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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wǎng)游小說 - 重生之盾御蒼穹在線閱讀 - 第220節(jié)

第220節(jié)

    左御對這個稱呼感到陌生之余又有些好笑,人只有站到一定的層次方能接觸到更高層面的東西,自己的念力提升速度遠遠超乎一般人的速度,可比起住在樓下的花滿樓和英雄光,卻又沒有任何可比性。

    “他們才叫真正的異能天才,而自己能夠相提并論不過是擁有超品精神異能特質(zhì)而已。”

    前世今生根深蒂固的觀念,致使左御更傾向于以異能位階來判斷一名異能者的強弱,將異能的特質(zhì)放在了其后。

    “一個擁有神技的1級傳承者,絕對無法戰(zhàn)勝一名通過了中階職業(yè)試煉的高等級玩家。就如同我的技術(shù)、走位、大局觀勝過浮生明月,同樣身為傳承者的我卻無法徹底壓倒他一樣,就因為一把解開初步封印的紅色史詩武器。等級、裝備才是游戲的重中之重,在此基礎(chǔ)上淬煉出的技術(shù)才不是鏡花水月。異能的位階和異能特質(zhì)大抵也是如此吧?!?/br>
    慣性的用游戲里的東西來對比現(xiàn)實,這是左御多年來癡迷游戲養(yǎng)成的習(xí)慣。

    他不由想起了月前的那場對決,左御很清楚在翡翠平原與浮生明月那場對決所暴露的缺陷,歸根到底還是裝備上的差異,一把紅色史詩足以臨駕所有傳奇裝備之上確非虛言,最后時刻他雖一舉逆轉(zhuǎn)戰(zhàn)局卻沒有將浮生明月滅殺當(dāng)場,其中有對那位帝王騎士光明磊落的惺惺相惜,更多的則是隱約覺得那個守護騎士的目的并不單純。

    “彼岸輪回”和“神諭”因為戰(zhàn)盟注定要站到對立的兩面,而兩個團長間的沖突似乎也是遲早的事情,可每次和浮生明月接觸,左御總能隱約感覺到那個男人投注過來的目光,其中蘊含著其它的意味。

    不是仇視,不是嫉妒,也不是敵視,仿佛是在探究著什么東西,這樣的感官在左御的異能特質(zhì)覺醒后越發(fā)清晰起來,這也是導(dǎo)致左御兩次在關(guān)鍵時刻停手的要素。

    “時機未到?”

    左御不禁啞然失笑,不明白腦海中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這樣莫名其妙的念想,“或許精神系異能覺醒之后,人都會變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吧?!?/br>
    一邊思忖著,左御一邊打開衣柜換起衣服,自進入白骨荒野之后,一直馬不停蹄的來回奔波,他已很久沒有出去閑逛一下,正好抓緊這半天的時間好好溜達溜達。

    穿戴整齊之后,例行照了照鏡子,左御望著落地鏡中倒映的人影不由一呆,簡單零碎的短發(fā),乳白色的夾克、淡色的牛仔褲穿在略顯瘦削的身上,這本應(yīng)是一套平凡的裝扮,可那雙深邃如墨的眸子卻讓鏡子里的人耀眼起來,那張平凡的面孔反而無關(guān)緊要的忽略掉了。

    “這是我……”

    左御望著鏡中的自己,不由一陣愣神。

    ……

    小雪初晴,別墅外銀妝點綴,倒使雪香山名副其實起來。

    別墅的廚房中一股股煙霧繚繞,很快就被過濾的墻壁吸收殆盡?;M樓和英雄光兩人正在烤架前,一人捧著一只烤得金黃的羊腿大快朵頤,從兩人身邊散落的幾根粗大骨頭來看,已經(jīng)消滅了四五根同樣分量的食物了。

    “花大哥,你說頭現(xiàn)在的異能至少也是空階了吧?怎么食量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什么變化?”

    小正太嘴里含糊不清,眨著眼睛詢問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吃的也就比普通人多一點,真是奇怪?!?/br>
    “不是奇怪?!?/br>
    光頭男順手將啃完的羊腿扔到一邊,見烤架上的食物尚未熟透,就有了一些說話的興致,正色道:“頭是怪胎!”

