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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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郡主氣的半死,指著李涵月‘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下面的話。倒是一旁的老太監(jiān)見自家郡主憋氣,硬聲道:“你是哪個宮的宮女,竟敢這般囂張,見了郡主為何不跪?” 李涵月輕笑,惹得那一群的奴才都有些晃眼,小郡主的臉更是氣得通紅?!拔覄偛耪f過了,我是子潺的朋友,而非是這里的宮女。并且我還是個大夫,自是要在這兒照顧他,別說是個郡主了,就是這里的皇帝我也可以不跪,因?yàn)槲冶静皇悄响`國人,何來跪主之說?”她端著杯子走到門口,挑了挑眉道:“現(xiàn)在子潺尚未蘇醒,需要清靜,你們這些無關(guān)人等都請回吧!” 芊云郡主氣的瞪圓了雙眼,胸脯起伏的厲害,恨恨向門外走去,離開時還不忘恐嚇?biāo)昂?,本郡主去找大皇子,若你有半句假話,定將你碎尸萬段?。。 币娝龤獾墓娜︻^而去的摸樣,李涵月不禁失聲笑道:“哼!小屁孩,看你再跩呀!哈哈哈……” 直到中午,蕭穆遙再次端著藥碗進(jìn)來,他的身后還跟著早晨的那位芊云郡主。替子潺喂好藥后,蕭穆遙握起子潺的手細(xì)細(xì)把脈,而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恩,應(yīng)該這幾天便可蘇醒了!” 芊云郡主一改早晨的刁蠻潑辣,一副乖巧的模樣指著李涵月問道:“大皇子……她是什么人?。 ?/br> 蕭穆遙微微一笑,“芊云啊,這是子潺和我的朋友,叫涵月,是……子潺從東境帶來的歌姬?!崩詈略拘τ哪樤诼牭阶詈蠖值臅r候刷的白了,什么?歌姬?他開什么玩笑,自己何時成了歌姬的? “蕭大哥,我……”李涵月剛想起身質(zhì)問于他,卻是被他早一步打斷,蕭穆遙側(cè)身擋在她的面前,低聲道:“芊云的父親是王爺,讓他知道你是東境的太子妃不妥,涵月還是先委屈幾日吧!” 第八十七章 遭虐 聽了蕭穆遙的話,李涵月只得不再做聲??墒擒吩瓶ぶ鞯纳袂閰s明顯起了變化,她的眼底露出一絲了然和狡黠。 “我還有一些政事要忙,晚點(diǎn)再來,這里就有勞涵月了。芊云,你乖乖待著,不要惹事!”最后關(guān)照了一句芊云,蕭穆遙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這芊云郡主剛才還十分乖巧的向蕭穆遙點(diǎn)頭,轉(zhuǎn)眼就變了張臉,惡狠狠的盯著李涵月,一副要將她生吞下肚的表情。 “哼!我當(dāng)是個什么人物呢!不過是個小小的歌女也敢對著本郡主大呼小叫的!”她向李涵月一步步的走近。 “我什么時候大呼小叫了!”李涵月已經(jīng)明顯的沒了底氣,心里更是將蕭穆遙罵了個底朝天,說什么不好,偏偏說她是歌姬,好歹也要編個身份再高一些的吧! “呵,還敢騙我說自己是大夫!好??!今天看本郡主要如何教訓(xùn)你!來人——”芊云說著向旁邊伸出一手,攤開掌心。 “你……你要干什么??!我不是你們南靈的國人,你不能對我濫用私刑!”李涵月一步步向后退去。 芊云郡主得意的一笑,拿過一旁奴才遞來的粗繩,向另外兩個奴才使了個眼色,兩人心領(lǐng)神會的將李涵月抓了起來。李涵月見他們真的想要動用私刑,并非兒戲,大叫一聲,“啊———你們想干嘛??!救命——救”另一個‘命’字還沒喊完,嘴里就被塞進(jìn)一團(tuán)東西,嗚嗚的發(fā)不出聲來。李涵月心底叫冤,這群人講不講衛(wèi)生的,拿什么臟東西塞她嘴里?。盒乃懒耍。?! “你不是說這里需要安靜,不能影響到子潺哥哥嗎?那我們都輕一點(diǎn),別發(fā)出聲來!”芊云小聲的說著繞到李涵月身后,將她的雙手緊緊捆住,然后雙腳也是一樣。