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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是誰都好,快來救救他吧。 或許是聽到了同僚無聲的呼救, 西裝半敞的燭臺切光忠從隔壁酒座探出頭來,用簡單幾句甜言蜜語輕松幫他解了圍。 一期一振眼瞅著剛還纏著他的女人撲過去摟住燭臺切的脖子,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對這位同伴的能力刷新了各方面的認(rèn)知——剛剛那一眼,他無意間看見燭臺切背后的包間擠擠挨挨,少說也坐了七八個客人。 而且這些女性還沒有絲毫不滿,你一杯我一杯嘻嘻哈哈地倒著酒,笑得東倒西歪,融洽仿佛古代皇帝的后宮。 “……真是令人佩服,”他由衷贊美,甘拜下風(fēng),“感覺你仿佛駕輕就熟,天生就適合這份工作——啊,抱歉,我并沒有不好的意思。” “我知道,”燭臺切笑容輕佻,引得身邊一片尖叫,“這就是所謂男人的魅力,一期君,你羨慕不來的。” 看在對方剛幫自己解了圍的份上,一期一振決定不和他計較。不過得空喘息也是暫時的,服務(wù)生看見他面前的桌子空出來,趕緊小跑著通知下一位客戶入場,堅決不浪費店里紅人的一分一秒。 一期一振注視著那人逐漸消失的背影,忍不住向后靠在沙發(fā)靠背上,輕輕嘆了一口氣。 “一期,累了嗎?很少看見你這樣的表情呢,比戰(zhàn)斗還要累嗎?” “那是自然。我不能說自己擅長和人交流,為了不出言冒犯,每句話出口前都要細(xì)細(xì)考慮,著實累人。要是我能不那么在意他人的感受,或許會輕松不少……不,算了。還是和熟悉的人在一起好些。不但彼此了解,而且即使說錯了話,也能一笑置之?!?/br> 他睜開眼睛,看見面前正俯身凝視自己的少女。由于距離過近,她的臉龐幾乎占據(jù)他整個視野,殘留的背景是天花板上熠熠發(fā)光的水晶燈。 一期一振的臉上漾開一個笑容。幾天以來第一個真實的笑,足以令所有看見的人都移不開眼睛。 “您回來啦?!?/br> “是,讓你久等了?!敝Z維雅點點頭,站直身子環(huán)視,“我離開了幾天……看來其中果然有誤會。來吧,一期,陪我去找店長?!?/br> 一期一振站起身來,跟在她身后往外走。店里激起一陣小小的喧嘩,服務(wù)生慌亂地過來攔人:“抱歉,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 看起來很平靜的諾維雅,其實已經(jīng)快要爆炸。 居然!讓她的!刀劍!做!這種事! 被攔住去路的諾維雅沉下了臉。燭臺切從女人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一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利索地翻身落地:“主公,讓我來處理?” 她搖搖頭,面向突然被兩位當(dāng)紅頭牌針對、顯得緊張不已的服務(wù)生,輕輕揮了揮右手。 魔杖正貼身藏在袖筒里。 “帶我去找店長?!?/br> 中了咒的服務(wù)生頓時安靜下來,面龐上的神情仿佛陷入夢中一樣輕飄寧靜,一口答應(yīng)了這個無理的要求。 “……請跟我來。” 他領(lǐng)著三個人在偌大的店里拐來拐去,最終在靠后的一間包廂停下。沒想到身為店長的狂死郎居然還這么熱愛工作,諾維雅稍一遲疑,示意兩名付喪神在門外等候,獨自走了進(jìn)去。 身為目標(biāo)的狂死郎正在低頭給旁邊的女性斟酒,后者將左腿疊放在右腿上,滿臉愛慕地注視著他。溫馨的二人世界突然遭到打破,貴婦打扮的女性頓時不樂意了,瞪眼看向闖入者:“你干什么?!” 諾維雅又是一揮手:“你的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要和這位先生談點事。去做你該做的事吧,別呆在這里,我看了心煩?!?/br> 女人雙眼放空,表情平靜地走出了包間,留下滿臉愕然的狂死郎和諾維雅獨處。諾維雅也懶得廢話,站在門邊環(huán)抱雙臂,滿臉都是隱而不發(fā)的憤怒。 “給我一個解釋?!?/br> “……”狂死郎小心翼翼,“什么解釋?” 氣氛陷入了沉默。覺得對方在裝糊涂的諾維雅耐心崩塌,丟下一句“我給過你機會了”,從懷里掏出一支藥劑,扔在了桌子上。 玻璃試管在實木桌面上劃著圈旋轉(zhuǎn),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宕嗦曇簟?/br> “喝掉它?!?/br> 剛想問一句“這是什么”以及勸對方冷靜一下、有事好商量的狂死郎突然感覺手臂擁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把抓住桌上的試管,拔掉塞子,暢快淋漓地一飲而盡。 來不及反應(yīng)的狂死郎:??? 他艱難地掐住自己的喉嚨,低聲問道:“毒藥嗎?” “沒那么嚴(yán)重?!敝Z維雅皮笑rou不笑,“現(xiàn)在乖乖回答我的問題,答得好的話不至于現(xiàn)在就死。讓我想想……之前遇到了我和北野香織,聲稱和我們的上級聯(lián)系借調(diào)了刀劍們,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底如何?還有,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 十分鐘后,諾維雅黑著臉出了包廂。 身后還飄來無辜店主狂死郎弱弱的求救聲:“在下保證絕無半字虛言!請問,那個,能把解藥給我了嗎?” 她深呼吸深呼吸,努力平心靜氣:“不用擔(dān)心,不是毒藥。這幾天叨擾了,我這就帶他們走?!?/br> 搞出這種烏龍,她現(xiàn)在只想打爆信誓旦旦說這里是時政據(jù)點的北野香織的狗頭。哼哼唧唧交代了事件大致走向給一期尼和燭臺切,感覺自己頂著閃閃發(fā)亮白癡光環(huán)的審神者淚汪汪:“對不起?。?!都怪我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