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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老子是癩蛤蟆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別逼我。”

    “沙沙姐,第二字再說一遍,好動聽,好悅耳?!?/br>
    “流氓!”

    “調(diào)戲流氓的,更流氓。不愧是虎那個啥b那個啥。”

    “這是你自作孽?!?/br>
    “媽了個b的,你又踹?”

    第230章 第一二三顆

    (今天只有一章。ps:稍后繼續(xù)推出兩張【人物卡】。)

    趙甲第發(fā)現(xiàn)好男不跟女斗這境界擱在沙沙姐身上一點派不上用場,無意義,只會助長惡婦的跋扈氣焰,沙沙姐踹啊踹的,踹出了感覺,踹出了經(jīng)驗,出腳刁鉆,羚羊掛角,趙甲第只想小小調(diào)戲一下美腿良家然后各走各陽關(guān)道獨木橋,可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下卿卿我我,平白無故增添仇恨值,于是道貌岸然地對坐在身邊撩腿的長腿jiejie小聲說道沙沙姐,算我怕你了,這里是圖書館,是很神圣的地方,別因為我玷辱了您的大好名聲。

    張沙沙橫眉冷對道剛才的氣勢到哪里去了,被狗吃了?趙甲第是真不知道怎么跟千奇百怪的妹紙們周旋交道,默數(shù)到三,俯身一把抓住張沙沙的腿,這條尤物,注定是大伯蜀黍們鐘愛的上佳玩具,太長了,纖細(xì)曼妙,小男生們可能會望而生畏,對成熟男性來說,卻是值得砸下血本費盡心機(jī)去勾搭把玩的東西,即便以趙甲第的挑剔眼光看待,張沙沙不論姿色氣場,雙腿只比王半斤和少婦裴略輸一線,跟馬尾辮是一個級數(shù)上的,但這不意味著妹紙你就能肆意妄為啊,趙甲第現(xiàn)在只想在大學(xué)階段安安心心入黨、畢業(yè)、炒股熱手,以及接手李枝錦那邊五花八門的特殊任務(wù),當(dāng)做解附加題給自己增加潛在資本,除此之外,美腿再好,黑絲再多,也只是風(fēng)景。

    被抓住腿,張沙沙一臉怒容,輕聲道放手。趙甲第苦笑道你能保證息事寧人我就放。張沙沙掙扎了一下,無果,氣勢不減反增,道你放不放!

    是感嘆語氣,而非疑問語氣。

    趙甲第放了,張沙沙板著臉,狠狠盯著趙甲第。趙甲第重新拿起圓珠筆,翻看專業(yè)書籍,做筆記摘抄,張沙沙冷哼一聲,抱著兩本書離開座位,走出圖書館。趙甲第迅速進(jìn)入狀態(tài),專注于書中的旁征博引,筆記這個習(xí)慣在支教一年中養(yǎng)成了定勢,類似強(qiáng)迫癥。這張擺在角落位置的長桌上,擺放有一臺提供即時查詢的ibm舊電腦,兩本借閱書籍,一本李檀贈送的《官場現(xiàn)形記》,兩只圓珠筆,一只專門用來圈畫重點的紅色水筆,兩本廉價卻足夠頁數(shù)的筆記薄,一本用來抄寫經(jīng)濟(jì)類重點,一本用作文學(xué)類摘抄,還有打印出來變額年金類資料,最后一頁的頁碼顯示六十三。這些東西,整齊放在桌上,都不甚起眼,除了認(rèn)識趙甲第的張沙沙會特地走過來,引發(fā)一番交惡,沒誰會多瞧一眼,生活往往就是這樣,平淡,無奇,溫吞,蟄伏,占據(jù)了90%,剩下的5%可能是危機(jī),危險與機(jī)遇并存,勝了,就是跌宕精彩,輸了,就繼續(xù)做無名小卒,最后的5%可能是幸運,抓住了,可能一鳴驚人,成為短暫的主角,沒抓住,只能傻傻的守株待兔。如今這社會何止是長安居不易,任何一個房價飛升雞飛狗跳的城市,都不容易,金錢,名利,美嬌娘,光宗耀祖,立言立德立功,都在進(jìn)行殘酷的零和博弈。

