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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撞到人,記得要道歉哦” 意識到這個紅發(fā)男人身上毫不掩飾的危險氣息,剩余的參賽者都忌憚地打量著他,不時交頭接耳說著些什么。長得像冬瓜名字也像冬瓜的東巴幽幽開口,給這邊的幾個新人提了個醒。 “那家伙可是個危險人物,上次考試幾乎要通過了,卻因為把考官打成重傷而失去資格……我之前之所以說巧,就是因為這家伙也自稱‘魔術(shù)師’,魔術(shù)師西索!” 蛤??? 諾維雅驚訝,諾維雅委屈。 她都那么低調(diào)了,怎么還和這種變態(tài)撞……撞……撞什么來著? 思維有點遲滯。 ——因為也許是聽到了東巴聲嘶力竭的介紹聲,小丑打扮的危險男人頗感興味地挑起眉毛,徑直朝著她走了過來。 “嗯哼~是沒見過的可愛小姐呢,不過,魔術(shù)師可不是誰都能當(dāng)?shù)呐叮俊?/br> 諾維雅木著臉。 “……哦,是嗎?!?/br> 要論資格也是我能當(dāng)你不能當(dāng)啊,你一個變態(tài)居然還搞職業(yè)壟斷!我去時鐘塔舉報你?。?! 短刀們已經(jīng)停止了嬉鬧,本體微微出鞘,警惕地守護(hù)在審神者身前。西索意外地嗯了一聲,掃視一圈平均身高一米三的短刀們,臉上的笑意更加古怪戲謔了。 “你們以為這是小學(xué)生郊游嗎?這樣可不行哦~來吧,讓我看看,是不是有潛力的小蘋果呢?!” 他手中應(yīng)聲飛出一圈撲克牌,以弩\\箭一般的速度和力道裹挾著風(fēng)聲往短刀們面目射去,幾乎是一眨眼就到了跟前。 厚藤四郎毫不畏怯,本體出鞘,鐺鐺鐺當(dāng)下近旁的三張,鋼鐵與紙牌相撞,發(fā)出金鐵交擊一般清越的嗡鳴,漏網(wǎng)之魚也被秋田和五虎退兩個弟弟處理掉,根本不需要諾維雅出手。 老母親老懷大慰之余,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對……嗯,一個厚醬,兩個秋田,三個退——等下,膽子最大最脫線的那個呢???! 她揉了揉眼睛,看見某個綠發(fā)的小小身影已經(jīng)憑借超高的機(jī)動瞬間竄進(jìn)了敵人的胯\\下,而男人還在因為攻擊被輕易接下而風(fēng)sao地叉腰大笑,顯然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而下一秒,毛利藤四郎就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絕技,從下方的死角用刀柄狠狠地往上一擊—— “小孩子殺術(shù)?。。。 ?/br> “——不要啊毛利!你在做什么啊毛利!!!” 諾維雅的悲鳴淹沒在圍觀群眾整齊劃一的吸氣聲中,突然遭受【真。致命打雞】的西索緩緩倒下,臉和膝蓋撐地,擺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失意前體屈。 建功的短刀哎嘿一聲,心滿意足地蹦了回來,用求夸獎的眼神驕傲看著諾維雅。石化的少女下意識抬手準(zhǔn)備揉頭,抬到一半,緩緩僵住。 ……不對,這是應(yīng)該夸獎的行為嗎??? 她回過頭來,試圖向剛認(rèn)識的兩名男性征求意見。不料看見她的動作,那兩人整齊劃一地后退了一大步,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你不要過來啊啊啊?。。?!”。 …………所以果然不是吧??! 盡管如此,倍感滄桑的審神者還是默默吸氣,憋回眼角的淚花,顫抖著拍了拍小毛利的肩膀。 “這是你的戰(zhàn)斗方式,我,我就不說什么了……但是!我會告訴你們一期哥哥的?。 ?/br> 一期一振,你管管你弟弟啊QAQ 毛利藤四郎的頑皮笑容果然在【大家長的威懾】下消失了,他把本體插回腰間,噘著嘴嘀嘀咕咕。 “大人們真是的,明明就很有用嘛。” 八字胡的考官終于在前方出現(xiàn),看諾維雅的短刀們的眼神也大有深意,但到底沒說什么,只是要求眾人跟在他的身后,趕往第二次測試的會場。 一開始還是普通快步走的速度,但十分鐘以后已經(jīng)變成了小跑,隨后速度越來越快,不過十五分鐘,體力值為零的諾維雅已經(jīng)掉到了隊尾,扶著管道墻壁大口喘氣。 短刀們貼心地停下等她,小杰也停下了腳步,清澈的棕色眼睛擔(dān)憂地看著她。雷歐力和酷拉皮卡同樣臉不紅氣不喘,無奈地放慢了速度,隔著一段距離等候著同伴。 “我說,你的體力明明比普通人還要差吧?”雷歐力一臉無奈,說話時還特意拉遠(yuǎn)了距離防止被短刀突擊,“獵人考試可不止這樣而已,這些孩子們是很強(qiáng),但也不能一直保護(hù)你。雖然這話可能很刺耳……但為了自身的安全著想,現(xiàn)在放棄說不定是最好的選擇?!?/br> “唔,謝謝提醒,我的確不擅長這種的……” rou\\體強(qiáng)度的確還不如普通人,畢竟她只是個肥宅美少女。諾維雅喘勻了氣,先問短刀們:“我會在這邊歇一會兒,稍后直接趕上去。你們是省略過程、留在這里陪我,還是和新朋友一起跑過去?” 通道里沒什么人,也不用擔(dān)心會遇到危險。懂得她的意思是要直接傳送到終點,小孩子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由毛利開心作答:“我們要跑過去!剛剛我還看見一個踩著滑板的小孩子,白色頭發(fā)蓬蓬的,好可愛!” 可惡,我也好想看看到底有多可愛啊! 弱雞審神者輸給了同好,心底悄咪咪流淚。她張開五指梳理頭發(fā),將落在指縫中的長長黑發(fā)握在手心,低喃了一聲“ShapeistLeben”,賦予這殘骸以生命,把它變成了一只工藝品一般的、黑色絲線編織的光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