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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文立刻緊張起來,他低咳了一聲:“哦,這個....” 就在他由于過于緊張而想不出來說辭時,艾拉已經(jīng)開口:“也許是衛(wèi)兵都得提前來,爸爸以前寫信給我,提過王室的安全十分重要,原來連舞會也要提前準(zhǔn)備好?!?/br> 歐文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心里的石頭緩緩的放了下來:“這么說,你父親在王宮里工作過嗎?聽上去是這樣,也許我認(rèn)識他也說不一定。”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我爸爸叫本杰明·福特,也許你知道?”艾拉歡快的說。 “......福特先生?你是他的...女兒?”歐文臉上出現(xiàn)無法掩飾的驚愕表情——然后不知怎么的,他好像無法控制自己臉上的表情了似的,失笑不已。 艾拉睜大了眼:“我當(dāng)然是我爸爸的女兒。”她的表情就好像是聽見了十分不可理喻的話。 一只鳥呼啦啦的拍著翅膀從樹冠里飛出來,艾拉轉(zhuǎn)頭看過去,注意到比之前更加傾斜的月光,才意識到自己出來太久了。 “太晚了,我得走了?!卑崞鹑箶[來:“我家里人會擔(dān)心的,歐文,很高興認(rèn)識你,也許明天我們能見面!” 歐文下意識的要挽留,一想到這個女孩兒要在這樣美麗的夜晚離開,他心里就涌起一陣不舍。 然而艾拉慌慌張張的,甚至都沒有拿走歐文手上的自己的濕斗篷,她對歐文擺手:“再見!” 就像一只小鳥兒似的,輕快的飛開了,裙擺蕩漾出銀色的光芒,如同星河一樣閃耀。 歐文站在原地,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明天見!艾拉!” 他注視著女孩兒的背影消失在花叢中,直到粉紫色的藤蘿枝條也晃晃悠悠的停止了擺動。 歐文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竟然涌現(xiàn)出無限的期盼來——之前一想到這個令人頭大的舞會,他就恨不得永遠(yuǎn)躲開不斷催促他結(jié)婚的國王和塞西爾夫人。 但是如今,知道這個舞會上會出現(xiàn)艾拉,他立刻開始期待了,甚至有點(diǎn)緊張。 歐文拿著艾拉的濕斗篷,臉上帶著一種奇異的傻笑,離開了榛樹下,走到樹林外騎上自己的馬,直到遇見匆匆忙忙到處找他的王子親衛(wèi)隊衛(wèi)兵們。 “歐文王子?。∧降锥愕侥膬喝チ??”他的近衛(wèi),也是他的朋友杰克,幾乎要?dú)馑懒恕?/br> “杰克,我遇見了一個人。” 歐文對他微微一笑:“我們明天約了再見,在舞會上?!?/br>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騎著馬神采飛揚(yáng)的往前去了。 “我真是無法理解?!苯芸伺c其他衛(wèi)兵面面相覷,只能無奈的嘟囔了一句,然后一起趕了上去。 艾拉迅速的趕了回家,悄悄穿過花園,又偷偷摸摸的墊著腳回到房間,將裙子小心翼翼的脫了下來掛好。 穿著睡衣將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之后,她腦子里居然已經(jīng)不再不停地想著舞會,尤朵拉夫人,裙子這些事情了。 艾拉瞪著床帳,腦海中浮現(xiàn)出歐文溫文爾雅的臉龐,心里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臉頰上還有點(diǎn)奇怪的發(fā)熱。 “明天見.....” 一個晚上過去,清晨的陽光灑進(jìn)窗戶。 敖麓弋睜開雙眼,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緊緊的握著,下意識一動。 他轉(zhuǎn)過頭,一個黑卷發(fā)的腦袋正埋在自己旁邊的枕頭上,阿爾曼的頭發(fā)幾乎被他自己柔軟的黑發(fā)擋住了,只露出格外挺直的一截鼻梁,淡粉色的嘴唇和下頜。 阿爾曼眼睛安靜的闔上了,睫毛長的出奇,顯得靜謐乖巧極了。 然而就是這種完全放松的狀態(tài)下,他的手卻死死的拽著自己的手腕,這完全不合理。 敖麓弋無奈的將腦袋轉(zhuǎn)過來,阿爾曼這種時候還真的讓人傷腦筋,格外的粘人,明明看上去就是一副人狠話不多的樣子,然而實際上卻是個粘人精。 然而這種反差萌,還真是狠狠的戳中了敖麓弋.... 沒辦法,誰讓他先造成了阿爾曼的心理創(chuàng)傷的。 沒錯,雖然阿爾曼一直沒有跟他談過這些事,但敖麓弋還是從平時相處的細(xì)枝末節(jié)里腦補(bǔ)出了很多東西,在他這里,阿爾曼就是因為他而被傷害了,還有后來四處流浪的經(jīng)歷,造成了阿爾曼現(xiàn)在比小時候更加離不開他。 對于阿爾曼這種行為模式,敖麓弋毫無反對,他甚至更想好好彌補(bǔ)他。 所以,他才同意了阿爾曼到了福特家還要和他住一個房間甚至一張床..... 即使這真的有點(diǎn)怪怪的..... 屋外已經(jīng)有仆人們走來走去工作的動靜了,已經(jīng)到了該起床的時候了。 敖麓弋看向阿爾曼,果然,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然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不知道怎么的,敖麓弋在阿爾曼睜開雙眼的一瞬間,心臟忽然猛地跳了一下,阿爾曼一睜開眼,他們四目相接,這種悸動就更明顯了,似乎是達(dá)到了最高一個峰值,又迅速的回落下去了,在他還沒好好思考一下之前就消失掉。 阿爾曼的雙眼一睜開就直勾勾的盯著他,黑沉沉的眼珠幼圓,像是毫無防備的獸類小崽子。 “早上好?!卑铰催畬λπ?,從床上爬起來,順勢掙了掙手腕。 阿爾曼手上的力度卻沒有消失,甚至一瞬間抓得更緊了。 “阿爾曼,要起床了,放開我。”敖麓弋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