    上課下課,吃喝拉撒,有針對性的深度博覽,早晚跑步,日復(fù)一日,這就是趙甲第目前求學(xué)生活的全部,一點都不精彩,但誰都顛簸不破。與他無親無故的張沙沙當(dāng)然沒那個道行。當(dāng)然,偶爾小憩的時候,趙甲第還是很想念沙沙姐那圓滾滾大屁股盈盈一握小蠻腰的,畢竟在這所學(xué)校,像她那么耐看的plmm當(dāng)真稀缺。

    佟夏還是會裝了小鬧鐘一般定時給他發(fā)短信,他的回復(fù)相對簡明扼要,只是她最新一條短信中透露出一個匪夷所思的信息:那支女子哥特金屬樂隊的領(lǐng)袖竟然昵稱小青蟲,那個曾在蔡姨手上吃過虧擅自將李青湖改名為李青斛的孩子?趙甲第這才記起司徒堅強(qiáng)的確提起過小青蟲創(chuàng)辦過樂隊,名字就是黑寡婦,清一色的女子高中千金名媛,在斗牛犬酒吧,她曾丟過趙甲第飛鏢,這妮子似乎喜歡踩著小涼拖開一輛掛兩個牌照的蓮花跑車,刺猬一樣的傲嬌存在。

    問了佟冬音樂節(jié)什么時候舉辦,她說還有三天,剛好是周末。

    她怯生生問回來看嗎?趙甲第說不會。佟夏并沒有糾纏不休,撒嬌上吊。

    周五趙甲第陪袁樹去了趟她的新家,馬尾辮為她母親租的,兩室一廳一衛(wèi),五十來個平米,伯母氣色好了很多,人還是需要一股良性的精神氣支撐著,否則會老得很快,甘心以走狗自居的韓道德就是一個再鮮明不過的反面典型。下廚的時候,趙甲第和馬尾辮都在幫忙,他甚至還燒了兩個菜,讓伯母贊不絕口,一起收拾完碗筷,趙甲第和馬尾辮坐在小書房,房間被布置得很清新整潔,書桌上擺滿了各類書籍,她跟著胭脂虎裴翠湖從陋石坊淘來一批小東西,精致,佛氣,兩尊三十公分高的石像,一尊觀音像,一尊衣袂翩翩的敦煌飛仙,墻壁上貼滿了她親自挑選來的小壁畫,富有童心童趣,趙甲第坐在椅子上,翻一本《中國文化知識精華》,在趙甲第的感染和建議下,馬尾辮開始嘗試去有目的性地購買各種基礎(chǔ)類書籍。

    趙甲第這趟來沒敢空手,托韓道德買了一個地球儀,蠻大的,比較有氣勢,銀子應(yīng)該花了不少,到五位數(shù)了。袁樹在糾結(jié)應(yīng)該把這個極其非常十分喜愛的地球儀放在哪個位置,趙甲第轉(zhuǎn)動椅子,無所事事。袁樹終于下定決心將地球儀放在一張半人高的小書柜上,笑臉格外燦爛,因為居家,脫了外套,襯衫 牛仔褲 拖鞋,最簡單的搭配,卻有著驚心動魄的獨特魅力,一彎腰什么的,那襯衫就得遭殃,與胸圍抗?fàn)幖ち?,小幅度的動作都會?dǎo)致緊繃再繃緊,趙甲第實在管不住眼神,笑道來,小meimei,坐哥腿上。袁樹紅著臉,伸出一根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天真手勢,然后指了指書房外頭。

    趙甲第腳尖一勾,將門輕輕掩上,一把摟過馬尾辮,按在腿上。馬尾辮的抗拒很象征性,柔軟無力。

    “劉叔溫那小屁孩現(xiàn)在沒sao擾你吧?”趙甲第惡狠狠道。

    “瞎說什么呢?!瘪R尾辮笑道,小心翼翼望著房門,生怕被母親突然打開。

    趙甲第撇了撇嘴,一臉不滿。

    一直沒好意思將身體重量全壓在趙甲第腿上的馬尾辮放棄堅持,只是雙手仍然橫在胸口,前車之鑒,不得不防,這個羞人的陣地,已經(jīng)被他攻略過兩次了。袁樹滿眼笑意輕聲道:“吃醋啦?”

