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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漁家 5瓶;墨茗淇喵 4瓶;夢傾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1章 丁敏君回去的時候獨孤一鶴的尸身已經(jīng)被弟子們接走了。 上官青鸞在看到她后緩緩走了過來, 在距離兩三步遠的地方站定,注視著她說道:我沒有動手,總歸他已經(jīng)活不成了。 丁敏君微微一怔, 問道:不會有遺憾? 上官青鸞笑了笑, 臉上劃過一抹釋然:我親眼見到他咽了氣,已經(jīng)足夠了。 丁敏君抿了抿唇, 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隨后將視線投向不遠處仍殘留著大片血跡的泥地, 不由得有些失神。 她知道上官青鸞為何會這么做,并非是不想親手報仇, 只是不愿意讓她自責(zé)罷了。 與認(rèn)可的對手決斗而死或被尋仇殺死, 對于習(xí)武之人來說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上官青鸞是因著獨孤一鶴與她的那層關(guān)系, 所以給他留下了最后的體面。 這份心意她記下了。 身后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音,丁敏君轉(zhuǎn)過頭去, 看到因失血而臉色更加蒼白的西門吹雪正把劍收回鞘中, 也沒有處理一下傷口, 就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頓時眉心一皺,開口將他叫住:等等! 西門吹雪聽到聲音后停下腳步,黑亮的眸子直直地望了過去,臉上一如既往地沒有表情, 然而丁敏君卻覺得自己似乎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些微的疑惑。 她走過去,從隨身帶著的藥瓶中倒出一粒對外傷效果極佳的丸藥,抬了抬手掌沒好氣地說道:吃下去。 這些年輕人,一個兩個的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流出來的血都把衣服給染紅了,還不曉得處理一二。 西門吹雪看了她一眼, 沉默地從她掌心捏起藥丸,仰頭吞了下去。 丁敏君沒把金瘡藥帶在身上,好在不缺干凈的細紗布條,因此她只得先用這些布條一圈一圈緊緊地壓迫住傷口來止血,然后不由分說地將人拉上了自己的馬車,帶到了自己暫住的客棧中。 一路無話,到了客棧后,西門吹雪在處理好傷口,又重新?lián)Q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從屏風(fēng)后轉(zhuǎn)了出來。 丁敏君在外間的小廳中等他,看到他出來了,朝他招了招手,指著桌上的青瓷小盅神色淡淡地說道:過來把這個喝了,補補血。 西門吹雪腳步一頓,隨后緩緩地走了過去。 在面對這個曾經(jīng)好幾次從父親口中聽說過的女子的時候,饒是他也有些微的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于是表現(xiàn)出來的便是雖然臉色更加冷凝了,但人還是很老實地來到了桌邊坐下。 他伸手取過那個小盅,在打開蓋子看清楚里面有些什么時,可疑地沉默了一瞬。 紅棗、龍眼、赤豆、枸杞,聞著味道,里面似乎還加了黑糖。 西門吹雪: 他抬眼看向?qū)γ孀呐?,然而對方只是朝他挑了挑眉,用眼神催促他趕緊吃完。 西門吹雪: 他冷著一張臉,默默地拿起了勺子。 丁敏君耐心地等著他將自己特意讓廚房煮的補血益氣湯全部喝完,才有些遲疑地開口問道:你的父親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為什么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西門吹雪剛喝了兩口茶沖淡口中的甜味,聽到她這么問,他拿著杯蓋的手頓了頓,隨后放下茶盞蓋了回去,淡淡道:在我七歲那年,父親接到了一封來自關(guān)外的書信,那時候他已經(jīng)病得有些重了,但他似乎很急,也不許人跟隨,第二天一大早便獨自一人啟程前往西域,從此以后再沒有回來過。說到這里,他停頓了片刻,拿起從不離身的佩劍放在桌上,繼續(xù)說道:在他失去蹤跡的第二年,這柄劍在某天夜里突然出現(xiàn)在了萬梅山莊的院子里。 丁敏君看了那柄烏鞘長劍一眼,問道:可知道是何人送過來的? 西門吹雪平靜地說道:不知。不過 不過什么?丁敏君追問道。 西門吹雪的目光凝視著她,用有些奇特的語氣說道:我那時候雖然年紀(jì)還小,但我記得很清楚,那封信的封面上寫了個玉字。 玉?丁敏君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西門吹雪忽然道:不知道您是否聽說過羅剎教? 丁敏君自然是知道的。 二十年前,羅剎教仿佛一夜之間出現(xiàn)在了西域以西,俗稱的極西之地,隨后短短數(shù)年,勢力急劇擴大,幾乎遍布了整個西方,與明教隔著一座昆侖山脈呈雙足鼎立之勢。雖然從目前地觀察來看對方似乎并沒有染指關(guān)內(nèi)的打算,反而在往外發(fā)展,而明教擴張勢力的方向主要劍指中原,因此兩方暫時并未有什么沖突,但楊逍始終都沒有放松對于羅剎教的警惕,他總有一種感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這個羅剎教遲早有一天會成為他最大的勁敵。 而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羅剎教的教主似乎就是姓玉,全名玉羅剎,而二十年前差不多正是西門無決失去蹤跡的時候! 丁敏君看著他恍然道:難道你懷疑你父親的失蹤與羅剎教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