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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常在直直盯向寒苓:“遷居英華殿、永撤綠頭牌——皇貴妃,因為皇后受驚,奴才就要經(jīng)受這樣的折磨,奴才不甘!奴才不甘!” 寒苓摸了摸眉鬢:“這樣說來,你承認(rèn)七阿哥罹患天花是你一手策劃?” 慧妃松了一口氣:“我就知道,咱們的皇貴妃娘娘是明理之人?!?/br> 弘歷轉(zhuǎn)頭吩咐李玉:“把人帶進(jìn)來?!?/br> 不過瞬息工夫,侍衛(wèi)押了一個中年男子進(jìn)殿,慧妃的貼身太監(jiān)張祿躲避不及,當(dāng)場便被指證:“是他,就是他問草民取的痘痂血粉,草民不該貪圖錢財,草民——!” 張祿已經(jīng)跪出來:“奴才冤枉,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于我!” 弘歷抬了下頭,四格將一枚銀錠取出呈奉駕前:“張祿,你用來封口的細(xì)絲庫銀是打著內(nèi)務(wù)府火印的!圣母皇太后想討個吉利,每年賞發(fā)各宮的壓歲錁子都是打頭鐫字的,長春宮、景仁宮、咸福宮、儲秀宮今年刻的是平安吉祥四個字,慧妃娘娘,你若能把這枚帶著‘吉’字的錁子拿出來,奴才便要承認(rèn),對您有冤屈構(gòu)陷的罪名?!?/br> 純妃“哼”了一聲:“是皇太后賞下來的,別說慧妃闊綽,便是真受了萬歲爺苛待也不能隨意拿出來花用?!?/br> 慧妃反倒安靜下來:“玉鸝,你回——” 臉色慘白的玉鸝聞聲而倒:“娘娘,奴才該死——” 慧妃大驚:“怎么回事?” 玉鸝哭訴道:“奴才數(shù)日前盤點庫房,并未見到咱們的那枚錁子,必是琳——” “依本宮看來,慧妃,你還是自己回去尋一尋罷!”寒苓冷聲說道,“保不齊在你咸福宮的老鼠窩里能夠找到遺失的銀錠子,不要說兩宮皇太后和萬歲爺冤屈了你!” 慧妃瞪大了雙眼,盯住寒苓一字一頓:“你算計我!” 寒苓淡淡地說:“我會算計你,和親王與富察國舅不會算計你!” “賤人!”慧妃一步上前便要抓撓寒苓,早被弘歷當(dāng)中隔開推出了一跌:“大膽!” “是!就是我,皇后讓我不能生育,我就要讓她飽嘗喪子之痛!”慧妃似乎被抽干了全部的隱忍,徹底將十幾年的積憤爆發(fā)出來,“皇上,我從潛邸時服侍你,我知道你想要嫡子,為了你,我甘愿忍受委屈,可你是怎么答復(fù)我的?那拉氏什么都不做,你滿心滿眼只有她一個人,同為潛邸側(cè)福晉,我比她更早服侍你,論家世,我比她強(qiáng),她就是皇貴妃,我就是區(qū)區(qū)一個慧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原來你一直存有嫉妒之心?!焙霘v按了下額頭,“高氏,皇后是朕的發(fā)妻,皇貴妃是先帝賜徽的側(cè)福晉,除了她們,朕何曾教第三個人滅過你的次序去?” 慧妃仰頭悲笑:“皇上,您大約已經(jīng)不記得了,先帝駕崩后不久,您曾經(jīng)向臣妾許諾,要將獨一無二的位份留給臣妾,您沒有失信,臣妾確實是獨一無二的皇妃,臣妾明知被騙,依舊無話可說,但您冊封了純妃,難道還能教臣妾繼續(xù)自欺欺人的等下去?” 寒苓平聲問道:“在景仁宮自盡的太監(jiān)是你的手筆?” 慧妃轉(zhuǎn)頭看她:“那拉氏,你真的命好——不,你是真的聰明,你送七阿哥避痘藥囊,我把痘毒送到長春宮,我是惡人你是好人,我知道早晚會有這樣一天,所以不甘心給你做嫁衣,可我還是小看了你,等皇后咽了氣,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六宮之主了。你也不用得意,雖然等不到那一天,我只不信,你的下場比我更好!” 寒苓站起身來:“既然你都明白,為什么不愿意耐心等一等呢?” “為什么——為什么——”慧妃喃喃自語,“哪怕你將來萬劫不復(fù),至少——至少是擁有過的,我總是不能放下心中的妒意——所以我在想,如果我的孩子沒有——我不后悔,這樣就夠了,皇后的報應(yīng)——我的報應(yīng)——” “快攔下她!”崇元太后的反應(yīng)還是慢了半拍,等眾人回過神來,慧妃已然躺倒在了血泊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以成績來看,這篇文無疑是失敗的(不瞞大家,我抱著要“入V”的雄心壯志寫了這篇文);就個人角度來看,明顯要比《榮府長房》成熟的多。其實我是進(jìn)錯了單元的,明明都是原創(chuàng),怎么選了衍生頻道呢?當(dāng)然了,說他是衍生也不算過分,至少度娘是我的衍生源頭!——前一階段為“孝貞顯皇后”篇打稿,寫的那叫一個暢快,暢快的寫了六萬多字就推進(jìn)不動了;然后又寫孝莊錢皇后,寫了兩千字,把自己感動的哭了八回不止——由此可見,這些女主文的文風(fēng)還是有所不同的,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下去。 ☆、歷史中的半邊天(乾隆繼皇后六十二) 慧妃之死拉開了后宮大洗牌的序幕。 以趙常在和張常在為首的大批宮人都被賜死,慧妃追貶三級,以常在禮葬入裕陵妃園寢,張常在追廢庶人,以官女子身份草草掩葬,連帶長春宮宮人,西六宮幾空半壁,各宮妃嬪人人自危,都擔(dān)心自己會陷入慧妃案的泥沼之中。 永琮的夭折,同時宣判了富察皇后的死刑。 本能避免的疾病,因為對景仁宮的成見、因為對宮人的默許縱容,直接導(dǎo)致慧妃趁虛而入害死了不滿兩周歲的七阿哥,這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愧悔,遠(yuǎn)比身體上的病痛更容易使她經(jīng)受折磨,富察皇后迅速衰老下來,端陽節(jié)未到,這位被雍正皇帝許以厚望的“佳媳賢婦”終于走到了生命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