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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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處,蕭清瑜心中瞬時(shí)明白了幾分。若她猜得沒錯(cuò),這個(gè)香包才是崔氏真正的催命符。 帕上盡抒男女相悅之情,這崔昭儀入宮沒有多久,從未被皇上臨幸,退一萬步說,即便是寵幸了,以尉遲封的性子,可會(huì)饒有興致的為美人作詩?怎么想都覺得荒謬。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gè)男子,出自宮外,而這崔昭儀,原本就是無奈之下才進(jìn)的宮。而這見不得人的東西,恰恰就讓旁人撿了去,之后的事情,便都順理成章了。 蕭清瑜將帕子遞給了琳瑯:“小心收起來?!闭f完這才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昨夜可有什么不尋常的事發(fā)生?” 那宮女細(xì)細(xì)的想了想,搖了搖頭,突然又像記起什么似的說道:“昨夜奴婢似乎聽到了幾聲笛聲,只吹了兩下,主子就說要吃些東西,讓奴婢去小廚房看看可有什么?!?/br> 蕭清瑜目光微動(dòng):“你主子平日里可見過什么人?” “回娘娘的話,主子入宮不久,平日里也就和檀舞殿的楚昭容還有詞韻廂的林修儀交好,時(shí)常出去走走,別的奴婢就不清楚了?!?/br> 蕭清瑜心中思索了片刻,這才揮了揮手:“你下去吧,今日之事本宮就當(dāng)從未發(fā)生,你好自為之就是?!?/br> 那宮女規(guī)規(guī)矩矩的磕了個(gè)頭,這才慌慌張張的退了下去,生怕多待一秒,眼前的人又變了主意。 看著遠(yuǎn)去的背影,琳瑯有些不解的問道:“主子為何不細(xì)細(xì)的審問一番?” 蕭清瑜搖了搖頭:“又有何用?崔氏就是再?zèng)]腦子也萬萬不可能將此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告了旁人。再者說,昨日侍衛(wèi)那般糟踐都未能讓她開口,如今連命都舍掉了,她又豈會(huì)留下一點(diǎn)蛛絲馬跡到頭來平白的連累了她心中的那個(gè)人?” 琳瑯微微遲疑,半晌才說道:“這樣說來,這崔氏,倒還有些可憐?!?/br> r> 蕭清瑜驀然苦笑:“怪就怪她生在官宦之家,若是尋常百姓,倒也能夠成全了自個(gè)兒,哪會(huì)落得如此凄慘的地步?!?/br> 明光宮內(nèi),尉遲封將手中的奏折放在了龍案上,目光朝下頭的人掃了一眼:“崔尚書可還在門外?” 薛公公急忙的答應(yīng)了一聲:“沒有皇上的旨意,他又哪里敢走,皇上可是要......” 尉遲封目光朝殿門口掃了一眼,語氣不疾不徐的說道:“傳旨下去,崔尚書教女無方,罰俸一年,你去告訴他,朕不會(huì)為這事牽連崔家,讓他安心回去便是。” 薛公公猶豫了一下道:“奴才領(lǐng)旨!”才要轉(zhuǎn)身出去,復(fù)又聽到身后的人驀地加了一句:“傳賢妃到明光宮伴駕。”他的語氣雖然平淡,卻讓薛公公聽出幾分獨(dú)特的意味。 看來,這鐘粹宮的恩寵,是要斷了。今日王爺呈上來的那份折子,想必很得皇上圣心。他微微掩下了眼中的神色,恭敬的退了出去。 這后宮朝堂,恐怕要掀起一番血腥了,皇上這是要?jiǎng)邮至?。也難怪,鎮(zhèn)遠(yuǎn)大將軍功高震主,甚為霸道,以皇上的性子,能容得了他一時(shí),又哪里能容得了他一世? 作為明光宮的太監(jiān)總管,他經(jīng)歷了兩代帝王,看的事情多了,眼睛也越發(fā)的毒辣起來。這帝王的御人之術(shù),倒也揣摩透了□分。 朝堂之上,位高權(quán)重固然是好事,不過,高到了極點(diǎn),就會(huì)惹來殺身之禍,因?yàn)檫@天下,從來都是皇上一人的天下。 如今,他比較擔(dān)心的是,依著主子對賢妃的心思,這日后恐怕還得生出變數(shù)。不說別的,這宮里的女人,哪個(gè)不常來送些點(diǎn)心衣物什么的,就盼著皇上能記住她們的好,單單這凝芷宮,還真是一次都沒來過。 