    一句話差點將正在埋頭猛吃的英雄光噎死,小正太瞪了他一眼,也習(xí)慣了花滿樓與常人不同神經(jīng),輕聲嘆息沒有言語。

    “你有意見?”

    打開了話匣子,花滿樓自然不會輕易止住,見英雄光一臉的不以為然,旋即道:“能夠和葬雪嫂子走在一起的男人,不是怪胎你認為是什么?”

    英雄光抬頭,思索了一下,深以為然地點頭,再次將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只剩半只的羊腿。

    “唉,小雪初晴。這是出游的好時節(jié)啊!”

    花滿樓望著窗外披上銀紗的雪景,不由深悔當(dāng)初為何將小鳥依人托付給霜傲雪,現(xiàn)在見上一面也是困難。

    不過,當(dāng)初光頭男這貨會做這樣的安排,也有著他自己的打算。靜海市金家的勢力根深蒂固,難保不會在最后關(guān)頭拼個魚死網(wǎng)破。將小鳥依人送到上京,放在霜傲雪那里,一來可以隔絕情敵聯(lián)盟女婿的蹦跶,二來也可以透過霜傲雪之口,說一說花滿樓以往的光輝事跡,側(cè)面迂回地打動佳人的芳心。

    左御事后對花滿樓此舉的評價很符合光頭男的形象——皮厚、心黑、無恥,深得把妹三訣之精髓。

    “踏雪出游,確是好時節(jié)!”

    小正太也被勾起了心思,一臉憧憬地望著窗外。自兩大職業(yè)開啟史詩任務(wù)之后,英雄光便獨自一人前往漩渦之海,便再沒見過翩翩雪兒一面,現(xiàn)在難得空閑半天,少年人的心性又如何不叫他思念成災(zāi),“我一定要將血精靈族的聲望沖到崇拜,購買了屬于自己的龍鷹飛行坐騎,就可以載著雪兒小姐在天空翱翔了。”

    “等你將聲望沖到崇拜,翩翩雪兒都已經(jīng)有男人了?!?/br>
    光頭男斜瞄了小正太一眼,一句冷水潑出去:“血精靈族的聲望是幽暗沼澤各個種族中最難沖的,你想沖到崇拜?兩年的時間,黃花菜都涼了。”

    聞言,英雄光頓時沒了食欲,放下羊腿嘟囔了一句:“我吃飽了?!?/br>
    說著站起身來向大廳走去,那孩子氣的模樣惹得花滿樓一陣搖頭,恨鐵不成鋼地嘆息:“臉皮不夠厚,心又不夠黑,無恥更不用談了。跟在我身邊這么久,竟學(xué)不到我半成的功力,孺子不可教??!”

    “啊”!

    英雄光的驚呼聲忽然從大廳里傳來,剛剛響起就如被人掐住喉嚨一樣猛然消失,花滿樓頓時一驚,身形一竄已出了廚房蹦進了大廳,只見英雄光直愣愣地杵在過道中,身體僵硬不動仿佛被人用異能定住一樣。

    “誰!敢闖進老子的地方?!?/br>
    視線被小正太攔住,花滿樓看不真切大廳里的情況,先聲奪人地吼起來,待得越過英雄光的身邊,光頭男的聲音也同樣戛然而止,一大一小的身影杵在過道處,直愣愣地望著大廳沙發(fā)上坐著的身影,哪里還說得出一句話來。

    及肩黑發(fā)如最上等的絲綢一般光滑柔軟,黑色束腰風(fēng)衣將那曼妙的身段完美勾勒出來,纖細的腰肢更是盈盈不禁一握,可花滿樓和英雄光兩人的目光卻不敢在其他部位逗留,兩雙眼睛直直地放在那張罩著半張黑色面具的俏臉上,雪白的鼻梁露在面具外一段,清冷幽深的雙眸低垂,似乎沒有聽見剛才兩人的大呼小叫一般。

    “嫂子!”

    “葬雪jiejie!”

