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黎遠航!黎遠航,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要是你死了,我一定不會獨活的……” 沈心蕊摟著黎遠航的脖子,眼淚流了滿臉,有點語無倫次的說著話。黎遠航被她這么用力抱著,后腦勺一抽一抽的疼,但他忍著沒有發(fā)作,只伸手回抱住她。突地,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腦勺,接著臉一偏,guntang的唇就壓了過去。 沈心蕊沒有反抗,全心全意的迎合著黎遠航的吻,兩個劫后余生的人抵死糾纏,忘了四周,忘了一切,彼此的眼中和心中只有對方。 黎遠航氣息急促,大手揉著沈心蕊的身子,簡直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這樣,她就再也不會做出像剛才那樣危險的舉動。 沈心蕊的氣息同樣急促,她承受著黎遠航的蹂躪,身體緊緊貼著他,巴不得和他合為一體。這樣,以后有什么困難,她都可以和他一起承受。 望著旁若無人糾纏在一起的兩人,xx村的村民很奇怪,個個面色復雜。在他們的認識里,沐云笙才是沈心蕊的合法丈夫,可是她為什么要當著丈夫的面跟另外一個男人親熱呢,還說出那樣的話。 想罷,不少人做了同一個動作,下意識的看向沐云笙。 被眾人目光包圍的沐云笙沒有動靜,他坐在輪椅上,兩側(cè)站著沐皓軒和沐臨風。兩個孩子還未從母親離開的恐懼中擺脫,此刻又見到平安歸來的母親當著父親的面和別人曖昧不明,他們驚恐的依偎在沐云笙身邊,實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沐云笙平靜的坐著,即使看不見也知道眼前是什么情況,他一聲不哼的低下頭,長長的劉海遮住眼眸。 ****** 山洪過后,有關(guān)部門前來善后,黎遠航和一些受了傷的村民住進醫(yī)院。他的后腦勺被木頭敲中了,不過還好,以前訓練的時候練過鐵頭功,加上身體強壯,并沒有什么大礙,只要淤血散了就行。 沐云笙的眼睛看不見,也是因為顱內(nèi)淤血擠壓了視網(wǎng)膜神經(jīng),才導致失明,并非會一輩子看不見。只是沈心蕊怎么會知道呢,他是被司空駿用車狠狠撞飛的,身體所受的傷嚴重到無法想象。但他不說,她又怎么會知道,她的心,永遠只有黎遠航。 黎遠航住院,沈心蕊當然是跟過去照顧他。 臨走前,沈心蕊讓高嬸照顧沐云笙,還把兩個孩子帶走了,說是省的麻煩高嬸多照顧兩個人。對于她的決定,眾人沒有異議。 小小的房子,沒有沈心蕊和兩個鬧騰的小包子,一下子就安靜下來。沐云笙讓高嬸退下,自己一個人待在樓上。 纏綿的春雨還沒有結(jié)束,不過已經(jīng)沒有開始那般大了,只淅淅瀝瀝的下著。 沐云笙轉(zhuǎn)動輪椅,極慢的摸索到陽臺邊上,輕輕拉開門,冷風夾著雨絲立刻撲面而來。 沐云笙輕咳一聲,微微抬起臉去感受。 濕潤黏稠的空氣里,隱隱還有淡淡的花香,沐云笙知道,這是外面種著的那株三角梅的花香。 三角梅是司空瑾最愛的一種花,沒有什么原因,就是覺得它一年四季隨時隨地都可以開花,很好。是的,司空瑾用“很好的花”來形容三角梅。沐云笙知道,她和他一樣,沒什么喜歡和不喜歡的東西,她會喜歡三角梅這種花,他知道的時候,還有些驚訝呢。 其實直到現(xiàn)在,沐云笙也無法準確的說自己對司空瑾的感情就是愛,兩個人同樣淡漠的人在一起,真不知道怎么會產(chǎn)生愛情,或許是他已經(jīng)習慣有她的陪伴了吧。 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要產(chǎn)生,很難,要撇除,同樣很難。 關(guān)于司空瑾的事情,沐云笙是在她離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記得那樣清晰明了,身子刻骨銘心。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微笑,每一句話……他都記得太過清楚,清楚到心里忍不住刺刺的疼。 當他終于意識到她不在時,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樣。