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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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啥好奇怪的呢。這才叫裝b??!”周良輕輕往后一躍,一屁股坐到辦公桌上。“去歲那支大熱的《傷不起》知道吧?” “當然知道,好歹我也是個歌手?!必愑钴幰荒樀挠魫灐?/br> “歌詞寫的明明是被甩小女子哀怨心情的悲歌,可歌手偏偏掛著微笑,用一種俏皮的風格唱出來。這就叫藝術(shù),這就是裝b,所以這首歌才能大熱大賣。老貝,你說呢?” 貝宇軒如夢初醒,真心嘆服?!爸苄值苷嫔袢艘玻÷牼幌?,勝讀十年書??!” “打住,打??!老貝啊,你這說法有問題。” “?。俊?/br> “你想要唱裝b的歌,做一個裝b的人,就要時時刻刻把b裝在心里,才能洞察裝b的最高境界,領(lǐng)會裝b的至深精髓。要知道,裝b也是一種藝術(shù)!什么真神人也,勝讀十年書的,太文縐縐了。這話,你應該這么說才對。‘給周大神拜了,你丫吊爆了!’,這才夠裝b嘛?!?/br> “呃!”貝宇軒臉色變了變?!耙院?,我會注意隨時隨地裝b的……” “嗯!閑話少說,言歸正傳。正事要緊,老貝你先把這首《最囂張》試唱一遍,讓我聽聽還有沒需要改進的地方?!?/br> 嗯。這歌,周良譜出來后,他自己也沒聽過。不知道唱出來后是好是壞,有無缺陷。誰讓他對唱歌深痛惡絕,無法親自試唱呢。 第二百七十九章傳道 更新時間:201282218:49:35本章字數(shù):4530 收拾心情,貝宇軒用他那很有特點的男中音將一首《最囂張》唱得聲情并茂,感情豐富。完全達到了周良所追求的那種裝b境界。 “啪啪啪……” 一曲即畢,在貝宇軒投來征詢的目光的同時,周良鼓起了掌。由衷贊道:“好!老貝,你這天皇巨星的名頭果然不是蓋的,效果好極了!比我設想中的還要優(yōu)秀那么幾分。這樣的話,應該沒問題了。另兩首歌基本也跟這首《最囂張》是一類型的,就不用浪費時間試唱了?;厝ヒ院螅阏乙粋€靠譜的作曲人,照著我給你的這三首歌的風格,依樣畫葫蘆再湊上幾首,出一張新專輯,估計就能東山再起了?!?/br> “這樣真的可以?”貝宇軒仍有些不確定?!斑@類型的歌,完全不是我以往的風格。突然間轉(zhuǎn)換風格,歌迷們會不會不習慣?” “老貝,你居然擔心這個?‘狗咬豬’這么離經(jīng)叛道,你都想試試了,只是稍微改變下風格你卻怕了,這什么心態(tài)哇!”正往嘴里塞了一根煙的周良鄙夷著怪叫道。說話時,煙就粘在他的下唇,隨著嘴部運動一抖一抖的就是不掉下來。神奇! “呃!”貝宇軒一想,還真那么回事。都敢往河里跳,還怕被雨淋?換上期盼的表情,問:“那,周兄弟?,F(xiàn)在可以教我‘狗咬豬’唱法了吧?” “不是吧,老貝。你也太不厚道了……”周良忽地一下從桌子上跳下來,不滿地盯著貝宇軒。 貝宇軒一臉霧水?!爸苄值埽矣衷趺床缓竦懒??” 翻了翻白眼,周良說:“老貝。你以為我煞費苦心,又是熬夜,又是填詞,又是譜曲,死傷腦細胞無數(shù)還落下一對黑眼圈連夜替你整出這三首歌是為啥?不就是為了幫你重拾信心,重現(xiàn)輝煌嘛!現(xiàn)在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你又何苦死盯著‘狗咬豬’不放哇!” “呃!”貝宇軒一愣。 貌似還真是這么一回事。讓歌唱事業(yè)重現(xiàn)輝煌才是他的目的,學習“狗咬豬”不過是達成目的一種手段。現(xiàn)在,周良用另一種方式幫助他來達成了本來的目的,這么說來,再追著周良嚷著要學“狗咬豬”,真的算是人心不足貪得無厭了? 可是…… 身入寶山,豈能空手而歸? 貝宇軒厚道,不表示他是傻子。既知周良之能,豈能白白放過大好機會?這“狗咬豬”,還真非學不可了!藝多不壓身嘛。 再說,如果用周良的“狗咬豬”唱法來唱周良所譜的裝b流歌曲《最囂張》,那會不會更是一種極致到極點的歌唱藝術(shù)呢?嗯,換句話說,就是一種極致的裝b境界了。 屆時,他的歌唱事業(yè)也許不僅僅是重登頂峰,更可能取得歷史性的突破,創(chuàng)造出新的輝煌吧? 