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兄妹是不能結(jié)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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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明遠(yuǎn)確實根據(jù)周問渠留下來的信息及時趕到,帶著增援把相關(guān)人等都抓了,由于來得匆忙,當(dāng)時還在去丹青山追捕楊國雄的路上,情況不妙就調(diào)頭到來利村救人,因此,給楊國雄逃掉了。 周問渠被從柴房解救出來,渾身都是土,整個人灰蓬蓬的,像是落了難的英雄,空有一身武力,沒有施展的地方。原本還想和老同事開兩聲玩笑,轉(zhuǎn)過身,看到從旁邊柴房出來的兩個女孩,臉色驟然就變了。 一直到簡單錄完筆錄,開車送meimei回到家,都陰沉著臉不說話,特別是剛被救出來上下車的時候,狠狠瞪著前車拐賣相關(guān)嫌疑人,像是眼睛里噴火,要把對方活活燒死,又或者是齜牙咧嘴露出獠牙,想沖上去把對方撕碎的猛獸眼神。 周如許坐在浴缸里,任憑哥哥從頭到腳拿著花灑給自己沖了一遍又一遍,渾身都是各種沐浴露的混合香味。 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樣了,赤裸坐在浴缸里,讓哥哥給自己洗頭洗澡,周如許有些新奇的親密感,好像偷回了童年丟失的時光,那時候只顧著玩浴缸里的小鴨子,沒發(fā)現(xiàn)哥哥做這些事如此得心應(yīng)手,從頭到尾都是洗得干干凈凈。 少見的,面對meimei的身體,周問渠沒有硬。衣著整齊,也坐在浴缸外面,雖然衣服都被打濕了,露出健碩的肌rou,但完全沒有色情的感覺,反而像是某種守護(hù)者,在檢查整理自己的寶藏。 周如許背對著他被溫暖的水流從頭沖下來,透明的水流入放著薰衣草浴球的浴缸,注入其中,被染成淡紫色難解難分。 就像此刻兩個人糾纏的呼吸。 “哥哥,我現(xiàn)在沒有掉頭發(fā)了。”周如許看著出水口僅有的兩叁根頭發(fā),之前染的粉紅色已經(jīng)蕩然無存,略顯的黃發(fā)發(fā)根處長出了黑色的新發(fā),染燙之后總是掉頭發(fā),這讓周如許很不高興,這次洗澡竟然沒有掉了,說明發(fā)質(zhì)正在變好。 沒有聽到哥哥的回應(yīng),他只是在沉默地沖掉meimei身上的泡沫。 他很少不回應(yīng)自己的愉悅。周如許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哥哥在低著頭哭。 也不是多么劇烈的哭泣,只是眼睛發(fā)紅濕潤,淚水和濺在臉上的水混合分辨不出,唯一從發(fā)紅的鼻尖,還有時不時抽動的肩膀,可以判斷出來,他此刻難以抑制的情緒。 “哥哥…怎么了?我不是沒事嗎?”周如許從來沒見過他這樣,一陣心疼,轉(zhuǎn)過來環(huán)抱住他的腰,腦袋靠在他胸口上,抬起頭來,望著他。 周問渠別過臉,不想讓meimei看到自己的樣子,但眼淚卻更加忍不住從眼角流下來,就算花灑不停往下濺水,現(xiàn)在也能分清水和眼淚了。 周如許在他胸口蹭蹭腦袋,水霧之中蒸得潤紅的皮膚貼著他,身上還有尚未消散的,很久之前落下的男女歡愛之后情欲的淡色痕跡,每一處痕跡都彰顯著周問渠的占有欲。 也是對周問渠的提醒,他把meimei弄丟了,差點讓meimei給人拐賣了。 meimei從柴房出來的時候,他看見meimei身上都是黑手印,該死的,想也知道摸過她的是什么樣的人,meimei當(dāng)時該多難過啊。 “對不起…許許、哥哥沒看好你,是哥哥的錯,讓你受苦了。”周問渠輕輕摩挲她的臉頰,愛憐地親她的睫毛,睫毛上的水霧滴落下來,周問渠又把臉頰上的水滴吻掉。 他的嘴唇因為壓抑的抽泣顫抖,親吻臉頰的時候,鼻尖剛好碰到臉上的皮膚,是冰涼的。 冰涼的,通紅的鼻尖。 周如許可恥地發(fā)現(xiàn),她很喜歡這樣的哥哥,自責(zé),抽泣,失而復(fù)得。 周問渠又開始舔親她身上,像是貓科動物在給幼崽清理,“他摸你哪里了?哥哥給你洗干凈?!?/br> 周如許才聽出來他誤會了,怪不得剛被從柴房放出來的時候,哥哥看到自己身上臉都黑了,估計是誤會那些手掌印了,聽說警察律師法官遇到和自己相關(guān)的人的案子要避嫌,原來遇到在意的人事,再聰明再仔細(xì)的人也會亂了套,比如看不出來那些小小的手掌印根本不可能是成年男人的手。 但是周如許打算讓這個誤會繼續(xù)下去,她有點喜歡哥哥這個模樣。 