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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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涵月很不雅的皺皺眉頭,用手掏了掏耳朵,懶懶的道:“耳朵都要被你叫聾了,你在飚海豚音嗎?不就是喝同一個茶杯嗎?是你先喝的,再怎樣也是我喝你的口水,我都沒有嫌你,你居然還叫那么大聲!真是的!” 芊云小臉一紅,張了張口想要反駁什么,可是一想,確實(shí)如李涵月說的,偷偷瞄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你這女人真惡心……” 李涵月耳朵可是尖的很,沖著芊云做了一個鬼臉,卻恰好讓她給瞧見了,又來不及收回,搞的那臉是哭笑不得,芊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有時候真想不明白你究竟是多大的人了!”干咳了兩聲,芊云故意壓低聲音道:“喂!那個……上次你說的,是真的嗎?” 李涵月歪著頭想不明白,這沒頭沒腦的,哪個上次說的,都不說說清楚,“什么事真的?我說的什么事真的?。俊?/br> “呃……就是…就是你說…你不喜歡子潺哥哥,不會做她的皇妃?!闭f完這些,芊云將頭埋在胸口,眼見著已是紅到了耳根。 第一百零六章 平靜的前夕(下) “呃……就是…就是你說…你不喜歡子潺哥哥,不會做她的皇妃?!闭f完這些,芊云將頭埋在胸口眼看已是紅到了耳根。 聽到這里,李涵月勾起嘴角,邪邪的露出一笑道:“哈!原來是這事啊——那當(dāng)然是————”拖起長長的尾音,她好笑的看著芊云遲遲不愿抬起的腦袋,而一雙白凈的小手卻死死糾纏在一起。終于,許久沒有聽到李涵月的回答后,芊云生氣的抬眸,落入眼簾的卻是李涵月似笑非笑的俏臉,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她雙目瞪圓,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撇過頭不愿再去理睬李涵月。 李涵月輕笑一身,往她身邊挨近了坐著,手臂環(huán)過芊云的肩膀,討好道:“呵呵,芊云不要生氣嘛,乖!我說過的當(dāng)然是真的,放心吧,我不會做子潺的皇妃的!” 見芊云面色稍稍好轉(zhuǎn),卻仍是沒有搭話,李涵月一手撐起腦袋直直的打量著她,學(xué)做那些風(fēng)流才子的模樣調(diào)戲道:“嘖嘖嘖……小女子生的真是秀麗清美,如新月清暈,花樹堆雪,著實(shí)另在下一見傾心吶!”說完還輕輕勾起芊云酡紅的小臉。 被這般的調(diào)戲,芊云惱羞的急急打掉李涵月那不安分的手,白了她一眼,“你這女人,真是一點(diǎn)規(guī)矩也沒有,難道東境國的女子都如你這般的嗎?真不知道子潺哥哥喜歡你哪點(diǎn)!”李涵月很無辜的收回剛才的模樣,心里哀怨,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想逗她開心一下嘛,居然被說成這般,還好先前沒有讓她們知道自己是東境國的太子妃,不然就連莫的臉面都要被她丟光了!撇了撇嘴,她無趣的不再說話。 “恩……那個…可以教我唱那首你在夜宴上唱的曲子嗎?”芊云不自在的問著,其實(shí)第一次聽到那曲調(diào),她就深深的戀上了那首曲子,只是礙于李涵月口中所唱的,她愣是一個字也沒聽懂。 “呃?那個?那是英文歌,可能不太好學(xué)耶!” “英文……歌?”芊云不解,什么叫英文歌。 “恩,就是其他國家的語言,是在這四國之外,其他地方的語言。這個要從基礎(chǔ)學(xué)的,一時半會兒也學(xué)不會,要不這樣,我重新教你一首,怎么樣?” “哦……”芊云其實(shí)很想說自己可以慢慢學(xué),但是想想還是放棄了。 