嗯,貝宇軒的要求也不算太高,能跟林可憐的成就比肩即可…… 想想也讓人興奮無比啊! 眼現(xiàn)熾熱,臉帶狂熱,貝宇軒老著臉,熱切無比地對周良說:“周兄弟?。∵@個……昨晚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啊……有可憐可以替我作證呢……” 頓覺無限蛋疼,在心中狠狠罵了一句,周良面上綻出無比燦爛的微笑,好聲好氣道:“老貝啊。有一點你一定要清楚,不是我想食言,不肯教你。知道我為什么費這老大的勁想別的辦法幫你嘛?實在是這‘狗咬豬’太難學了……” “周兄弟好人哪!”貝宇軒一臉感動。事實上,他心里就是這么認為的。“不過,周兄弟,我還是想試著學習一下,你看……” “真的要學?” “當然!” “那好吧……”周良一臉郁悶。心說,老貝啊,不是哥存心想忽悠你,這可是你逼我的,逼我的…… 周良昨晚已經(jīng)想到了這種可能,早已尋思出應對之策,所以也算有備無患。 刁著煙,負著手,背過身去踱到辦公桌后頭,周良這才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身來,一副高深莫測狀打量著貝宇軒,讓他心中一凜,心神為之所攝。 其實貝宇軒哪知道,周良這一系列動作只是為了拖時間將那副摻雜了糾結(jié)、蛋疼、無奈、苦笑的古怪表情悄悄掩飾而已! “老貝,我問你,你認為哥的‘狗咬豬’最大的特色是什么?” 貝宇軒心中狂喜!周良這般問法,自然是打算傾囊相授了。面色一肅,沉呤半晌,方才不確定地試探道:“是一種極具個性和另類的動感?” “沒錯!”周良“啪“的一下甩出個響指?!捌鋵崳邕@‘狗咬豬’說穿了很簡單,就是練習起來難度太大,一般人完全無法入門罷了。既然老貝你真心求教,我就告訴你這種動感是怎么來的吧。不過,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在自家。最終能取得什么樣的成就,只能靠你自己的努力了?!?/br> “太感謝周兄弟了……”貝宇軒激動到無以復加,尼瑪!眸中都含上水花了,特顯水靈靈的。 “大道至簡,萬法歸一……” 周良一臉裝b,開始在室內(nèi)負手踱步,也不管人聽不聽得懂,就連他自己也未必知道自個在說啥,反正就是一大堆昨晚臨時抱佛腳啃下的道法、佛理可著勁兒的忽悠。 貝宇軒的目光緊隨著周良的身形轉(zhuǎn)動,臉色越來越苦,太深奧晦澀了,真聽不懂哇! “相由心生,唯心而已!”幾分鐘后,周良猛地轉(zhuǎn)身,灼灼地目光直視貝宇軒雙眼,聲調(diào)也上升了幾度。 效果很不錯,貝宇軒整個人一震,顯然是被丫扮出的維妙維肖神棍樣和云里霧里高深語給震驚了、折服了。 周良很滿意,裝b一笑,親厚無比。“老貝啊,只要用心,就可以唱出‘狗咬豬’這種風格。你懂了嘛?” 貝宇軒連連搖頭,無比郁悶。 他是來學習唱歌的,真不是問道求佛尋長生的。周良這一堆道法、佛理砸出來,難不成還能讓他頓悟飛升,立地成佛? “周兄弟,能不能換一種簡單點的表述方式?”貝宇軒有些忐忑。怕周良會不會以悟性太低為由,拒絕為其解惑。 “行!”周良應得很干脆?!昂唵握f,用心去唱就行?!?/br> “這不是……”心里一急,差點貝宇軒就脫口而出一句,這不是廢話嘛!好在,及時打住,才未失禮。 方才,周良說的玄之又玄,可用心去唱的意思他還是聽明白了的。問題是,怎么個唱法才是關(guān)鍵! “老貝,你還有什么不懂的?”周良心里偷笑,面上一本正經(jīng)。誓把忽悠進行到底! “周兄弟,你還是直接告訴我怎么做吧?!必愑钴幙嗄樀?。 “呃!這還不簡單?你不也知道了嘛,‘狗咬豬’的最大特點是動感,你只要傾情用心,讓歌聲動起來不就得了?”周良答得云淡風輕。心道:哥這話可不算忽悠。 “哦!”貝宇軒顰眉深思,似有所悟。半晌,眸中精光迸射,現(xiàn)出大悟之色?!爸苄值?,你的意思是說,讓自己興奮起來,使發(fā)音器官處于一種自然而然的震顫狀態(tài),然后唱歌時自然就會有那種特殊的顫音,從而使歌聲獲得那種與眾不同的動感,對不對?” 周良贊許一笑,頷首道:“悟性不錯。不過,想要‘狗咬豬’真正的完美,只讓發(fā)音器官動或者部分身體動起來還遠遠不夠,你必須把狀態(tài)調(diào)節(jié)到每一個細胞都能因興奮而顫動才好。” 嗯,這也不算忽悠。