    趙甲第白眼道:“不把小孩放眼里,半個情敵都稱不上?!?/br>
    馬尾辮微微一笑,并沒有趁勝追擊,只是說道:“我打算年底攢出首付的錢,給我媽買棟房子,你說怎么樣?”

    趙甲第摟著小腰,若不是袁樹的小手擋著視線,他就能飽覽馬尾辮胸部的壯麗風(fēng)光了,搖頭道:“按照我的看法和估計,如果能一次性付清,可以買,但需要還房貸的話,放在你身上,不太值當(dāng),等于被吃掉很多機(jī)會?!?/br>
    “怎么說?”馬尾辮神采奕奕,她顯然是極喜歡這種時候的趙甲第,胸有成竹,自信甚至是自負(fù)。

    “我?guī)湍阌嬎阋幌潞昧恕!壁w甲第伸手拿過紙筆,將袁樹目前的固定存款,湯臣一品的每月租金收入,在股市上他可能帶來的預(yù)期效益,加上在京瀚投資里vc項目上的后期分紅,結(jié)合房地產(chǎn),股市,黃金白銀投資等六七塊可嘗試的投資,勾勒出一幅框架,經(jīng)過可謂縝密的計算推理,得出的結(jié)果是按照他的計劃來進(jìn)行組合投資,在最多兩年最少一年半以內(nèi)就能穩(wěn)穩(wěn)地將一套140平米房子收入囊中,不是首付,而是全額付款,這里頭涉及到很多黃金和白銀投資的走勢判斷,以及房地產(chǎn)領(lǐng)域的大勢預(yù)估,他甚至在打造出一個資金的良心循環(huán)后,幫馬尾辮設(shè)計了例如私人酒窖之類的小藍(lán)圖,趙甲第娓娓道來,袁樹全神貫注,聽得很用心,眼中毫不掩飾她那絲絲縷縷的崇拜,趙甲第一投入,就忘我,連揩油的毛手毛腳都沒顧上,無意間,馬尾辮的雙手也由格擋在胸口,變作了抱住趙甲第脖子。

    “大致就是這樣,變量我也都已經(jīng)計算在內(nèi)了。”趙甲第放下筆輕笑道。

    突然發(fā)現(xiàn)馬尾辮沒半點反應(yīng),太不捧場了,一抬頭,看到一張嬌艷動人的情動容顏。

    趙甲第趁熱打鐵壞笑道:“不給報酬,下次就不幫你費這腦子了,大把的妹紙等著哥去臨幸寵愛。”

    馬尾辮低下頭,閉上眼睛。

    小娘子任君采擷的媚人姿態(tài)。

    趙甲第抬頭,卻沒有馬尾辮輕薄那張小嘴,而是暗度陳倉,偷偷解開了她身上那件礙眼襯衫的第一顆扣子。

    第二顆。

    第三顆了。

    第231章 一分鐘

    馬尾辮校花可能是嚇懵了,竟然任由趙甲第同學(xué)胡作非為,很多美眉解開全部扣子都一馬平川的飛機(jī)場,而她在被解開第一顆扣子的時候,很考驗質(zhì)地的白襯衫就快撐不住了,第二顆的時候,風(fēng)光這邊獨好,第三顆了,被包裹起來的那對渾圓驕傲,微妙的顫顫巍巍,無聲勝有聲,當(dāng)馬尾辮終于回神,睜開眼睛,不知道是羞澀還是嗔怒,秋波百轉(zhuǎn),就在袁樹在認(rèn)命和矜持激烈抗?fàn)幍年P(guān)鍵時刻。

