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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銀桑!” “住口新吧唧!難道你不想要這個月的工資了嗎,上個月、上上個月的工資也不想要了嗎?!繼被jiejie和愛抖露拋棄之后,你想讓登勢婆婆也拋棄你嗎,你這個廢柴宅男!快出門去買點衛(wèi)生紙什么的,不要在這里打擾老板我工作??!” 銀? 聽見眼鏡少年對老板的稱呼,女孩眨了眨眼。而此時,趁著志村新八陷入現(xiàn)實和良知互相拉扯的兩難境地,坂田銀時趁熱打鐵,殷勤地朝來之不易的肥羊,啊不是,客人湊了過去。 “這可是相當(dāng)優(yōu)惠的條件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哦~不如您現(xiàn)在就支付一半定金,我們再好好商量下您的委托!” 這位客人一副不諳世事的少女模樣,對他的小把戲毫無所覺,甚至還認同地點了點頭。 “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那,我用這個充當(dāng)定金如何?” 她拍了拍手。門外走進一個身材高挑、腰間佩劍的灰發(fā)男人,沉默著將懷中之物奉上,在茶幾上呈一字形排開。 是五根有成年人小指粗細、規(guī)格統(tǒng)一的金條。 “哐當(dāng)”一聲,被偷偷拉開一條縫的壁櫥里傳來了神樂下巴落地的聲音。 銀時顫抖著伸出手,拿起一塊放進嘴里輕輕一咬——隨即一個虎撲,把桌子上的金條全部收入囊中! 新八和神樂見狀,再也顧不得什么矜持,撲上來和他打成一團:“快松手你個混蛋,至少應(yīng)該有我的一份?。?!” “啊痛痛痛,要斷了,阿銀的手要被掰斷了!要是沒有我的智慧你們連金條的影子都看不見,居然還敢上來強搶,小心阿銀我把你們兩個白眼狼掃地出門啊!” “……” 在審神者身邊隨侍的壓切長谷部深吸一口氣,朝主投去不贊成的擔(dān)憂目光:“恕我直言,這些人好像不夠靠譜。” 他話音剛落,方才還扭打成一團的三個人瞬間分開,表情嚴肅地跪坐在錢給到位的闊氣大佬面前,竭力表現(xiàn)自己的靠譜。 “您有什么要求請盡管吩咐,從今天起您就是我們?nèi)f事屋的SVIP!” “沒錯沒錯,我就是您忠實的狗阿魯!” “啊可惡,早知道這么有錢我就再多要一點了,這能買多少瓶草莓牛奶——” 最后一句不靠譜發(fā)言剛剛出口,坂田銀時就被另外兩人同時打了腦袋。 志村新八表情沉痛,生怕面前這位大小姐發(fā)覺被坑狂怒離去:“請您忽略這個家伙,他是我們?nèi)f事屋的恥辱。對了,您是要找人是嗎,請問都能提供什么信息?我們這就開始排查服務(wù)!” 黑發(fā)綠眼的少女一笑,表示自己并沒有介意。 “很遺憾,我只知道他的名字,有位朋友委托我和他代為見面。我知道江戶人口眾多,靠這么點信息排查實在困難……如果你們實在找得辛苦,我這邊也會提供一些補貼,只希望在半個月內(nèi)和這人見上一面。” 神樂一派凝重神色:“江戶光常住人口就有兩千萬,海底撈針實在太不容易阿魯,不如你現(xiàn)在就把補貼給我——啊對了,那家伙叫什么名字?” 諾維雅回憶著系統(tǒng)告知的“朋友的宿主的姓名”,一字一頓地復(fù)述。 “坂田銀時?!俏挥讶说拿郑恰嗵镢y時’?!?/br> 她自覺把任務(wù)繁重的擔(dān)子甩了出去,沒再注意不知為何同時陷入沉默的三人組,搭著長谷部的手站起身來,感覺渾身松快。 “我現(xiàn)在有要事在身,三天后會再來詢問進度。那么找人的事,就拜托給諸位了。” 第72章 狂熱粉絲 說也奇怪, 自從在這個不存在于歷史記錄之中的江戶著陸之后,系統(tǒng)君就再也沒有吱過聲。 無論諾維雅在腦內(nèi)如何呼喚,都只有滋啦的電流聲和偶爾響起的冷淡電子音, 機械地重復(fù)著“正在升級中, 請稍候”。 偏偏挑在這個時候…… 她輕輕嘆了口氣。狐之助毛絨絨的小腦袋掙扎著從壓切長谷部懷中探出來, 朝她投來關(guān)心的目光。 “那個人對您來說很重要嗎?要是這樣的話, 排查歷史特異原因的事,先往后放放也可以——” 諾維雅笑著把小狐貍從付喪神懷中接過, 它翹著蓬松的尾巴,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肩膀上,一本滿足地趴了下來。 “哪件事更重要我還是分得清的,找人不過是順帶的委托。這里沒有需要打倒的敵人,因為歷史已經(jīng)改變了——這對時之政府來說, 并不是好事?!?/br> 其實狐之助也對目前的狀況兩眼一抹黑,上級根本沒有提這次任務(wù)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變故。但既然兩位審神者已經(jīng)找到了組織, 即使它這邊聯(lián)系不上總部,似乎也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它仰著頭問:“我們是不是來晚了?那樣的話,歷史還能恢復(fù)原樣嗎?” 諾維雅安撫地揉揉了小狐貍的腦袋,沒有說話。 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 即使不盡相同, 也沒有“正確”和“錯誤”之分。 如果出于某個人的愿望,想將樹木枝杈般具有無盡可能的無數(shù)線條收束到既定的軌道上,勢必要付出相當(dāng)大的代價。 更別說他們想要修改的東西,已經(jīng)是既定的現(xiàn)實。 ——出于私心想要改變歷史……那不就是她一直在做的事、一直支付代價, 卻從未取得成效的無望的奮斗嗎? 深埋在記憶深處的片段一一閃過, 不知是哪個念頭讓她的神情變得低落晦澀,像是罩上一朵迷路的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