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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已見顧沉殊十分熨貼地?cái)v扶著肖桃玉上了一輛馬車,而后他也提步上了去,催促道:“桃玉如今身子不好,不能在路上顛簸太久,煩請大家快些行動吧?!?/br> 季清婉:“……”他倆上次不還指桑罵槐的吵著架嗎?何時這么好了? 應(yīng)云醉嬉皮笑臉地擦著她肩膀走過,上了車:“你倆怎么?你上去人家估計(jì)都嫌你多余,還是乖乖跟著你言哥哥和應(yīng)哥哥吧~” “……”季清婉拳頭梆硬。 其實(shí)早在杜雪懷有身孕,跟隨攏塵堂的堂主陳青云下山時,那門派還僅僅是個百十來號人的小門派,每天幾乎都揭不開鍋,也無怪乎當(dāng)時慕淵真人得知徒兒要跟著那莽夫離開,氣得頭發(fā)都快豎起來了,這十多年來攏塵堂逐漸好轉(zhuǎn)了過來,在姑蘇眾多門派之中,也算是躋身成了翹楚。 并且已經(jīng)不缺錢了。 如此,便顯出來了一個更為致命的問題,那便是攏塵堂十分土闊氣、沒文化,什么值錢,什么金光燦燦,便用什么來裝修其門派。肖桃玉那一干人下了馬車的時候,便看見了個金碧輝煌、雕梁畫棟的大門,看門守衛(wèi)也都穿金戴銀、遍身寶氣,絲毫不像江湖中人的打扮,她頓時被閃得眼睛都花了:“……這些都是什么?” “我靠……”應(yīng)云醉發(fā)覺那守門鎮(zhèn)宅的石獅子的雙目都是金玉鑲嵌而成,眼睛都直了。 顧沉殊最好風(fēng)雅,看不得這些,立刻微微蹙眉。 看著眼前奢靡的景象,言無憂想到了清心寡欲、粗茶淡飯的毋庸門,很不適應(yīng)地?fù)u了搖頭。 “恭迎幾位仙士,一路奔波辛苦,攏塵堂已備好了別院和酒菜!”一個弱冠之年的英氣仆役上前來施禮,身后領(lǐng)著一眾弟子,皆是豪氣干云地抱拳,“堂主和夫人在里面等候多時了,幾位請跟我來……” “來什么來!誰讓你們來的!”守門弟子后方,轉(zhuǎn)出來了一個身形婀娜、眉目飛揚(yáng)的高傲女子,正是暮遙師姐了。 肖桃玉登時覺得太陽xue突突亂跳了起來。 她不愛來此休養(yǎng),正是怕了這個處處尋釁的暮遙了。 她如今可打不動…… 言無憂本就不喜歡看見那些過度的鋪張奢靡,亦是不喜恃強(qiáng)凌弱、心高氣傲之人,立刻便沉眉上前道:“陳姑娘,你莫不是不知道,秉玉掌門早已修書,拜托堂主予我們一個暫時落腳之處,你何故如此?若是不歡迎我們,我們走便是了!” 一見這腰身筆挺、勁厲如竹的男子,暮遙哪里還會疾言厲色?要知道,她老早便仰慕這位敬亭劍了。 “師兄說的哪里話,我只是和師妹開開玩笑罷了,你可別生我氣。”暮遙本名陳木遙,一向不喜歡旁人稱呼她原本姓名的,但放在言無憂身上,這件事便也不用計(jì)較了。 她雖是收斂了不少,卻還是掩蓋不住對肖桃玉的敵意,高高站在階上,冷森森抱著胳膊道:“肖師妹,別來無恙啊……” “上次我險(xiǎn)些被你用云曦雙劍打死,在家可是休養(yǎng)了好久,你可知我在家的日子何其憋悶?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如今也到你沒了半條命了,我聽聞,還是掌門親自去救了你,你可真是好福氣……”話到一半,暮遙注意到了肖桃玉背上的兩把長劍,神情一凜,“云曦雙劍怎會在你那!” 顧沉殊上前一步,擋在肖桃玉身前,冷笑道:“自然是慕淵真人賜給桃玉的了,你羅里吧嗦,讓我們進(jìn)是不進(jìn)?拂梅門就在隔壁金陵城,攏塵堂若是如此待客之道,便不要浪費(fèi)我們的時間了?!?/br> 那一干弟子見人還沒進(jìn)門,便先扯開嗓子吵起來了,一個個手足無措,全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這時候,一個高挑風(fēng)流的公子爺從里面迎了出來,朗聲笑道:“哎呀干嘛都這么大火氣呀!來者是客,姐你吵什么吵?” 暮遙橫了那人一眼:“你給我閉嘴?!?/br> “在下攏塵堂長子陳木遠(yuǎn),有失遠(yuǎn)迎了各位!有失遠(yuǎn)迎,萬望海涵!”那看上去不及弱冠的公子親自走下了臺階來,熱絡(luò)親切地和男子稱兄道弟、勾肩搭背,“我這jiejie脾氣不太好,你們想必也是知道的,女人嘛,就是這個樣子,登不上臺面,遇到事兒就不行啦!” 一聽見這陳木遠(yuǎn)這番說辭,肖桃玉不悅地勾了勾秀眉。 “喲……” 陳木遠(yuǎn)一眼便看見了這清冷絕塵的小美人兒,登時眼睛都直了,上前便要拉那人手,卻被她一下子避開了,他也不惱,但眼神里都透著一股子直白熱辣、不懷好意:“嘖嘖,這位便是肖桃玉肖師姐了吧?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見,想不到如此孤傲美艷,我……” 顧沉殊微笑道:“你怎么?” “這不是顧二公子么?幸會幸會……”陳木遠(yuǎn)慫巴巴地咧嘴笑了,他這種斗雞走馬、吃喝嫖賭的紈绔,一向都是顧沉殊那種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的公子看不上的,因此,他也不覺間有些心虛,趕忙挪開了視線。 畢竟旁邊兒可還有一位活潑嬌俏的美人呢。 言無憂發(fā)覺這攏塵堂很讓人不舒服,也無怪乎肖桃玉不樂意來了,他冷冷橫了對方一眼,根本不給那廝對季清婉拍馬屁的行為,道:“走是不走?” “走走走……” 幾人一道從正門進(jìn)了去,但肖桃玉發(fā)覺暮遙頓了一會兒,悄悄走了一旁的偏門,不由問了一句:“你鬼鬼祟祟作甚?為何不走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