    在現(xiàn)實中,花滿樓可不敢直呼這位姑奶奶的名諱,也只有涉世不深的小正太敢這樣稱呼。

    “呃?!?/br>
    千沙葬雪眼眸微抬掃了兩人一眼,答應(yīng)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聲音如清泉石頭流過,說不出的清冷動聽。

    可這聲音落在耳邊,花滿樓只覺背后的冷汗又滲出一層,他努力定定神,拉著同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正太,輕輕踱步站到沙發(fā)近側(cè),再不敢有什么言語。

    “恩……,你們倆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樣子?”

    左御的聲音適時從樓上響起,頓時讓花滿樓、小正太兩人心中長吁一口氣,心說爺,你終于下來了,再不來咱們可要昏倒了。

    “沒什么,只是看到嫂子,咱們心里開心?!?/br>
    “開心,開心。”

    皺眉瞪了冷汗?jié)M面的兩人一眼,左御也不以為意,這些日子來他對于葬雪真正身份的猜測淡了不少,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相識相知,至于那些身份、實力的差距,一時半會也是急不來的。

    男人努力是一回事,可因為差距太大背上沉重的包袱,對于戀人之間的感情維持可不是好事情。

    當(dāng)然,也只有左御這種經(jīng)歷過前世今生的人,方才能做到這份淡定從容,若真換成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恐怕早就被那份隱約的身份差異壓的喘不過氣來。

    “等久了吧?!?/br>
    言語中沒有一般男人讓女人等待的歉然,左御鏗鏘的嗓音中卻有扣人心弦的溫柔,很自然地握住千沙葬雪白皙如玉的小手。

    “頭,你這是,你們這是?”光頭男張口結(jié)舌,在現(xiàn)實中見到左御和千沙葬雪真正站在一起,給予他的沖擊不是一般的大。

    “約會??!小雪初晴嘛?!?/br>
    望著面前一黑一白、般配異常的兩人,花滿樓和英雄光目光呆滯,喉嚨似乎噎住一般,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當(dāng)初寫書,正好是最空閑的時候,所以經(jīng)??梢詢筛,F(xiàn)在說疲軟也只是偶爾有點,主要還是生活、工作、培訓(xùn)交織在一起,時間上難以安排造成的,下個禮拜開始培訓(xùn)結(jié)束,工作恢復(fù)希望能帶給我一點驚喜。所以我才說,下周的更新應(yīng)該可以穩(wěn)定。

    ps:不用每天3個小時時間耗費在培訓(xùn)的路途上,再忙總歸是可以多寫點的。好吧,我又嘮叨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約會(下)

    花滿樓和小正太很想豎起中指大大鄙視左御一番,原來他所說休息半天,早就和佳人有約了。

    不過,兩人這話自然不敢當(dāng)著千沙葬雪面說的,也只能在心里嘀咕一下,尋思晚上回來進游戲之前,怎么向左御敲詐一番。

    “你們干什么?”

    按照原先的計劃,兩人的約會很簡單,就是在雪香山的各處景點閑逛一圈。前世今生交疊在一起的坎坷經(jīng)歷,即使如今身份大有不同,左御也不會如現(xiàn)下的青年那樣刻意追求浪漫,顯擺什么闊氣。

    至于千沙葬雪,她心里又如何會在意這些東西,就算兩人窩在房間里一整天怕也不會覺得憋悶。

    可左御和葬雪剛走到門口,花滿樓和英雄光兩人早將最新式懸浮跑車開了過來。見左御皺眉的樣子,坐在正副駕駛座的兩人回答的倒是殷勤。

    “這雪香山有啥逛頭,正好又是稀罕的觀雪時節(jié),人多眼扎會擾了雅興。還是到靜海市里,找一個幽靜的地方,清靜雅致??!”

