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馮銘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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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華落歡確實發(fā)現(xiàn)付子時有一個優(yōu)點,就是他對她保證過的,基本都會遵守。 接下來十天,他果然沒有來打擾她和馮銘的時光。 但華落歡依然遇到難題。 首先是馮銘和馮佳欽想去探訪落戀,她只能求她mama配合她演一出戲。 然后馮銘很體貼,每次告別以后都要送她回去才放心,她只能先讓他送到落戀的住處,之后再回付子時的花城別墅,本來她是想就先住在她mama那里,但付子時開著車來接。有一天回得很晚,付子時似乎不開心,報復性剝掉她的睡裙內(nèi)褲吻遍她全身,折騰了她一夜。 不過最讓她心痛的,還是馮銘明明作為她男朋友,在第一天她主動獻吻的鼓勵下,他會溫情脈脈地向她索吻,而她卻不能全心全意地回應他。 馮銘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他發(fā)現(xiàn)她在躲他的吻,這時明明是在她大學校園里,雞蛋花余香未散。 他自我反思:“阿歡,是不是我太冒昧了?” 華落歡偷偷擦掉淚轉(zhuǎn)過身,強自笑道:“不是,怪我,是我沒做好準備。” 他依然覺得是自己的錯,抱著她說:“對不起,阿歡,是我太急,是我不好?!?/br> 華落歡非常確定,這個男孩就是自己一直喜歡的人,從情竇初開到青春爛漫,她喜歡了很久的男孩,他有點害羞、青澀,有時候還有點傻氣,但表白的時候那么勇敢,他溫柔、體貼、很疼護她,他對她的感情是那么純粹、真誠,是不沾雜質(zhì)的清泉。他們明明互相喜歡,互相喜歡了那么久…… 她從他懷里抬頭,紅著臉看著他,“馮銘,我做好準備了。” 馮銘有一瞬的不解。 華落歡就勇敢地將櫻唇覆在他溫暖的唇上,將兩年前的過錯彌補。 少年少女之間純潔的親吻太美好,讓華落歡更加覺得自己和付子時之間的關系太骯臟。這天晚上付子時吻她的時候,她忍不住地流淚。 付子時放開她,沉聲問她:“怎么了?” 她說不出話,只撇開臉去流淚,明天就要和馮銘提分手,她不舍得。 付子時撥過她的臉,聲音像來自冰潭,“想著那個人,和他的吻?” 華落歡就心底一震,看著他。 “他的吻太美好,不舍得分手?” 她還是說不出話。 “要我出面?” 她又忍不住一戰(zhàn),急道:“不要!你不要來!我自己會處理好!” 付子時面無表情盯她一會,“阿歡不想讓他知道我的存在,又剛與他吻得難解難分,那明天要用什么理由和他和平分手?” 華落歡咬緊唇,撇開眼,“不關你的事,總之我自己會處理好!” “阿歡想在他心中留一個好印象,難道是想著五年以后,再和他在一起?” 華落歡抬眼看他一會,櫻唇張合兩下,最后又咬緊,“我說了會和他提分手!其他的與你無關!” 付子時突然伸手探進她的睡裙,大力抓弄她的蓓蕾,罕有地譏諷:“阿歡的心很野,天天和我睡一張床,被我脫掉所有衣服,摸過全身,吻遍每一寸肌膚,只差最后插進去一步,心里卻還能想著其他男人,阿歡,你讓我刮目相看。” 華落歡羞怒交加,抬手就要送他大耳光,被付子時輕巧抓住,然后恨恨地扔掉。 “沒有人比我更寬容了阿歡,我甘愿做一回傻子,給了你十天,讓你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你應該感恩?!?/br> 他翻身下床,出了臥室,這晚都沒回來。 華落歡誠心祈禱他天天睡二樓,不過和馮銘的關系還是要處理。 被付子時說中,她心存僥幸,真的想讓馮銘等自己五年,但如何能開口? 于是該提分手的這一天反而又和馮銘過了快樂一天。 晚上回到別墅,付子時也沒問她和馮銘的事,只抱著她進了浴室,給她和自己洗干凈,沒急著回臥室,就在淋浴器下,親撫她的身體,她咬牙忍受,又忍不住簌簌掉淚。 付子時冷笑:“又哭?” 她不說話。 “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和你做了,今天你和別人恩愛過了不能和我做?” 她還是咬緊唇撇開頭不說話。 他眼神很冷,將她壓到墻上,反剪她的雙手,然后將自己早已勃發(fā)的guntang埋進她的腿縫里,緩緩一下一下的進出,每一下都緊緊摩擦她那兩片嫩rou,凌遲般刺激她所有的敏感,又覆上她的唇,激烈糾纏她的小舌頭。 直到她不得不認輸,嬌喘吁吁地抬淚眸委屈看著他,求他:“不要弄了,好癢。” “你的小嘴癢,說明它喜歡我,上一回你也很喜歡。”他反而突然加大摩擦她的力度。 她終于忍不住嬌吟一聲,蝕骨一般魅惑人心,她屈辱地急忙咬緊唇。 付子時加快摩擦的速度,輕嘬她的唇,粗喘著說:“阿歡,你的叫聲很好聽,叫出來,不要忍著。” 她剛開口想罵一聲“變態(tài),滾!”,卻被他伺機探去兩人之間輕摁她偷偷探出頭的芽尖,她就不受控又痛又歡愉地嗯啊出聲,中了他的下懷。 他終于肯放開她的雙手,去捧她盈潤的臀瓣讓他和自己接觸更緊密,然后覆唇深吻她,她得了自由的手則自然地攬緊他,不自覺地回應他的吻。 他得到了想要的鼓勵,鬼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侵入她體內(nèi)的沖動,更落力摩擦她,最后在她腿縫里爆發(fā)。 第二天華落歡醒后沒看到付子時,她先是一喜,接著想起昨夜,屈辱和惡心感襲來,讓她幾乎沒有勇氣接馮銘的電話。 馮銘約她在一家咖啡館包間見。 她去到才發(fā)現(xiàn)除了馮銘,馮佳欽也在,令她一瞬接近崩潰的是,她才落座沒多久,付子時邁著長腿從包間洗手間出來,一身修身服帖的黑色西裝,還打著相稱的領帶,實在奪目。 他溫煦無比笑著對她說:“阿歡來了?!?/br> 她說不出話,只知驚恐看著他在她旁邊落座。 馮銘這時強自樂觀地笑道:“阿歡,付先生跟我說了你的意思,他說你……阿歡?” 華落歡還沒緩過神。 付子時這時伸手想撫一撫她的臉,她禁不住滿眼慍意和嫌惡避開他的手,終于回過神,看向馮銘和馮佳欽,眼淚奪眶而出,依然說不出話,她這時以為付子時已經(jīng)告訴了馮銘兄妹自己被他包養(yǎng)一事。 付子時微不可見地皺一皺眉,不由分說抓過她的手掌控在手心,情意綿綿道:“阿歡,我知道我自作主張不好,但你太善良,怕說出實情傷害馮公子,只是拖拉反而對馮公子不公平,所以我把真相都告訴他了,我告訴他,我一直很喜歡你,一直在追求你,前段時間你家里出事,我盡力相幫,所以你很感動,終于接受了我。馮公子現(xiàn)在都知道了,他知道你喜歡的人是我,他也很善解人意,完全理解你的選擇,阿歡,你以后不必再為此事糾結(jié)了?!?/br> 他說完還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華落歡還在消化他的話,沒反應過來,看在馮銘兄妹眼里,就是對“真相”的佐證。 但馮佳欽還是不相信,她記得當時華落歡對付子時的反感是那樣的真實,而且華落歡喜歡她二哥,她明明看得清清楚楚。 “阿歡,他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不喜歡我二哥,你喜歡的是這位付總?” 這或許又是付子時最大的“仁至義盡”,他將骯臟關系加以美好的愛情外衣包裹,是對她自尊的最后維護,卻也是對她自尊的最大侮辱。但華落歡此時除了接受他的“仁義”,不知還能做什么其他的選擇。 她簌簌掉淚,點點頭,哽咽著只說出一個“對不起,”就說不下去。 馮佳欽見她這樣更是懷疑,她冷看一眼付子時,勸華落歡:“阿歡,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你明明那么討厭他,怎么可能喜歡他!他是不是威脅你,你別怕,告訴我和二哥,我們會幫你,再不行,我們可以報警!” 付子時忍不住挑挑眉,然后像在KTV那次贊她很有趣一樣,溫和地對馮佳欽一笑:“馮小姐,你很有趣,也很有法律意識,挺好的。不如這樣,我先回避,你們和阿歡好好聊聊,有什么事再聯(lián)絡我。” 他說完又撥過華落歡的臉蛋,給她擦干眼淚,柔聲道:“好了,別哭了,遲早都要說的,長痛不如短痛不是?我公司還有點事,要先走,你和你朋友好好聊聊,有什么事隨時找我。” 