很多以前和她在一起時做的事情,沒有了她之后,突然就變得沒有意義了。 沈心蕊和司空瑾確實是很像,尤其是側(cè)臉。沐云笙撫著她的側(cè)臉,把發(fā)絲掖到她耳后時,常常會產(chǎn)生她就是司空瑾的錯覺。所以,他想要自私任性一次,唯一一次,表現(xiàn)出自己的情緒,想要待在她身邊,靜靜的走完全部路。 只是,好像最后的奢求也沒辦法了…… 默默想著,沐云笙有些落寞的垂下眼,冷清的房子襯得他的身影更加清瘦。他低著頭,沒有血色的唇瓣微微顫動。 “我想你了……” 想你了,舉著傘,穿著旗袍在雨中溫婉微笑的…… ****** 黎遠航傷到的是腦袋,因此沈心蕊格外緊張,生怕他會和沐云笙一樣失明,還好醫(yī)生說沒什么太大問題,住院一段時間就可以回去,然后靜養(yǎng)就行。 住院期間,沈心蕊每天都帶著兩個孩子到醫(yī)院陪黎遠航。期間也有不少他的戰(zhàn)友前來探望,看到沈心蕊母子三人時,紛紛揶揄他因禍得福,現(xiàn)在妻賢子孝,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好不幸福。對此,沈心蕊一開始還解釋,但眾人不信,約好了似得,個個都把她往黎遠航身上推。架不住眾人的輪番轟炸,沈心蕊最后只好保持沉默,不過兩個小包子似乎很不喜歡自己的父親變成黎遠航,倔強的一次又一次的反駁,說自己的爸爸是沐云笙,不是黎遠航。 面對兩個稚童憤怒的反駁,眾人紛紛尷尬的不知道怎么辦,最后都找了個借口離開病房。沈心蕊背對著黎遠航和兩個孩子,削著蘋果的手有點抖,臉色也變得有點蒼白。 “你不是我們的爸爸!”沐皓軒委屈的指著黎遠航大喊,烏黑的大眼睛已經(jīng)帶了淚。他不明白,為什么大家都要說床上的兵叔叔是自己的爸爸,他不是黎小貝的爸爸嗎? 沐臨風也很不解,但他沒哭,只認真的對黎遠航說:“黎叔叔,你很好,我和軒軒很喜歡你。但是你不可以做我們的爸爸,我們已經(jīng)有爸爸了,如果你做我們的爸爸,那云笙爸爸就會傷心的?!?/br> “就是就是嘛!”沐皓軒扭著身子跺著腳,“要是爸爸知道的話,他會難過的?!?/br> “我們不想爸爸難過。”沐臨風嚴肅的搖頭,接著,他跑到沈心蕊身邊,拉住她的衣袖,仰起臉道:“mama,你快告訴大家,云笙爸爸才是我們的爸爸,這個黎叔叔不是我們的爸爸。” “風風……”沈心蕊臉色蒼白,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就是不敢去看黎遠航,也不敢與自己的兒子對視。 “mamamama!你快說呀,快說呀!”沐皓軒也跑了過來,拉著沈心蕊搖來搖去。 望著兩個兒子委屈又堅定的小臉,沈心蕊下意識咬住自己的嘴唇,眼眶也漸漸濕潤。她不想傷害黎遠航,同樣的,也不想傷害自己的兩個孩子,畢竟,他們不知道那些糾葛,只認為韓儀琳的女兒黎小貝才可以喊黎遠航爸爸。而他們,應該像以前一樣,喊叔叔就可以了。 就在沈心蕊為難之際,床上的黎遠航突然開口了。 “兩個小朋友沒有說錯,我是你們的黎叔叔,你們的爸爸……是沐云笙?!?/br> 黎遠航強裝淡定的開口,嘴角的僵硬和眼里的悲哀暴露了他的心情??此麖婎仛g笑的樣子,沈心蕊的眼淚再也克制不住,但她很快抬手抹去,怕兩個孩子起疑。 之后,來看黎遠航的人就沒有說奇怪的話了,兩個小孩也開心的繼續(xù)待在醫(yī)院陪他。 只要不涉及到沐云笙,兩個孩子還是很喜歡黎遠航的,和他一起玩的也很開心。 很快,黎遠航出院了,他堅持不回家,還是待在xx村。村子里的人因為他那天不怕死的救回了小路子,對他特別熱情,個個都想讓他在自己家里靜養(yǎng),但黎遠航都婉拒了,而是繼續(xù)住在村口那間磚瓦建造的房里。 ****** 出院那天,沈心蕊把兩個孩子留在家里,自己帶了一堆食材到黎遠航家中,說是要親自下廚做一餐豐盛的晚餐,好祝賀他出院。 沈心蕊的廚藝沒有黎遠航的好,但她開心,黎遠航就隨她去折騰了,只坐在客廳的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他默默幻想自己是下班歸來的丈夫,親愛的妻子在廚房為自己忙碌。 那樣一想,黎遠航的心情就變得特別好。到了吃飯的時候,硬是不顧沈心蕊的阻撓,搬出了一壇子米酒,給兩人各自倒上,仰頭就喝。 “你剛出院,不能喝酒的!”沈心蕊急急的勸,卻還是慢了一步。 黎遠航放下空碗一抹嘴巴,說:“既然是祝賀的晚餐,沒有酒就太單調(diào)了!來,蕊蕊,這酒是村里萬嬸自己釀的,又甜又香,還不會喝醉,你快嘗嘗?!?/br> 沈心蕊看了眼殷勤推薦的黎遠航,最終還是無奈的端起酒碗嘗了嘗,入口的米酒甘醇香甜,確實好喝。 見沈心蕊臉上露出贊許的神情,黎遠航便知道這米酒對了她的口味,就笑嘻嘻的又給自己倒了一碗。他很久沒有單獨和她一起融洽的吃過飯了,現(xiàn)在這樣,真的很好。 黎遠航很開心,他開心,沈心蕊自然也開心,兩個開心的人一起開心,就把米酒喝了個精光。 其實萬嬸的酒里還兌了不少酒精濃度很高的白酒進去,兩個開心的人完全沒有察覺,等后勁上來的時候,比較不會喝酒的沈心蕊早就醉的頭暈眼花了,黎遠航酒量好,但也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 “嘔——” 胃里一陣翻滾,沈心蕊忍不住吐了,一旁的黎遠航立刻清醒了些,忙站起身晃過去拍著她的背。 “蕊蕊,你沒事吧?”黎遠航有點擔心,怕沈心蕊難受。 沈心蕊確實有點難受,不但吐了滿地板,自己身上也吐了不少。她擺擺手,借著黎遠航的攙扶站起來,難受的咕噥:“衛(wèi)生間在哪,我要去漱口,還有,把……呃……把身上洗干凈?!?/br> “我扶你去,你慢點。”黎遠航急忙扶著沈心蕊往衛(wèi)生間走去。 他這間房子還算大,衛(wèi)生間廚房客廳等等都有,衛(wèi)生間也蠻大,原來的房東還裝了浴缸。 黎遠航把沈心蕊扶到浴缸里坐著,猶豫片刻,還是伸手剝?nèi)ニ饷媾K的衣褲,讓她只著內(nèi)衣坐在浴缸里。 看著沈心蕊粉紅色的身體,黎遠航氣血上涌,下半身某一次瞬間硬了。他喘著粗氣,定定看著她,片刻后,忍不住把她身上還剩下的衣服也脫了,自己也踏進浴缸里。 “我?guī)湍阆锤蓛簟崩柽h航嘶啞著嗓子開口,接著放下熱水,手拿起毛巾,顫巍巍的伸向沈心蕊。 他的手一點一點的撫遍她的全身,毛巾在不知不覺中滑落,只剩下他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 熟悉的顫栗感隨著黎遠航的撫摸出現(xiàn),吐過之后變得清醒了許多的沈心蕊有些難耐的張開小嘴,她的聲音鼓勵了黎遠航,他的動作越發(fā)放肆和狂野…… 酒精侵蝕了兩人的神智,等到最后,沈心蕊居然主動開口,對著黎遠航撅起嘴。 “抱我……” 兩個字,聽得一直隱忍的黎遠航瘋狂。他霍然起身朝著沈心蕊撲去,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了起來,接著自己坐到靠墻的那邊瓷磚上?!八焕病币宦暎_自己褲襠的拉鏈,掏出硬如熱鐵的欲望,在她還沒反應之際,自后猛地插進她的體內(nèi)。 “啊!” 沈心蕊驚呼一聲,體內(nèi)陡然塞進炙熱的硬挺,充盈到滿漲的感覺令她不適的皺眉。許久未曾歡愛,即便有前戲,突然被進入時,她還是覺得有點疼。黎遠航用力進出,硬棍帶著她里面的嫩rou,有種被拉扯的疼痛感。 黎遠航顯然沒有顧及到沈心蕊的感受,只扣著她的腰肢一味的做著活塞運動,大手用力把她的臀部按向自己,熱鐵一次又一次的進入,拔出的時候勾著里面的嫩rou,再用力頂回去,把它們摩擦的水光瀲瀲。 沈心蕊咬著自己的唇瓣忍受著的凌虐,還好疼痛只持續(xù)了一會兒,很快,熟悉的快意感就遍布全身。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在黎遠航的侵占下,主動抬起屁股迎合他,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腰肢不停擺動,或者一前一后的移動,試圖讓更兇猛的快意侵襲自己。 “啊,嗯啊,啊……”她呻吟著,眼里一片氤氳,嬌小的身子被情欲熏染得嫣紅。黎遠航抱著她,感覺自己抱著一尊晶瑩剔透的水人兒,她好滑好軟,那里緊致濕熱,把他的欲望吞得好深,讓他欲罷不能,只能不斷的往上挺動身體,想要進得更深。 說起來,沈心蕊很久沒有這么配合的任黎遠航擺弄了,她的迎合絕對是一劑強大的興奮劑,把愛欲的交纏催發(fā)得更濃。