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好像,曾經(jīng)待在自己身邊很久的那個女孩,她就是很喜歡三角梅的,然后,他也不知不覺喜歡上了。 沐云笙回憶著,許久后才低下頭,他靜靜的看著沈心蕊,抬手,把她的發(fā)絲掖到耳后。 “心蕊?!彼偷徒辛艘宦暎珱]有再說什么,而是伸手把她攏進懷里。 沈心蕊疑惑的靠在沐云笙懷里,不知道他怎么了,看起來,此刻的他好像很脆弱的樣子,便沒有再說話,只安慰的用手撫著他清瘦的背。 “嗯,我在?!?/br> “好?!?/br> …… 嫣紅一片的三角梅前,兩人靜靜相擁了許久。 ****** 接到沈心蕊的電話,韓儀琳有點突然,聽到她約自己見面更是吃驚,但她還是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yīng)了?;蛟S,她應(yīng)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了,畢竟,同為女人,她很能明白她的心。所以,她就沒有跟黎遠(yuǎn)航說自己要跟沈心蕊見面,而是只身一人前往x x酒店。 韓儀琳花了番心思才支開了跟在她身邊的人,然后才溜去xx酒店,要是不支開跟著的人,那她跟沈心蕊見面的事情肯定會被黎遠(yuǎn)航知道的。 xx酒店是五星級的,坐落在m市郊區(qū)那邊,比較幽靜,環(huán)境也好,靠著大山,一般外來的旅游團都喜歡選擇它作為住宿場所。 韓儀琳到達(dá)時已經(jīng)是十點半了,因為想法子支開跟著的人花了不少時間。 她有些急的往酒店大廳走,生怕讓沈心蕊等急了。 到了大廳卻沒看到沈心蕊的人,倒是有個服務(wù)員走了過來。 “您是韓儀琳韓小姐吧?”服務(wù)員甜美的微笑。 韓儀琳愣愣點頭:“呃,是的?!?/br> “您好,有位小姐在13034號房間等著您,她讓我告訴您一句。” “哦好,謝謝?!表n儀琳連忙點頭道謝,末了往電梯走去。不知怎么,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有點不舒服的感覺。她有些疑惑,沈心蕊為什么要約她在房間里見面,不是說好了在大廳嗎?難道是因為她遲到了半小時,所以她去樓上等了? 抱著疑問,強壓下心里的不適,韓儀琳還是坐著電梯到了13層,走了小會才到達(dá)13034號房門前??粗厣拇箝T,她突然有些遲疑了,莫名不想進去。糾結(jié)再三后,她還是朝門把伸手,輕輕一扭,緩緩打開。 入眼便是開著暖光燈的玄關(guān)處,兩側(cè)是深棕色的實木墻壁,韓儀琳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正想開口叫沈心蕊的名字,一只大手突地從門后伸了出來,扯住她就往里拽。 “啊!”韓儀琳嚇得尖叫一聲,下一秒就被整個拽進了房內(nèi),大門也“乒”的一聲重重關(guān)上。 韓儀琳驚恐的瞪大眼,把她抓進房的明顯是個男子,即使背對著他,她也能感覺到他強健的體魄,還有散發(fā)著懾人溫度的軀體。最重要的是,她覺得身后的人莫名熟悉,這淡淡的茶香味,她是不會記錯的。 一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心里想的那個人,韓儀琳頓時手腳冰冷,身體不受控制的發(fā)起抖來。她張著嘴,呼吸劇烈的不像話,許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阿……阿父……” “呵!”鉗制著韓儀琳的男人冷笑出聲,他比她要高一個頭,微微低頭,嘴唇就貼到了她的耳邊。 guntang的呼吸 在耳際噴拂著,韓儀琳的身體緊張到瑟瑟發(fā)抖,要不是男子勒著她,她肯定早就癱軟到地上了。她強作鎮(zhèn)定,干笑著繼續(xù)說:“阿、阿父怎么會在這……” “怎么,不想看見我?”男人快速接過話,聲音威脅的壓低,邊說著,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廓。 韓儀琳的身子一顫,胸膛立刻劇烈起伏,呼吸也變得異常急促,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命令自己清醒一點,但說話時,還是帶著顫音。 “我不敢?!?/br> 三個字一出,男人仰頭大笑起來,張狂的笑聲在豪華的房內(nèi)回蕩著。對韓儀琳來說,這笑聲就猶如來自地獄,而身后的人,就是那幽暗地獄爬上來的修羅。 男人笑了許久才停下,他吐納著氣息,火熱的大掌開始曖昧的在韓儀琳身上游移,嘴唇也重新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著:“我親愛的女兒,你有什么不敢的,連孩子都背著我生下來了,還說不敢?”