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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意思!”弘歷摸了摸額角,“不能透漏一二么?” “是我為自己求的一項恩典?!焙唠S后補充,“您放心,它比頭兩件還要容易辦到。” 弘歷當是夫妻間的小情趣:“行,我答應?!?/br> 自此往后,景仁宮毫不謙讓地變成了侍寢的排頭兵,弘歷有二分之一強的時間都膩在嫻貴妃的寢殿內(nèi),全然不顧六宮內(nèi)旱地千里的災況。 眼下的后宮妃嬪不算太多,自富察皇后到陳常在,首尾只有一皇后、一貴妃、一妃、一嬪、一貴人、倆常在,皇帝如果要雨露均沾,一月下來人人能分得到三五天的承寵機會,然而事與愿違,自打嫻貴妃受幸,從高妃算起,想請丈夫留宿就變成了千難萬難的老大奢盼:富察皇后倒能穩(wěn)得住,除了保底的初一十五,皇帝有事兒沒事兒都要往長春宮晃一晃,通月三十天,少說有七八日是住在皇后寢殿的,她又覺得丈夫是貪戀新歡,對景仁宮專寵倒沒有生出太多的抵觸之意——橫豎嫻貴妃沒有到長春宮的地界耀武揚威;高妃最上火,這位主子也是潛邸側(cè)福晉出身,論資歷更老,論家世更好,不意人家后來居上,生生在后宮名分上壓了自己一頭,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全力籠絡(luò)住丈夫不變心,等到出孝后趕緊生個皇子,屆時母以子貴,先掙出貴妃的名分再論其他!堵著這樣一口氣,高妃是怎么看寒苓怎么不順眼,夾槍帶棒地數(shù)不清擠兌了景仁宮多少回;蘇嬪還好一些,至少人家有兒子傍身,底下的金貴人、珂里葉特常在、陳常在就坐不住了,她們沒兒子沒位份,這要等到三年后新人入宮,自己又跟打入冷宮有什么區(qū)別?將共同的標靶作為目標,三位低階嬪妃構(gòu)成了高妃旗下的搖旗三人組,力爭要把丈夫從景仁宮的溫柔鄉(xiāng)里拉出來。 富察皇后的觀點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論及滾床單的活計,寒苓確實生澀了許多,弘歷最初只是食髓知味,很快就發(fā)現(xiàn)找到這樣一張大白紙的好處了:你想讓她怎么樣她就會怎么樣,只認為你教她做的都是所有婦人在房帷中應當做的,哪怕有些為難,還要做好為人妻妾的本分,不會像其他妃嬪那般遵循守禮、束手束腳!加上寒苓本就是艷冠六宮的絕色佳麗,本人通于琴棋書舞諸般雅事,回頭再看高、蘇眾人,相當然不愿意舍珠玉就瓦礫。 如此貫延了三個月,乾隆元年的正旦朝賀后不久,高妃siren幫到底把官司打到了崇慶皇太后的跟前。 崇慶太后是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如今享到兒子的福,等閑不愿意摻和妃嬪之間的齟齬爭斗,今見珂里葉特氏以“不顧圣上龍體”為名越級上訴比她高出四級的景仁宮主位,捏住念珠便向正牌兒媳看去:“皇后,珂里葉特常在的話屬實么?” 富察皇后如果愿意得罪人,也犯不上等到崇慶太后親自開口過問,想了一想起身答道:“皇上流連景仁宮是有的,不過現(xiàn)如今國事繁忙,皇上難免cao勞過度有見消瘦,倒也未必都是嫻貴妃的錯處?!?/br> 崇慶太后把視線轉(zhuǎn)向當事人:“嫻貴妃,皇帝的龍體要緊,你應多加勸導,教他在意保養(yǎng)方是正途。” 寒苓福身答應一聲:“臣妾謹領(lǐng)慈訓。” 作者有話要說: 用女排的術(shù)語來說,女主一直在打“調(diào)整攻!”另:這個故事的金手指就藏在本章之內(nèi)。 ☆、歷史中的半邊天(乾隆繼皇后十三) 冒失的珂里葉特常在沒能把嫻貴妃告倒,委實將自己坑的夠嗆,自咸福宮開會出來,景仁宮大宮女成云早已在延禧宮久候多時了:“我們主子請小主兒到東宮喝茶。” 珂里葉特常在也不是傻的,趕忙祭出拖字訣招式:“高妃娘娘要看我的繡品,容我先去——” 成云直接打斷她:“小主兒,您這是把高妃娘娘排到了我們主子的前頭么?。” 珂里葉特常在無法,一面向成云賠情一面打發(fā)宮女前往咸福宮“告假請罪”,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跟著成云往“虎狼窩”里扎。 “貴妃娘娘萬福!”打開紫禁城的平面圖不難發(fā)現(xiàn),珂里葉特常在居住的延禧宮與寒苓的景仁宮只有一墻之隔,而咸福宮處于西六宮的西北角,與地處東六宮東南角的延禧宮恰恰是一條對角線的距離,不管珂里葉特常在怎么磨蹭,想在高妃趕到前抵達景仁宮是絕不可能的事兒。 躺在搖椅上的寒苓眼睛都沒睜開:“起吧?!?/br> 珂里葉特常在心虛,跪在地上沒敢動作:“奴才有罪,請貴妃娘娘發(fā)落?!?/br> 寒苓懶洋洋地說:“都是伺候萬歲爺?shù)慕忝茫瑳]什么罪不罪的,有什么誤會不必壓在心里,說開了就行?!?/br> 珂里葉特常在稍稍安心:“是?!?/br> “賜座!”寒苓扶著成霜坐起身來,“上茶!” 到目前為止,嫻貴妃在東西六宮都是“謎”一樣的存在:不大光彩地抬進了寶親王府后院,老皇帝上趕著給她撐腰,冬字院小住一個來月,安安靜靜到圓明園伺候了崇元皇太后兩年,現(xiàn)如今的高妃名副其實是寶親王府后院的第二號人物,等到先皇鶴歸,人家輕輕巧巧地封到了貴妃的高位上——對了,人家的初封貴妃還是帶徽號的!早先未受臨幸,現(xiàn)下挽著袖子專寵椒房,這樣的人是最不易對付的——至少在做到知己知彼前不能輕舉妄動,珂里葉特氏明明白白的清楚自己只是高妃的探路石,可惜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她是沒有法子明哲保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