又親一下她額頭,然后站起來和馮銘兄妹笑道一句“告辭”,轉(zhuǎn)身走了。 華落歡終于和馮銘分手,就用付子時給她編造的理由。 馮銘并不怪她,只覺得是自己之前沒有盡好一個男朋友的責任,她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都沒有陪在她身邊,她選擇付子時根本就無可厚非,他根本沒有資格怪她。何況在他看來,付子時實在過于優(yōu)秀,他根本比不上。 而馮佳欽依然沒法接受她的說辭,最后惱了她,摔門而走。 華落歡這場分手,鬧得不歡而散,她覺得都拜付子時所賜。 是的,都拜他所賜。 她一個人跑去海邊一坐就是一天。 傍晚付子時忙完工作急急趕來,叫她:“阿歡?!?/br> 華落歡厭惡地推開他:“不要碰我!” “阿歡,該回家了?!?/br> “那不是我的家!” 付子時直接抱起她往車子走,她狂捶他,他低頭看她一眼,繼續(xù)走,抱著她坐進車里。 華落歡繼續(xù)在他懷里掙扎:“放開我!” 付子時不放:“阿歡,別掙了,好好歇一歇。” 她半天沒吃飯,又消沉沮喪,實在沒有力氣了,只能讓他抱著,過不久淌著淚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半夜她餓醒,付子時給她端上熱湯熱飯,等她吃好,他才說:“阿歡,是你說了卻沒做到,我才會找馮銘?,F(xiàn)在不是很好,你和他能和平分手?!?/br> 華落歡譏誚笑道:“是,謝謝付總親自出馬,不用暴露我被你包養(yǎng)的事實,維護我的尊嚴。” 付子時抱過她撥正她的臉,“阿歡,是你一直在物化自己,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歡你?!?/br> 她依然滿目譏諷:“謝謝付總喜歡,付總喜歡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治愈了付總不舉,付總初嘗女色,付總最喜歡把那臟東西放我下面或口里?!?/br> 付子時罕有地呼吸紊亂:“阿歡,我知道你不開心,但你要學會接受現(xiàn)實,為自己的選擇負責?!?/br> “對,我不喜歡馮銘,我喜歡的是付總,是我心甘情愿選擇了付總,我接受,我當然接受?!彼龗昝撍氖?,從他腿上滑下去,然后爬上床躺下,用被子緊緊藏著自己。 過一會,付子時也上床在她旁邊躺下,然后轉(zhuǎn)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向自己。 “阿歡,讓那些不開心的事都過去,從現(xiàn)在開始,慢慢喜歡我,好好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你妹! 華落歡閉緊眼假寐。 又過一會,她感到付子時的鼻息先噴在她的嘴唇上,可能想到剛剛她說的難聽話,最后往上移,他的吻落在她額頭。 他攬過她,關了燈,然后在她耳邊低喃:“阿歡,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就好了?!?/br> 第二天華落歡心情更差。 馮銘和馮佳欽下午飛M國,她去送機,馮銘假裝樂觀和她道別,她明明看到他笑容里濃重的不舍和失落。 馮佳欽上機前還告訴她,其實在M國那邊,一直有一個很優(yōu)秀的女孩在追馮銘,現(xiàn)在她和他分手,就是親自推他到別的女孩懷里。 她為此難受得茶飯不思。 晚上付子時吻她,她更厭惡地撇過臉去,撲簌簌落淚。 他撥過她的臉,“阿歡?” 她口吐蓮花:“變態(tài),惡心,滾,不要碰我!” 付子時眼中一潭冰冷,淡淡問她:“還想著那個野男人?” “你才是野男人!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付子時用嘴堵上她的話頭,噬咬她的唇,糾纏不止,直到她沒有力氣抵抗,在他懷里軟化下來。 但得了自由的華落歡更惡意地罵他:“變態(tài),死變態(tài),你去死……” 付子時就用手指擦過她腫脹的唇瓣,冷笑:“我是變態(tài),吻了你上面的嘴,又想吻你下面的,想嘗你那股甜,你為我流的那股甜。” 