說到這,大掌猛地擒住她的下巴,用力捏著。 “好痛!”韓儀琳吃痛一聲,覺得下巴快被捏碎了。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緩緩轉(zhuǎn)了過來,再一口咬了上去,狠狠下嘴,直到咬破那嬌嫩的嘴唇才松開,爾后像吸血鬼一樣,舔舐著她唇上的血珠。 “唔!不要!”韓儀琳皺著眉反抗,雙腳不停撲騰。 “啪!”的一聲,男人一巴掌打了過去,把她的臉都打歪到一邊。接著,不顧她的反抗,硬是拿出不知道哪來的繩子,把她的雙手緊緊綁住,再用力一扔,讓繩子繞過玄關(guān)左側(cè)墻壁懸空的橫梁,他再一拉,她就被他吊在了半空中。 “賤人!四年前你敢逃跑,就該知道會有這個下場!” 男人冷笑著大喝,雙手開始瘋狂的撕扯韓儀琳的衣服,她外面穿著的格子襯衫,紐扣噼啪幾聲被盡數(shù)扯開,里面穿著的胸罩也被大力從中間直接撕斷,豐盈的雪白就落入了他的掌心。 他毫不留情的狠狠揉捏,兩只大手用力抓著,像是要把它捏碎一般。韓儀琳痛的大叫,眼淚瞬間流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手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啊好痛,不要!阿父,我錯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韓儀琳苦苦哀求,可男人不聽,俊逸的臉龐掛著冷笑,眼里皆是狠戾,唇角上是惡魔般的微笑。他放肆的虐待著掌下的柔軟,嘴巴也開始在她身 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完全不是愛撫,只是單純的虐待,一口一口下去,不是留下深深的牙印就是吮吸出淤青。他猙獰的模樣,殘暴的手段,就是活生生的修羅! “不敢了?嗯?我的女兒,這三個字你跟我說過多少遍了?你真的有做到過嗎?嗯?”男子低沉的開口,手中的動作沒有放輕?!澳憔尤桓耶?dāng)著我的面,和黎遠(yuǎn)航結(jié)婚,讓我的種叫他爸爸。呵呵,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嗎?” “我……”韓儀琳勉強出聲,額上全是冷汗,男人湊近她,舌頭舔了舔她嘴角的血絲。 “那天,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們交換戒指的,你懷著我的種,然后跟別的男人,當(dāng)著我的面結(jié)婚。呵呵,我的女兒,你還真是敢做。結(jié)婚這件事,作為父親的我,同意了嗎?” 男人殘忍的笑,大掌開始順著青紫一片的上半身往下,然后惡狠狠的拉下她的裙子、撕碎她的內(nèi)褲,接著手指摸到絨草之地,用力一扯。 “啊啊啊——”韓儀琳慘叫出聲,被下體的疼痛逼得要昏死過去。 男人收回手,吹掉指縫里沾著的茸毛,嘲諷的看著痛的渾身是汗的韓儀琳。 “對不起,親愛的女兒,我又弄疼你了?!彼_口,充滿疼惜的說話。 韓儀琳冷汗淋淋,勉強抬起眼去看他,帶著血絲的唇輕動:“司空駿,你就是魔鬼?。。 ?/br> “啪”的一聲,韓儀琳再次被扇了一巴掌,兩邊臉頰腫的高高的,嘴角也被打出了血。 “賤人!你沒資格說我!”司空駿陰霾的看著韓儀琳,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近她:“我應(yīng)該跟你說過,不要妄想逃脫我。我活著,你別想逃,我死了,你就必須跟我一起死!”言畢,他快速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昂首的巨大毫無預(yù)警的直接插了進去。 四年沒有人進入過的地方,突然被異物侵入,韓儀琳覺得,身體活像是被木樁打穿了,痛的她直接昏了過去,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柽^去之前,她只看到司空駿那修羅般得冷笑,充滿了血腥掠奪和殘暴。 …… 當(dāng)韓儀琳從昏昏沉沉中醒過來時,已經(jīng)在豪華房間內(nèi)的大床上了,雙手被分別綁在兩邊的床頭上,身上什么也沒穿,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就像被人強暴了一樣。的確,她是被人強暴了,被自己的父親,那個親手把自己養(yǎng)大的男人,司空駿,給強暴了。七年前,她猶如他的禁臠,被圈禁在他的勢力范圍內(nèi),每一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好不容易,她逃了出來,今天,卻再次被他抓住了。 “醒了,我親愛的女兒?!?/br> 司空駿陰沉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響起,緊接著她的視線中就出現(xiàn)了他俊美無暇的臉龐。 “……”韓儀琳面如死灰的看著他,已經(jīng)說不出一個字。 “你以為用死人相,我就會厭倦你?”司空駿冷笑,接著拿起一瓶紅酒,敲碎瓶頭,高揚起手,把紫紅色的酒汁倒到韓儀琳的臉上身上,倒空一瓶再敲一瓶,反正他有的是錢,直到把她整個人都泡在酒里才住手。 望著整個人都浸在酒汁里的韓儀琳,司空駿愉悅的勾起唇角:“這才好看,我司空駿的女兒,就該是浸在鮮紅的血液里的。”自言自語完,他脫光自己的衣服,爬到了她的身上,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她身上的酒液。 一開始,韓儀琳還微微顫抖著身體,到了后面,就像具尸體一樣癱在那,她清楚司空駿,他不喜歡jian尸。 果然,見她沒有反應(yīng),司空駿從她身上撐起身子,定定看著她。她閉著眼,睫毛因為害怕而輕顫,上面掛著淚珠,看起來就像是蝴蝶的翅膀染上了露珠。越是這樣,她的模樣就越加迷人,令他想住手也不能。 “我的女兒……”司空駿嘶啞的開口,聲音低沉溫柔,出聲的時候,仿佛帶著無盡的寵溺。但韓儀琳知道,這不是愛的呼喚,而是修羅勾引人墜入地獄的魔音。她死死閉著眼,堅決不肯發(fā)出一聲,也不肯睜眼去看他,更不肯對他的愛撫做出回應(yīng)。 像是知道她在打什么小算盤一樣,司空駿不屑的冷笑,突地拿過床頭放著的一個小盒子,接著從里面拿出一個直徑一厘米左右的藥丸,往下摸索到她因為剛才的撕裂而帶著血漬的入口,指尖發(fā)力,把藥丸塞了進去,用力往前推到最深處。 “呃……”韓儀琳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感覺到下體有個涼涼的東西在融化,同時小腹燃起陣陣灼燒感,她不由睜開眼惶恐不安的道:“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你說呢?我的女兒,這東西,你不是再熟悉不過了嗎?!彼究镇E邪魅的笑出聲。 韓儀琳大張著嘴拼命喘息,她覺察到小腹里的火焰越來越旺,曾經(jīng)熟悉的快意感覺蔓延全身。想起七年前的噩夢般的種種,她不由仰頭哭叫。 “不……” 回答她的,是司空駿可怖的粗大用力頂入她的體內(nèi)…… ****** “阿嚏!” xx花卉研究會,從酒店離開一小時后的沈心蕊無端打了個噴嚏,莫名覺得有點冷,一股寒意從脊梁骨竄上。 “怎么了,沈小姐,感冒了?”身旁一個女子關(guān)心的問。 “不是,突然就打起了噴嚏,可能誰在想我吧,呵呵?!鄙蛐娜镄χ贸黾埥砣嗔巳啾亲印?/br> “哈哈,肯定是你兩個寶貝兒子吧!”女子笑呵呵的接過話,末了又道:“說說,怎么今天沒有把他們帶來,周末他們不是也放假嗎?” 沈心蕊吸了吸鼻子,把紙巾丟到一邊,答:“兩個小調(diào)皮和他們爸爸去野營了,說是要認(rèn)識認(rèn)識神奇的大自然,大概后天才能回來吧?!?/br> “哦,這樣啊,我說呢!”女子恍然大悟的點頭,接著扯扯沈心蕊,曖昧的笑:“心蕊啊,你可真好命,找了個這么優(yōu)秀的老公,大家都羨慕你!” “呵呵,沒有啦,你們的老公也很棒啊?!鄙蛐娜镬t腆的笑笑,不知怎么,心臟猛地收縮起來,手中拿著的杯子也滑脫…… ****** “呯”的一聲響。 林中的鳥兒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飛了起來,呼啦啦一片。 一個穿著叢林迷彩服的男子從茂盛的灌木叢后冒出,沐云笙冷冷看著他,目光里滿是寒意。 “我說過,不要隨便殺人?!?/br> 沐云笙略帶怒意的看著突然冒出的男子。 “有人跟蹤?!蹦凶訜o所謂的聳聳肩。 沐云笙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他,等他走過來時,突然出手,一拳打得他飛了出去。 “撲通”一下,男子摔進了滿是鵝卵石的小溪里。 “我說過,不要隨便殺人?!?/br> 沐云笙冷冷重復(fù),爾后轉(zhuǎn)過身,朝身后的高嬸和管家王叔走去。走到跟前后,伸手接過他們抱著的沈皓軒和沈臨風(fēng)。 望著喂了安眠藥睡得香甜的兩個小包子,他無聲的嘆了口氣。 “走吧,尸體讓人送到公路上去。” …… 被驚起的鳥兒還在叢林 上空盤旋著,久久不敢落下沾染了濃重血腥味的森林。 “轟隆隆”幾聲,遠(yuǎn)處的云層轟響。 看來,一場巨大的暴風(fēng)雨即將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