綁完之后,她很滿意的看著李涵月怒視的眼神,點(diǎn)頭道:“這眼神,我喜歡,那我們要怎么玩呢?恩……這樣吧,你以前面的柜子為起點(diǎn)開始跳,繞到桌子這,來回跳十遍,我便放了你,怎么樣?”芊云對著李涵月輕佻的笑笑,不知何時,手上竟多了一支柳條,不時的甩著,發(fā)出啪啪聲。 李涵月站在柜子前,一動不動,死死瞪著芊云。見她不動,芊云甩著柳條慢步到李涵月身邊,對著她的耳朵輕聲道:“快跳啊,不然……”接下去的話被她的行動代替了,狠狠的一揮柳條,抽在李涵月的身上發(fā)出一聲脆響。李涵月吃疼的一躲,但是雙腳和雙手都被綁住,一個重心不穩(wěn)就摔倒在了地上,卻是不能借力支撐,硬生生的撞在膝蓋上,痛得她眼角微濕,卻叫不出聲。 重新被兩個奴才從地上扶起,芊云在一旁‘好心’提醒道:“快跳,不然又要來了哦!”李涵月心里叫苦,怎么讓她遇到了這等慘事,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一定會報(bào)仇的??!雙腿用力蹬著地向前跳著,手被綁在身后,嘴又堵住了,連喘氣都覺得困難,好不容易按芊云的意思跳完了十遍,早已累得她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芊云郡主慢慢走到李涵月的身邊,蹲下身子,拍著她通紅的小臉,“嘿嘿,不錯不錯,真像一只斷了腿的小兔子。不過,你跳了十遍卻花了那么久的時間,不能過關(guān)哦!”李涵月現(xiàn)在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她之前哪里說過要規(guī)定時間的!她算是看出來了,什么放了她,根本是不可能的!這芊云郡主擺明了是在故意找茬!她真是后悔今早擺了她一道,沒想到小屁孩也不是這么好惹的!嗚—— “恩,接著玩什么呢?”一想到早上李涵月一副傲然的樣子就來氣,那么優(yōu)雅的坐下,眼睛瞟都不瞟自己??珊薜氖沁B她自己看著都一時晃了眼,此時再仔細(xì)的看她,不禁的一愣,這女人的頭發(fā)怎么是紅色的?假的嗎?芊云伸手使勁的拉著,惹得李涵月唔唔連連卻不能發(fā)出更響的聲音,疼的她眼淚都留了下來,那郡主方才松開了手,把李涵月推到椅子上坐好,把她長長的紅發(fā)高高束在頭頂,就和男人的發(fā)髻一般。再繞到她的身前,芊云一瞧,竟然有些臉紅,她要真是男子,定是比子潺哥哥還要好看! 吃驚于自己的想法,于是更加的生氣,吩咐下人拿來畫臉的工具,在李涵月的臉上肆意的涂抹著。不久后站到遠(yuǎn)處欣賞起自己的杰作,隨后哈哈大笑起來。 第八十八章 蘇醒 李涵月閉起眼不敢想象自己現(xiàn)在成了什么鬼樣子。誰知被她大喊一聲“睜開眼來”驚得真是睜了眼。形容一下此時的涵月吧! 原本的柳葉細(xì)眉被畫成了粗粗的棍狀碳眉,那靈動的大眼睛現(xiàn)在成了星星眼,櫻桃小嘴成了口露尖牙的血盆大口,兩腮還有三條貓咪胡須,額頭更是添置了一個大大的王字!她敢保證,現(xiàn)在就是親媽來了也鐵定認(rèn)不出自己來! 芊云郡主滿意的笑笑,讓下人替李涵月松綁。得到解脫的李涵月先是急忙拉出口中的那團(tuán)東西,對著地上狂吐了一陣后,皺著眉揉著自己的手腳,卻不想她如今這一皺眉,臉上的表情更是搞笑,逗得芊云哈哈大笑。她是開心了,李涵月一肚子的火正沒處發(fā)呢!對著那個狂笑的人大吼:“笑什么笑!小屁孩!” 芊云一聽,急了,她最討厭人家叫她小孩的,怒瞪李涵月:“你說什么!??!”可是由于身高問題,與李涵月之間差了一個頭的芊云只得仰視著瞪她,這讓芊云很是不爽。于是搬來凳子,站到上面,這樣可以稍稍高于李涵月一點(diǎn),又說了一遍:“你說什么!?。 ?/br> 李涵月懶得理她,稍踮起腳尖,就與之平視了,輕哼了一聲向湖邊走去洗臉。不知洗了多久,反正是很長一段時間了,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蕭穆遙帶著一行人急急的向屋里走去,才趕緊擦掉臉上的水跡,跟著跑進(jìn)了屋。 