說著按她在床上,剝?nèi)ニ乃埂?/br> “不要碰我,死變態(tài)……”華落歡用腿猛踢他,阻止他脫她的內(nèi)褲,但旋即告敗。 付子時壓住她,褪去自己的衣物,然后恨看她一眼,制住她狂扇他的小手,覆身下去糾纏她的小舌頭,吻得她沒有了罵人的力氣,他的吻就往下游移,一直來到她的小嘴處。他將她的一對玉腿掛在肩頭,雙掌報復般猛捏她盈潤臀瓣,然后托起,抬眼看一眼已嬌喘吁吁的她,聽她罵完一句“死變態(tài)……”,然后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已臻至高峰,輕易用舌尖生殺予奪,很快殺得她片甲不留。他嘗到她那股甜尤嫌不夠,突然伸出一個指節(jié),探進她的小嘴里,攪動一下。 華落歡當即弓起身發(fā)出驚厲尖叫,很快又虛軟地躺了回去。 她第一次嘗試那種奇異感覺,眼淚一串串地掉,虛弱地控訴:“你說過不進去的……” 付子時挺身用自己的guntang頂頂她,“阿歡,我是說它暫時不進去?!?/br> 然后他覆身回去用帶有她味道的吻安撫她,他的guntang埋進她腿間,強勢地頂住她,粗喘不止,已萬分難耐。他吻她以后放開她,將滿目情火覆蓋她,試探期切地叫她:“阿歡?” 華落歡還有最后一絲清明,她緩過神來,清晰拒絕:“不要,不準進去,你答應過的!” 付子時頓一頓,然后報復性用guntang蹭她,只聽她不自覺地嬌吟出聲,過一會聲音雖然低了許多,依然是拒絕:“你答應過的?!?/br> 付子時就重新覆上她的唇,用吻和她糾纏,又在那guntang欲侵入她之前,放開她翻身起來,斜靠在枕頭上,“阿歡,我不像你,我比你重承諾,我答應過你的,我會做到?!?/br> 華落歡征了征,又聽到他求:“現(xiàn)在能幫我解決一下么,我就快漲死!” 她暗咒:死變態(tài),怎么不漲死你! 只能起來幫他用手。 付子時以強大意志在最后一刻“懸崖勒馬”,覺得該得到獎勵,又說:“阿歡,它說它想念你的小舌頭?!?/br> 華落歡狠剮他一眼,明顯不愿意:“滾!” 付子時皺眉,“阿歡,你不能那么狠心,講道理,我已先吻過你?!?/br> 華落歡滿眼嫌惡:“誰要你吻了,惡心!” “阿歡,你剛剛明明很喜歡,你叫得很好聽?!?/br> “你去死,我一點都不喜歡,我只覺得惡心!” 他看進她眼底,心徹底冷了下來,然后冷笑,語氣是威脅:“好,我知道了,阿歡不喜歡我親,阿歡喜歡那個野男人。那你現(xiàn)在可以去找他了,丟下你mama飛去M國和他雙宿雙棲。” 他翻身下床進了衛(wèi)生間,用冷水沖那快漲死的堅巨。 華落歡終于冷靜下來,聽出他話里威脅,心里一怕,想了又想,咬唇又咬唇,擦了淚尋進衛(wèi)生間。 她從后面抱住付子時,忍住哭腔:“付總,我剛剛心情不好,你別生氣,我知道你對我好,是我太任性了。我?guī)湍阋?,讓我?guī)湍阋??!?/br> 付子時被她抱住的時候忍不住暗吸一口氣,剛褪下去的一點漲痛因為她胸間玲瓏的肌膚相親漲得更痛了,他忍不住腹誹她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他云淡風輕:“不敢勞煩阿歡,阿歡會覺得惡心?!?/br> 華落歡就來到他面前關了花灑,然后踮起腳攬住他的頸項主動獻吻,“我剛剛說氣話,你不要生氣了,讓我?guī)湍??!?/br> 付子時看住她的小臉,“阿歡,是不是我現(xiàn)在說要進去,你也會答應?” 華落歡頓時小臉煞白。 付子時冷笑,然后一把抱起她,又回了床上,壓著她,堅巨guntang如石頭般頂住她,問她:“不說話,是默認?” 華落歡眼淚忍不住地流,閉上眼抿緊唇。過不久卻覺得身上一輕,睜眼看,他已經(jīng)靠回枕頭間。 付子時睥她一眼:“阿歡,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你要多記住我對你的好,習慣我,喜歡我,這樣你才能熬得下去?!?/br> 再看她一眼,語氣里有漲痛的痛苦,“現(xiàn)在,快起來幫我。” 付子時玩得一手攻心計,華落歡逃過一劫,這次終于心甘情愿幫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