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少年游(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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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安和李漁趁著月色潛入了風雷寨。 之后,兩人在風雷寨中,抓住了一個四處游蕩的匪人,逼問出大寨主陳超的居所后,兩人便直撲那處而去。 開啟蒼龍遁甲的李漁,獨自面對金丹期巔峰的陳超;而李長安則幫李漁攔住,那些準備過來助戰(zhàn)的嘍啰。 手持白帝劍李長安,站在閣樓之外,這柄由鑄劍閣主吳宗所鑄的白帝劍,似乎能感應到持劍之人此時的心情,正輕微顫動著。 白帝劍顫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似乎快壓制不住好戰(zhàn)的劍意。 面色平靜無波的李長安拔劍出鞘,第一次出鞘的白帝劍,綻放出一股磅礴的劍氣,這股劍氣浩浩蕩蕩沖天而起,直直將天空之上的烏云蕩開,讓風雷寨方圓百里煙消云散,讓清澈月光直直照進青鳥林。 白帝劍的劍身之上布滿了規(guī)則的線狀血槽,這是吳宗用千煉之術,反復捶打后留下的痕跡;同時,劍身左右還散發(fā)著一白一紅兩道光華,這兩道絢爛流華,正是大日金鋒與冰龍骨髓遺留下的靈韻光彩。 白帝劍流轉(zhuǎn)的白紅光芒,宛若黑夜里的一盞明燈,照亮了整個風雷寨,同樣這也讓所有人都知道了,李長安所在的位置。 看著不遠處,正緩緩靠近的風雷寨匪人,李長安劍劃滿月,向著周圍斬出一道圓弧,這只是平平無奇的一次揮劍,李長安并未對白帝劍注入靈力,但白帝劍自身蘊含的充沛劍意,卻將包圍風雷寨數(shù)里的三座峽谷,一劍蕩平。 “轟隆隆……”風雷寨頓時天崩地裂,轟鳴聲不絕于耳;周圍正緩緩靠近的風雷寨匪人,看到這等神仙威勢,不由嚇的后退好幾步,一些膽子小的匪人,尚未看清楚狀況,便直接轉(zhuǎn)身逃跑,抱頭鼠竄而去。 李長安也被白帝劍蘊含的威力震驚,但他很快便恢復了過來,看著那些遲疑和震驚的匪人,李長安趁勢說道“我等來此,只誅首惡,你等膽敢上前一步,我必將其誅殺!” 黑暗的夜色中,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此人只是個筑基期的修士而已,剛剛那等威力的招式,以他的修為,肯定只能使出一次;此人外強中干,想憑借法寶之威,震懾我們,大伙千萬不要上當!” “別以為你藏在暗處,我就對付不了你!”李長安向著傳出聲音的方向,又劈出一劍。 這一劍直劈的地動山搖,充沛劍氣直直向前犁去,將風雷寨一分為二。 待灰塵稍稍散去,震驚的風雷寨匪人,望著腳下寬約數(shù)丈、長達數(shù)里的鴻溝,再也不敢輕言妄動。 另外一邊。 李漁周身彌漫著蒼青色的靈力蒸汽,她眼中豎立著一雙冷漠的眸子,這對眸子和傳說中“龍”的眼眸很是相似。 蒼龍宗是法修宗門,但李漁卻修煉的卻是體修功法,她握了握拳頭,指節(jié)噼啪作響,身上靈力洶涌外露。 陳超早些年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本只在軍伍之中流傳的體修功法,就是靠著這本鑄體功法,他硬生生將修為提升到了金丹期巔峰;陳超雖然是金丹期巔峰的修士,但終究只是個靠著劫掠為生的匪人,他會的術法并不多。 李漁和陳超,兩人皆算是體修,陳超是不怎么會術法,而李漁是懶得用;所以,兩人之間的戰(zhàn)斗,便選擇了最直接的硬碰硬。 之前陳超硬扛李漁一拳后,被砸到地面;凌空而立的李漁,并未乘勝追擊,也未做出任何驚世駭俗的舉措,她只是向著陳超所在的方向,踏出了一步…… 這一步踏在空中,濺起一道道靈力波紋。 一步踏下,李漁就如同踩踏在平整地面一般,向著陳超猛然騰身撞去,宛若共工怒觸不周山。 陳超左腳向后,身子前弓,渾身肌rou同時鼓起,他高舉雙手,準備硬接李漁的撞擊。 陳超屏氣凝神,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離弦之箭的李漁,就在李漁離他只有數(shù)丈之時,他高舉的雙手,十指猛然彎曲,死死的抓住李漁近在咫尺的肩膀,然后將李漁狠狠按向地面。 就在這一剎那間,李漁的動作更快,她的雙腳率先落回地面,然后雙手向上,反手抓住陳超按著自己肩膀的手臂,渾身上下同時使力,支撐起身體,才避免被陳超按到地面。 兩人的雙腳踩踏在地面上,陳超將李漁向下按,李漁拼命想起身;就這么僵持了片刻,兩人周圍的地面,都被蠻力壓的緩緩龜裂。 陳超只需雙手壓力,向下壓住李漁即可,可李漁卻要渾身上下同時用力,才不至于被陳超按到地面;使勁渾身解數(shù)的李漁,嘗試幾次,依舊無法起身,一股怒氣攻心,李漁抬起左腳,向著陳超的右腳,狠狠踩踏而去。 一步踏下,陳超右腳的骨骼,和地面同時破碎。 陳超吃痛,立馬松開了雙手,李漁趁機起身,揮拳向著陳超的胸口捶去。 因為右腳被制,陳超無法后退,他將渾身靈力聚齊至胸口,準備硬接李漁這一拳。 此時的李漁,雖然只有金丹中期的實力,但她修煉的功法,卻是漢國八大上宗之一、蒼龍宗的煉體功法;而陳超修煉功法,只是軍伍之中流傳的普通煉體功法;因為修煉功法的差距,兩人身體的硬度和自身膂力,也是相差很多。 李漁趁其不備的一拳,將陳超擊飛數(shù)十丈,而陳超的右腳,因為被李漁死死的嵌住,在巨大的沖擊力之下,右腳直接被撕裂而開。 陳超被擊飛的途中,他身后的閣樓也無一幸免,通通被撞的粉碎。 站在原地的李漁緩緩收拳…… 而倒在廢墟之中的陳超,雙手撐地,緩緩爬起身,他摸了摸嘴角不停溢出的鮮血,右腳的皮rou向里收縮,血水開始止住外溢。 陳超抬頭看向遠處的清麗女子,自從修為達到金丹期以后,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打的如此之慘。 “不得不承認,是我小覷你了……”陳超開口,一字一頓的說道“接下來,你就沒有這么好運了!” 一臉漠然的李漁開口,說道“拭目以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