    一顆,兩顆,三顆。

    趙甲第一顆顆重新扣上,此等大毅力大耐力,可歌可泣,小樹樹被感動塞滿心扉準(zhǔn)備小小以身相許一次,某位滿眼血絲的孽畜抬頭,口干舌燥道要不我們換個地方,你媽要是殺進(jìn)來,掃帚菜刀一起伺候下來,我以后就不用登門了,走,去半島酒店,我辦了張會員卡,能打折。說這話的時候,男女之事上的雛鳥馬尾辮明顯感受到某人某部位的崛起,觸感陌生而詭異,讓本就底氣不足的她漲紅了臉,馬尾辮拎起某人按在她胸口上的爪子,一口咬下去。生怕東窗事發(fā)被轟出家門的趙甲第強(qiáng)忍住,另一只手忙著撈回報酬,直接從小蠻腰伸入襯衫,一探峰巒,馬尾辮手嘴并用,艱難抵擋,趙甲第的爪子不愧是旋轉(zhuǎn)圓珠筆和玩飛鏢鍛煉出來的殺手锏,動作并不野蠻,一寸一寸,挑揉勾拈,愛撫一塊最上品的羊脂美玉一般,手指輕輕一彈,便深入了絕妙秘境,溫軟圓潤,不失彈性。被褻玩的清高馬尾辮依然堅持咬著惡人的手指,只是力道靜悄悄地輕了,更輕了,恍恍惚惚,就從咬變成了另一種意味。是可忍孰不可忍,無形中被反調(diào)戲的八兩同志惡從膽邊生,抽出手指,轉(zhuǎn)移陣地,繞向后背,動作熟稔,一搓一拉,就解開了能說話一定會叫苦不迭的內(nèi)衣扣子,下意識,他鬼鬼祟祟瞥了一眼書房小門,猛然間,袁樹捧著胸掙脫,站起來,趙甲第剛要以為功虧一簣,馬尾辮卻是輕輕將書房門鎖上,然后轉(zhuǎn)身,靠著房門,一手環(huán)胸,一手自欺欺人地?fù)踝∧槪ねび窳?,如一朵愿意主動綻放的白蓮花。

    剎那間。干柴烈焰,天雷地火。

    這他媽的就是漫天神佛也擋不住老子前進(jìn)的步伐了。該出手不出手對不起那份入黨申請書啊,趙甲第二話不說獅子撲兔了,將馬尾辮擠在房門上,動作還是有分寸的,終究不是多光彩的事兒,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不假,但任何一個丈母娘多半都不希望準(zhǔn)女婿膽大包天到登門調(diào)戲自家閨女。一腔熱血滿腹壯志的趙甲第起先還能講究個循序漸進(jìn),輕攏慢捻抹復(fù)挑,很快就感覺到那包裹馬尾辮胸口一對國寶的可恨玩意還是礙事,直接一拉,扯出襯衫,隨手丟到,湊巧扔在嶄新的地球儀上,也算找到個不錯的歸宿,接下來對趙甲第來說就是一片大好江山都可馳騁了,擒住袁樹的鮮艷小嘴,撬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難終于獻(xiàn)出初吻的?;ㄅⅲo絲毫勉強(qiáng),生澀回應(yīng),喪盡天良的趙甲第握住她一只手,讓她親自去重新解開扣子,繼續(xù)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甚至連第四顆都沒有放過,儼然要將全部那六七顆亂臣賊子斬盡殺絕的跡象,馬尾辮猶豫了幾秒鐘,便徹底繳械投降,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那一片錦繡風(fēng)景。

