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嬸】青燈滅(H)
“為什么我要照顧你的飲食起居都照顧到床上來了?” 她被扶著坐到床邊,聽到這句話不禁莞爾。 “不想照顧你也可以放手啊?!?/br> 嘴上那么說,手上卻攥著男人的領帶,只是拉到離吻上還有幾厘米的距離,觀察著獨眼男人的反應。雖然已經(jīng)是幾百年的刀,但是這人類的身體……恐怕還沒嘗過快樂的滋味吧。 審神者勾起了嘴角:“我說……光忠?!?/br> 他皺了皺眉:“你醉了。” “那請給我端水來?” 可是領帶還在緊握手里,也沒見有松手的打算。 “不是要喝水么?” “我改變主意了。”她手上一用力,被拉得措不及防的燭臺切連忙放開扶著對方的手撐在床鋪,但還是達到了她接吻的目的。 金色的眼睛即便在夜色里也映著不知哪來的微光。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看,直到對方把眼睛閉上。 果然沒有被推開呢。她伸手環(huán)上男人的脖子,輕輕地吸吮著對方的下唇,見對方?jīng)]有反應索性伸出了舌頭細細地舔起來。 即便這樣也沒有反應。她玩心大起,騰出一只手揉亂了他每天都要精心打理的頭發(fā),而這果然讓燭臺切有所動作——他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弄亂了形象,即便是主也需要懲罰你呢?!?/br> “對醉鬼也不手下留情嗎?” 他愣了一下,而她立刻抓住他的領口吻了上去。沒有試探性的舔吻,而是直接撬開了對方牙關糾纏勾引著對方的舌頭。或許是為了所謂懲罰,也或許是來了興致,燭臺切開始回應起這個深吻。兩人的呼吸早已變得難分彼此,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從嘴角溢出,沿著下巴滴落。等到終于戀戀不舍結束這個吻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呼吸都紊亂了起來,而燭臺切的神色也不似一開始那么從容。 “舌頭……好麻。” “我也是?!彼断铝藢Ψ揭呀?jīng)松松垮垮的領帶,“照顧到床上可是你說的,下面知道該怎么做吧?” “多少還是知道些的?!?/br> 審神者已經(jīng)記不得上次見到燭臺切的身體是什么時候了。不舍得讓自己的刀們受傷,總是配最好的刀裝,盡量在同一個地圖多刷幾遍才去下一個圖,所以手入的機會也很少。但第一次看到燭臺切光忠使出真劍必殺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震撼感,必殺的劍技是如此無與倫比,世界在那一刻靜音,唯有他掀起的刀風在耳邊轟鳴。 而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盯著男人的腹肌和人魚線看了很久。雖然早過了會為此面紅耳赤的年紀,但是如此健康而優(yōu)美的線條在血污和傷痕的映襯下,是如此攝人心魄的美麗。 回想起那時的失態(tài),她自嘲地笑了笑。眼前并沒有戰(zhàn)場也沒有傷痕。她點上了燈,火光跳躍著,把她的眼睛也映上了和他相似的色彩。 她閉上眼。她感到男人從背后抱住了她。 “衣服等著我來脫嗎?” 溫熱的吐息噴灑在脖子里有些癢。她縮了縮肩:“喝醉了手上沒力氣。” “扯我領帶的時候就有力氣了?” “此一時彼一時?!?/br> 她偏過了頭索吻。他就勢吻住了她,手里也開始了動作。燭臺切的手很大,指尖的薄繭摩挲著她的肌膚,摸對了地方就似乎有電流從脊背躥過。 活了幾百年,這種事情到底知道多少呢…… 她模糊地想著,呼吸再次困難起來,而燭臺切適時放開了她。衣服已經(jīng)從肩頭滑落,她回身正對著他,伸出手指輕輕描著他腹肌的線條。然而很快她的手被他捉住,舉到嘴邊舔舐著,從那金色獨眼中流露出的情欲色彩奪走了她的目光。 就像是獵物被野獸的目光捕捉住了一樣。 很快男人的唇沿著手臂而上,手腕被握住了也動不了,任憑他從手腕舔上鎖骨。脖子一帶是弱點,她又縮了縮肩,然后意識到他正在觀察著她的反應。 “感覺如何?” 她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鎖骨上卻立刻被輕輕咬了一下,恰到好處的力道讓她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這家伙有經(jīng)驗吧?! 她瞪了他一眼,不示弱地用空出的左手摸索著他的胸膛。乳首是個好地方,雖然手入過沒幾次,但是她清楚地記得打粉偶爾掠過乳首的時候他的腰動了一下。