床邊圍著好多的人,她很無奈的只能站在最后邊,直到她聽見子潺在喚自己的名字,那些人才讓開了一些。李涵月擠到床邊,再次看到那雙明亮的雙眸,淚不由自主的翻騰而出。子潺寵溺的拉過她的手,擦掉她眼角的淚水,輕笑一聲道:“涵月,醒來還能再見到你,我……真高興…”抓過李涵月的手,看到手腕處深深的紅印,高子潺雙眉一皺,急道:“你的手,涵月,他們綁你了?”說著向蕭穆遙看去。 “不是的,蕭大哥沒有,是我自己在路上弄傷的,只是皮外傷而已,沒事的!倒是你,明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還這般亂來!”一想到當(dāng)時他傷得這樣嚴(yán)重還堅(jiān)持要背自己走,心里就萬般不是滋味。 “呵呵,還好,沒什么嚴(yán)重的,現(xiàn)在不是全好了嘛?!比缃袼幌脒@樣握著她的手不放開,眼里若能永遠(yuǎn)都看到她的身影,這便夠了。蕭穆遙見他差不多痊愈,現(xiàn)在見到李涵月,眼里哪還有其他人的存在,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愿打擾到他,起身道:“既然子潺身子已好,我們就都不打擾了,一會兒大哥再差人送些吃的過來。”說著遣退了所有的人。芊云很不甘心的還想賴著,卻在見到蕭穆遙的眼神后依依不舍的踏出了房門。 “涵月,你能夠在這里,我好開心,原本以為只要我倒下去了,你就會回到東境,那樣我便再也見不到你了!” “子潺……你就是個傻瓜!就因?yàn)檫@個,所以……才拼命帶著我跑,連肩骨斷了還要背著我……” “啊?斷了??!原來那么嚴(yán)重,呵呵,我可真厲害呢!對吧!”高子潺又露出了那個招牌的笑容??墒沁@樣熟悉的笑臉,卻更叫李涵月心疼,淚收不住的不停斷落,“你總是這樣,疼的話就不要笑了!嗚——你這樣叫我覺得好愧疚?。 ?/br> 見不得她哭紅的眼,高子潺心痛的摟過李涵月單薄的身子,這個做夢都想要抱在懷里的人,現(xiàn)在真的就在自己懷中,這樣的真實(shí),輕拍著她的骨背,聞著她發(fā)間的清香,輕輕的將頭埋進(jìn)她的頸窩,迷戀的不愿離開。若是生命就此終結(jié)了,他想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李涵月沒能拒絕,就這樣靠在他的胸前,任他依戀著自己,也許這是她最后能夠給予的了。 第八十九章 宴前 經(jīng)過了幾日的修養(yǎng),高子潺終于痊愈了,臉色也微微泛有些紅潤。此時的南靈國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春季,溫度逐漸的開始回升。高子潺和李涵月在碧池邊的梨花樹旁散步?!斑@里的梨花樹好矮,花開的也不如梨園那邊旺盛呢!”李涵月看著周圍的雪色梨花有些惋惜的說著。 “恩,這里的梨花全是我一年多前才剛剛種下的,自是不如梨園十多年的老樹來的蔥郁,但是這些小樹的花朵卻是更加清新呢,涵月不這樣覺得嗎?”高子潺順手摘下一朵勝放的梨花插入李涵月的發(fā)中,寵溺的對之一笑。 李涵月輕捂著發(fā)間的花朵,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高子潺,慢慢向前走著,“子潺……我…想回去,不知道現(xiàn)在東境如何了!” 沒有聽到任何的回答,她轉(zhuǎn)身看向高子潺。他背著手望著那一片湖水,好像不曾聽到她在說話,剛想上前和他說個明白,眼角卻瞧到蕭穆遙和芊云郡主的身影正向著他們這兒走來。 “你們原來是在這呢!可害我好找??!”蕭穆遙朗然一笑,搭過高子潺的肩膀?!白愉蟪紓冎滥闵眢w痊愈,都提議要在今晚為你辦個晚宴呢! 高子潺長呼一口氣,笑道:“啊——,整日被你們照看著,確實(shí)是好久沒有活動了,托他們的福,又能喝到好酒了,哈哈哈!” “子潺哥哥,芊云一直都很崇拜涵月jiejie呢,今晚可不可以讓涵月jiejie也表演一曲?”