也不知道是沒這個(gè)覺悟,還是對自家的主子太不上心。無論是哪一點(diǎn),都是不好的信號(hào)。因?yàn)榈弁?,哪里容得她這般怠慢? 尤其,他瞧著主子對這位還是上了心的,他心中暗暗想著,是不是得暗地里提點(diǎn)提點(diǎn)幾句?否則,以皇上的耐性,又能忍得了幾時(shí)? 蕭清瑜才剛走進(jìn)凝芷宮,就見薛公公候在院中,見她進(jìn)來恭敬的行了個(gè)禮:“奴才給娘娘請安!” 蕭清瑜側(cè)身讓了讓,虛扶一下,客氣的說道:“公公不必多禮!”這薛公公是尉遲封身邊的人,她怎敢不給他幾分薄面。更何況,他又是宮里的老人了,無論怎樣, 她都覺著自己該敬著點(diǎn)兒。 薛公公笑著開口:“奴才是來傳皇上的旨意請娘娘去明光宮伴駕。”說完又抬起頭來看著面前人的神色。 卻見這主子只是一驚,半天才開口問出一句不著調(diào)的話:“德妃娘娘今日有事嗎?” 薛公公暗自好笑,這主子,真是讓人不知說什么才好。旁人誰不是時(shí)時(shí)刻刻盼著能夠伴駕,聽到這話肯定是喜不自勝。而這位,明顯是將這事兒拋在了腦后,自家的主子還是頭次被人這般無視,他心里只覺得詭異的很,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其實(shí),薛公公還真是猜對了蕭清瑜的心思。因?yàn)樽罱际堑洛虒嫲轳{所以她覺得似乎原本就該這樣。這薛公公的一道圣旨,倒讓她不知所措起來。 所以說,即便是曾經(jīng)□裸的滾過床單的人,若是冷了下來,也就讓人感覺陌生了。 蕭清瑜想到此處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朝面前的人看去:“公公可還有什么話要說?”不知怎么地,她總覺得這薛公公的眼神帶著些讓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薛公公躬了躬身子,恭敬的開口:“娘娘既然看出來了,那老奴就斗膽提醒娘娘一句,皇上那里娘娘也該上點(diǎn)兒心了?!痹挼酱颂帲X得自己的意思應(yīng)該是點(diǎn)到了。 聽到此話,蕭清瑜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半晌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公公的意思本宮明白,多謝公公提點(diǎn)。” 她有些不明白的是,明明每晚都是尉遲封自己選擇翻哪宮的牌子,怎么就成她怠慢了,這也太沒有道理了好不好? 好吧,你真相了,咱這主,在這事兒上還真是慢了半拍,所以某個(gè)帝王的路還是很漫長的。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送上,下午努力碼字,大家晚上來看。 ☆、被吃掉了 蕭清瑜斂下眉去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立在殿中,許是因?yàn)榫谜镜木壒?,雙腿都有些發(fā)軟。她偷偷的瞥了眼龍案后面埋頭批閱奏折的尉遲封,心里不由得暗罵一聲,明擺著他就是變著法兒的折騰人。 不過,從這邊看去,這廝的側(cè)臉還真是好看的緊,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銳氣,眼中閃著只有高位者才有的威嚴(yán),這樣渾然天成的威儀讓人無法逼視,即便是蕭清瑜都不得不承認(rèn)這樣的氣魄也唯有王者之尊才能擁有。 一聲輕笑傳到了耳中,蕭清瑜還沒來得及別過眼去就聽到案桌后傳來一句似笑非笑的詢問:“如何,愛妃可是滿意?” 蕭清瑜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滿意,她哪里能不滿意,可是她敢這樣說嗎?除非她想咔嚓一聲腦袋掉地。 “過來!”尉遲封好笑的看著面前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女人,不由得勾起一抹淺笑,朝蕭清瑜這邊招了招手。 蕭清瑜心里暗嘆一聲,卻只得順從的挪了過去,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立在龍案下。