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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你們到底誤會了什么!?事情真相很可能根本就不是那樣……吧?” 新吧唧用振地有聲的名臺詞砸他,把阿銀的信念砸得搖搖欲墜:“‘排除了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就算再不可思議,也一定是真相’!仔細想想吧銀桑,人家憑什么斥巨資找你?還一開口就是結婚對象?” 瑟瑟發(fā)抖的銀時張著嘴,竟無言以對。登勢婆婆在一旁抽著煙槍,突然往大腿上一拍,給這件事畫上一錘定音的句號。 “雖然幫你騙人家小姑娘是有點沒良心,但沒辦法,我必須替后輩的婚事著想。銀時啊,聽婆婆一句話,再不抓住這個機會,你可能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 突然就被家里人打包拼命往外推銷的阿銀更加迷茫了。 但話說回來……婆婆說的,似乎好像仿佛也有點道理…… 她原來是想和我結婚??? 她原來是想和我結婚?。?! 伴隨著后知后覺爬上臉頰的熱度,他食不知味地飲下登勢婆婆遞過來的清酒,一杯緊接著一杯。 “今天已經很晚了,明天去和人家道個歉吧,好歹挽回一下印象?!?/br> “就算是裝的也好,態(tài)度放端正些,別搞出幺蛾子來,知道了嗎?” 清涼的酒液滑入口中,那些叮囑他一句句努力記著,不時回應一二。夜幕漸深,宴席散去,旁人都已進入夢鄉(xiāng),而酒的熱度依然包裹著他,摻和著某些破碎糖塊般酸甜駁雜的念頭,讓他不由想到房頂吹吹冷風。 ——只是最后,為何會不由自主地跑去了阿妙家的道場? 作者有話要說: 二合一~ 今天趕火車更晚了,明天有考試,不確定什么時候更新,估計也會很晚? 咕咕盡量不請假,明天沒空的話就先更一章哈 順便求評論!揮舞咕爪??! 第80章 失去之物 坂田銀時坐在主屋的房頂上, 腳下踩著層層疊疊的青黑磚瓦。 他沒有往后院去,只是一味駐留此處,看著月亮, 吹著冷風——似乎借著酒勁半夜跑過來, 就只是為了獨霸這個賞月的絕佳位置。 籠罩在夜幕中的道場一片靜謐, 殘雪覆蓋, 草叢中未傳來半聲蟲鳴。熱血上頭的銀桑呆坐了一會兒,只覺得腰酸背痛, 連那些被酒精催化膨脹的旖旎念頭都消散不少。 算了算了,回家睡覺了。 他從高高的屋脊上一躍而下,齜牙咧嘴地拍拍冰涼的屁股。 此行雖然倉促,但他一直小心注意著沒搞出什么動靜,本來有十足把握, 絕不會被那些難纏的刀劍式神發(fā)現(xiàn),卻在落地時聽見了小小的呼聲。 “坂田先生?” “……不要這么見外啊, 好歹我們也算是戰(zhàn)友吧?!?/br> 被叫了名字的青年撓著頭轉身,看向拿著燈籠……不對,是拿著一根發(fā)光小木棍的諾維雅,干巴巴地哈哈了兩聲。 “這么晚了, 你還沒睡?” “本來是準備睡了的, 但是既然你突然來訪,熬夜的理由不就有了?” 合理修仙的諾維雅現(xiàn)在非常亢奮。 她本來被燭臺切早早塞進被窩,翻來覆去數(shù)綿羊數(shù)到頭禿,所以在系統(tǒng)“嗶”一聲尖叫起來, 通知她【那個白毛又來了他肯定對你芳心暗許但是我不同意這門親事!?。 ?, 精神勃發(fā)的少女噌地翻身坐起,像是在老媽睡著后偷偷爬起來嗨的叛逆兒童一樣滿心興奮。 連帶著在心里夸獎了來訪時機正好的銀桑。 說到這里她不由東張西望:本以為自己出門的動靜很快就會被刀劍們發(fā)現(xiàn), 連說辭都預先準備好了……怎么過了這么久,保姆切和主控部還是不見蹤影? 肯定是不愛我了,嚶。 內心小劇場飛快落幕,諾維雅歪歪頭,往離自己至少有三米遠的銀時那里湊近了點。 “所以你特地趕過來,該不會只是為了坐在屋頂上吹風吧?!?/br> “是啊是啊,你剛搬過來不知道,其實阿妙家屋頂風景特別好,遍覽整個江戶城區(qū),還捎帶能看見月亮——哈?!” 銀桑剛剛胡謅到一半,就聽見像是捏爆了一袋夾心蛋糕的“啪”聲,原本還在對面滿臉認真聽他講話的黑發(fā)少女憑空消失,緊接著出現(xiàn)在了房頂上。 諾維雅搖搖晃晃穩(wěn)住身形,叉著腰遠眺:“哦哦,視野不錯,看見宇宙終端啦!不過說能遍覽江戶還是太過夸張,要是再高點就好了!” 緊接著又是一聲啪,她幻影移形回原來的位置,和正準備跳到房頂上去的坂田銀時撞個滿懷。 后者畢竟是有白夜叉之名的強大武士,雖然平日里沒個正形,但面對突發(fā)事件卻毫不含糊。戰(zhàn)場上的千錘百煉已經固化成肌rou反應,他下意識仰身后退——避到一半又被理智生生拉回,伸手接人卻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砸倒在地,激起好大一陣塵霧。 頭暈目眩的諾維雅撲倒在彈性十足的rou墊上,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聽見院角的陰影處傳來陣陣整齊的倒吸氣聲。 “……” 她慢慢慢慢從呈大字型的青年身上挪下來,確認兩個人的胳膊腿什么的沒有因為傳送事故連在一起,或少了一兩條,這才松了口氣。 然后沖著墻角怒目而視:“出來!” 短暫的寂靜后,心虛地背著雙手的物吉貞宗低著頭快步走出,以罰站的姿態(tài)可憐巴巴地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