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
女孩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懷里,兩只精致小巧的耳朵白里透粉,宋宜安抱著她,小心地將她塞進車里,然后一言不發(fā)地開車行駛。 望著哥哥一臉凝重的表情,要不是她知道這是怎么了,她都要以為自己得了絕癥。 “哥哥,我這是,” “嗯,我知道”他打斷她的話語,握在方向盤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中途停下車,男人買了一大包衛(wèi)生棉和衛(wèi)生巾,外加幾袋紅糖,回頭率百分百。 回到家時,女孩像只小兔子似的快速鉆進內(nèi)室。 他望著她離去的方向,低垂的眉眼看不出情緒。 這時,他才發(fā)生一個清楚的事實,meimei好像要開始成為女人了。 …… 宋宜安從夢中醒來,才發(fā)現(xiàn)喉嚨澀癢難忍,渾身難受,摸了摸頭額頭,guntang,所以,他這是感冒發(fā)燒了,倒是難得。 他在夢里夢到他們的曾經(jīng)。 劇烈地咳嗽了幾聲,伸手去拿旁邊的杯子。 蔣涵瑜一進門便聽到他的咳嗽聲,看見他蒼白的臉色時,問了一句,安哥,你感冒了? 宋宜安點了點頭,低頭喝了口昨晩 放置的已經(jīng)冰冷的水。 你等會,我去拿醫(yī)藥箱。 蔣涵瑜又拿了杯熱水遞給他,便說,安哥,你可真會折騰自個,前兩天你跑哪去了,跟失蹤似的。 宋宜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去處理了一些事。 其實,是他太想她了,想得發(fā)狂,想抱抱她,親親她,然后進入她,便在百忙中抽出時間去找她,別墅離學校太遠,那間離學校不遠的房子是他租來的,他倒是不差錢,直接買過來就得了,但女孩嫌浪費錢,不肯,像極了一個管家婆。想到這,他突然溫和地笑了笑。 蔣涵瑜看他一臉春色,便清了清嗓子,轉(zhuǎn)移話題道,聽說,秦老爺子又出山了,他那獨子確實不成器,剛調(diào)回京城不久,就惹出這么大的事端。 兒子不成器,不是還有孫子嗎?宋宜安吃完藥,笑道。 他那孫子倒是根好苗,是叫秦韶陽吧,之前見到過,小小年紀,倒是一身正氣,不過,秦家叁代單傳,倒是令人唏噓。 兩個年輕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談著,蔣涵瑜不經(jīng)意見看到男人鎖骨上有個鮮明的牙印,才恍然大悟起來,敢情他這兩天是幽會小情人去了,瞧瞧這牙印,八成是只不聽話的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