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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宰先生!”黑衣人們連忙回應(yīng)了太宰治的話,將那個被太宰治擊斃的落網(wǎng)之魚拉到了巷子里,繼續(xù)處理這一片亂糟糟的場景。 漫不經(jīng)心地把槍支丟給了黑衣人,太宰治繼續(xù)在街上走著,他可不想要再繼續(xù)呆在橫濱了,萬一森先生一個“開心”,又給自己塞新的任務(wù)怎么辦?自己還是趕緊去東京出差吧。 他這么想著,順手幫里包恩和沢田綱吉買了票,一同登上了前往東京的車。 沢田綱吉拿著那張車票,看了看太宰治,眼中溢滿了感動的淚水,“太宰老師還給我買票了……” “咳……蠢綱,戲演過了?!崩锇骺人粤艘宦?,覺得自家徒弟現(xiàn)在的模樣格外的蠢,蠢到讓自己有些不忍直視的地步。 “啊,對不起,太宰老師,我只是太激動了?!北焕锇魈嵝蚜艘幌拢瑳g田綱吉連忙將自己的情緒收拾收拾,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正常一點,他笑了笑,將那張車票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嘴里還不忘念道,“這可是十年前的太宰老師給我的第一個禮物,我一定要珍藏起來!” “……是嗎?”太宰治看著沢田綱吉的動作,不知為何,覺得這個孩子格外的逗,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非常的可愛有趣。 默默地把對方從麻煩這個行列拿出來,放在了暫時還有些趣味的行列中,太宰治朝沢田綱吉笑了笑,果不其然瞧見了對方有些激動的神色,他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把注意力落在了窗外那一點特色都沒有的風(fēng)景之上。 ——真是無法理解啊……把這樣熾熱的感情寄托在我的身上,未來的我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你回到現(xiàn)在還會對我傾注這樣的心情呢? 他輕嘆了一聲,看著窗戶上倒映的沢田綱吉的身影,他可以清楚地感知到來自沢田綱吉的注視,那灼熱的目光似乎要穿透自己的身軀,剖析他的心理,將所有的光芒都照入那被黑暗與泥濘所覆蓋的世界中。 太宰治有些不適地動了動身體,他最不擅長的便是面對這樣的人了,認(rèn)真到了極致,又過于天真單純的孩子,明明是一個黑手黨的未來首領(lǐng),卻散發(fā)出如同綠谷出久那般的光芒。 ——既然是黑暗里的人,就不要如同太陽一樣發(fā)光發(fā)亮啊…… 他皺起了眉頭,抬手輕輕地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xue,之前出差去東京找黃金之王的時間里,落下的一大堆公務(wù)都在回來的這幾天內(nèi)集中處理掉了,其中也包括了被自己拖延沒有去解決掉的小反叛組織。 太宰治奔波了許久,在處理了那些繁雜的公務(wù)后又跑去捕捉黑霧和綠谷出久,最后好不容易空了點時間找織田作玩,還被森先生強行塞了一個如太陽的沢田綱吉。 苦笑了兩聲,太宰治覺得有很多事情莫名其妙的發(fā)生了,就像是有什么力量在撥動著命運的轉(zhuǎn)盤,將所有的一切都連線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使得自己變得更忙碌了。 “那位綠谷先生貌似在幫織田作干些簡單的活,這樣子也算是減輕工作負(fù)擔(dān)嗎?”他喃喃道,低頭掏出了手機,翻閱了一下從剛剛就叮咚叮咚傳來的短信,除卻掉中原中也爆炸的譴責(zé)短信,剩下的便是自己的其他任務(wù),太宰治感覺到了些許的煩躁,如果在這樣下去,自己怕是連自殺的時間都沒有了。 “要不我也去拐一個手下吧?”太宰治瞇起了眼睛,總感覺這個方法會比較實用,總是把工作推給中也那只蛞蝓的話,對方來找自己算賬的事情也很麻煩,還是靠自己發(fā)掘一下,順便給港黑召集一些合適的人選,“森先生前幾天還說人手不夠來著……” “太宰老師?”沢田綱吉微歪頭,他感覺太宰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下意識喚道。 “怎么了?”沒有興趣去矯正沢田綱吉的稱呼,太宰治轉(zhuǎn)頭看向沢田綱吉,目光移動,落在了里包恩的身上,兩個人交流了一個眼神,又自然地錯開了目光,“你不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嗎?一直跟著我真的可以嗎?” “沒事的,”無視掉里包恩在耳邊說的話,沢田綱吉摸了摸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樣子,也不太適合做什么黑手黨……相比之下,我現(xiàn)在更想要一直看著太宰先生!” “……你之前說過了吧,‘還活著’這句話,”太宰治頓了頓,瞇起了眼睛,他就這樣注視著沢田綱吉,將對方的每一個小動作都收入到眼底中,“十年后的我,死了對吧?而且死亡的原因是和你有關(guān)的?!?/br> “誒?”沢田綱吉沒有想到太宰治會這么直接,他的記憶被太宰治的一句話重新調(diào)了出來,微抿嘴,心情明顯有些低落了下來。 “我是不容易死的人,就算怎么自殺,怎么追求著死亡,也不會輕易死去,”平靜地講述著事實,太宰治的眼中沒有任何的光芒,他對于這個現(xiàn)實沒有任何的怨言,卻也沒有因此而感到任何開心,或者說,偶爾他還會覺得這實在是太過于無趣了,“無論是什么東西,得到了也會失去,包括死亡,就算曾經(jīng)感受過死亡的韻味,也會在霎那間與死亡隔絕?!?/br> “與死亡隔絕?”沢田綱吉睜大了眼睛,他猛地抬起頭,看著太宰治,如果與死亡隔絕,那么太宰治又為何會死掉呢?為何會在十年后的戰(zhàn)斗中,真正的死去呢? 伸出手,太宰治遲疑了一下,手掌還是放在了沢田綱吉的頭上,輕輕地揉了揉,聲音放緩了些許,甚至帶上了些許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