抬起眼來,一眼就看見尉遲封有些沉下來的臉色,心里掙扎片刻,這才靠近了他的身邊。 “皇上!”蕭清瑜輕聲叫道。 尉遲封掩下嘴角的笑意,裝作冷淡的說道:“愛妃似乎很不情愿?” 蕭清瑜猛地一怔,連連說道:“哪里有,臣妾自然盼著能夠服侍皇上?!彼趺匆蚕氩磺宄?,這廝怎么就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在他面前,她那些所謂的低眉順目,阿諛奉承完全就派不上用場。 不知道他和其他妃子在一起時(shí)是如何的,可她始終覺得,伺候他實(shí)在是件太累人的事情。 尉遲封的目光閃一閃,嘴角微微揚(yáng)起:“愛妃說的可是實(shí)話?” “當(dāng)然!”蕭清瑜硬著頭皮答道,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種熟悉的亮光,心里微微一頓就被他輕輕用力,拉在了懷中。 這樣尷尬的姿勢,讓她心里一陣發(fā)慌,只得垂下眼去不敢面對他的目光。只聽他輕輕的笑問:“愛妃可是害羞了?”他的話音剛落,蕭清瑜的臉上驀地暈起一抹紅色,只有她清楚,這不是害羞,而是被氣的。 一只手捏在了她的下顎,力度不大卻剛好讓她扭過頭來對上他的眼睛。這樣的高度,蕭清瑜有些不厚道的把某人想成了光顧特殊地方的客人。只不過,這廝偏偏又是身份尊貴的帝王。尼瑪,還要不要她活啊? “皇上!” 蕭清瑜不著痕跡的伸手擋住了他的胸膛,盡量溫柔的叫道。 尉遲封滿眼壞笑的開口:“朕還等著愛妃的伺候呢?” “呃......”蕭清瑜被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要不要這么調(diào)戲人啊,她深深的覺得這廝根本就是腹黑無下限。 尉遲封瞧著她滿臉無語的樣子,不由得輕笑一聲,卡在她腰間的手微微加重了力度,引來對方的一聲低呼。 “不如還是朕來伺候愛妃吧?”他的話剛說出口,沒等蕭清瑜反應(yīng)雙手一用力就將她抵在了案桌上。 “皇......”蕭清瑜錯(cuò)愕的話語被他強(qiáng)勢的吞進(jìn)了嘴中,他的氣息很快就鉆進(jìn)了她的鼻間,帶著淡淡的龍誕香,蕭清瑜微微睜眼,只見到他繡工精美的龍袍上點(diǎn)綴著精致華美的盤扣。 他的舌尖強(qiáng)勢的撬開了她的唇瓣,靈活無比的探入了她的嘴中,蕭清瑜不由得往后瑟縮了一下,卻退無可退的被他抵在了案桌上。 他的雙手撫在了她的腰間,上下游移著,所到之處,帶起陣陣溫?zé)岬挠|感。蕭清瑜不由得輕輕顫了顫身子,敏感的感覺到他的手正在慢慢的向下移動(dòng),手下的力道驀地加重了幾分,讓她不由得□出來。 一種酥麻的感覺隨著他的指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蔓延開來,即便知道接下來將要發(fā)生什么,她的心都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 一聲輕笑傳到她的耳中,只聽他充滿魅惑的一笑:“愛妃可是滿意?” 沒等到她的回答,那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蕭清瑜看著他的目光陡然間生出一種駭異。 “看來朕還需要努力!”尉遲封溫柔的說道,緩緩的移到了她的臀部,向前一靠,將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嗯......”蕭清瑜微微皺眉,感覺一陣無法言語的空虛竄到了四肢百骸,她的身體敏感的瑟縮一下。 只聽到嘩啦啦一陣書本落地的聲音,蕭清瑜驀地一怔,身子向后一仰,便被他平平的放在了龍案上。 他的頭埋在了她的頸間,不斷的用力吸吮,帶來陣陣酥麻和點(diǎn)點(diǎn)疼意,大手微微用力探入了她的腿間,來回的摸索著。 蕭清瑜喃喃的低吟,本能的瑟縮一下,卻被他強(qiáng)勢的掌控在雙臂中。她敏感的覺得他的手掌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游移過來,她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只能任由他的指尖頗有力度的輕按在她的花蕊。