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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他更粗暴一點!][你醒醒!][他一定是覺得我太可憐了,所以這種事情簡直溫柔死了!][……那你不shuangma?][爽,爽得我流出了眼淚,原來燕王只用腿就好。]楚宴掉下了鱷魚的眼淚。見楚宴如此,燕王還以為他又做了噩夢,還憐愛的親了一下他的眼角。燕王看著他的時候,眼底的柔情快要溢出來。楚宴:[嚶嚶嚶,真的被我猜中了。][別哭了……我要看書了。][看什么書?][就是上次在主神空間下載的這本書,我看了之后,覺得分析得太有道理了,最近正想推薦給你看。]楚宴干笑了兩聲:[我不愛看書,你還不了解我嗎?等你看完再給我總結(jié)就成了!]系統(tǒng):[……]它一串數(shù)據(jù),竟然比人類還愛學習,真艸蛋。—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楚宴頭疼極了。他昨天喝得太醉,完全不知道最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床也亂得狠,還隱隱有幾分古怪的味道。楚宴喊了幾聲:“陳周……”他立馬便摸著自己的脖頸,發(fā)現(xiàn)嗓子啞得可怕。過了一會兒,有一人快速的低著頭趕了過來。來的人并非陳周,而是一個小太監(jiān)。他乖巧的站在楚宴身邊:“公子,陳周在大王那兒服侍呢?!?/br>“王兄起身了嗎?”小太監(jiān)點頭:“起身了,只是今日天氣冷,大王的腿疾又犯了?!?/br>楚宴點了下頭,原本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這小太監(jiān)有點古怪:“你怎么不敢看我?”小太監(jiān)漲紅了臉:“回公子……奴一直就是這樣的性子,公子猶如高天明月,奴不敢輕易褻瀆?!?/br>楚宴:“……”這恭維的話也說得太好聽了些,讓他莫名想起了一個油嘴滑舌的人——燕離。楚宴搖了搖頭,心想燕離再怎么應該也不會扮作太監(jiān)。楚宴正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他雙腿無力,差點跌倒在地。楚宴忽然感受到了那處有些疼,他一瞬間便聯(lián)想到了什么,立馬蒼白了臉問:“昨日……昨日我醉酒以后,送我回來的人是誰?”小太監(jiān)答道:“似乎是一個侍衛(wèi)?!?/br>“侍衛(wèi)?哪個侍衛(wèi)?”楚宴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聲音也冷了下來。小太監(jiān)也不知楚宴為何突然發(fā)火,瑟瑟發(fā)抖的跪了下來。楚宴臉色越來越蒼白,似乎聯(lián)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而小太監(jiān)一直在瑟瑟發(fā)抖,也不敢看他。見他這樣,楚宴十分心煩:“幫我準備水,我要沐浴,你幫我準備一件衣服,和一面大一點的鏡子?!?/br>小太監(jiān)連忙說:“諾?!?/br>等小太監(jiān)終于準備完了東西,楚宴進入浴池的池邊,才拿著那面鏡子看。他的寢宮也有浴池,只是不如燕王那邊的藥泉大而已。借著氤氳的霧氣,楚宴背過身去看到了鏡子里。他的背部除去那些難看的疤痕以外,便是被吻得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有雙腿之間最嬌嫩的地方,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楚宴臉色發(fā)白,將鏡子一腳踢開。地上滑,鏡子就朝那邊滑過去了,并未摔碎。只是楚宴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完全想不起昨日究竟是誰。“……可惡?!?/br>楚宴將身體沒入在水中,氤氳的白氣縈繞在他身邊。正在此時,門外有人拿著一件干凈的衣服走了進來。楚宴心煩意亂,還以為是那個小太監(jiān),完全沒有在意是誰。等他發(fā)現(xiàn)身形不對勁的時候,楚宴才警惕的喊了一句:“站?。 ?/br>對方的身影一頓:“怎么一大早就沐???”聽出是燕王的聲音,楚宴的臉都白了。他定是被某個賊子給羞辱了,背上那些痕跡若是被燕王看了,他一定會大發(fā)雷霆。畢竟自己才向燕王說了心悅他的那些話,就算沒人會討厭別人喜歡自己,那個喜歡自己的人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想必他也會有所反感吧?楚宴越想越心亂,只把自己的身體沒入水中:“王上……”“今日怎么不叫寡人王兄了?”楚宴笑得難看:“王上笑話了,既然王上已經(jīng)知曉了這些事,葉霖便無法再若無其事的叫王兄了?!?/br>燕王沉默了一會兒,倒也沒有動怒。只是他的腳步走前,楚宴便反應極大:“王上請止步!”燕王:“……”楚宴慌慌張張的解釋了起來,臉色漲紅:“我現(xiàn)在在沐浴,王上有事可以等我沐浴完了再說?!?/br>燕王將衣服丟在池邊,越發(fā)走進了楚宴。方才霧氣甚濃,直到這個距離燕王才看清了楚宴。他未著寸縷,墨色的發(fā)絲如綢緞一般和池水融在一起,增添幾分妖嬈之感。楚宴的臉上還有被霧氣蒸出來的粉,透過氤氳的霧氣,頗有一種美人隔花相看的錯覺,美的東西,就變得更美了。燕王無法形容此時的美感,只是楚宴眉心緊擰,給他一種自己再看下去,他便要羞恥得落下眼淚的錯覺。楚宴半咬著唇瓣,眼底閃爍著不安:“別看……”燕王仍舊沒能從這樣的美景回過神來,穿著衣服,一步步朝池水中走去。楚宴只能一步步后退,甚至靠近了池邊:“王、王上?”他在害怕自己?燕王卻控制不住自己,朝他走去。原本以為,昨日的他已經(jīng)夠美了。“今日你……似乎在避開寡人?”楚宴把自己的身體藏在水中,生怕燕王看到那些不堪的痕跡:“不是。”“那為何不敢看寡人?”楚宴完全說不出口,他昨日醉得太厲害,竟不知被誰……楚宴深吸一口氣:“勞煩王上先出去。”燕王一挑眉:“寡人也在此沐浴。”“穿著衣服沐浴么?”楚宴眼中帶淚,“別再給我難堪了!”燕王的臉色一變,眼底閃過沉痛。他在池中矗立許久,直到最后,默默的起身回到池邊。燕王想,楚宴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大約是他恨透了昨日的事情了吧?否則的話,楚宴今天也不會這般排斥他。燕王心里仿佛針扎那樣,恨昨日的自己為何沒有把持得住。等他穿著濕淋淋的衣服走到外面,冬天的寒風吹在身上冷極了,陳周看見燕王這樣出來的時候,還不由大驚:“王上?”“陳周,去把寒鐵鏈的鑰匙拿過來交給公子?!?/br>陳周睜大了眼,還有些無措。燕王卻狠狠的說:“就說,鑰匙是你偷出來的,莫要說是寡人!”陳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