    “地方太小了,這門板隔音效果肯定不行,你等下千萬要咬著嘴別出聲?!壁w甲第含糊不清道,低頭親吻著馬尾辮性感的光潔肩胛骨。再往下,就要命了。

    馬尾辮嗯了一聲。肌膚染上一層醉人的緋紅,風(fēng)情妖艷,身體顫抖得厲害。

    “會痛?!壁w甲第已經(jīng)嗅到了乳香。

    小樹樹緊張萬分,卻還是堅強(qiáng)道:“沒關(guān)系?!?/br>
    “不后悔?”趙甲第抬頭。

    “會。”馬尾辮笑道,氣質(zhì)百變的她嫵媚起來,一樣無堅不摧。

    趙甲第愣了一下。

    “騙你的?!彼{(diào)皮道。隨即細(xì)微嬌喘了一聲。因為趙甲第低頭用實際動作懲罰了她的小俏皮,當(dāng)馬尾辮的乳鴿被攻陷,身軀一陣戰(zhàn)栗。

    一切水到渠成。

    “小樹,有你的電話,是你高中同學(xué)。”門外輕聲道。沒有敲門,沒有推門,袁樹母親給予了這對年輕情侶很大程度的信賴,殊不知當(dāng)真是引狼入室了,低估了某人的牲口和女兒突然爆發(fā)出來的膽量。

    袁樹神色一震,趙甲第虎軀跟著一震,一同眼神清醒了幾分。趙甲第聯(lián)想到伯母磨刀霍霍的場景,頭腦發(fā)熱的他立馬安分了許多,準(zhǔn)備收工,琢磨著怎么把小樹樹勾引出去,到時候天時地利人和齊備,想著想著,趙甲第就樂呵起來。袁樹接下來的動作讓趙甲第幾乎崩潰,馬尾辮,做了十多年?;ǖ呐⑤p輕按下他的腦袋,與那兩塊錦繡峰巒親密接觸,輕輕喊道知道了,媽,我很快出來。然后馬尾辮撇過頭,近乎呢喃呻吟道再給你一分鐘。

    一分鐘!

    趙甲第是連一秒鐘都沒有浪費。

    事實上一分鐘之外,超出了半分鐘。

    兩人耗費掉巨大定力,終于艱難,艱辛,艱苦地分開。

    馬尾辮咬著嘴唇,媚眼如絲,找回被丟在地球儀上的內(nèi)衣,迅速穿上,趙甲第則幫她火速扣上紐扣,小樹樹始終不敢正視趙甲第。深呼吸幾下,低著頭打開門,徑直走向電話機(jī),趙甲第如釋重負(fù),潛力無限的小樹樹不愧是偶像派兼演技派,除了臉蛋紅撲撲,有點蛛絲馬跡,打電話的言談嗓音沒有破綻,趙甲第將空調(diào)降了幾度,太熱了。而且,某個部位抗議得生猛厲害,他哪敢走出去,一出去就露餡,只得坐在書桌前,打開一本書,故作思考狀,腦中全是方才百年一遇的旖旎。尤其是那句“再給你一分鐘”,讓他現(xiàn)在都心驚膽戰(zhàn),幾乎魂飛魄散,抗不牢啊抗不牢,再給馬尾辮幾年時間,還真有望媲美并肩高高在上的女王蔡姨?甚至?xí)q有過之嗎?在趙甲第神游萬里的時候,袁樹掛掉了電話,去偷偷洗了把臉,母親坐在房間看一部中年婦女都愛追的苦情戲,馬尾辮站在門口,駐足不前,像是坐著的是位辣手摧花的江洋大盜,趙甲第瞪了一眼,勾了勾手指,小樹樹心虛地回瞪了一眼,少女嬌憨中透著成熟女人的媚惑。

    “小樹樹,再給我一分鐘?”趙甲第作惡壞笑道。

    袁樹瞪眼都不敢了,更不愿意自投羅網(wǎng)。

    “好啦,不使壞了,我保證?!壁w甲第不嚇唬馬尾辮了,不忍心。

    馬尾辮搬了條椅子坐下,背對著趙甲第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轉(zhuǎn)動地球儀,樂此不疲。

