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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個人全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肖桃玉有些發(fā)懵:“不知幾位姑娘想……” 話音未落,便聽一個姑娘漲紅了臉道:“想不到如今背負云曦雙劍之人,竟是如此驚艷絕倫、逸世出塵,真不愧為慕淵真人的閉門弟子,肖姑娘,我們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br> “我們想……想看云曦雙劍出鞘?!蹦菐讉€人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來這句話,畢竟云曦雙劍是當年鏟除無數(shù)兇靈惡鬼的傳世名劍,想來其主人也該是個十分矜傲、不易接近的人了。 可是何人不想一睹靈劍之姿呢? 肖桃玉由不得啞然失笑:“原來你們憋了半天,就是想看這個?!彼干弦煌?,背上的兩把輕劍瞬時錚然出鞘,在半空盤桓,寒冰一般的靈氣蕩漾開來! 周圍的女弟子立刻掩唇尖叫了起來,一個個頗為激動:“肖姑娘好厲害!” “云曦雙劍!” “靈劍出鞘,簡直能看見慕淵真人的風姿……聽聞他當年和曲暗香前輩一琴一劍,至死不渝呢……” “肖姑娘果真如傳言那般風華絕代,若是我能及她半分就好了,只可惜我只能修樂器之道,唉!” 肖桃玉還是頭次讓這么多人圍著夸獎,而且,還僅僅是因為她召劍出鞘這件小事,便不由自主有些害羞了起來,強壓著即將上揚起來的嘴角,心中免不得有些得意。 拂梅門的弟子當真是熱情…… 那邊顧沉殊被師姐妹們拉著噓寒問暖,這邊肖桃玉讓姑娘們簇擁著夸獎尖叫,唯有應云醉一個人興致懨懨地抱著胳膊,只有那么一個引路的弟子帶領(lǐng)著他——關(guān)鍵對方還是個穿著粉綠色長衫的男人:“少俠這邊請?!?/br> “……您也請?!?/br> 應云醉一臉生無可戀,默默咬牙道:“說好的給我找媳婦兒的!” 幾人進了門,緩慢前行,好不容易才擠到了燕雙飛掌門那里。 肖桃玉跟著顧沉殊走進去行了禮,對面正在逗鸚鵡的年輕男人抬起了頭來,露出了一雙笑意風流的桃花眼,笑瞇瞇道:“喲,孩子們回來啦?不必多禮不必多禮,當自己家就好——” 男子三十多歲,比顧沉殊虛長了十來歲,他模樣極是好看,帶著股雍容懶散的勁兒。傳聞此人不擅長治理門派,卻癡戀研究各種舞步樂譜,編出來的舞獨特優(yōu)美,樂曲亦是遏云繞梁,引得眾多對此感興趣的弟子紛紛投入門下。 “哥,你別不正經(jīng)——”顧沉殊預料事情不對勁,立刻皺眉要阻止。 說時遲那時快,這個身著sao粉色長衫的男人快步走上前去,拍了拍應云醉,又立刻扶起正在作揖的肖桃玉,上下粗略一打量,很是滿意地笑說:“弟媳好,弟媳好啊……弟媳一看就是治得住我們沉殊的姑娘!哈哈哈!” 肖桃玉一愣之下,羞成了個大紅臉,不知說些什么好。 顧沉殊面上一灼:“哥!” 應云醉:“……好家伙,敢情我是回來陪你們見家長的!” 當天晚上,幾人便舒舒坦坦住在了拂梅門,用了晚膳后,肖桃玉途徑顧沉殊的小院,瞧他那屋里亮著,便想著,他們既然已經(jīng)表明了心意,也不必因為旁人的調(diào)侃而羞赧別扭,還像往常一樣便是了。 正好,她也想去問問下一站如何走。 結(jié)果顧沉殊打開門的一瞬間,水汽和香風拂面而來……肖桃玉還是覺得,她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桃玉?還沒歇息?”顧沉殊披了件薄衫,正懶懶散散擦著半干的發(fā),幾縷漆發(fā)凌亂散落在臉上,更有幾分別樣的美感。似是有些倦了,他的眸光也略顯出了幾分發(fā)自本意的溫柔放松來。 他泡過了澡,此一時看上去肌膚剔透白皙,散發(fā)著幽幽的香,不知這顧沉殊平日里都用的什么香,竟這樣好聞…… 怔怔地盯著那敞露的胸口,肖桃玉腦子一時有些亂:“沒呢,找你有……” 看上去肌rou緊實,聞上去也淺淡清新。 ……就是不知觸感如何。 “什么?”顧沉殊也是一愣。 竟然想入非非到連話都忘了說,肖桃玉慌亂接口道:“我是說,我找你有事,想要與你合力開一下四相卷拓,瞧瞧下一站的指引?!?/br> 顧沉殊將她讓進了屋,擦肩而過時,忽地笑了:“既如此,你方才盯著我胸口看什么?” 難不成自己偷窺的就那樣明顯?枉修了這么多年的清心道了,在這人面前,還是功虧一簣。肖桃玉耳根子一燙,趕緊進了去,支吾道:“……我們都誰跟誰了,看一眼又不會少塊rou?!?/br> 顧沉殊愣在原地,半晌才心說…… 這丫頭原來這么上道。 看來往后不能隨便撩撥了,到最后忍得難受的人還是他。 ☆、龍襄 龍襄城。 這便是下一個碎片的所在之地。 街市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四處都是小商小販熱情的叫賣之聲,賣藝之人剛剛從刀尖上掠地而下,博得了一片歡呼叫好,遠處的姑娘們正三五成群的挑選著脂粉,比來比去,不知從何下手,酒肆勾欄里更是人聲鼎沸,熱鬧無比。 “師兄的信送來了,也不知遼東狀況如何了?!?/br> 茶肆二樓,肖桃玉幾人點了清茶果脯,臨窗而坐。她將手中捏著的一片青翠葉子向虛空輕輕一擲,那葉片瞬間便化作了一紙信箋,鋪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