芊云郡主說的眉飛色舞,但是瞟向涵月時的眼神卻是帶著挑釁的。不待子潺答話,蕭穆遙便接過話來,連連稱好,“是啊,涵月在東境的歌聲可算得上是天籟了,為兄也很想再一飽耳聞呢!”高子潺被弄得有些糊涂,涵月何時唱過曲他怎么不知?于是將疑惑的眼神投向一旁的李涵月。 李涵月很是無奈,卻還要硬著頭皮彎嘴而笑,“這……涵月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狠狠的白了一眼還滿面疑惑的高子潺,這都要怪他!高子潺雖是不明白他們?nèi)碎g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聽聞李涵月要在夜宴中獻(xiàn)曲,卻是滿心的期待。在他心中,由李涵月口中唱出的曲調(diào)定是幽美動人的,正好也可以借這次的宴會,向各位大臣介紹涵月。 回到梨園,李涵月急的在屋內(nèi)團(tuán)團(tuán)打轉(zhuǎn),這該如何是好,她唯一在這個世界聽過曲子便是在摘月樓里的那些,可那些曲調(diào)也只是順耳一聽的,如今哪里還記得住這些曲子是怎么唱的。在現(xiàn)代,她雖然會彈鋼琴,也會少許的吉他,可是這些在古代都是不存在的呀!現(xiàn)在真是后悔自己為何不學(xué)一些中國的樂器呢!想了半天,她決定放棄掉樂器,他們只是讓她唱曲,又沒有規(guī)定她還要伴奏的,這些伴奏的活就交給樂師頭疼算了! 于是李涵月開始在腦海中翻尋比較古色古香的歌曲,但是她都想了整整一個時辰了卻仍然不能做出決定,自己實(shí)在是沒有什么高等音樂的美感細(xì)胞,從未聽過傳統(tǒng)文化的音樂。眼看著天色漸漸的轉(zhuǎn)為暗青色,想是快要傍晚了吧,李涵月放棄了那些深度樂曲,決定就唱個他們聽不懂的外文版的流行歌曲。她心中暗暗這樣想著,于是問過宮女,聽說伴奏的樂師已經(jīng)在御花園那里準(zhǔn)備,她便先趕去摸摸他們的底,不知道哼一遍音律,他們是否可以伴奏出來呢! 南靈國的御花園真是好比植物展一般,各種花朵爭奇斗艷。在御花園的中心位置,李涵月尋到了坐于屏風(fēng)后面的幾位樂師。一個彈古琴的,一個拉二胡的,一個彈琵琶的,還有兩個吹笛的,她們身后還站著一些其他伴奏樂器的人,她們清一色全是二十出頭的漂亮女子,李涵月看著有些晃眼,南靈的美女真多呀!她上前一步,對著她們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漂亮jiejie們,你們是負(fù)責(zé)宴會伴奏的吧!我今晚要唱曲,不知可否請各位為我伴奏?” “這位姑娘言過了,只要是今晚的節(jié)目,我們都會參加伴樂的,還請姑娘放心!”那個彈古琴的美女不止人長得漂亮,就連聲音也這么動聽。李涵月不禁的又對她增添了一份好感,“謝謝漂亮jiejie,但是我唱的曲子是自己作的,也許jiejie不曾聽過,不如我現(xiàn)在哼一遍音律吧?!闭f著李涵月閉上眼輕哼出聲。 一曲哼完,那些女子均露出贊賞的目光,讓她心里一喜。“姑娘的曲子作的真好,悠揚(yáng)頓挫如屢屢細(xì)雨又激揚(yáng)澎湃好比夏日里的暴雨,這曲調(diào)小女子記下了,晚宴上定會竭力奏之!”李涵月有些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哇!這古人未免對音律太熟練了吧,她只這么輕哼了一遍,居然就已經(jīng)記下了所有的音節(jié),真是太讓她佩服了?;氐嚼鎴@,進(jìn)屋時竟看見高子潺坐在桌邊喝著清茶,賞著梨花。于是跑去他的面前調(diào)笑道:“那么喜歡這里的梨花,干脆和你換個屋子住好了!” 高子潺從看著梨花入神中緩緩醒來,搖了搖頭,有些感傷的道:“這里的花都是母妃種的,母妃最愛梨花,可她,卻是一朵紫蘭,不似雪梨這般清雅脫俗、靈韻玉輝?!?