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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愿逢千日醉(1v1 h)在線閱讀 - 第三十二章晚櫻(高h)

第三十二章晚櫻(高h)

    (一)

    洛陽四月末,八重櫻開過之后,熏風轉(zhuǎn)瞬間吹暖全城,人人都換上了春裝。

    與此同時,天下人皆傳,武太后要廢天子自立了。

    李知容卻顧不得仔細琢磨那些流言蜚語?,F(xiàn)在,她心中唯有兩件要緊事,一是搜尋當年日月宮事件的真相與牽機毒案的罪魁禍首,二是抽空就去找她的直屬上司李崔巍,嗯,交流辦案進展。

    她從前就對李崔巍垂涎叁尺,現(xiàn)在更是花開堪折直須折。然而在幾回被做得起不來床之后,她終于醒悟了——許久未破戒的道士一旦遇見了狐貍精,比尋常的登徒子還要可怕。

    于是她有那么幾天,見了李崔巍就繞道走。有一天終于在衛(wèi)署被撞見,李崔巍面色波瀾不驚,卻捏住了她手腕:“李中郎,過來?!?/br>
    他拉著她走到院內(nèi)堆滿案牘的長幾前,按著她坐下,自己又拉過一張胡床坐在她旁邊,兩人膝蓋碰膝蓋。

    這也沒什么。李知容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一邊陪著笑翻開案卷:

    “李太史有何指教?”

    他今天扎著發(fā)髻戴著玉冠,仙風道骨,人模人樣。拿過一冊案卷:“這是龍朔元年瓜州的流民散錄,或許有線索?!?/br>
    她聞言拿過,仔細翻閱。他的腿與她靠得極近,熟悉的體溫隔著單薄夏袍傳過來,讓她想起前幾夜的荒唐事,忍不住雙頰緋紅。

    上一回她買了一壇新制的黃醅酒,在院中喝得起興時,忍不住把李太史按在了院中的櫻花樹上喂酒,后來不知怎么,就變成了她被按在樹上、眼上纏著綢布,雙手被抬起在頭頂,被他cao得說不出話。

    隨著他輕一下重一下的頂弄,晚櫻細細密密地落在他們的頭頂與衣襟。她嘴里叼了一朵,又被他叼著搶走。他在床上時,與平常很不一樣,幼稚又貪玩,像洛陽不諳世事的少年郎。

    李崔巍右手握著她的小腿根,將她一條腿折迭起放在胸口,另一只手縛著她的手,忽然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她一時受不住,劇烈抽搐著,發(fā)出一聲嬌媚至極的吟哦。櫻花繁如落雪,更襯得她臉頰上的潮紅秀色可餐。

    她這聲媚叫,于他無異于索命的毒藥。

    他悶哼一聲,迅速拔出來,將jingye悉數(shù)射在她的大腿根。他將她眼上的綢布摘下來,手卻仍在她滑膩的腿上流連。

    她睜開眼,看見他方才沐浴完的銀發(fā)半扎半束,衣服披散著,露出結(jié)實胸膛。眼神……眼神仿佛尚未餮足,灼灼地盯著她,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他那一處仍是硬的,汩汩地流出濁白液體。他垂眼握著它,將濁白像寫字一般,一筆一劃涂在她大腿根。

    guntang的體液灼燒著她。她身體輕顫,雙臂摟上他肩彎。白檀香的氣味與濃烈體味混雜在一起,蒸騰出羞人的熱氣。

    (二)

    她正在走神,身邊傳來一聲咳嗽,轉(zhuǎn)頭時,李崔巍正在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她紅了臉:“怎,怎么?”

    他指指桌上的案卷:“我方才問你,可曾看過這一冊?!?/br>
    她慌忙拿過案卷:“我,我瞧瞧。”

    然而下一瞬她的心差點跳到了嗓子眼——此人竟不顧在衛(wèi)署院中光天化日,將手放在了她大腿上,還時不時地揉捏撫觸,像在把玩一件玉器。

    所幸,長幾前后左右都堆滿了案卷,就算站得近,都不一定能看見他們在案幾下的動作。

    她連忙瞪他,李崔巍卻不以為意,將案卷翻到某一頁:“這一頁,手書字跡不清,李中郎,你幫我你念一念?!?/br>
    李知容:“???”

    她本不打算進了他的圈套,但這廝竟膽大包天,直接順著衣袍下擺探進了里面,修長手指抵著她xue口,輕輕在外緣剮蹭著,一點點往里探。

    她咬著嘴唇,眼里因刺激而起了水霧:

    “哪,哪一段?”

