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情和病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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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付子時很晚才回來,華落歡毫無睡意,坐在床頭等他,見他回來沖過去擁入他懷中。 “老公,你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來?” 付子時柔笑著揉她的秀發(fā),然后選擇向她坦白:“周卓士太狡猾,太難拿到他的犯罪證據(jù),于是我只能給他創(chuàng)造犯罪的機會?!?/br> 又撥出她的臉,用手指輕柔地撫一下,認真道:“阿歡,你稍等我一下,我洗了澡有事和你商量?!?/br> 洗了澡出來,付子時將華落歡抱進懷里,像久曠的人,先長長久久地熱吻一番,才問道:“阿歡,你今天離開挖痕了?” 華落歡可憐兮兮地點點頭嗯一聲:“我變成無業(yè)游民,以后要老公養(yǎng)了?!?/br> 付子時忍不住捏捏她的面珠,然后鄭重其事得想要舉掌立誓:“是我無上榮幸,老公可以養(yǎng)阿歡一輩子?!?/br> 華落歡掐他的胸肌,挑眉問他:“你喜歡家庭主婦?” 付子時溫柔脈脈:“職場精英或者是家庭主婦,那是你的選擇,我的選擇永遠只有一個,就是我的阿歡而已?!?/br> “油嘴滑舌!” 付子時看她嬌俏緋紅的臉,又忍不住湊過臉去吻她一頓。 “阿歡,周卓士的犯罪證據(jù)都存在一臺不聯(lián)網(wǎng)的計算機里,但那臺計算機在哪里我們不得而知,不過我又想,他那臺計算機不可能永遠不聯(lián)網(wǎng),所以如果有一個程序,在那臺計算機聯(lián)網(wǎng)時,能將網(wǎng)絡(luò)地址發(fā)回,那就好了?!?/br> “你是想通過程序發(fā)回的網(wǎng)絡(luò)地址定位那臺計算機所在的地址?” 付子時雙眼冒光:“對,有沒有可能?” “我有開發(fā)過類似的程序,只要改良一下,可以避開電腦的防火墻自動安裝。但你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他的計算機安裝上這個程序?” 付子時像中大獎一般開心地笑,吻她兩口以后,才說道:“這就是我今天這么晚回的原因,阿歡,我是想趁給他移交交易資料的時候,將程序同時拷貝到U盤,一并交給他,只要他有一次將U盤插進他的計算機,又有一次將計算機聯(lián)網(wǎng),那么,我們就成功了?!?/br> 華落歡提醒他:“你都知道周卓士謹慎小心,要U盤插進他的電腦,要他的電腦聯(lián)網(wǎng),那得是多小的幾率,可能他壓根不會用你的U盤呢?” 付子時托起她的下巴,手指輕撫她的臉,華落歡就第一次見到他那種無比堅決又充滿信心里,卻帶一絲若隱若現(xiàn)哀傷和絕望的神色。 “我以前不信有上天眷顧,遇到阿歡以后,我信了。阿歡,有千萬分之一的幾率,我都會賭,過去我也賭過很多次,每次都賭贏了,我相信這次我也能贏。阿歡?!?/br> 華落歡回視他一陣,再不多說,攬緊他的頸項,把吻獻給他。 于是兩人晚上不睡覺,又在那你來我往,直到下半夜。 “阿歡,我今天好開心,我直覺這件事快要結(jié)束了。” “我的直覺一向準確,阿歡?!?/br> 不知他有直覺到其他的一些事嗎?華落歡正撫著他心口,這時親一親那傷疤,然后又聽著他強健鮮活的心跳安心地睡去。 付子時又在黑暗中凝視她的睡顏,他今天是真正的開心,但也經(jīng)歷了一個跌宕起伏的心緒過程。 白天他先千方百計約到了和周卓士的再見面,結(jié)束見面回到巾云,本來因為取到一點周的罪證而心情頗好,卻聽到江毅匯報華落歡今日秘密去見了一個人。