/br> 見他神情有些恍然,過去也從未提及自己的母親,李涵月想起了莫的mama葉皇后,這宮中的女人十有八九是薄命的,于是也不愿提及這些傷心的事叫高子潺難受,轉(zhuǎn)開話題道:“找我有事?” “恩,今晚涵月要在宴上獻(xiàn)曲,在下沒有什么好嘉獎的,只有親自送來美衣一件,還望涵月喜歡?!鞭D(zhuǎn)瞬間高子潺又恢復(fù)成原本的嬉笑模樣,雙手捧著一件輕紗白衫。李涵月接過,打開衣衫,最里面是一條錦緞白袍,上面用銀絲繡著朵朵的花瓣,看著很是眼熟。外面還有雙層的細(xì)紗輕紡,在兩層的重疊下不易透露卻更顯朦朧。除了兩件衣服以外還有一條紅色的綢帶和編有梨花的月色花鏈。李涵月喜歡的不得了,自從住到這梨園之后,日日看著那些雪梨,漸漸的,好似離不開了一般,越看越是喜歡。如今看到這么一套雪色裙裝,更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喜。對著高子潺吐了吐舌頭,飛快的跑進(jìn)內(nèi)室換起了衣服。不過多時,李涵月身著白衫從內(nèi)室走出,高子潺看著眼前這個如同天上下凡一般的女子,久久不能回神。早就知道涵月美得傾城,但是卻不知在她穿上這套自己親手為她準(zhǔn)備的雪梨玉裙后,會美得讓人不敢窺視。 第九十章 夜宴獻(xiàn)曲 李涵月穿著那身美衣,白色的錦衣剛好垂地,外紗蓬松柔軟的拖至身后,蓋住了里衫上銀絲鑲嵌的梨花,隱約的閃著星光,白紗里那條紅色的綢緞裹在腰間,收出她纖細(xì)的軟腰卻又被朦朧的白紗完美的隱藏,只若隱若現(xiàn)的可以瞧見一些紅緞,與李涵月一頭火紅的卷發(fā)遙相呼應(yīng)。發(fā)間那條梨花鏈更是點(diǎn)睛之筆,夾雜在李涵月的發(fā)間,好似天生便是長在上面的。實(shí)在是美得不似人間之物。 李涵月笑呵呵的轉(zhuǎn)到高子潺面前,見他一臉的癡樣,捂著嘴哈哈笑出聲。 高子潺被她這么一笑回過神來,頓覺有些尷尬,于是干咳了一聲,吩咐侍女拿來披風(fēng),替李涵月披上,可眼睛卻是再不敢瞧她,轉(zhuǎn)過身道:“你快些披上,時間不早了,別叫大臣們等久了才好?!?/br> 隨著高子潺一路來到御花園中,路上總是有人上前與子潺問好,所以當(dāng)他們?nèi)胛恢畷r,夜宴已經(jīng)開始了,蕭穆遙對著他們微微一笑,示意他們坐到他的邊上。天空此時已經(jīng)一片深藍(lán),這里的夜空甚是透徹,連星星都格外的耀眼。李涵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心中一驚,疑惑著問道:“這是何酒?怎會這般清香?”在蕭穆遙的解說下,她知道南靈的清酒不似東境的那般灼烈,是用花朵枝葉釀制而成,少了那份火辣而增添了一些清香。 這時芊云郡主忽然站起,對著在座那些大臣道:“二皇子在東境結(jié)識一位歌姬,素聞此人曲藝精湛,今日有幸,此女亦在這夜宴之中,爾等也能一聞卿音!”話音一落,底下立馬有了些許的碎碎聲。但是高子潺的臉色卻不如剛才那般,顯得有些不悅。李涵月心想,小丫頭想讓她出丑,她就偏偏不讓她稱心,于是優(yōu)雅的站起身來,解下外頭的披風(fēng),款款向臺中走去。 當(dāng)李涵月以這般的摸樣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底下隱約可以聽到一陣陣抽氣聲,人人都是面露驚色,沒想到這位東境的女子竟是這般的美艷而又脫俗。就連蕭穆遙和芊云都被今晚的李涵月深深震撼。而高子潺現(xiàn)在卻不這樣想,他后悔將這身衣衫給涵月在這宴會上穿著,他后悔讓涵月上臺獻(xiàn)曲,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晚了。 李涵月站在臺中,對著屏風(fēng)后的人微微一笑,她那有些微紅的素容更顯得嫵然媚態(tài)??戳艘谎鄹咦愉ь^望月,輕啟玉唇。 