    “周末有什么打算?”趙甲第問道。

    “裴姐說晚上要帶我去參加一個香奈兒舉辦的酒會,明天去公司出席一個內(nèi)部會議,后天早上我要和一起跟進(jìn)太陽能項目的同事一起聚餐討論。”馬尾辮轉(zhuǎn)身道,還是臉紅。

    “真是年輕有為的好姑娘,好好干,爭取以后讓我吃你的軟飯?!壁w甲第笑道,與袁樹面對面,視線卻輕浮流氓地瞥到了小樹樹的胸脯上,一臉回味無窮的神情。想象他的馬尾辮若是換上一身職業(yè)正裝,搭配黑絲眼鏡高跟鞋,然后內(nèi)衣?lián)Q成黑色蕾絲,該是如何的壯麗,想著想著,趙甲第就自顧自壞笑起來。

    袁樹輕輕搖頭,道:“你真狡猾,才不會讓你得逞?!?/br>
    趙甲第厚顏無恥道:“這就是投資的精髓了,多學(xué)著點,小丫頭。”

    馬尾辮冷哼一聲。

    趙甲第跟著哼哼了兩下。

    哼哼哼。

    袁樹哼了三下。

    哼哼哼哼。

    趙甲第不甘示弱。

    袁樹一連哼了十幾下,有點累。

    趙甲第哈哈大笑道:“豬!”

    袁樹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旋轉(zhuǎn)地球儀。

    趙甲第不愿意跟裴翠湖碰頭,就不打算在這里蹭晚飯,起身說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br>
    袁樹哦了一聲,起身送他。

    到了門口,趙甲第輕聲道別送了,等下一下子按捺不住,又要出一身汗,到頭來不上不下的,還是憋得難受。袁樹刷一下臉紅,果真不敢再跟著。

    走出去幾步,趙甲第轉(zhuǎn)身道:“要不再給我一分鐘?”

    馬尾辮砰一下摔上門。

    第232章 大叔

    (新浪微博地址:)

    趙甲第來的時候是跟馬尾辮轉(zhuǎn)了幾路公交車,頭號狗腿韓道德并沒有派上用場,等出了小區(qū),想了想,趙甲第還是給這位大叔打了個電話,召喚一下,因為有點急事要處理,電話那頭,大叔語氣很興奮,跟打了雞血一般,說老佛爺傳了圣旨一層層下來,到上海后,讓人弄了一部國內(nèi)尚未露面的賓利敞篷過來,supersports,六點零的,很變態(tài),趙甲第有點無奈,知道都是上個星期跟奶奶閑談拉家常惹的禍,跟老人說了最近在學(xué)車,準(zhǔn)備年底前自己買輛小qq開開。不曾想老佛爺一如既往的雷厲風(fēng)行,直接下達(dá)最高指示,稍稍動動嘴皮子,就讓金海的徒子徒孫們跑斷腿了。交接到手新車的韓道德說20分鐘內(nèi)肯定趕到,趙甲第就去小區(qū)外一座書報亭買了兩份報紙,外加一本《收藏》,扛著電腦包蹲在路邊抽煙翻閱,報刊亭的大伯于心不忍,就借了條小板凳給這位其貌不揚(yáng)的小伙子,趙甲第趕緊遞了一根煙給大伯,一老一小聊了些時事民生,大伯口才極好,都是他在說,趙甲第只有聽的份,相談甚歡,20來分鐘,一部賓利敞篷緩緩?fù)O拢普杖渴?,韓道德弓著腰跑下車,到趙甲第跟前,一張滄桑老臉笑開了花,他倒不是為自己能開上好車而樂呵,而是他一直覺得這位大少爺早該享受一下金海太子爺?shù)拇觯w甲第把小板凳還給大伯,坐進(jìn)后排,揚(yáng)塵而去,除了大伯目瞪口呆,幾位順便買時尚雜志的plmm都愣了,眼睛放光,心中后悔剛才那年輕平庸男拋視線在她們清涼長腿的時候,只顧著傲嬌,沒有報以撩人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