自他當日放她和馮銘走,他換了兩個生面孔的人不遠不近保護她,是江毅不放心,增派人手去查她這段時間的蹤跡,得出的這個結(jié)果,那是商業(yè)罪案調(diào)查科的人,她回來他身邊,果然另有心思。于是他頓感苦澀又絕望,為她受創(chuàng)走不出陰影而心疼,也為不知如何治愈她而覺得絕望。他站在辦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如視無物,那樣巨大失落的背影,江毅苦勸無果。但久久以后他卻眉頭舒展,突然笑了出來,他想到了治愈他阿歡兩全其美的方法,就是讓她親手報仇。 華落歡專注刻苦廢寢忘食,用兩天完成木馬程序的開發(fā)和封裝。難得開心,就忍不住給付子時去電。有時候他的手機不一定打得通,但這次過不久就接通,卻是一把熟悉悅耳的女聲,是小娜。 “華小姐,時哥正在開一個重要的會議,他開完會會給你回電,請你勿憂?!?/br> 華落歡想象付子時正在開會走不開,見到她的來電不忍掛斷,就遞給坐在一旁的小娜,姿態(tài)無比親昵。甚至他在開會前,就將手機交給小娜保管,神態(tài)無比信任。 她瘋魔一般腦里不停閃現(xiàn)那日沙灘音樂節(jié),寧靜的深海前漫天的星光下,奔放的音樂和粲然的燈光之后,那對擁吻的身影。 那明明是所有美好和祝福。 她覺得那是他不該得到的祝福。 付子時正在見的那個人,是周卓士,他們見面的地點是在付子時的辦公室而非會議室,這一回不談毒品,談的是巾云集團和太查娛樂集團的合作問題,刀光劍影都藏在淡淡言語和默契神態(tài)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人是多好的友人。 這時辦公室的門敲響,江毅從周卓士臉上收回若隱若現(xiàn)仇恨的目光,去拉開門,看到由董事長助理導引而來的華落歡時,大吃一驚。 “華小姐……” “江伯,我來找我老公。”華落歡臉上是病態(tài)的率真,而美眸閃著要見愛人的熱切瘋狂之光。 “華小姐……” 江毅皺緊眉還要說什么,付子時早已站起,“江叔,是阿歡?” 華落歡聽到熟悉的嗓音急切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付子時,再移不開目光,看緊他,然后細高跟與地面不停歡快地接觸,直到擁入他的懷中,喚出一聲旁若無人嬌媚入骨的“老公”。 她走進來時,辦公室里除了周卓士一方叁人,還有李月鳴和小娜,他們先是驚鴻一瞥,接著為那聲“老公”和眼前一幕各泛起心潮。 付子時輕撫華落歡的秀發(fā),然后撥出她的臉,柔聲喚她 “阿歡”,看到她并無什么異狀,心頭不安和擔憂才漸漸平復。 “阿時,我們也談得差不多,不打擾你和華小姐,周某先告辭了?!?/br> 付子時便感到懷里人一抖,接著她轉(zhuǎn)頭,看向周卓士,顫抖更重。他抱緊她,手掌輕撫她小巧的肩膀暗暗安撫她。 “好的,周老板,再會?!?/br> 又對一邊李月鳴說:“月鳴,幫我送一送周老板。” 等周卓士他們離開,在江毅看一眼他懷里的華落歡要說什么之前,付子時又說:“江叔,小娜,你們也先出去吧?!?/br> 最后辦公室只剩他和他的阿歡,他重新?lián)艹鏊哪?,關(guān)懷問她:“阿歡,你怎么來了?” 這是華落歡第一次到巾云,以前她躲著走,現(xiàn)在她主動前來,像主動回到花城別墅。 “我想老公了?!比A落歡已經(jīng)在他的安撫下顫抖漸消,只是語聲委屈無助了許多,她此時更用力地貼緊他,想鉆進他身體里一般。 “老公,剛剛那個人就是那個惡魔?”她問這句話時美眸中閃過仇恨和恐懼。 付子時緊緊擁她,也想把她揉進身體里,“阿歡,別怕,別怕,惡魔很快就要回到他的地獄了?!?/br> 華落歡在他懷里緩了一下,然后仰起臉,毫無顧忌地說道:“老公,我想要你?!?