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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喪神低頭看去,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引以為豪的帥氣本體居然轉(zhuǎn)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其上印著“修學(xué)旅行紀念”朱砂大字、接縫處還殘留著些許木刺的拙劣淡黃色木刀。 脅差顫抖的手掌伸向刀柄,確認這柄看起來是木頭的刀摸起來也是木頭之后汪地一聲哭出聲來,用被惡霸強占的良家婦女的悲憤強調(diào)向諾維雅控訴:“你、你都做了什么!” “廢刀令、廢刀令!” 被眼淚汪汪的堀川國廣嚇了一跳,諾維雅急忙高舉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變形術(shù)——哎哎,不要哭了,不是就變成這樣子了!理解成簡單的障眼法就可以了!堀川你也不想在街上走著走著就被人攔下檢查吧,這樣能避免好多麻煩啊!” “真的……還能變回來嗎?” 付喪神眼里的淚花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用略帶哽咽的顫抖聲音向面前這個帶惡人尋求保證。 “那是肯定的,”諾維雅麻溜將木刀變回原形,拍著胸脯讓受害者安心,“只是暫時改變外形的障眼法而已!雖然看起來像是木制紀念品,但刀刃其實還是一樣鋒利,不信的話找什么東西砍下試試,砍不斷包賠!” …… 終于哄好了哭唧唧的脅差,后者在確認自己真的沒有毀容之虞后,一秒變回原來寡言守禮的樣子,站在北野香織身后對諾維雅微微鞠躬,抿著嘴唇不再說話了。 感覺北野那邊的刀劍都有點奇怪啊。 哦,除了鶴丸。 肯定是在這個瘋女人的長期壓迫下,搞得精神都快出問題了。 諾維雅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目送五位身配木刀的付喪神跟隨著瘋女人離去,其中走在最后的鶴丸不時回過頭來,拋個眼神瘋狂示意她趕快跟上。 “要跟他們分開行動嗎,主?” 壓切長谷部摩挲著手感陌生的刀柄,委委屈屈地湊到她身邊來,垂下頭輕聲詢問。諾維雅瞅一眼旁邊一手一只胖狐貍的一期尼,仰天嘆了口氣。 “……還不到時候。來,跟上吧?!?/br> 躲在暗巷中時,不遠處的繁華街景由于飄渺的霧靄和沉沉的夜色,被施加上一層令人看不真切的模糊濾鏡。 而等到了近前深入其中,諾維雅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里和她過去涉足過的眾多現(xiàn)代世界相比,并沒有多大的差別。 非要說的話,街上部分行人頗為傳統(tǒng)的穿著打扮,和以及身旁偶爾走過的奇形怪狀天人——這兩樣便是此地獨有的景致,即使以第三法縱覽各個平行世界,估計也找不出第二家。 鑄鐵路燈灑下的明亮白光讓人放松了些。女陪侍站在門口嬌笑著攬客的聲音、居酒屋里客人帶著醉意的熱鬧喧嘩、路旁攤販的吆喝聲混雜著傳過來,和平寧靜又令人滿足的煙火氣。 “稍微……有點令人懷念哪?!?/br> 諾維雅有些恍惚。 她似乎又變回那個孤身一人在霍格沃茲求學(xué)的小女孩,無心交際,也就沒有朋友。冬日的閑暇時光里一個人跑出來,漫無邊際地在街上游蕩,用白胡桃木的魔杖在垃圾桶背后的墻上輕點——往上數(shù)三塊,再橫著數(shù)兩塊,只要位置正確,對角巷的大門就會為你敞開。 鵝卵石鋪成的道路旁堆積上著尚未融化的積雪,戴著尖帽、身穿長袍的巫師們成群結(jié)隊從街上走過,不時商討接下來的購物行程。小孩子們絲毫不顧凍得通紅的鼻尖,趴在櫥窗上圍觀最新款的飛天掃帚,不時發(fā)出一陣陣滿懷羨慕的驚呼。 凜冽的寒風(fēng)吹過,里面夾雜著熱騰騰的南瓜汁、黃油啤酒和榛子巧克力的香氣。 諾維雅下意識抽了抽鼻子,聞到的只有刺鼻的煙酒味兒和汽車尾氣的味道——這種大都市的氣息頓時把她從回憶里猛地拉出,剛好來得及回答太郎“您怎么了”的擔(dān)心發(fā)問。 “沒事,”她笑道,“姑且算是有點想家?” “等事情結(jié)束以后,也許您可以回家鄉(xiāng)看一看?!币黄谝徽癜押至酥唤o湊過來的鶴丸,回過頭來溫聲道,“真希望到時能陪在您身邊呢?!?/br> 長谷部聞言發(fā)出感慨:“主長大的地方……聽起來的確令人向往。” 是啊,尤其是在眼下這種冷冰冰的陌生地方,吹寶泡泡糖和飄浮果子露的味道就更加令人向往—— “會有機會的,”諾維雅握著拳頭給自己打氣,“是個很有趣的地方哦!到時本丸就不留人啦,大家可以一起去玩!” 聽見審神者放飛自我的美好愿望,本丸保姆燭臺切微微一笑,三指并攏在一起輕輕搓動,對諾維雅做了個不引人注目的小動作。后者臉上的笑容一僵,清楚地知道這是太刀在委婉地告訴她不行啊,太扯啦,沒錢吶……然而,“說是玩好像不太確切,我訂正一下。嗯,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團建,是搞團建對吧!毫無疑問是正當(dāng)支出啊??!” 保姆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無奈,遷就道:“反正資金的事到底要靠您來想辦法。這么想去的話,只要條件滿足,我也就不說什么了?!?/br> 說到底還是要掙錢嘛。 諾維雅扯扯斗篷,抱住了弱小無助又可憐的自己,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為什么她注定為了這種庸俗的東西奔波勞碌!她的人生應(yīng)該有更高的追求!啊,錢錢,要是你能自己從天上掉下來就好了,拯救我這個美少女于水火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