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旭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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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映云聽見那道清麗的嗓音后,常年不動聲色的臉龐,忽然流露出異樣的神情,似乎是在緊張,似乎在躁動,似乎還有些不安。 呂且和謝小康兩人認得這個聲音,他們兩人急忙起身,對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作揖道:“師姐好!”“南宮師姐來了啊。” 李長安后知后覺的扭頭望去,只看見幾步之外有名女子,這名女子相貌成熟,身材豐腴,臉龐卻很清瘦,她的后背負劍七柄,還未靠近眾人,李長安就能感覺到七柄劍散發(fā)的浩蕩劍意。 李長安認識這個女子,他在拜入九天劍宗的時候,見過這個女子一面,雖然只見過一次,但卻經(jīng)常聽見呂且和趙凌雨,故意在齊映云面前提起這個女子的名字。而且,這個女子和她的師傅也都參與了當年的那場塞北之戰(zhàn)。 李長安彎腰作揖道:“見過南宮閣主。” 女子微微一笑,“你和他們一樣,叫我南宮師姐便可?!?/br> 李長安瞟了一眼有些異樣的齊映云,按呂且和趙凌雨的話,齊映云應該是喜歡面前這位南宮師姐的,齊映云沒有起身,雖然他臉上神情異樣,但聲音卻很鎮(zhèn)定,他不慌不忙的對南宮不落說了句:“坐?!?/br> 謝小康面露沉思,片刻后,他對眾人說道:“諸位,我先回玄天閣那邊了,有時間可以去我玄天閣那邊找我?!闭f完便徑直離開,臨走前還不忘給呂且和李長安使了個眼色。 呂且明白了謝小康眼神的意思,他站起身來,說道:“剛剛王師兄喊我去霸劍閣來著,師兄,我先去一下霸劍閣那邊,待會再回來?!?/br> 齊映云面無表情的問道:“今天你一直和我待在一起,我怎沒聽見王師兄喊你?” 呂且很鎮(zhèn)定的解釋道:“師兄你一直閉著眼,所以…可能沒看見,之前在三岔路口那邊,我們三人與霸劍閣那群人擦身而過,就是當時王師兄對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去找他;不信的話可以問小師弟。”呂且說完,轉身,對李長安擠眉弄眼。 李長安自然明白呂且的意思,呂且和謝小康這是準備給齊映云創(chuàng)造機會啊,不過這兩個人的演技也太拙劣了吧;李長安面得著齊映云和南宮不落,他一本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那么一回事?!?/br> 李長安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剛好我和王閣主也有段時間未見了;二師兄,我們一起去吧!” 齊映云雙眉緊皺,陷入沉思,他說道:“說來也是!我和王師兄也有段時間沒碰面了,我們師兄弟三人,就一起過去吧。” “呃……”場面陷入沉默。 南宮不落抿嘴笑了笑,說道:“既然是去看王師兄的話,正好一起過去吧;呂且你和長安先走,我和齊師兄待會就過去?!?/br> 李長安和呂且皆是面露欣喜,兩人異口同聲道:“好的!師姐?!?/br> 齊映云聞言后,沉默了片刻,又開口道:“我一會還要去祭劍呢……” 南宮不落再次開口:“那我陪你?!?/br> …… 南宮不 (本章未完,請翻頁) 落和齊映云離開以后,呂且當真去了霸劍閣,李長安閑來無事就去了劍靈閣那邊,和李闕歌說了兩句話,李闕歌便提議一起去看看同時拜入宗門的劍無極,李長安欣然答應。 論劍大典召開之前,先有一場祭劍儀式。 旭日東升,大日橫空,蒼穹尤為清澈。 李長安、李闕歌、劍無極三人并肩而立,低頭望向承天劍臺下方的白衣劍修。 玄天閣、太淵閣、馭劍閣、鑄劍閣、凌空閣、劍靈閣、霸劍閣、浩然閣、流云閣,九閣總計九百劍修,組成了一道方形劍陣,氣勢尤為雄壯。 九百劍修的前方,站立著九人,這九人是九天劍宗的中流砥柱,宗門翹楚! 從左往右悉數(shù)望去…… 玄天閣代閣主、九天劍宗待宗主陳天元,他站在這九百人的前方,站在這九人的最左側,他的神色不復見往日的迷糊,反而顯得肅穆蕭索。 太淵閣閣主柳白,他在站左側第二位,身著白衣大袖,腰后別劍,劍名“太淵!”一對劍眉宛若實質,更顯得氣勢驚人。 左側第三位,是馭劍閣閣主南宮不落,她背負七劍,風華絕麗,宛若絕世而獨立的佳人。 