/br> 付子時明明看到她眼里有痛色,并不多說,依言抱起她,先給門上鎖,又通過外呼對門外江毅說:“江叔,江叔,沒什么急事不要讓人來打擾我?!?/br> 華落歡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做這些,壞心眼地笑,又忍不住在他懷里抬起手摸他已有青色胡茬冒出的下巴,那些病態(tài)扭曲又恐懼的情緒明明已漸漸消散。 又見他要抱著自己往辦公室里間走,沒羞沒躁地說:“我要在那里?!敝钢麆倓傋^的董事長專屬辦公椅。 “阿歡,”付子時頓下腳步低首看著她,眼睛危險地瞇起,“那里不會有床上舒服?!?/br> 華落歡在他懷里踢一踢懸空的腳堅持:“我要老公工作的時候都想著我?!?/br> 于是付子時笑著抱她坐到他的椅子上。 空氣一瞬潮熱,兩人呼吸短促。 華落歡很快分開腿坐好在他腿上,雙手就主動熟練地去解他的褲頭,拉下拉鏈讓他的guntang彈跳而出,自己就紅著臉蹭上去咬著唇只吞下他一個蘑菇頭。 付子時注視著她,由她主動,此時粗喘愈濃,雙手捧著她的纖腰,突然意識到什么,眉頭忍不住蹙起:“阿歡,你沒穿內(nèi)褲?” “小嘴急不可耐,我等不及來見你,沒有時間穿。”她毫不羞恥地說。 付子時箍住她的腰按下去,聽她一聲被他完全充滿的短促嗯吟,說道:“阿歡,你以后不要穿那么短的裙子,還要穿好了內(nèi)褲才能出門,否則讓別人看見了我阿歡,老公會吃醋,會生氣?!?/br> 想到她嫩生生白花花一對渾圓玉腿走在路上時會吸引多少目光,他心頭就忍不住泛起酸醋味。 華落歡很快脫去自己的裙子和文胸,抓起他的手讓他掌握自己的蓓蕾揉捏,然后捧住他的臉仔細端看,嬌喘吁吁道:“那老公要看好我,最好把我?guī)г谏磉?,不要總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br> 她覆上他的唇,輾轉(zhuǎn)吸吮,又探進小舌頭糾纏他的,獻給他一個甜蜜又熱烈的吻。 付子時背后是防偷窺的落地窗,外面萬丈風光輕易便能盡入他們眼里,他們卻無心風景,只在那老板椅上的幾寸地方,他一下一下地沖撞她,隨著她嬌媚情迷的吟哦,加速再加速。她這次似乎更快樂,吟哦聲提高了一個分貝,所幸他的辦公室安防和隔音都好極了,誰也不知道這密閉空間里的春光。 當然還有門外江叔和小娜等人的看護之功,沒人來敲門,沒人敢打擾。 等兩人攀上云霄以后,她軟趴趴伏在他肩頭,看那萬丈風光。他從上往下溫柔吻她,最后吻過她的鎖骨和乳,然后抱起她往辦公室里間走去。 他的辦公室里間有個小臥室和衛(wèi)生間,他到了衛(wèi)生間才放她下地。 “老公你平時不回家的時候就宿在這里?”華落歡看到那個小臥室收拾整潔一應(yīng)俱全的樣子。 “不一定,有時候也宿在其他地方?!备蹲訒r如實道。 華落歡就沒再說話,只看著他任他給自己洗干凈。 付子時心有所思,一時沒感到她的異樣,只是說道:“阿歡,你剛剛說一個人在家里無聊,那你喜不喜歡巾云?想不想來巾云上班?” 華落歡沒想到這么容易就達到目的,掩下雀躍,不動聲色問道:“像小娜一樣做你的貼身小蜜?還是巾云的老板娘?” 付子時有點愕然地揚揚眉,然后忍不住燦笑,撫她的臉問她:“阿歡吃醋,吃小娜的醋?” 華落歡學他前些天的故作沉思,“只有一點點?!?/br> 付子時擁她入懷,笑容里有一點幸福的味道,“阿歡,老公說過,老公從始至終都只會有你一個女人,我和小娜只是朋友,沒有騙你?!?/br> 華落歡看他一眼,又問:“那你是想讓我做你的小蜜呢,還是巾云老板娘?” 付子時就將她的臉撥進懷里,掩下苦澀,親一親她的秀發(fā),伏她耳邊說道:“我想現(xiàn)在就娶阿歡,想立刻就和阿歡去領(lǐng)證,想馬上就昭告全世界阿歡是我的另一半,但是不可以,事情還沒做好,還沒處理那個惡魔,我不能將阿歡放在充滿變數(shù)的風口浪尖。” 他平復了心潮,又放開她,撫她的臉,繼續(xù)笑道:“所以阿歡你先不做巾云老板娘。