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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先立一個小目標?!?/br> 他語帶輕松,充滿了期望:“在實現(xiàn)最終目的之前,我要盡快的回到之前到那個世界去,總沒有那么困難了吧。” 他眼前似乎又出現(xiàn)了阿爾曼那雙大而沉默的黑眼珠。 “我可是答應(yīng)過阿爾曼,會盡快回去的??!” 西西又驚訝又感動的哇了一聲:“宿主,原來你還記得那個小孩兒呢!” 敖麓弋哼了一聲:“帝君不許我穿梭世界,他還騙我之前那個世界坐標遺失了?!?/br> 西西果然不知道這個:“真的嗎?才沒有呢!他就是在騙你??!” 它憤慨又傷感:“帝君為了阻止你繼續(xù)穿梭世界,寧愿直接毀掉我,可我還在他身邊呆了那么久呢!” 男人真是大豬蹄子! 還是我的宿主有情有義!西西簡直自豪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 它一定要死死的抱住宿主的大腿?。?/br> 作者有話要說: 三太子其實可以放長線釣大魚慢慢培養(yǎng)信徒的,但是為了盡快見到阿爾曼,他還是選擇拋頭露面(?)走親民路線了hhhh 第68章 邱念祖今天剛要來燒一炷香, 在院子里看見殿門口有人,看清之后腿一軟差點跪下來。 因為他做事做得好,敖麓弋龍心大悅, 對他有幾分好臉色了:“跪什么跪, 什么年代了, 以后不興這一套?!?/br> 邱念祖只看到他袖子一揮,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扶起來, 如同春風(fēng)撲面,滌蕩人心。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嘴唇囁喏了幾下:“大人……” 邱念祖是在美國長大的,說中文的腔調(diào)有點怪, 又帶著南方移民的口音, 不太好聽懂。 他努力說得字正腔圓一些, 畢恭畢敬的站在敖麓弋一米以外, 強行壓抑著激動和忐忑:“您、您是有什么安排嗎?” 敖麓弋不置可否:“嗯,再說吧,最近你那邊如何?” 他在廟宇庭院中踱步, 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修整一新的廟堂。 邱念祖像個秘書一樣跟在他側(cè)后方,不敢離得太近, 亦步亦趨道:“我已經(jīng)順利收復(fù)了中國城的大多數(shù)黑幫勢力, 不許他們再收保護費, 進行黑色交易,那些不合規(guī)矩的生意都已經(jīng)被我扔了。” 邱念祖做的沒什么問題,敖麓弋本身也對他沒抱什么期望, 當(dāng)然沒什么不滿意的。 邱念祖也算是他的信徒,他恰當(dāng)?shù)氖┡c一些庇護,邱念祖很快就能蕩清整個中國城唐人街的地下勢力。 打擊黑勢力人人有責(zé), 前黑幫做起事來更利落。 敖麓弋鎮(zhèn)守這方土地,那么方圓范圍居住的居民就都在他的庇護之下,讓人們安居樂業(yè),踏實生活是他職責(zé)所在。 于是最近,中國城的居民商鋪忽然發(fā)現(xiàn)周圍太平了很多,沒有黑幫來收保護費,尋釁滋事的小混混都消失了似的,連小偷都少了。 那些在某某幫會盤踞之下的黑賭場夜總會都一家一家的關(guān)掉了,小頭目和黑老大都憑空蒸發(fā)了似的。 只有小白虎街道協(xié)會還在,但是他們不僅改了個滑稽的名字,還拋掉了很多諸如黃賭毒之類的賺錢生意。 真是邪了門了。 不管如何邪門奇怪,人們總是喜聞樂見的,甚至連警局都發(fā)現(xiàn)了。 關(guān)進來的小偷小摸的混混少了不少,搞得監(jiān)獄里都空了很多。 不少警察都愿意在中國城區(qū)域執(zhí)勤,因為比較清閑自在。 邱念祖自己感覺很奇怪,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可以不帶手下出門,餐廳老板喜笑顏開的跟他打招呼。 邱念祖覺得似乎從那一天起,周圍忽然起了巨大的變化,不僅他的人生觀整個被顛覆了,而且后續(xù)帶來的影響越來越廣了。 “大人,我有一件事情想問……” 他猶猶豫豫的,但是又確實忍不住。 “你問?!?/br> “哪位龍神,是您嗎?” “是我?!卑铰催纱嗟狞c頭。 邱念祖臉上帶著激動的紅暈:“果然!看來一直是您在庇佑我,怪不得一切都進行得那么順利——” 他忽然鄭重的朝他深深鞠躬:“謝謝您!” 敖麓弋詫異的轉(zhuǎn)頭看他:“謝什么?” 他當(dāng)時可是半逼半就的趕鴨子上架,畢竟他要是不找個人來處理俗務(wù),那就得自己上了。 邱念祖向他刨白:“我不是在欺瞞您,龍虎堂是家族產(chǎn)業(yè),我以前本想學(xué)金融,可是我爸只有我一個兒子,我要是不接手家里的事,我家里的人恐怕要被暗殺,被吞并勢力。” 他說的小心翼翼,深怕敖麓弋認為他是在洗白。說出這些話來撇清關(guān)系似的。 但他又是真心實意,這不由得讓敖麓弋對他的感官好了一些。 于是他看向他突然開口道:“你身上殺孽業(yè)障太重,過了五十歲,疾病纏身,親緣離散,會不得善終?!?/br> 邱念祖呆呆的看著他,臉色白了一些,隨即苦澀的低下頭去:“是,干了這些骯臟事,怎么能清白脫身呢?!?/br> 敖麓弋哼了一聲:“自己好自為之吧,現(xiàn)在多積德,別再做傷天害理的事,還有轉(zhuǎn)圜余地?!?/br> 要不是看邱念祖不算完全罪大惡極之人,他也不會給他指這條明路。 邱念祖頓時呆若木雞,如同被人當(dāng)頭敲了一棒,醍醐灌頂。 就在他發(fā)呆這當(dāng)口,敖麓弋已飄然而去,等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人已了無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