。 “楊凡,你明知道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是不可能把你抓起來的?!睂O興文看著楊凡,又氣又怒的說道:“可是,你也不能拿我當(dāng)你的保護傘!想借著我的保護在天京打開局面,繼而成立新的幫派?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如果你敢這樣做,那以后你身邊的人會越來越少,我會把跟著你混的那些人一個個全都抓起來?!?/br> 被識破了! 楊凡有些怏怏然的摸了摸鼻子,本來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敢去想在天京立足,可孫興文竟然把話給說死了。 孫興文不管不問還好,不耽誤自己在天京立足,無非就是麻煩了一點,動靜會鬧的大一點。可孫興文要是針對自己了,那可完全就是兩碼事了。 “老頭,你先別急著動氣,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對赤火幫動手?”楊凡看著孫興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