早上開會的時候我聽HR那邊匯報,說網(wǎng)絡(luò)組要招人,你有沒有興趣?” “網(wǎng)絡(luò)組?又會這么巧,剛好跟我的專業(yè)對口?!?/br> “我也覺得好巧。這就叫什么?冥冥中自有注定,像我們的緣分?!备蹲訒r又像中了大獎一般燦笑。 華落歡回視他良久,又想到剛剛進巾云大廈前,只要報出自己的名字,她便可以如入無人之境,得到最殷勤的招待,明明是眼前的男人不知在什么時候早已吩咐,自己是他最特別的貴賓,要他的員工用心對待。她不能否認他們之間是有緣分,但更多的,明明是他的用心設(shè)計。 她攬住他的頸項狡黠笑道:“我一定不會辜負付總的厚望。” 付子時嘬一嘬她的唇,然后給她抹身,微笑道:“那我讓人先送你回去,你準備一下,明天跟老公一起上班?!?/br> 華落歡卻又貼緊他,擺動臀部蹭他的下身,嬌喘著魅惑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拿兩份工資?一份網(wǎng)絡(luò)組的,一份付總小蜜的?!?/br> 付子時當即被她蹭得再次周身火起,一把抱起她,低首看著她微微喘息道:“小妖精,兩份工資都太少,老公可以把命也給你?!?/br> 他把她壓在床上,兩人又如干柴烈火,熱烈纏綿。 一番折騰已下班,窗外夜色漸濃,付子時用橡皮筋改良自己一條內(nèi)褲給她套上,打量一眼,然后又用力嘬她一口,邪笑道:“阿歡,你穿我的內(nèi)褲別有一番味道?!?/br> 華落歡終于紅了臉,扯一扯那松松垮垮的男人內(nèi)褲,急忙把裙子撩好,撇他一眼,挑釁問他:“什么味道?男人味?” 付子時大笑,是自她回歸,第一次由心地舒暢。 “想不想逛街,等會吃了飯,我陪你去逛街好不好?”他攬住她的腰身,滿目柔情。 “你不是要讓人送我先回去?你等會不用忙了?” “我們翻云覆雨融合兩番,已經(jīng)天黑下班,大家都走了,阿歡?!彼麑⒋捷p觸她耳后的敏感,低聲壞笑道。 “你要和我正大光明約會?”她突然問道。 他就想起過往6年有余,除了在花城別墅的時光,他們的約會真的少之又少,又都刻意避開外人耳目,原來他一直都見不得光的。 他頓感挫敗。 又有期冀由心底竄起涌向喉間,他緊住她腰間的手,嘴唇張合一下,想求她再給他一個機會,讓他還能有悠悠半生和她正大光明約會,最后只咽下所有苦澀笑道:“嗯,好像還不是時候。但我會做好喬裝打扮,不會暴露,阿歡想不想去?” 華落歡又看他一會,然后點頭,嗯一聲。 付子時讓江毅也先回去,他要和他的阿歡徹底獨享二人世界。 他們先包了雅間吃飯,然后牽著手像所有正常的情侶沿著街邊走走停停,又緩緩而行。 夜色韞濃,路燈高懸,櫥窗透出的亮光溫暖柔和,付子時覺得是自己見過最溫馨的景象。 他在一個櫥窗前稍微頓腳,卻想起什么,又牽著她抬腳往前,可沒走兩步,重新頓下,毫無預兆將她擁入懷中,手掌撥過她的腦袋背向馬路。于是華落歡終于知道那剛剛讓他有一瞬停滯的物品是什么,是一對描著合歡樹的情侶手環(huán)。 付子時在前一秒內(nèi)心一顫,是因為他看到街道對面有一個踽踽獨行的身影,他沒意識到自己恐懼至此,直到他下意識藏起華落歡。 可他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那個失落的身影似有感應(yīng)般頓下了腳步,緩緩轉(zhuǎn)頭,往他們看過來。 接著是付子時最恐懼一刻,他感到懷里的人微微一顫,因為華落歡只是看到手環(huán)的下一秒,便從櫥窗的鏡面上和馮銘目光交織。 痛,都是最大的痛,縈繞在叁人心頭。 馮銘腳下重若千鈞,依然要轉(zhuǎn)身離開。 華落歡沒有勇氣回頭,無言之間已淚流滿面。 而付子時只是輕道:“阿歡,我們回家吧。” 回程半路無話,付子時一心一意開車,華落歡看著窗外風景無言。 車子四平八穩(wěn)地往前駛,突然華落歡說道:“老公,有沒有看到前面那條又黑又長的岔道,拐過去,我們?nèi)ズ舆呌臅?。?