    他諄諄善誘,用空著的手指了指:“這一段。”

    她剛要念,他的兩根手指就全滑了進去,借著她身下源源不斷的水液,有節(jié)奏地抽插著。

    “龍朔元年七月,壬,壬癸。時當……”

    他手上突然加快,如果此時院中不是那么嘈雜,就會聽見他動作時啪嗒啪嗒的水聲。快感一波又一波襲來,她強撐著不仰倒,咬著唇繼續(xù)念:

    “時當盂蘭會,城中大火……嗯……”

    她將書冊反扣,長長地喘息著,身體微不可見地顫抖不?!叱绷?。

    戲弄完她,李崔巍若無其事地將手抽出來,掏出一塊帕子揩拭干凈,末了還聞了聞。確實變態(tài)。

    她眼角水光晶瑩,方才的游戲太刺激,還讓她漂浮在云端。李崔巍將那案卷推給她,故意將聲音提高了一些:

    “李中郎,將這卷案牘閱畢后,去上屋找我。”

    說罷,還裝模作樣遞給她一杯茶:“我知李中郎公務(wù)繁忙……也不可分心啊?!?/br>
    待他施施然走進上屋將門合上后,院中就響起同僚們此起彼伏的嘆氣:

    “李太史對李中郎也頗苛刻了些。前幾日他不在,活兒可都是李中郎在接?!?/br>
    “可不是,若我是李中郎,一定要與他理論理論?!?/br>
    李知容在他面前吃癟習慣,聽聞此言,恰似一語點醒夢中人,拍案而起:

    “是得找他……好好理論理論?!?/br>
    她這一聲驚得眾人一時都回頭,她抬頭頗為瀟灑地笑了笑,就轉(zhuǎn)身朝上屋走去,一腳踹開了上房的門,又咣當一聲關(guān)上。

    眾人起初還在院中翹首觀望著戰(zhàn)況,可等到日落西山,上屋中還是悄無聲息,連個摔盆摔碗的聲音都沒有,可見李中郎這一回是沒有吵贏,就紛紛搖頭下了班。

    (叁)

    而此時,在上屋內(nèi),李崔巍正被她按在椅子上,雙手捆縛在背后,眼上也綁了綢布,衣裳整整齊齊,只是腰帶已被解開,衣衫下的東西傲然挺立,撐起一座小帳子。

    她站在他對面,好整以暇,伸出手用指尖輕輕點了點那處,李崔巍隨即輕嘆一聲:“阿容?!?/br>
    呵,又想使苦rou計。李知容不理他,繼續(xù)隔著衣袍揉捏著他的硬挺,輕攏慢捻抹復(fù)挑,那處衣衫很快就滲出了透明液體。他竟這么快就動情了。

    她一點點褪下了他的衫褲。那粗長的東西立馬彈出來,險些蹦到她臉上。

    她握著它,漫不經(jīng)心地擼動了幾下,又輕輕捏著囊袋把玩。李崔巍眉頭緊蹙,喉頭滾動,忍不住咬緊了嘴唇。

    她手法輕柔,節(jié)奏時緊時緩,又時不時地撫摸它的頂端,將滲出的透明液體抹到柱身,像是惡作劇,又認真仔細。

    待她熟悉了手上的尺寸后,速度漸漸加快,李崔巍忍不住坐起,頭朝上仰著,悶聲底嘆。等他快要抵達高潮時,她猛地刮了一下它的頂部,手中的東西又漲大了幾分,濁白液體眼見著要涌出來時——她輕輕用手指堵住了頂端。

    他難得語氣有央求,說出口的話也是斷斷續(xù)續(xù):“阿容……乖,放手?!?/br>
    “求我啊?!?/br>
    她不僅不放,還在頂端輕輕揉了揉。聲音就在他耳旁,絲絮一樣撩人。

    他憋得快瘋掉,居然還笑得出來:“阿容,求你……讓我射出來?!?/br>
    她從善如流地放了手,濁白體液就不管不顧地噴射出來,濺了她一手,還射到了地上。

    他經(jīng)歷了一場漫長高潮,再回過神時,她竟然已經(jīng)溜走。

    殘霞照進上屋,他衣衫凌亂地坐在椅上,屋里麝香四溢。此刻他分外慵懶,竟就這樣又坐了一個時辰。

    “阿容,你這樣……讓我如何舍得放你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