李涵月先是唱了王心凌的《太陽萬歲》,她認(rèn)為像芊云這樣的孩子,應(yīng)該正處于快樂的童年,所以她想要讓她快快樂樂的,誰知芊云一點(diǎn)也不見喜歡,只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后她又唱了自己喜歡的《四次我愛你》還有《隱形的翅膀》,幸好這兩首歌芊云都非常喜歡,最后經(jīng)過反復(fù)的考慮,還是選擇了那首《隱形的翅膀》。李涵月一句句的教著她唱,說實(shí)話,芊云若是生在現(xiàn)代,定能成為大紅大紫的明星。不僅臉蛋長的漂亮,身材也是豐滿有質(zhì),不似這里的其他女子那般肥碩,她真的是很完美的曲線身材,真不知道這小鬼是怎么長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再看看芊云的,李涵月不禁的羨慕起來。 另外,這古代女子的嗓音真是天生的優(yōu)質(zhì)嗎?不用練聲都可以發(fā)音如此標(biāo)準(zhǔn),這首《隱形的翅膀》在芊云的口中為何能唱的這般生動,仿佛是可以滲透靈魂一般的與之回應(yīng),她唱的甚至是超越了原唱歌手張韶涵的空曠音色。 難得見到芊云如現(xiàn)在這般的出塵,她稚嫩的面孔上為何會流露出那樣悲傷的神情,一雙清眸望著窗外的梨樹,但瞳孔中卻是一汪幽湖,深動而悠遠(yuǎn),隱隱可以瞧見里面閃閃的晶瑩,這樣的芊云讓李涵月瞧著心疼??罩谢厥幹吩魄鍝P(yáng)的歌聲,只是,這原本是一首激勵人的作品,而現(xiàn)在讓人聽著卻禁不住想要落淚……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qiáng) 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飛過絕望 不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 我看見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給我希望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 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會有風(fēng)就飛多遠(yuǎn)吧 不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 我看見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給我希望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 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會有風(fēng)就飛多遠(yuǎn)吧 不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 我看見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給我希望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 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會有風(fēng)就飛多遠(yuǎn)吧 隱形的翅膀讓夢恒久比天長 留一個愿望讓自己想像 一曲結(jié)尾,芊云的臉龐已被淚水浸濕,不知不覺落下的淚流入嘴角,竟是澀澀的苦。原來眼淚是苦澀的嗎?她仰頭不讓淚水繼續(xù)滑落,透過水霧看這個世界,原來是這般的辛酸。 看著眼前倔強(qiáng)的芊云,李涵月心頭一熱,伸手將她摟入懷中,輕拍她的背脊,喃喃道:“很辛苦吧!為何不放開自己,隨心而為呢。芊云,什么都不用說,哭吧,發(fā)泄出來,就這一次,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br> 芊云將頭埋進(jìn)李涵月的懷中,拼命的哭著,仿佛要將過去所有的感情都發(fā)泄出來。