it’salonglongjourney tilliknowwherei’msupposedtobe it’salonglongjourney andidon’tknowifibelieve whenshadowsfallandblockmyeyes iamlostandknowthatimusthide it’salonglongjourney tillifindmywayhometoyou manydaysi’vespent driftinghemptyshores wwhat’smypurpose whowtomakemestrong iknowiwillfalteriknowiwillcry iknowyou’llbestandingbymyside it’salonglongjourney aobeclosetoyou sometimesitfeelsnooneuands idon’tevenknowwhy idothethingsido whenpridebuildsmeuptilli’tseemysoul willyoubreakdownthesewallsandpullmethrough 一曲現(xiàn)代的流行樂曲《journey》,唱的整個御花園除了這悠揚(yáng)的清音,再尋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響,每個人都沉浸在她如同天籟一般的歌聲中,雖然不知道李涵月口中在唱些什么,但是僅僅憑這宛然起伏的曲調(diào)就令他們迷失在這略帶憂傷的夜色之中。 第九十一章 賜婚 “好——”正當(dāng)所有人都沉浸在這如夢一般的歌聲中,久久不見回神之際,一道蒼勁的贊聲伴隨著那人的鼓掌聲將大家從夢境中喚醒。首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蕭穆遙,他單膝跪地,恭敬的道:“父皇萬歲!您的……身體……” “呵呵,不礙事!皇兒起身吧!”隨著那人嘶啞的話音落地。整個御花園里的臣子們紛紛跪倒在地,“吾皇萬歲萬萬歲——”最后只剩下李涵月一人站在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那人走到李涵月的面前,低頭俯視著她。直到這時李涵月才察覺到這個皇帝竟生的這般高大,以她165cm的身高站在他的面前只剛好到達(dá)胸口。 “你……將頭抬起來。”那略帶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讓李涵月不由的向他看去。這就是南靈的皇帝?劍一般的眉因過分的濃密而向外岔開,一雙炯炯有神的烏目像黑洞一樣懾人,泛著片片銀光,整張臉如同刀削而制,剛毅硬朗,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他真的是南靈的皇帝嗎?那個傳言中病弱的只能將朝政交與皇子的帝王——魏天雄! 魏天雄滿意的瞧著李涵月眼中的驚恐,伸手握住那張素色的俏臉,“好一張不施艷粉的凈容!你叫什么名字?” 李涵月被他捏的下巴生疼,雙手用力掰開他的魔掌,得到解放后連忙向后退了一步,氣憤的瞪向來人。高子潺見她如此,趕忙上前,攔身于李涵月身前,單膝跪地道:“父皇!涵月不懂禮數(shù)冒犯了父皇,還請父皇恕罪!” 魏天雄并沒生氣,收回手將子潺扶起,大笑一聲道:“哈哈哈!子潺你寒疾初愈,無需行禮,還有各位大臣也都平身吧!”他負(fù)手而立,頗有深意的向著李涵月看了一眼,開口道:“皇兒也到娶妻的年紀(jì)了吧,朕見你待這位姑娘甚是關(guān)心,想必皇兒心里早有了打算,不如今夜就由父皇替你做主,將她賜予皇兒,當(dāng)你的王妃可好?” 雖說高子潺今夜本也打算向各位大臣介紹李涵月,但是賜婚是遠(yuǎn)遠(yuǎn)沒有想過的,礙于李涵月的身份,這件事也不可cao之過急??烧l知魏天雄竟會在這時出現(xiàn),還將涵月賜予自己,這究竟是兇是吉呢!先不議這些,當(dāng)著父皇的面他是萬萬不能拒絕的,只得應(yīng)聲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