他摟著她,用力頂弄,力氣大得兩人雙雙滑進浴缸里,即便如此,他也沒停下自己的動作,伸手把她的兩條大腿架到自己的胳膊上,他再抓住兩側(cè)的預缸,令她微微懸空了身子,接著,他就跪在浴缸里,火熱的欲望飛快的進出她的身子,一記一記抽插頂弄,插進最深的地方故意捻著她最敏感的那點,一下一下重重的頂。 “嘩啦嘩啦”浴缸里的水被瘋狂的交纏攪得像煮沸的開水一樣,翻滾不斷,隨著黎遠航的撞擊,又被推出浴缸外,流的滿地板都是。 “啊啊啊——遠航不要,啊好深!啊你太用力了啊啊……”沈心蕊被黎遠航瘋狂的舉動逼得嬌吟不斷,她就像是這鍋開水里被翻煮的面條,軟的一塌糊涂,稀爛的毫無招架之力。 她軟綿綿的承受著身后越來越大力的頂弄,巔峰快意一波又一波的席卷全身。她喊啞了嗓子,眼角沁出了淚花,隨著黎遠航不知疲倦的進攻,她受不住的開始求饒:“啊遠航!不要了不要了……我快死了……啊??!” 今晚的黎遠航的確瘋狂的不正常,像是被逼入絕境的困獸,憤怒咆哮、不安狂躁,然后抓住沈心蕊,伸手牢牢束縛著她,用一貫以來的方式證明著她是屬于他的,用力狠狠的侵占她,讓她在他的占有下哭叫求饒。只有這樣,他難受的身體和焦躁的思緒才能好受一點,心不會像被千萬根針扎著一樣。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誰也不可以搶走!”黎遠航大聲吼著,胯部動的越來越快,已經(jīng)硬腫到極致的欲望以高頻率的速度進出起沈心蕊的身體,隨著他最后幾個深挺,終于嘶吼一聲釋放了自己。 沈心蕊還以為自己終于能松口氣了,可是還殘留在她體內(nèi)的熱物陡然又“威武雄壯”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出聲制止黎遠航,他又把她按向自己,新一波的狂愛浪濤開始了…… 今晚注定是瘋狂的,沈心蕊被黎遠航按在身下,不停的變換姿勢,就在小小的衛(wèi)生間里,嬌聲呻吟,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占,巔峰的快意延綿不絕。 …… 終于,在黎遠航最后一次深入后,發(fā)泄過的他沒有再次蘇醒,而是在那大口粗喘著氣。 guntang的液體源源不斷的噴射進自己的身體里,沈心蕊大張著嘴掛在浴缸邊沿喘氣,身體痙攣般的抽搐著,被凌虐了許久的小口也一抽一抽的抖動。發(fā)泄后的黎遠航?jīng)]有退開,而是摟抱著她,欲望堵在她的身體里,他也大口喘著氣,布滿傷疤的身體緊繃著,胸膛劇烈起伏。 不知過了多久,等沈心蕊終于緩過來時,發(fā)現(xiàn)黎遠航已經(jīng)趴在浴缸邊沿睡著了。 “遠航……”她輕喚一聲,爾后艱難的挪動自己的身體,讓還埋在自己體內(nèi)的欲望滑出。 沈心蕊轉(zhuǎn)過身望著沉睡得黎遠航,許久后,緩緩伸手抱住他,閉眼,兩行淚滑落。 遠航,你是我的劫,逃不開躲不掉。哪怕是被你傷的體無完膚,也舍不得離開你。 ****** 一夜旖旎,第二天,纏綿過后的兩人又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之前融洽的生活。 回村后,時常有人煮了補品給黎遠航送去,但他都沒收,他只想要沈心蕊的那一份。 每天,沈心蕊都會到黎遠航那邊,為他洗衣做飯,偶爾沐皓軒和沐臨風也會跟著,四人融洽的相處著,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 黎遠航很滿足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覺得真是上天給的恩賜,讓他在有生之年還能和自己所愛的人,還有兩個孩子在一起。唯一遺憾的,就是兩個孩子只認定沐云笙是父親,不肯接受他。 黎遠航也不強求,他覺得能每天看到他們,就已經(jīng)是最幸福的事情了。沈心蕊不一樣,她是女人,心思總是細膩些,又愛多想,因此每次看到黎遠航因為孩子不肯叫爸爸而落寞無比時,她心里總是酸澀的疼。 黎遠航知道沈心蕊的想法,就露出無所謂的表情,伸手像兩人小時候那樣,揉亂她的頭發(fā),笑著說沒事。沈心蕊抬頭看他,就看到他眼里掩飾不住的落寞,心立刻疼成一片。 沈心蕊記著黎遠航,卻忘了沐云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