地方不是很難找,拇指摩擦過去的時候,她感到他倒吸了一口氣。 她在心里暗喜,卻在下一刻直接被推倒在床鋪。視野里是燭臺切和天花板。 “很癢啊。” 她歪了歪頭,大腿勾上了他的腰。 “難道不應該很有感覺么?” “被你弄成這樣,真是一點形象都沒了啊?!蹦腥税焉y的劉海往后腦勺捋了捋,“抱歉我快沒有余裕了,痛的話請說,我盡量?!?/br> 她伸手撫上了燭臺切的臉:“盡量什么?請吧,不用客氣?!?/br> 兇器進入體內的過程還是比想象的來得疼。她咬著唇抓緊了床單,小心翼翼卻還是有些許的呻吟從喉嚨里漏了出來。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吧?” “啊……沒關系……繼續(xù)……啊啊……” 刺痛中她感到自己被稍微抱了起來,再被放下去的時候腰下墊了東西,而疼痛感也有所緩解。 “聽說這樣會好一點……那么我繼續(xù)了?!?/br> 燭臺切埋在她的身體里,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小幅度地抽動。她閉上眼適應了一陣,再睜眼時模糊的視界里是燭臺切一臉隱忍又努力著的表情。從半張著的嘴里無意識泄漏出的喘息讓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哈啊……啊……光忠?!?/br> 她微微笑了起來。該說他理智、還是太過溫柔好呢。 “謝謝你……” “誒?” 她撐起身子抱緊了他,湊到他的耳邊:“快填滿我。” 呼吸不暢所以說得很快,她一開始并不確定他能不能聽全。然而這句話確實對燭臺切起了作用——他雙手扣緊了她的腰,用力地推動著胯部,長驅直入。 基于滿足感和快感她低低地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我的……我的里面……感覺好嗎?……” “是的……很熱……感覺很好……” “那就……好……” 他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幅度。 “那么主人呢?……有沒有覺得我的……很好?……” “啊……光忠……很好……呀啊……嗯嗯……啊??!……哈啊哈啊…………” 內壁收縮著,她錯覺自己被拋向了半空中。掛著男人的手臂快沒有力氣,即將松開卻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撈住。 “啊……抱歉……” “并不是需要道歉的事情啊……” 燭臺切把她放平在床鋪上:“我才是……不好意思還請你忍耐一下。” 剛高潮過的身體還殘留著快感的余韻。私處結合的地方發(fā)出了令人羞恥的水聲刺激著她的聽覺,男人的動作每次都能碰到她最有感覺的地方,這讓她興奮又痛苦著。 “光忠……” “怎么了……?” “手……給我一下……” 不明所以還是把右手遞了過來。她把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拉過來湊到嘴邊,然后直接伸出舌頭舔了上去。皮革的味道,汗水的味道,他的味道。 很快上下的雙重刺激讓她再度攀上了頂點。她大口地吐著氣,淚眼模糊中隱約看見的是燭臺切的汗水沿著側臉輪廓滴了下來。 明明真身是刀,卻是越發(fā)的性感撩人呢。 而燭臺切也終于腰身一抖。 “主人啊……” 他悶哼了一聲。因為甬道再次的強烈收縮讓他經(jīng)受不住,蓄勢待發(fā)的液體悉數(shù)噴射在他稱之為主人的身體里。黏黏滑滑的液體填滿了他們之間的間隙,再從接口的地方緩緩流淌出來。 情事過后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裹著床單側躺著看著房間角落的燈光。聽到燭臺切靠近的腳步她連忙閉上眼。 話說為什么要裝睡…… 她感到他的手指撥開了她散在額前的劉海,然后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指尖的薄繭有著別樣的觸感。 “別裝睡了啊,看著我?!?/br> 既然裝了就得裝下去。 燈火投在眼瞼上的光被擋住了。唇上有唇的觸感。然后是侵入自己口腔的舌。 “唔嗯!……” 被吻得透不過氣才被放開。眼前是燭臺切放大版的臉。 “為什么知道我是裝的?” “跟了你這么久了我會不知道?” “那我裝醉呢?” “我也知道?!?/br> 他站起身熄滅了燈火,而后折回來在她身后躺下。 “不回自己房間嗎?” “不需要我陪你么?” “需要?!?/br> 她翻了個身蹭進他的懷里。 “就今天也好,不要走。” 她聽到他笑了笑,然后被輕輕地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