好久好久,就連她們兩人都感覺到了天色的變化,她才緩緩離開李涵月的懷抱,抹盡臉上的淚痕,深深呼了一口氣,隨后起身走出梨園。這期間,芊云沒有看李涵月一眼,她沒有那個勇氣去看她,怕自己會再一次沉陷下去。 李涵月低頭,胸前已被淚水浸濕了一大片,向芊云離開的方向望去,早已沒有那個小小的人影。她忽然覺得自己是何其的幸運(yùn),她出生在沒有封建的時代,擁有這些帝王家族里的孩子永遠(yuǎn)無法得到童年。就算是上天和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讓她穿越到了古代,也是這般的眷戀于她,賜予了她那么多那么多。 收回視線,李涵月起身向內(nèi)室走去,回頭的瞬間,她重重的嘆了口氣,“芊云……” 第一百零七章 心淚(上) 進(jìn)屋換了一身衣裳,算算時間,明日就是和子潺約定的時日了,輕輕扶過這里的每一樣?xùn)|西,是要說再見的時候了,以后不知何時才能再次來到這樣美麗的皇宮,也不知何時還能看到這么多的梨花。特意的放緩了腳步,慢慢的踱步向著碧池走去,一路幾乎全是美不勝收的自然美景。忽而又想到了高子潺所說的那個故事,桃林的故事。正巧一陣春風(fēng)吹過,李涵月竟不由的一顫,手臂上冒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走進(jìn)碧池內(nèi)的大殿中,高子潺正在案臺上作畫,沒有出聲打擾到他,李涵月想要輕輕的走近,可還是被高子潺先一步發(fā)現(xiàn)了。見到李涵月,他先是一喜,緊接著有些慌亂的將毛筆掛上筆架,匆匆卷起剛才還在作的畫卷,不自然的道:“怎么想到要來我這里了?”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小心的將那幅畫收起,放入了畫卷匣內(nèi)。 李涵月沒有搭理他的問話,而是好奇的看著那個畫卷匣,用手指了指道:“你畫的什么?怎么我一進(jìn)來就收起來了?”她作勢想要去奪那匣子,卻不想已被高子潺迅速的放進(jìn)了一邊的書架內(nèi),并且還用一把小鎖給鎖了起來?!昂?,別鬧,只是普通的一幅畫罷了,還沒有完成,等到畫好了再拿來給你過目。” 李涵月見他已經(jīng)鎖好,想來是不愿讓自己瞧見,撇了撇嘴道:“好吧!神神秘秘的!對了,明日就是我們說好的期限哦,你答應(yīng)要送我回東境的!沒有忘記吧!” 高子潺掛在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恩,沒忘?!笨谥休p輕應(yīng)著,而眼里明顯染上了失落的顏色,難得涵月特地的跑來找他,原來就只是為了提醒自己明日該要送她回去,也許是永遠(yuǎn)的離開自己,呵呵,真是可笑??! 將卷起的衣袖放下,高子潺走到大殿門前,靠在門旁,望向那一汪的碧湖,湖水仍舊平靜,但他的心為何會這般的生疼。“涵月,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恩……差不多申時吧,怎么了?” “申時……留下陪我一起用晚膳吧……”聽著像是請求的話語中卻是隱藏著不容忽視的命令,他很少用這樣的口吻與李涵月說話,但是今晚他卻不愿有任何的意外發(fā)生。 輕應(yīng)了一聲,李涵月走到殿門的另一邊,輕輕嘆了口氣道:“子潺……對不起!” “呵,干嘛無故的道歉?” “就是想要和你說聲對不起,這么長時間以來……你一直都那么…照顧我……我真的很高興可以在這個世界里認(rèn)識你這樣的朋友…我……謝謝你!”李涵月望著不遠(yuǎn)處的那潭湖水,就好像看見了高子潺的雙眸一般。她很清楚子潺對自己的感情,可是這是她唯一不能給予的,這讓她無能為力?,F(xiàn)在只有他們兩人,她很想要和他說這句話,這句她早就應(yīng)該說的話!對不起……她只能給他這些。 高子潺沒有出聲,還是望著外頭,嘴角仍舊掛著那抹微笑,好像生生扎在臉上一般,垂不下嘴角。面上這般笑著,但是他的心,每時每刻都在哭泣。