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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xiàn)在阿爾曼毫無疑問是陷入了類似班納變身后的那種情況,也就是說他認不出來人。 果然,阿爾曼一點都沒有清醒過來的樣子,反而因為敖麓弋的阻攔而戰(zhàn)意勃發(fā),反而被激怒了似的,發(fā)出一聲比一聲畏懼的咆哮聲。 托尼立刻升到空中,隨時準備開打。 敖麓弋又對著阿爾曼吼了一聲,然后他張開嘴,猝不及防的吐出一道水柱,澆了黑龍一頭,落到他的鱗片上之后又刺啦刺啦的瞬間被蒸發(fā)成水蒸汽。 “.........” 黑龍果然怒氣沖天,煽動翅膀,嗥叫著,胸口內(nèi)蓄起驚人的火光。 敖麓弋騰飛而起,瀟灑輕盈,輕易的就將黑龍引得攀著基地和崖壁飛了起來。 然后,一道沖天烈焰從黑龍嘴里噴出來,幾乎將整個天空都映得紅若朝霞。 這樣恐怖的火焰,托尼毫不懷疑會燒掉整片森林。 隔著戰(zhàn)甲,他都感覺自己像個快被蒸熟的螃蟹,連賈維斯都不得不發(fā)出示警了。 夜空之下,這里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地獄,火光映紅半邊天,guntang的熱風席卷整個山谷,距離基地比較近的樹林,雪都化成了水。 托尼抬頭看著,敖麓弋引著阿爾曼越飛越遠,他一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第120章 敖麓弋帶著阿爾曼盡量往高了飛。 他實在是不明白這個熟悉的場景是怎么又再度重現(xiàn)的。 難道被傷害之后會激發(fā)阿爾曼的自我保護機制嗎?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阿爾曼, 他要是愿意的話能把他甩開很多,現(xiàn)在,阿爾曼仿佛又回到原來易受刺激就變回龍身, 且失去理智充滿攻擊力的時候。 但是明明他都已經(jīng)有好幾年不會這樣了, 到底是什么誘因會導致這種情況再度出現(xiàn)?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帶著阿爾曼修煉, 那心法是最基礎(chǔ)的,他小時候帝君帶著他手把手教會的, 主清心凈氣,能除心神濁氣,掃塵避孽。 到底是哪兒有問題???。?/br> 這難道不是阿爾曼這樣的種族最需要的修煉之道嗎? 敖麓弋頓時冒出冷汗,萬一真的是功法有問題, 那他要怎么解決? 巨龍的咆哮在身后震蕩著夜空, 下一刻, 他們躍出云層, 皎潔的月華瞬間照耀到敖麓弋的身體上。 月色空明澄澈,如浪般的無邊云海在夜空中靜靜的漂浮著。 阿爾曼一時之間被月光一照,竟然滯住了, 雖然只是一瞬。 敖麓弋心頭頓時一喜,不再閃躲, 回身, 光華披身, 他變回了人形,閉上眼睛,在胸口抬手掐訣, 身體周圍泛出一層層水紋般的光華。 阿爾曼張開嘴,胸腔中積蓄的龍焰幾乎要破身而出了。 滾滾烈焰隨著風朝他撲來,敖麓弋猛地睜開金光爍爍的雙眸:“結(jié)!——” 他身體周圍的月光仿佛凝結(jié)成實質(zhì), 如同片片透明朦朧的月白輕紗,將他籠在了當中。 龍焰朝他撲來,濃烈金黃猶如要燃燼一切,卻無法將敖麓弋周身的月華燒灼,只能輕飄飄的繞開他。 一口龍焰吐盡,敖麓弋卻毫發(fā)無傷。 “去。”敖麓弋輕聲說,那些輕飄飄毫無重量的月華如同幽靈,輕盈縹緲,朝著黑色巨龍飛去,不等阿爾曼掙脫,那些輕若無物的織物已經(jīng)飛快的將阿爾曼包裹困住。 這些由月光凝練而來的月華輕紗是太陰之精,盡能克制阿爾曼這種噴火龍的極烈極陽的暴烈物種。 黑龍在被團團纏住時就本能的發(fā)覺不妙,煽動翅膀試圖飛出包裹圈,然而月華紗看起來輕若絮柔若絲,輕輕一點氣流就能托起來漫天飄飛,卻剛好克制住了他,繞指柔般輕輕的包住他,然后不容置疑的越來越緊,最后把他困得如同蠶繭一樣,又跟著他劇烈的掙扎動作輕紗飛的漫天都是。 敖麓弋才放心朝他飛去,眉頭緊皺,聽著黑龍狂躁的咆哮聲,上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嘴巴,剛剛好箍住了阿爾曼的上下顎。 阿爾曼甩著脖子掙扎個不住,那雙豎瞳不斷收縮,狂躁的轉(zhuǎn)來裝去,從喉嚨里發(fā)出可怕的低吼聲。 “噓!——” 敖麓弋嚴厲的說:“阿爾曼!清醒過來!” 黑龍整個后背上的棘刺都炸開了,豎瞳狠狠的盯著他,敖麓弋放緩了聲音:“你看看我,我是誰?” 他抱著龍嘴不撒手,同時低下頭去,把臉頰貼在巨龍的頭顱上:“看看我,我是路易,別做醒來之后會讓自己后悔的事?!?/br> 那雙豎瞳收縮又放大,掙扎的力度逐漸變小—— 敖麓弋慢慢的放開手臂的力道,改為輕輕的撫摸,聲音輕柔的說:“我知道你聽得懂——你想要什么?嗯?阿爾曼,你不是一個會屈服于本性的人,醒醒吧?!?/br> 黑色巨龍喉嚨里發(fā)出的野獸低吼在他的溫言軟語中逐漸變成模糊的咕嚕聲,敖麓弋看著那雙豎瞳逐漸變成橢圓,就知道成了。 還沒放松一口氣,阿爾曼忽然開始用腦袋輕輕的供他胸口,從鼻腔里噴出灼熱的氣體,嘴巴要齜開似的一裂,露出里面雪白鋒利的牙齒,但又迅速的閉上了。 敖麓弋就像安撫小貓小狗似的,輕輕的撫摸他的腦袋和下巴,摸得順手了,還低下頭來,在他眼睛上方親了一口。 下一刻,阿爾曼的身體又開始發(fā)光,這么近的距離,敖麓弋不得不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