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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做不到“爬”這個要求,但飛還是可以的。 織田作之助沉默了片刻,催動了身上那個還未失效的飛翔符咒,向洞xue的另一頭飛去,身上還掛著一只半妖狀態(tài)的太宰治。 * 沢田家被自家太宰爸爸嫌棄而回來的沢田綱吉悠悠地嘆了一聲,整個人都陷入了悲傷之中:“太宰爸爸是不是嫌棄我了?” “怎么會呢?”中島敦連忙湊過來安慰對方,作為經(jīng)常被太宰治一言不合就丟下的存在,他已經(jīng)非常習(xí)慣太宰先生的saocao作了,“太宰先生只是有些事情要去辦,肯定會回來找你的。” 沢田綱吉聽到這話,沒有受到安慰,反而是從中捕捉到了訊息:“……你們是來找太宰爸爸的吧?太宰爸爸之前丟下你們也是這樣子借口走人的嗎?” 被沢田綱吉的“犀利”驚到,中島敦一時竟無法回答對方的話,只能是沉默了片刻后,又揚起了笑容,轉(zhuǎn)移了話題:“相比起這個,綱吉,你現(xiàn)在是要繼承黑手黨首領(lǐng)的位置吧?” 中島敦和芥川龍之介早就在和里包恩相處的時間里了解了大部分的事情,自然也就能夠說得出來。 中島敦笑了笑,問道:“到時候應(yīng)該要去意大利工作吧?真是艱難啊,明明還是個高中生就得成為社畜,太慘了?!?/br> 他明顯是在嘲諷沢田綱吉的情況,而不是在祝福對方。 他是知道的,太宰治是無法親自前往外國的,相比起他和芥川兩只妖,沢田綱吉這個本就壽命不長的家伙未來和太宰治的相處時間已經(jīng)縮減到非常少的地步。 ——成為了彭格列黑手黨的十代目,想來也沒有辦法隨便回來了吧? ——太宰先生又去不了外國,到時候,太宰先生就屬于自己和芥川了! ——呵呵……光是種族的壽命差距我們就贏定了,我熬都能熬死你,更別提你只能活一百歲! 感受到了中島敦的話中含義,沢田綱吉咬著下唇,卻又無法反駁,只能夠選擇默默承下。 他頓了頓,露出了笑容,說道,“看起來中島先生很相信自己不會出問題呢,太宰先生是因為我才會固定留在這個地方的,那么,如果我離開了,太宰先生大概會去另一個地方吧?” 中島敦睜大了眼睛,不可否認(rèn)他的確受到了暴擊,因為沢田綱吉說的也是事實。 芥川龍之介懶得和他們兩個對比這個方面的問題,在他看來,這根本不是什么需要考慮的問題,反正只要實力足夠強大,就可以讓太宰先生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白蘭圍觀著這三人之間的“修羅場”,淡定地將棉花糖往自己的嘴里一丟,咽下,他的身子一動,飄到了落地窗外,正好就在之前中島敦他們挖的洞的旁邊。 里包恩覺得自己加入不了這個大型的太宰治過激粉的交流現(xiàn)場,也默默地挪動腳步,跟著白蘭走了。 在里包恩這幾天收集的信息中,并沒有這個人的存在,然而,就在剛剛回來的路上,沢田綱吉跟他說,這個一身白還喜歡吃棉花糖的男人是他的白蘭爸爸。 ——嗯?這個家庭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怎么會有兩個爸爸? ——在外國倒是有這種類型的家庭結(jié)構(gòu),難道這個白蘭和太宰治是一對? ——從中島敦他們那邊來看,他們貌似并不認(rèn)識白蘭,這就有點奇怪了…… 抱著打探情報的想法,里包恩挪到了白蘭的身邊,正想要問問情況,便瞧見了對方手上的大空指環(huán)。 是的,里包恩可以非常確定地說,那的確是一枚大空指環(huán),只不過不是彭格列戒指罷了。 瞬間在心中多了警惕,里包恩只覺得這個名為“白蘭”的存在身上也如同太宰治那般具有可以深究的地方。 白蘭本是大虛,若不是為了讓沢田綱吉看的更方便一些,他本是不打算現(xiàn)出自己的身影的,沒想到?jīng)g田綱吉的注意力沒有吸引到,反倒是跑過來了個一看就是彩虹之子的家伙。 他歪頭想了想,總算是從那滿腦子都是棉花糖的記憶深處里翻出了對方的身份。 ——哦,是彭格列派來的老師里包恩啊…… ——我之前好像做了什么來著,哦對,把他送到了復(fù)仇者的監(jiān)獄去了。 他倒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做錯什么問題,隨意地說道:“吃棉花糖嗎?” “啊不,謝謝?!崩锇飨乱庾R拒絕了對方。 他想了想,還是試探性地問道:“你手上那個指環(huán)是……?” “你說這個?”白蘭隨意地晃了晃自己的手,那個鑲嵌著鴿子蛋的指環(huán)在陽光的折射下閃了閃,他笑了笑,理所當(dāng)然地把答案告訴了對方,“這是瑪雷戒指哦,你們彭格列應(yīng)該知道吧?” 里包恩當(dāng)然知道瑪雷戒指是什么!有彭格列戒指自然也就會有相對應(yīng)的存在,瑪雷戒指就宛如是彭格列戒指的“雙生子”一般,但其所有者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 ——誰能想到,瑪雷戒指的主人居然是一個非人類? 他微抿嘴,覺得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玩笑話,至少,從某個層面來說,里包恩只覺得事情變得更加難辦了起來。 張嘴正打算說些什么,那個洞xue便發(fā)出了聲音,里包恩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行為,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一個酒紅色頭發(fā)的男子從那洞口中飛出,身上還掛著一只狐妖,里包恩認(rèn)出來了,這個狐妖正是太宰治,那么這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太宰治所說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