側(cè)頭看著對門的李涵月,還是一頭火紅的卷發(fā)、刺得他眼簾生疼。雪白的小臉上鑲嵌著一雙星目,又圓又大,每眨一下都會泛起一片水亮,長長的睫毛根根卷起,密密排列在眼眸的上下兩端,小小的鼻子沒有生的尖挺,而是微微有些圓圓的,看上去恰似可愛。再往下是一張薄薄的粉唇,好像桃花一般泛著紅暈。第一次這般仔細(xì)的觀察她,原來也不是他所見過的女子中最美的,但是卻是唯一一個他不愿忘記的,也許這會是最后一次這樣近的看著她,最后一次了吧! 第一百零八章 心淚(下) 將她的面容牢牢的刻在心里,他想要閉上眼就能看見這張臉。最后再深深看了李涵月一眼,高子潺喚來宮女道:“傳晚膳吧,多加兩壺花酒?!崩詈聛淼胶叺氖琅宰拢淼那屣L(fēng)吹著稍稍有些涼意,李涵月?lián)牡牡溃骸白愉砩巷L(fēng)涼,要不還是回殿中吃吧!” 他只是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不礙事,今晚算是為涵月送行,我不想再喚其他人來,就我一人給涵月送行,涵月不會怪在下吧?!辈蝗堇詈露嘣挘麖阶酝姓鍧M酒水,雙手舉起對著李涵月道:“在下先干為敬!”說著一仰頭全數(shù)喝下。再次斟滿酒杯,“這杯祝涵月明日一路順風(fēng)!”喝完后緊接著又是一杯,“這杯敬我們相識!”三杯下肚,他笑著為李涵月滿上酒杯,又滿上自己的,“涵月!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李涵月一口飲盡杯中的花酒,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氣漫入整個口腔,說不盡的舒服。她喚來宮女去取一件披風(fēng),為高子潺披在身后?!斑€是注意點(diǎn)好,你身子不能受涼。”抓著披風(fēng)的手忽的被高子潺握住,那雙手仍是冰涼的,李涵月心里一驚,“子潺!你的手好冷!”想要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可是手卻被他緊緊的握于掌心,竟抽動不出。高子潺拉過她的手腕,坐在石凳上將她整個人拉近,環(huán)住李涵月的腰身,將頭輕輕靠在上面。 李涵月不自在的想要離開,卻在聽到他低聲的話語后不再掙扎了?!昂隆瓌e走,求你,讓我抱一下,就一下……求你……”可以感受得到他的身子在微微的顫動著。高子潺就這樣環(huán)著她,靜靜的閉著眼,嗅著她身上特有的氣味,依戀著不愿離開,好久好久……久到李涵月甚至快要認(rèn)為他已經(jīng)睡著了。 緩緩松開那個身子,他低頭,“對不起……我剛才……” “不,不要緊…”再次獲得自由,李涵月悻悻的松了口氣。 “涵月……你以后…還會記得我吧!會嗎?” “恩,會!當(dāng)然會!” “呵,這就好……千萬不要忘了我,別忘了我…… 不忍見他如此,李涵月咧開嘴露齒一笑,舉起手伸出小指笑道:“我答應(yīng)你的,我們來拉鉤!” 有些疑惑的學(xué)著她的樣子伸出自己的小手指。李涵月用自己的指頭勾住高子潺的,晃蕩著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騙人,我李涵月永遠(yuǎn)都會記得高子潺!騙人的是小狗!”沖著還處于呆瀉狀態(tài)的高子潺吐了吐舌頭,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不想?yún)s還被他緊緊地勾著,嘟起嘴看向他。高子潺學(xué)著她的模樣也同樣吐了下舌頭,緊緊勾住李涵月的小指晃蕩著,“拉鉤上吊一百年不騙人,我高子潺也會永遠(yuǎn)記得李涵月!騙人的是小狗!汪——” 他居然學(xué)著小狗一般叫了起來,現(xiàn)在的高子潺面上有些微紅,勾住李涵月的手指笑對著她,就像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般。