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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木屑用石頭在墻角圍了一圈,然后捏起小怪物往上放。 阿爾曼瞬間出手把小怪物拿回來,看著敖麓弋使勁的搖頭:“不行,這樣它睡著不舒服?!?/br> 敖麓弋翻了個白眼:“毯子是我們睡的,要么就讓它睡地板上,反正也不冷?!?/br> “.....” 看來是被駁回了,阿爾曼只好將那些木屑捏碎搓細(xì)一點,然后把他的小寵物放在上面。 可能是累了,它蜷成一團,在木屑渣里睡著了。 敖麓弋沉重的嘆了一口氣:“我的天,又丑,還只會睡覺,這是貓病啊。” 他在心里指望著這家伙長大了能幫著看家護院之類的,那還不算太壞。 敖麓弋走了出去,重新開始用靈力塑造家具零件。 他也沒想弄的多好,做兩張矮架子床,做點碗盤出來,大概也就差不多。 得益于從小cao控靈力惡作劇,敖麓弋對靈力的細(xì)微cao控和精準(zhǔn)度是九重天一絕,曾經(jīng)在蟠桃宴上生不知鬼不覺的磨斷了司命星君的座椅,讓對方吃著喝著忽然就摔下去了,丟了個大丑。 當(dāng)然,事后他也被帝君揍得哭爹喊娘的。 敖麓弋一邊回憶往事,一邊用最簡單的榫卯拼出了兩張單人床的結(jié)構(gòu),木屑漫天紛飛中,拼接出來的家具四平八穩(wěn),圓柱的床腿,棱棱角角都被打磨的很光滑。 還有床頭架,四四方方的,整體造型又簡約又耐看,可以擺在muji家買個千把塊的。 敖麓弋馬上就得意起來了,優(yōu)秀的神仙,第一次做家具也能做的很好看哦。 他當(dāng)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生為神仙在這里浪費靈力打磨床柱棱角有什么問題,喜滋滋的欣賞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大手一揮,兩張單人床就運進了屋里。 敖麓弋往上鋪好床板,刺啦一聲,那張?zhí)鹤铀查g橫平豎直的分為兩塊,自動鋪上了床。 “哈!有床睡了!” 敖麓弋幸福的倒在了床上,雖然背后還有那么一點嗝人。 兩張床各為其主,貼著墻中間隔一個火堆,阿爾曼知道另一張床是自己的,但他沒見過這個東西,猶猶豫豫的看了又看,學(xué)著敖麓弋的樣子坐了上去。 感覺很奇妙,他坐在上面,兩條腿垂下來,阿爾曼用手摸著光滑的床頭架,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 敖麓弋已經(jīng)平躺上去了,翹著二郎腿望著天花板放松。 阿爾曼也躺了下去,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這個東西好極了,比睡在沙地上,甚至是木板上都更好。 他心里感覺很快樂很充實,阿爾曼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在床上,手指輕輕的捻著身下毯子絨絨的質(zhì)感,嘴角往上揚起來。 他聽見敖麓弋在說話,連忙轉(zhuǎn)過了頭去看。 敖麓弋在另一邊,看著天花板悠悠的說:“要是有枕頭被褥就好了,實在不行來點棉花也好啊...” 再不行,哪怕是讓他在島上找到亞麻或者葛藤之類的,他說不準(zhǔn)還能效仿一下嫘祖,發(fā)揮一下鉆研創(chuàng)新的精神,弄兩塊布出來湊合湊合。 躺床上做著白日夢,忽然,遠處傳來在一陣轟然巨響,類似于撞擊聲。 阿爾曼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 “???。∈裁辞闆r?!” 敖麓弋也跟著坐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送快遞的來了(。) 好困??!睡了! 第13章 真·順風(fēng)快遞 一陣連綿不絕,咯吱咯吱折斷崩裂的巨響在遠處響起。 敖麓弋站起來,探頭一望。 一艘三桅帆船正歪歪斜斜的撞向龍尾骨,以不可阻擋的傾頽被高聳的骨巖礁石切成兩半,破爛的船帆轟然倒下,被海水侵蝕的船體已經(jīng)脆弱無比。 摧枯拉朽般,這艘船轟然倒入水面,砸起人高的浪頭。 “天吶,這是哪兒來的?” 敖麓弋趕緊轉(zhuǎn)身就跑,朝著船只擱淺的地方?jīng)_過去。 阿爾曼也顧不得自己的小寵物受驚大叫了,撒丫子追了上去。 這船外表看上去有點破,但敖麓弋依然擔(dān)心里面會不會有幸存者,他以靈力掃了一圈,悄無聲息,只發(fā)現(xiàn)某些船艙里還有些破破爛爛的骨頭架子。 他攔住了阿爾曼,不許他跟著,自己飛身進入船艙。 這里似乎很久沒有活物行動了,整個顛倒過來的船艙一片混亂,前人留下的物品物件砸的一地都是。 這里面情況很復(fù)雜,敖麓弋想著,既然已經(jīng)沒有人了,那就看看有沒有什么用的上的東西。 他之前就心心念念,希望能得到一些織物布料,現(xiàn)在倒好了,送上門來的。 敖麓弋浮在空中,因為腳下沒有可供下腳的地方,有的地方壓根就通不過去,雜七雜八的東西堵了個嚴(yán)實。 他一邊往里進,一邊清理,頭頂是船底,翻了個個,裂開一條粗大的縫隙,他能看這里面似乎是一個貨艙,亂七八糟的堆著很多東西,像是商品。 敖麓弋將一個翻倒的箱子正過來,擰開鎖,里面是濕漉漉的稻草,他伸手刨開,驚喜的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的是一瓶瓶的酒。 雖然酒瓶在劇烈的翻動顛簸中碎了絕大部分,但一整箱里還是有那么一兩瓶完好的,軟木塞塞得很緊,一點兒也沒有漏。 敖麓弋并不碰煙酒,對于他來說這些東西都沒什么意思,但毫無疑問,這些酒也是珍貴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