/br> 付子時沒有說話,只依言往岔道上拐進去。路上車流稀少,他們到達路的盡頭,是黑魆魆靜流的河水。 “阿歡,”付子時側(cè)過身來,打算說點什么。 華落歡卻突然解了安全帶,跨坐到他腿上,嬌俏小臉是輕浮和魅惑的笑,湊近他唇邊低聲說:“老公,我們從沒試過車震,現(xiàn)在試一下。” 說著就又要解他的皮帶。 “阿歡,”付子時抓住她的手,夜色中雙瞳里是怎么也壓不住的痛色,“阿歡你忘了那些不開心,忘了它們,好不好?” 華落歡被他掌控也堅持要解他的皮帶,“我很開心,我每次都被老公cao得很開心。” “阿歡,” “老公,你是不是看到馮銘,又覺得我臟,不肯cao我了?還是因為我被那幾個禽獸輪著cao了太久,你覺得我松了,cao起來不爽了?”華落歡掙不開他的手,抬眸看向他言語相譏。 付子時一瞬連呼吸也紊亂,手上去按下一個鍵,等座椅后移,他將她抱起放在座椅上,除去兩人間的障礙,聳身,猛地貫穿她。 他痛苦地撫她的臉,“阿歡,阿歡不要再說那些話,你不臟,你很干凈,你也很緊,和以前一樣緊,不要再說那些話,忘了那些事,好不好?” 她將雙腿盤上他的腰,繼續(xù)輕浮地說:“那老公你不要每次都讓我求你才肯cao我,你知道我是欲女yin婦,我需要老公的安撫?!?/br> “阿歡,” “現(xiàn)在快用力cao我,我等不及了老公!” 付子時只能開始沖撞她。 她的哼吟散落在密閉的車子里不停地在他耳邊回蕩,讓他忍不住激動不已時,更讓他心痛無比。 “老公,好舒服,你cao得我好舒服?!?/br> …… “老公,很快樂,性愛真的很快樂。” …… “老公,你說得沒錯,我們每一次都那么快樂。” …… “老公,你溫柔又有力,我真的屈服,我認輸?!?/br> …… “老公,你知道嗎?你很成功,我現(xiàn)在只對你有感覺,馮銘也很大很硬,但他吻遍我全身,吻我無數(shù)遍,我就是動不了情,我無比抵觸他?!?/br> “明明他才是我男朋友?!彼难蹨I滑落,補道。 付子時頓了一頓,繼續(xù)沖撞她。 “老公,如果沒有你,我會不會再也享受不了性愛?” …… “老公,你說我這是專情,還是病態(tài)?” 付子時終于停下沖撞。 “阿歡,想不想換姿勢,換你最喜歡的姿勢?” 他沒想到她連這個機會都不肯給他。 華落歡再次將一雙玉腿夾緊他腰身,抬手撫他汗?jié)衩艿陌l(fā),他的臉,他的鼻子,他的唇,最后是他有青色胡茬冒出的下巴,說道:“不要換,老公,我也最喜歡你從正面,那樣我可以看著你,看著你慢慢沁出汗,汗珠從額頂滑下,滴在我的胸脯上,那么強健,那么鮮活,那么性感又有男人味?!?/br> “阿歡,” 明知她虛與委蛇,明知她滿懷的不甘與憤恨,付子時還是忍不住為她這番話動容,他也想屈服,他也想認輸,他自私地想就這么讓她病態(tài)下去,只要她留在他身邊。 “老公,動起來,快點,用力cao我!” 他深深看她一眼,然后俯下臉咬住她濕潤的唇瓣,深深切切地吻她,吻得她夾緊他腰身的腿滑落下去,吻得兩人都快窒息,才肯結(jié)束這個吻。 他在她耳邊低喃:“阿歡,我會治愈你,如果我治愈不了你,時間也會治愈你。記住,無論以后發(fā)生什么,你都要堅強,要開心起來,你沒做錯什么,你永遠值得幸福與快樂的。” 華落歡感到他熱燙的鼻息經(jīng)由她的耳膜直搗她的心防,就突然想起她受創(chuàng)后醒來前,依稀聽到有人在她耳邊低喃“要堅強”。 她怎么也不肯讓自己眼中潮熱,側(cè)頭張口就咬在他下巴,嘗到他的血腥味以后,再一次將雙腿盤繞住他的腰身。 付子時終于低吼一聲,抬起半身,不停地挺送。 要攀上云霄時刻,她將手指深深陷進他的背肌,明明滿眼的情迷,語聲卻那么清晰:“老公,我不去巾云上班了,我已經(jīng)開發(fā)好那個程序?!?/br> “好?!彼恼Z聲也無比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