    光頭男說話可算是破天荒的咬文嚼字,煞有其事的樣子還真像回事,這讓左御不得不感嘆這貨曾經(jīng)的職業(yè)。

    雖然對千沙葬雪畏懼至極,可花滿樓心里可明白通透得很,這該露臉幫襯跑腿的活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做的,自然饞著臉皮硬要充當(dāng)兩人的司機。

    左御知道花滿樓所說的情況,最終沒有在言語,拉著葬雪沁涼涼的小手坐到后座。

    光頭男生平第一次四平八穩(wěn)的啟動引擎,在一陣呼嘯聲中,跑車消失在一片銀色中。

    左御不是沒有考慮過駕駛跑車與葬雪一起兜風(fēng),可一直在游戲中奔波不停,使他總是忘記托福爺幫忙弄一張駕照。

    其實他也考慮過讓葬雪開車,不過佳人搖頭的回答……

    恩,有司機何必自己動手呢。

    ……

    往年少見的小雪并沒有在靜海市內(nèi)留下多少痕跡,中洲酒店佇立在耀日大廈、北科大廈等高樓之間,這座在華夏國堪比春花秋院的連鎖酒店,外觀與周圍現(xiàn)代氣息的高樓不同,顯得典雅別致。

    花滿樓選的地點是中洲酒店的頂樓,布置簡單雅致,偌大的露天餐廳空無一人,坐在樓頂邊緣透過玻璃憑欄遠眺,靜海市全景盡收眼底,幾分登臨絕頂?shù)挠七h孤寂油然而生。

    不過此時的左御,心中那里會有半點孤寂的感覺,與葬雪并肩靠在長椅上,望著遠處火柴盒樣的屋頂尚未消融的積雪,面前白玉圓桌上兩盞清茶升起裊裊水汽,茶香彌漫在口1鼻之間,使得這個冬日的午后分外的寧靜溫馨。

    “20年前,南邊那片的公園旁有個很大的廢品處理站。我就是在那外面,被人撿到的……”

    左御指著遠處靜海市南邊的一棟棟高樓,和葬雪講訴他的一件件往事,在佳人面前他從不避諱自己孤兒的事實。

    雖然男人隱約明白,自己過往的種種葬雪或許早就清楚,可左御并不認為自己的過去有什么羞于見人的地方,他很愿意將曾經(jīng)的往事一件件說給佳人知曉,就仿佛是兩個人在徜徉自己曾經(jīng)那段坎坷的歲月一樣。

    當(dāng)然,自己重生的秘密和少年時的那段初戀除外,左御可不認為一個女人會大度到聽聞男友回憶自己的戀情,還能無動于衷,即使性子冷漠如葬雪,他相信也不例外。

    當(dāng)說到那一年高燒,死黨狐貍背著自己奔到醫(yī)院的時候,左御的手被葬雪輕握了一下,白玉般的小手沁沁涼涼,可卻有種溫潤的熱度。

    “以后發(fā)燒,我背你?!?/br>
    淡雅柳眉下的妙目眨了眨,盡有說不出的風(fēng)情流轉(zhuǎn),清冷的嗓音剔透而認真,左御內(nèi)心只覺有種難言的滿足油然而生。

    輕摟住葬雪盈盈一握的蜂腰,左御笑道:“叫你這么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背著我,那怕是還沒等到醫(yī)院,我就被路人的唾沫給淹死了?!?/br>
    正在兩人享受這份溫馨柔情的時刻,葬雪的眉頭忽然輕皺了一下,左御微微一愣,隨即聽到樓下傳來嘈雜的動靜,吵鬧聲仿佛就在身邊響起。

    “李經(jīng)理,你這位置是不是做的膩歪了?我早上和你怎么打的招呼,竟然將頂樓給外人預(yù)定了?你以為中洲酒店是你家開的?”

    隨著怒氣沖沖的聲音響起,通向頂樓的門猛然被推開,一個戴著銀框眼鏡的青年滿臉憤恨沖了進來。

    在青年身后,剛剛對著花滿樓畢恭畢敬的中年經(jīng)理鼻青臉腫的跟進來,想來被人修理的不輕。

    “七少,別沖動。這頂樓是被……”

    “你閉嘴。我眼睛沒瞎?!?/br>
    銀框青年看清坐在邊緣左御和葬雪的背影,確認不是自己印象中任何一個不能得罪的主,神情更加倔傲起來,厲聲喝止了一旁還待解釋的李經(jīng)理。

    “把他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