< br> 尉遲封眼中掠過一抹亮光,刻意的加大了手下的力度,讓蕭清瑜猛地被雷擊到一般顫抖起來,他壞壞的勾起了嘴角,看著她在他的挑逗下無法克制的□出來。 “皇上!”蕭清瑜只覺得頭腦間一片空白,身下傳來的空虛感讓她嘴間強(qiáng)忍著的□不住的傾吐出來。 聽著她清冷的嗓音中少見的嬌媚,尉遲封滿意的掃了身下的人一眼,愈發(fā)的加大了手里的動(dòng)作。 突然間,一陣涼意從腿間傳來,隨著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蕭清瑜本能的想要夾緊雙腿,卻被對方強(qiáng)勢的掰了開來。 察覺到自己無處不在的弱勢,蕭清瑜有些泄恨的咬住了對方的嘴唇,只覺得唇齒間涌起一股血腥的味道,她這才有些警覺的松了開來。 蕭清瑜屏氣凝神,視死如歸般的對上了尉遲封的眼睛,卻見他只是微微皺眉,雙眸緊緊的盯著她,突然間,俯□來在她耳邊輕輕吐氣,似笑非笑的開口:“下一次朕可饒不了你!” 蕭清瑜有些鄙視自己竟然因著他的話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只是,她很懷疑,這廝怎么會(huì)如此輕易的放過了她? 下一刻,卻見尉遲封唇角微微上揚(yáng),頃刻間壓在了她的身上,伸手微微一拉,將她的雙腿分了開來。 蕭清瑜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將頭扭了過去,卻被一只手捏住下顎,強(qiáng)勢的轉(zhuǎn)了過來。 “看著朕!”這一刻,蕭清瑜從尉遲封的目光中看到了少有的怒火,他眼中暗藏的深沉讓她心中不由得一驚。 他的雙手抱在她的腰間,驀地一挺身,蕭清瑜幾乎按捺不住的深吸一口氣,雙手反射性的攀上了他的背部。 尉遲封撫摸在她的臉頰,身下的動(dòng)作加快了許多,看著她的身子因著自己的動(dòng)作承受不住的顫抖,若有所思的問道:“愛妃可是滿意?” 身上傳來的酥麻感幾乎將她的理智淹沒,讓她毫無抵抗之力,盡管她知道這是身體最本能的反應(yīng),卻也生出一種無來由的羞恥。 尉遲封的目光一冷,快速的抽/送了幾次,每一次都毫不遲疑的頂入她的最深處。 蕭清瑜緊皺著眉頭,卻聽那人若有所思的說道:“不要挑戰(zhàn)朕的耐性!” 他的話剛一出口,蕭清瑜猛地睜開了眼睛,還沒開口,他又低頭壓在她的唇上,這一次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和憐惜。 > 蕭清瑜微微抬眼,腦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又被她快速的壓了下來。這樣就好,她只是他的愛妃。 幾聲低吼之后,他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蕭清瑜滿身酸痛的閉著眼睛癱軟在案桌上,突然間聽到殿外有著些許的響動(dòng)聲,猛地睜開了雙眼,慌張的對上了那人的目光。 “沒事!”尉遲封低聲說道,卻是攔腰將她抱起,走進(jìn)了內(nèi)室,他寬闊的胸膛傳來陣陣暖意,這一刻,蕭清瑜突然覺得她的心里似乎也沒有十分的反感和排斥,若真要說些什么,那只能是因著身份的不同所產(chǎn)生的無法避免的落差感。 進(jìn)入內(nèi)殿后,蕭清瑜有些震驚的看著殿中冒著熱氣的溫泉池,四周用上好的白玉雕砌,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 “皇上!”即便再是遲鈍,蕭清瑜也想到這溫泉乃為帝王御用,她一個(gè)小小的妃子,豈敢犯了大忌。再說這事兒若是傳了出去,她必會(huì)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尉遲封不顧她的拒絕將她放到池中,只見四周白霧蒙蒙散發(fā)著淡淡的熏香,浴池的邊上擺著全新的衣裳,各種東西,一應(yīng)俱全。蕭清瑜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難不成,這廝今日就為了這事兒才傳召她? 池水中激起一陣漣漪,蕭清瑜看著他從背后走了進(jìn)來,長長的烏發(fā)垂在肩上,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