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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這一方法快速的積累龐大的查克拉,真到了親哥被剝奪九尾的時候,她把自己體內(nèi)的四分之一九尾查克拉轉(zhuǎn)移給鳴人哥后也可以活下去了。 沒錯,旋渦鳴子也是九尾人柱力。 在那個充滿血色和悲傷的夜晚,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把一半的九尾陰性查克拉封入自己的體內(nèi),另外一半陰性查克拉則是封入剛出生的女兒鳴子的體內(nèi),至于九尾陽性查克拉全部封入兒子鳴人的體內(nèi),最終他為村子留下兩個人柱力。 每次想到這件事鳴子就郁悶得不行,說好的把九尾陰性查克拉一起帶入死神的肚子里呢?怎么把其中一半封進她的體內(nèi)了?哪怕再喜歡水門爸爸,被坑得這樣不要不要的也好想打人。 這讓她四戰(zhàn)的時候怎么辦?。咳f一鳴人哥按照劇情被剝奪尾獸了,到時候為了整個世界她就得把自己的九尾轉(zhuǎn)移過去,會死人的好吧! 她真的是親生的嗎?不會是充話費送的吧? 鳴子惆悵的望天,想想自己和老爸一模一樣的金發(fā)藍眼……果然還是親生的吧。 也對,以老爸的人品不是親生的也不可能往她肚子里塞尾獸。 一想到剝離尾獸的后果,鳴子就覺得胃都跟著痛起來,別人都是坑爹,水門爸爸這是實力坑閨女??! 第2章 為了活命,從鳴子得知自己是人柱力的那一天開始就琢磨著怎么在不危及生命的前提下剝離尾獸。 我愛羅的經(jīng)歷不具有參考價值,不可能有另外一個千代婆婆為她使用禁術一命換一命。 鳴子回憶過整部火影劇情,發(fā)覺斑爺?shù)慕?jīng)歷可以參考一下,他能夠活到那么大歲數(shù),不就是靠著外道魔像輸送查克拉嗎?只要她也擁有龐大的堪比生命力的查克拉,剝奪尾獸應該也不算什么,照樣能堅強的活下來吧。 至于得到龐大查克拉的辦法,鳴子思索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在醫(yī)療忍術中尋找答案。 這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方法,至于其他生命相關禁術一點頭緒也沒有,還是小孩子的她也不可能接觸到,唯有學習醫(yī)療忍術不會有人懷疑,等到以后偷偷摸摸的研究也便利。 為了活命,鳴子四歲就跑到火影樓纏著三代火影爺爺想要學習醫(yī)療忍術,獲得允許后就開始了漫長而枯燥的學習過程。 等到十二歲忍者學校畢業(yè)后更是一頭扎進木葉的醫(yī)療機構(gòu)進行更深入的學習,什么七班大戰(zhàn)再不斬、什么中忍考試、什么佐助奪還計劃,通通跟她沒關系,光是為了應對十六歲時的死劫就已經(jīng)竭盡全力了。 等到三忍之一的綱手歸來,鳴子更是直接拜師開始學習更加深奧全面的醫(yī)療知識。 通過大量的研究實驗,她發(fā)現(xiàn)綱手老師的陰封印是解決一切的關鍵,只要積累的查克拉量夠多,完全可以抵消尾獸剝離時帶來的傷害,只是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依靠自身積攢查克拉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為此她冒著極大的風險往自己體內(nèi)注入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木遁細胞,雖然沒能開啟木遁血繼限界,卻獲得了吸取草木生命力轉(zhuǎn)化為查克拉的能力,這也讓她剝離尾獸時的生存率大幅度提高。 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是為了培育木遁細胞鳴子用去了大量的時間,直到四戰(zhàn)開始的前一天才堪堪能夠運用這個能力,現(xiàn)在四戰(zhàn)都開始了,短短兩天時間她真擔心儲存的查克拉量不夠,總覺得再不快點明天對戰(zhàn)斑爺時可能藥丸! 鳴子一臉郁悶的想著,想要加快吸取草木生命力的速度,但這種事真的急不得,rou眼可見的綠色能量從四面八方源源不斷的涌入她的身體最終轉(zhuǎn)化為查克拉注入額頭的菱形印記,這其中轉(zhuǎn)化的過程非常關鍵,再急也得耐著性子來。 “好無聊!” 鳴子自言自語,就這么結(jié)個印干坐著實在很無聊,之前就因為太無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真不是她沒有緊迫感,擁有柱間木遁細胞后呆在森林里就特別舒服,再加上吸取樹木生命力讓她通體舒暢,一不小心就打了個瞌睡。 百無聊賴的鳴子欣賞著林中風景,眼前碧綠的潭水波光粼粼,偶爾還會跳出一尾調(diào)皮的小魚,幾只被生命力吸引來的小鳥落在她的身上嘰嘰喳喳,如此祥和的畫面實在很難讓人相信這里其實就是四戰(zhàn)第一天的戰(zhàn)場。 【哼!又在偷懶!】 九尾的聲音在她的內(nèi)心響起。 “關你什么事?” 鳴子口氣不是很好。偷懶個毛線啊?沒看到她在這爭分奪秒的給自己增加明天剝離尾獸的生存率嗎? 然而這話沒法說出口,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讓她無法劇透,不然她早就可以把一切說出來阻止四戰(zhàn)發(fā)生了。 一個恍惚,鳴子就出現(xiàn)在內(nèi)心的精神世界,眼前是被封印于體內(nèi)的九尾妖狐。 比起鳴人哥的橘色九尾,這只毛色發(fā)暗的九尾簡直像是剛從非洲回來的,讓她又想起自己催悲的非酋命,好想消沉。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每次看到本大爺都這樣,你是在嫌棄我吧!絕對是在嫌棄我對吧!】 九尾怒吼著撲過來糊了她一臉。 真的是糊一臉來著,體型比正常狐貍都要嬌小的九尾踩在鳴子的腦袋上九條尾巴風扇似的全糊在她的臉上。 “九喇嘛,把我叫進來有什么事?” 頭頂狐貍的鳴子淡定的盤膝坐在地上單手托腮,等著九尾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