至少,周良唱出那“狗咬豬”的時侯,因為緊張、害怕到無以復加,確實每個細胞都在顫抖…… “想不到,無數(shù)人意相模仿,卻無一人成功的‘狗咬豬’唱法,竟然如此簡單!好一個‘大道至簡’,好一個‘唯心而已’!” 貝宇軒因為茅塞頓開的那種快感,顯得興奮無比。這不,連之前的道法佛理他都給悟了個七七八八了…… “此時狀態(tài)正佳,我這就用‘狗咬豬’風格來再唱一遍《最囂張》試試?!必愑钴庈S躍欲試道。 周良含笑不語。心想,你要能唱出三分水平,算你丫天才! 結(jié)果,貝宇軒一開唱,周良就愣住了。 尼瑪!忘了這丫正處于極度興奮中,興奮這種情緒跟緊張、害怕一樣,也是能達到使每個細胞都在顫抖的目的的…… 第二百八十章一筆大生意 更新時間:20128230:20:51本章字數(shù):4941 跟吸煙的人自己不會覺得煙味又臭又難聞,而附近的人聞到煙味的人卻會深痛惡絕一樣。 周良自己把歌唱成“狗咬豬”時,還不覺得什么??蓳Q成貝宇軒來唱,他當聽眾,就…… 說真的,看著一臉陶醉的貝宇軒,周良真心覺得這表情很欠揍,這歌聲很刺耳,把鞋子脫下拍到他臉上的心都有了。 尼瑪!堂堂一個天皇巨星,像剛才那正兒八經(jīng)的唱歌多好聽哪,非得整什么另類,搞什么個性,學什么“狗咬豬”。 難聽得要死! 當然,這些心理活動絕不能表現(xiàn)在臉上的。 就算耳膜倍受摧殘,也得一臉贊許地微微笑,鼓勵的目光看著人。 不能忘記始作蛹者是誰不是? 可真真叫做作繭自縛了。 強忍心中因被老鴉刮噪,母貓叫春,指甲劃玻璃似的難聽歌聲挑撥起來的陣陣狂躁感,在五分鐘后貝宇軒終于唱完《最囂張》時,周良心中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終于結(jié)束了! “周兄弟,你覺得我唱得怎么樣?”貝宇軒迫切得希望得到“宗師”的認同。 “呃!很好,至少有我的五成功力?;厝デ诩泳毩?,熟練掌握應該不難。呵呵……”周良笑得很傻,很凌亂。 受了肯定,貝宇軒強抑心中的興奮和激動,謙虛道:“我覺得吧,最多只有周兄弟三成的水準?!?/br> 周良滿頭黑線。腹誹道:三成就難聽成這樣,要學個十足,該是怎么樣一種殺人利器啊…… “周兄弟,要不,其他兩首歌我也試試?”信心爆棚的貝宇軒急于表現(xiàn)。 “啊!” 周良眼角一抽,好不容易才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沒有出賣自己的心情。 “老貝啊,能教你的,全教給你了,我留在這里也沒大用。再說,公司的業(yè)務問題,余經(jīng)理他們在會議室應該討論地差不多了吧,我先去看看結(jié)果。你自己呆在這里慢慢練習吧?!痹捨凑f完,人逃也似地奔了出去了。 “好吧!”遺憾地目送周良逃亡,貝宇軒在后面大喊了一句:“晚上我請客,周兄弟一定要賞臉??!順便,邀上全公司的朋友吧。” 話說,貝宇軒心中很感動的。他和周良本屬陌路,可周良仍然為他的事盡心盡力,傾囊相援。心里早把周良當做援業(yè)恩師了。一頓謝師宴,完全無法盡表他那感激涕零的心情嘛! …… “周顧問,那邊完事了?”余玉蘭坐的位置正對著會議門口,第一個發(fā)現(xiàn)周良的到來。 “七七八八了吧。”回頭往自己的辦公室看了一眼,周良心有余悸。 貝宇軒正在努力練習,隱約還能聽到他又唱起了一首新歌。殺傷力太強大了…… 環(huán)視會議室,見程嘉左手邊無人,和妹子笑了一個,周良就在那坐下了。 原本的議題因周良的到來被打斷。一時間,所有人都看著周良,無人說話。周良便問道:“下周二的記者招待會,大家討論得怎么樣了?” “嘻嘻!”程嘉側(cè)頭望了一眼周良,笑得很是別有一番風情?!拔覀儼延浾哒写龝攸c選在九龍大酒店,時間定在下周二晚七點鐘?;仡^就向國內(nèi)各大娛樂媒體發(fā)送電子郵件,邀請他們參加。對了,大伙一致決定,招待會主持人人選是周良大哥你哦!” “呃!為什么是我?我感覺這種場合,由經(jīng)驗豐富、業(yè)務精通的余經(jīng)理出面更合適一些啊?!敝芰加行┎唤?。 “周顧問。這可是我們公司第一次在媒體和公眾面前露臉,總要慎重一些的。你和施總是公司的兩大股東,當然不能缺席。至于為什么由你來主持,這個嘛……”說到此處,余玉蘭有些為難地看向施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