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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是個喜歡小孩子的變態(tài)…… 但他真的是一個正常并且正經(jīng)的男人啊! 他絕對不是那種會跟小自己一個輩分的小姑娘發(fā)展超友誼關(guān)系的家伙?。?! 可在這種特殊的時候,他只能含淚和血吞,自害風評。 這一刻,安室透向鈴木由紀露出了笑來,像個花花公子一樣笑道:“鈴木小姐,你偷偷從家里跑出來,家人會擔心你的哦。不過我也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一定要你聯(lián)系家人才行,但是洛杉磯的晚上的確不太安全……”他稍稍向前一步,俯身在鈴木由紀耳畔說著,姿態(tài)曖昧,但卻又不至于真正冒犯。 “所以,需要我收留你一個晚上嗎?” 這一刻,安室透的笑容,在城市閃爍的燈光下,就像是美酒一樣醉人。 但這樣笑著的安室透心里卻只有一個念頭瘋狂徘徊:我是個正經(jīng)人!我真的是個正經(jīng)人! 這位像是天使一樣純真而純白的大小姐困惑看他,道:“安室先生,我……抱歉,我可能是自作多情了,但我總覺得安室先生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好像是在追求我?可是用這樣的辦法追求一位淑女,是不是太冒犯了?” 她說著說著,稍稍側(cè)頭,露出像是為難又像是害羞的樣子。 安室透笑容僵硬:是的,邀請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回家,這何止是冒犯,簡直是人渣! 但現(xiàn)在他就是那個人渣……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依然堅強笑著:“怎么會呢?我只是想幫助鈴木小姐而已。而此刻的我也并非在追求鈴木小姐,而是不忍像鈴木小姐這樣美麗的人最終卻凋落在異國的土地上……而且我覺得,對于鈴木小姐來說,我應該是稍稍可以信任的吧?”他雙手插在口袋里,側(cè)頭笑著,“不過,如果我真的讓鈴木小姐感到了不悅,那我也愿意以性命來贖罪,這是我的心臟,而只要是鈴木小姐刺來的刀,那么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抵擋的?!?/br> 大小姐!求你了!不要再問了,就這樣答應下來吧! 再繼續(xù)說下去,他的節(jié)cao就要掉完了??! 太可以了!說到底他為什么要在這里當一個哄騙小姑娘的花花公子?!景光這個說分頭行動結(jié)果消失的家伙到底哪兒去了?!千萬別在這種時候回來?。?! 這一刻,感到自己離公開處刑只差一步的安室透,尷尬得整張臉都在發(fā)燒。 但這樣的他,卻微妙地契合“對小姑娘一見鐘情并哄騙她回自己家的花花公子”的人設(shè)——至少在某些可能的注視下,這樣的反應是毫無破綻的。 可是…… 鈴木由紀忍了又忍,好歹沒讓自己在這位安室先生面前笑出聲來。 雖然說刻意誤導這位安室先生試圖蹭吃蹭喝的人是她,可是這位安室先生的反應…… 怎么說呢? 真可愛??! 而且更有趣的,則是這位安室先生的反應:他是將她誤認為誰了呢? 鈴木由紀心里轉(zhuǎn)著無數(shù)惡趣味的念頭,臉上卻是含羞帶怯,一臉感動地看著安室透。 “安室先生,沒想到你對我竟然有這樣的心意……” 安室透一僵:不,求你,別說了! 但鈴木·惡趣味·由紀,卻偏偏要說。 只見她臉上浮出rou眼可見的艱難掙扎,而最后,某種想法占據(jù)了上方,她終于下定決心,小小聲道:“我……絕對不會將刀對準安室先生的……我相信安室先生是個好人,我也相信以安室先生的品行,是真的想要幫助我的!”她一邊說,一邊紅著臉偷看安室透,秀美白皙的面容浮上紅暈,可愛極了,“所以……請暫時收留我吧,安室先生,我……我一定會……一定會報答你的……” 也不知道這位小姑娘想到了什么,說著說著就紅了臉,像一只小白兔一樣害羞地側(cè)過頭,純白纖細的睫毛微微顫抖,脆弱卻又美麗。 安室透:“……” 被釘死在追求者位置上的安室透,心中只有悲涼: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目的達到了,但一點都沒有感到開心呢。 作者有話要說: 鈴木:該配合你演出的我為你瘋狂加戲 安室透: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第一個羈絆 心情沉重的安室透, 最后將這位大小姐帶到了自己在洛杉磯的其中一個安全屋內(nèi)。 這個地方,是他在洛杉磯的數(shù)個安全屋之一,也是當時被上司與“安室透”這個身份一塊兒被打包給他的,所以在執(zhí)行任務的這段時間, 他只來過這里一次, 加上這一次, 是第二次。 但過了今晚后,這個地方就不能再作為安全屋來使用了, 因為它必定會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下。不過這座安全屋的暴|露,如果能夠換來一位財閥大小姐的安全、制止一場超大風波的話, 那么也算是值得了。 “鈴木小姐, 請小心腳下。” 明明安室透也不過是第二次來到這里,但他卻在這狹窄而布滿障礙物的樓梯間里走得輕快極了,像是來過無數(shù)次一樣, 還有閑工夫裝作自己對這里超熟的樣子, 為鈴木由紀指點道路。 “抱歉, 因為這棟公寓的電梯長年都是損壞的狀態(tài), 一直沒有人來維修,所以只能讓你跟我一塊兒走樓梯了。”雖然這件事他也是剛剛才從電梯口處那塊積灰已久的維修牌上知道的,“而且這棟公寓的階梯高度要低于正常階梯, 所以鈴木小姐上樓時還請稍稍小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