許久過后,李涵月回到了梨園早早便睡下了,而高子潺仍舊坐在石凳上,又喝了好幾壺的花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直到眼前漸漸變得模糊,他趴倒在桌上,吃力的抬起右手,伸了伸小指,嘴角無力的上揚(yáng),終于醉倒在桌上,雙眸合上的同時,一行熱淚順勢滾落下來,滲入石板之內(nèi)。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王妃 次日早朝之上,蕭穆遙如往日一般溫和的問著近來的一些朝中大事。在退朝之前,他神秘的看了一眼身邊有些魂不守舍的高子潺,溫柔的一笑,對著臺下的眾臣道:“各位大臣,父皇他老人家已經(jīng)長久沒有過問朝政之事,這些年來都是本王和親王處理著朝中的事務(wù),本王唯一記掛的——也就是這個弟弟的納妃一事。前幾日,父皇曾下詔將一名東境女子賜予子潺,現(xiàn)今我這個做兄長的就當(dāng)著南靈國的各位臣子之面,替舍弟做了這個主,讓子潺于三日后迎娶那位東境女子,今日便給予冊封,封東境女子李涵月為我南靈二皇子的第一王妃!” 聽著蕭穆遙口中宣布著封妃之事,高子潺雙目瞪圓,萬分詫異的看著一旁依舊平淡的蕭穆遙。怎么會,大哥怎么會突然間宣布他的納妃之事,而且,王妃竟是李涵月!心中百感交錯猶如萬道鴻渠奮進(jìn)而發(fā),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方面他答應(yīng)李涵月今日會親自送她回到東境,這樣一來,如若涵月離開,大哥這里豈不是成了空口白話!大哥表面雖還是皇子,但實(shí)質(zhì)上卻已有著帝王的威嚴(yán),這種情形下叫他如何開口予以回絕。另一方面,大哥今日這樣一做冊封,那么,涵月便已成了他的妃,他該如何回去面對李涵月。他又要如何送走涵月?若是送不走的話,他又該如何向涵月解釋呢? 兩股無形的壓力將他壓的透不過起來,嘴雖然微微張著卻是說不出半點(diǎn)話來。又或許,他的內(nèi)心深處亦是有著這樣的一種邪念,假借著大哥那里給予他的‘意外阻攔’,他或許真的可以將心愛之人留在身邊…….想到這里,高子潺被自己內(nèi)心那些自私的念頭驚得一顫,自己何時竟成了這樣的私利小人?他想要的只是讓涵月過的快樂,那樣他便無怨了,不是嗎?在高子潺萬旋千轉(zhuǎn)之際,朝堂上的大臣們已經(jīng)漸漸離去,只剩下他與蕭穆遙二人?;剞D(zhuǎn)神情,高子潺迫切的抓上了蕭穆遙的衣袖,“大哥!為何突然這般決定,你明知涵月是易寒莫的皇妃,怎能再為南靈的妃子?況且……涵月也不會答應(yīng)的!” 蕭穆遙寵溺的一笑,搭上子潺的肩膀,“子潺吶!大哥知道你心里苦得很,愛人明明近在眼前卻是不能擁之入懷。你生性善良,涵月的要求自是不忍回絕,卻是苦了自己日日忍受這等相思之痛。大哥是心疼你啊,哪怕她李涵月是東境的太子妃,只要是你想要的,大哥便是與東境為敵也會如你所愿。更何況如若我們處理妥當(dāng),他易寒莫想要在我南靈尋得李涵月,亦是猶如登天。”緊了緊手上的力道,蕭穆遙拍了拍子潺的肩膀道:“至于涵月,我想她亦不是個無情之人,子潺你這般待她,日子久了,她定是能夠明白你的心意。倘若她當(dāng)真冥頑不靈,大哥也自有辦法與之應(yīng)對?!?/br> 高子潺為難的看了看蕭穆遙,自小便知道大哥的本事,待自己更是沒得話說,張了張口欲言又止,“可….我總覺得這樣對涵月不公平,而且……我也覺得對不住易寒莫,雖說我并不喜歡易寒莫那人,可是人家畢竟非常君子的將涵月交托于我們照顧,若涵月是心甘情愿的留在子潺身邊,子潺就是粉身碎骨也會留住涵月,可現(xiàn)在……” 蕭穆遙輕嘆了口氣,“子潺啊……你是不是覺得大哥這樣做很不齒?哎——我們兄弟生在這宮墻之內(nèi),目睹了多少不齒之事,雖不能說是身不由己,可是誰沒有私念呢?子潺,大哥只問你一句,你可想將李涵月留于身邊?” 第一百一十章 怨然而生 蕭穆遙輕嘆了口氣,“子潺啊……你是不是覺得大哥這樣做很不齒?哎——我們兄弟生在這宮墻之內(nèi),目睹了多少不齒之事,雖不能說是身不由己,可是誰沒有私念呢?子潺,大哥只問你一句,你可想將李涵月留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