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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不是剛才就說過來了嗎,怎么現(xiàn)在才到??”項云帆十分體貼地給她拉開椅子,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面帶微笑地朝著她溫柔問道。 “美麗姐的戒指在我這兒,我去送給她的?!庇诔跸目戳艘谎鬯樕系谋砬椋院喴赓W地回答道。 “那剛剛在你身邊的那個人……他說是你男朋友……”項云帆的眼睛瞇了瞇,看了一眼她披在身上的黑色菲拉格慕的男士西裝。 正文 第8章 初遇8 第8章初遇8 “那剛剛在你身邊的那個人……他說是你男朋友……”項云帆的眼睛瞇了瞇,看了一眼她披在身上的黑色菲拉格慕的男士西裝,心中想著若那個人真是初夏的男朋友,那于家的產(chǎn)業(yè)豈不是要拱手讓給他人了。 “他坐在別的桌子上?!背跸耐蝗挥X得自己一點都不想跟眼前的這個人說話,她隨便應了一句以后,便轉身朝著舞臺的方向看了過去,主持人正在舞臺上煽情地講述著新娘和新郎相遇相知相愛的故事。 “那……”項云帆還想再問點什么的時候,會場內突然想起一陣悠揚的音樂聲,伴隨著婚禮司儀動情的開場白,這場婚禮正式拉開了序幕。 聶寒秋坐在主桌旁邊的位置上,目光朝著于初夏坐著的方向看了過去。 明明那一桌坐了十個人,可是他的目光卻直直地落在初夏的身上。 那個戴著黑框眼鏡,不施脂粉,身上還披著自己西裝的女生,就是他找了好幾年的人么?? 這么多年了,他終于找到她了…… 只是……坐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看起來真是礙眼…… 婚禮結束后,初夏起身跟著涌動的人群一起朝著酒店外面走去。 項云帆趕緊跟在她后面,邊走邊笑著問道:“初夏,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直接坐地鐵回去就好?!庇诔跸囊贿叧庾?,一邊頭也不回地回答道。 “怎么了,初夏,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項云帆突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目光認真而帶著一點疑惑地朝她問道。 “我干嘛要生你的氣???”于初夏趕緊掙脫他的手,一想到他的手剛剛才摸過那紅色高跟鞋女人的胸,她就覺得心里一陣陣的惡心。 “那你既然沒有生氣的話,為什么不讓我送你回家呢??平時在公司的時候,不也是我送你回家的么?”項云帆繼續(xù)一臉溫柔地看著她,笑著說道。 初夏抬起頭來,看著他眼底真誠的光芒,忍不住譏諷地笑了一下。 那一瞬間,她簡直要懷疑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失憶了,他怎么就能這么云淡風輕地當做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不存在呢? “怎么了?”項云帆看著眼前這個戴著黑框眼鏡,姿色平平的女人,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她笑出來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有一瞬間覺得驚艷。 “沒什么,就是覺得,項先生在婚禮開場之前進行了一場那么激烈的運動,應該是挺累的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更何況這里離我家挺遠的,而我家跟你家又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方向,明天還要上班,你就不要來回折騰了。”初夏伸手拂了一下自己耳邊的碎發(fā),沖著他擺擺手,沒等他說話,便直接轉身走了。 項云帆站在原地看著她漸漸走遠的身影,忍不住瞇了瞇眼睛,他臉上的笑容慢慢放了下來,最終轉身離去。 他就不相信,這么一個老土的女人,他會拿不下來! 聶寒秋坐在酒店門外的車里,看著項云帆轉身走了,這才朝著司機吩咐道,“開車,追上她?!?/br> 正文 第9章 初遇9 第9章初遇9 “是,少爺?!彼緳C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腳下一踩油門,便朝著于初夏的身影追了過去。 昏黃的馬路上,路燈將她的影子不斷拉長又縮短,初夏正一邊走路一邊踢著路上的石子,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緩緩地從她身邊駛過,而她腳下的石子正好不偏不倚地踢在了那锃光瓦亮的車身上。 “吱嘎”一聲,加長林肯一個剎車,便停在了她的身邊。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背跸挠行┬奶?,趁著車上的人還沒下來的時候,趕緊連聲道歉。 加長林肯的司機從車上走了下來,繞到車頭前面看了看車子被石子砸到的地方,然后來到后車廂,恭恭敬敬地拉開車門。 初夏一顆小心臟砰砰砰直跳,生怕從上面走下來一個渾身肌rou,滿是紋身,戴著金項鏈,叼著大雪茄的黑老大,然后一怒之下將自己當街一頓胖揍。 好在現(xiàn)實沒有那么殘忍。 一雙纖塵不染的黑色男士皮鞋從車廂中伸了出來,然后是筆挺修身的西裝褲,再然后是一個修長而挺拔的身影。 初夏看著從車廂中下來的那個人,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是你?”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說話,一雙深邃的眼眸就這么安靜地看著她,仿佛能夠看穿她心中的所有想法一般。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把石子踢到你的車上的……”初夏有些窘迫,低著頭,不敢看他。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從車上下來的不是什么恐怖的黑老大,可是她卻覺得周圍的空氣仿佛瞬間凝結了一般,這樣的氣場,簡直比黑老大還嚇人。 想想這個人剛才在婚禮開始之前還幫了自己一次,而眼下她竟然把石頭踢到了人家的車身上,雖然她沒有看到被砸的地方,可是從這個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這么冷冽的氣息來看,估計車身是被自己砸了一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