他一直剛毅又莊重,在外面像個全能戰(zhàn)士,好像什么事都能替自己解決,結(jié)果今天既沒有把meimei救出來,還把他自己給搭進(jìn)去,甚至還被亂了心神,連細(xì)節(jié)都分辨不出來了。 周如許享受這種獨屬于自己一人的偏愛,野生猛獸唯一的溫柔,渾身盔甲卻主動露出的軟肋。 “沒事了,那人已經(jīng)被我給揍了一頓,之后還要坐牢,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敝苋缭S安慰他,加害者及時受到懲罰,才是對被害者最大的安慰,在那之后,就沒必要沉溺于過去,每天來已經(jīng)發(fā)生不可改變的事,來懲罰自己。 周問渠急切地?fù)肀?,把她抱在懷里,像是路邊給兒童坐的搖搖車那樣搖擺,好像在哄孩子,“是啊,那個中間商被你戳瞎了一只眼睛,肋骨還斷了叁根,同事們找到他的時候,在柴房里躺著奄奄一息,只喊著讓警察救救他。” “???原來還活著呢?!敝苋缭S感嘆人的生命真是強大,可這句話聽起來就好像是在失望。 周問渠揉揉她的肩膀,“我也覺得他該死,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不過要是當(dāng)時你們真把他給打死了,現(xiàn)在你也得被銬上了?!?/br> 他說著又抬起meimei那只被手銬傷到的手,用舌尖輕輕舔拭傷口,“還疼嗎?傷成這樣…” 鼻腔里又開始有哭意,周如許要被他這模樣搞瘋了,一心只想親他,“說起這事,真是巧合,無意中學(xué)會了解手銬…哥哥別自責(zé)了,你以前教過我那么多,才讓我有膽子有智慧最大程度保護(hù)自己?!?/br> “確實膽子大,他們的見了都說,這種下叁濫的路數(shù),下手又準(zhǔn)又狠,和我當(dāng)年剛進(jìn)警校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敝軉柷坪跣那楹昧诵f話的氣息也平穩(wěn)了些,細(xì)細(xì)聞著meimei的頭發(fā),挨著她用自己的臉蹭她的臉。 如同消失久別重逢的夫妻,耳鬢廝磨也不過如此。 “那你怎么說?”周如許好奇他聽了這些話的反應(yīng)。 “我說,我親手養(yǎng)大的玫瑰,自然與我有相似之處。” 一句話,在外人聽來是長兄悉心教導(dǎo)meimei,在周如許聽來,是信物,是證據(jù),證明自己和哥哥越來越近,越來越像,“我要是你生的就好了…我要你做爸爸…” 肩膀上被輕輕拍了一下,周問渠終于露出笑容,“胡說,老毛病又犯了?!?/br> 說的是愛說胡話的毛病。 “你不知道,當(dāng)時你在山上說喜歡我,要嫁給我的時候我多高興,心都要從胸腔跳出來了,這輩子從來沒那么手足無措的時候,meimei,現(xiàn)在還算數(shù)嗎?”周問渠把她下巴捏著讓她抬頭,和自己對視,“你說要嫁給哥哥,現(xiàn)在還算數(shù)嗎?” 周如許看他期待的眼睛里神采奕奕,剛哭過的眼睛在浴室的燈光下晶瑩剔透的,“算數(shù)的?!?/br> “那…”周問渠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抖得厲害,“我們、辦婚禮好不好?明天我們?nèi)ミx戒指,你看中哪一顆哥哥就買給你,做訂婚戒指,然后再挑我們婚禮上的對戒,戴上婚戒,就沒有人會覬覦你…” 他越說越高興,整個人臉頰泛紅,像是剛剛獲得心上人的認(rèn)可的十七八歲第一次談戀愛的毛頭小子。 “哥哥,親兄妹是不能結(jié)婚的?!敝苋缭S提醒他。 “我們就只辦婚禮,哥哥想看你穿婚紗…婚紗你也挑喜歡的…不,哥哥陪你去挑,我們多買幾件…挑幾件輕便的,我們穿著去歐洲玩,你不是一直想去威尼斯嗎?我要在那里告訴所有人,你是我周問渠的妻子…” 他又要繼續(xù)說下去,如果不阻攔他,恐怕要說到明天早上。 “你簡直瘋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和meimei辦婚禮,你那些同事知道了…” 周如許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好像答應(yīng)了他結(jié)婚,右手從浴缸里舀起水來,潑到他臉上:“狗東西,求婚鉆戒也沒有,也不單膝下跪,一點儀式感都沒有!” 周問渠聽了立馬站起來,屈膝雙膝跪在地上,“許許,跪老婆算什么,你現(xiàn)在就是叫我給你磕兩頭都行?!?/br>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呀,你才胡說哈哈哈哈~”周如許被他逗笑,把他拉過來主動吻他,扒掉他濕透的衣服。 “老公~還沒在浴室做過呢~” 很快,周問渠就在她手里蓄勢待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