大巧不工,重劍無鋒,霸劍閣楚沫陽所攜無鋒的泰山劍,直直插入地面,整個人駐劍而立,好似天神。 劍靈閣閣主張三,這位枯朽老人,站在九人的正中間,老而彌堅,劍意渾厚。 這九人中,凌空閣去的修士,即不是琨鈞上人,也不是劍無極,而是顧伊娜,她臉色堅毅,氣勢不輸于人。 浩然閣小師叔宋浩然的腰間掛劍,劍柄帶穗;他本就是玉樹臨風美男子,此時身穿白衣,愈發(fā)襯托出一身天地坦蕩的浩然正氣。 宋浩然的旁邊是鑄劍閣的慕子吟,他長發(fā)如墨,孤高清傲,身負白晶劍匣,劍氣盎然。 最右側的那位,是被蕭逸塵譽為“劍道扛鼎”的流云閣齊映云,他雙手負后,只是稍稍顯露氣勢,便宛如天地間最鋒利的劍,氣焰滔天。 這九人代表了九天劍宗的宗門傳承;手持古鈞劍的蕭逸塵忽然出現(xiàn)在九人的前方,天地間,一聲悠揚悲涼的劍鳴響徹天地。 再瞬間,身為凌空閣主,同時身兼戒律長老的琨鈞上人出現(xiàn),他左手斜戒律之劍“玄華”,入場后,這位高大的老人輕輕開口,一聲低吟以無上修為發(fā)出,“起劍!” 持劍長老蕭逸塵和戒律長老琨鈞上人,帶領著場地上的九天劍宗修士,舉行了尤為盛大的祭劍儀式;場中修士有背劍,有手中持劍,有背劍匣,還有腰間掛劍,各式各樣的人皆是聽從琨鈞上人低吟,起劍直直蒼穹。 劍吟聲宛若黃鐘大呂,震徹天地! 劍吟聲過后,九百修士,白衣如雪,讓承天劍臺如同寒冬臘月,充滿寒氣。 蕭逸塵和琨鈞上人兩人同時向前一步。 兩人身后的九百零九人,皆是向前一步,步履整齊,踩踏的地面,如同戰(zhàn)鼓聲! “祭酒!” (本章未完,請翻頁) 蕭逸塵發(fā)出一聲渾厚的嗓音后,在場所有修士,同時歸劍回鞘,然后拿起凌空出現(xiàn)的酒杯。 九百一十一人,同時掉酒于地。 滿地酒香,醉人。 祭劍儀式仍然在進行,李長安好奇的看了一眼場中的顧伊娜,對劍無極問道:“我以為凌空閣去的會是你?!?/br> 劍無極一腳踏在低矮的看臺上,淡淡開口道:“我嫌麻煩。” 李長安又看了眼李闕歌,問道:“那你呢?” 李闕歌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人多,我容易緊張,而且我也不太想出風頭?!?/br> 今日,天道宗的一行人也出來觀禮了,但他好好像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所以這群人擠在西側的陰暗的角落里,暗中觀察著九天劍宗眾人的一舉一動。 左知秋身為天道宗的八大長老之一,自然也是見過世面的,天道宗在天道國一家獨大,其他門派根本不成氣候,以左知秋在天道國高山仰止了一輩子的目光,確實是小看了天下英雄,他看著九天劍宗承天劍臺下的那群人,后背發(fā)寒。 左知秋也是劍修,他沒來漢國前,心里其實就已經(jīng)高看了九天劍宗幾分,可是來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宗門。看著下方的修士,左知秋終于明白了一句話,“天下的劍分為兩種,一種是九天劍宗修士手里的劍,而另一種則是除了九天劍宗以外,這天下所以修士的劍。” 左知秋以前一直覺得這句話有些夸大其詞,可是看著廣場上,森寒刺骨的劍氣和浩浩蕩蕩的劍意,左知秋終于明白了這句話的真實性。 左知秋擔憂的說道:“你們看著九天劍宗人才濟濟,后輩弟子個個都是不容小覷,九天劍宗鎮(zhèn)守塞北,與我天道國相望;他日,若是我天道國要出兵伐漢,這九天劍宗定當是我天道國的心腹大患??!” 西門野不是劍修,而且他的修為也沒左知秋那樣深厚,所以他不是很清楚下面那群人的實力,他不在意道:“我天道宗修士百萬,他九天劍宗這才多少人?也能與我天道國比肩?” 南嶼的實力比師弟西門野要高出幾分,他隱隱約約的能感受到那股浩浩蕩蕩的氣勢,他面色沉重的說道:“最右側那個閉著眼的修士,很強!他之前顯露的氣勢,差點讓我心神失守!” 左知秋看向齊映云,說道:“我早就聽說,有個常年閉著眼的人叫齊映云,他被蕭逸塵譽為‘劍道扛鼎’,若是想來不差的話,那人就應該是齊映云了。” 南嶼點了點頭,“很強!下方那群人中,那齊映云的實力能排進前三!” 西門野問道:“前三?那另外兩人是誰?” “蕭逸塵和琨鈞上人!” 南嶼震驚道:“不會吧!師兄你是說,齊映云只比蕭逸塵和琨鈞上人弱?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下面應該有好幾個閣主啊!” 左知秋嘆了口氣,無奈道:“這就是宗門底蘊啊!有那個齊映云在,想來若干年以后,漢國又會多出應該蕭逸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