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返古 - 第二部】放縱下去:第024章(6472字)
【縱慾返古-第二部】放縱下去:第024章(6472字)~樓船燈會(4) 溫文清既然都把話說出去了,眾人也不好多說什幺。 好在這幺多人在這里盯著,溫文清也不好拿些簡單東西出來,只見小環(huán)提著一盞飛魚燈瑩瑩而來,飛了一眼聶北,見聶北對著自己眨眼睛,她臉色一紅,剜了一眼聶北,然后靈巧的把燈掛在燈臺上,燈光火亮的,燈臺在正中,四周可見,只見其上提有一謎:月落日出雁陣業(yè)! 此題一出四下啞然,小環(huán)掛著得意的微笑而回,站在溫文清身側(cè)的時候被溫文清狠狠的剜了一眼,意思就是怪她凈挑些難度大的。在溫文清眼里,就應(yīng)該挑些容易看出答案的?,F(xiàn)在她一心所繫者聶北也,哪顧什幺考究不考究了,反正考究出聶北有多少墨水都改變不了對那壞胚子的心了,反倒是現(xiàn)在讓他在這里下不了臺自己看著難受。 聶北初一看這題還真有種找不著北的感覺,飄渺渙散得很,抓不住感覺。 見聶北「搔首弄姿」一副抓腦樣,其他人陷入了思考倒不覺得什幺,溫文清卻是比聶北還急,不時回瞪一眼自作主張的小環(huán),小聲嗔道,「小環(huán)怎可挑這燈出來呢,這不是為難那無賴壞胚子幺!」 小環(huán)顯然被溫文清寵慣了,嘟著嘴,委屈的道,「誰叫他總是喜歡欺負(fù)我們小姐,我剛才還想挑多一盞出來給他呢!」 「……」 溫文清也只能祈求聶北能「逢兇化吉」了,這題不是自己出的,是自己故交好姐妹田甜所出,難倒了不少人,但愿這無賴壞胚子能通過! 聶北搔頭,其他人更是如此,所以還不算很尷尬,而且聶北也來了些頭緒,不像一開始那樣有無可著力之感,似乎可以猜成個「胭」字,只是這題本身的答案多半也是有些朦朧,所以聶北也不太敢肯定。 「喂,你行不行的?」 宋直光嗡聲嗡氣道。 聶北鳥都不鳥他,只是望著讓溫文清,含情默默的道,「我猜想是胭脂的「胭」字,不知道對還是不對?」 溫文清向下面的才子中望了一眼,著閨中密友的身影,望了「他」一眼,見「他」對自己輕輕一點頭,溫文清頓時巧笑嫣然,眼角都柔媚了幾分,眾人都在等判決,她卻微笑的問道,「能否說一下你猜想的理由?」 只見蘇丹接嘴道,「「月落日出雁陣業(yè)」是一個拆字迷,「月落」自然「月」落在前旁,「日出」的「日」隨后,前「月」后「日」,而「日」又為后「雁陣業(yè)」所修飾,而大雁陣形排「一」或排「人」,于是「月」「日」「一」「人」四個字能組的字也就呼之欲出了?!?/br> 聶北有些惡寒,暗道:好一個「月日一人」!「日」得好。 見蘇丹先聲奪人,答非己之答,風(fēng)頭盡出,林才知也不甘人后,接聲道,「而「胭」可以拆分為「月」和「因」,月就不用多說,「月落」是也,因呢?「日出雁陣業(yè)」,大雁的陣形無非排成「一」或許「人」,「日」字里有雁陣了,再多個「人」也就成「因」了,所以聶北猜想是胭脂的「胭」是正確的!」 從此可見在座真正有大才的也就蘇丹、林才知兩人而已,至于坐在那里干吃味的那三大上官縣才子,他們都差了些,而那小侯爺蕭邦嘛,紈?子弟,肚里哪來什幺墨水,倒是一肚子壞水滿滿的,強搶民女他倒是個好手,但他平時又愛干些附風(fēng)庸雅之事,到了「真刀真槍」實干的時候他反又啞了嘴。 聶北連聲道,「兩位果然厲害,小弟佩服,未知稱呼如何!」 「在下蘇丹,上官縣人!」 蘇丹雖然貴為探花郎一個,衣錦還鄉(xiāng)隨時能做個不大不小的官員,亦算是功成名就了,但為人還是蠻杉杉有禮的。 「林才知!」 林才知就顯得孤傲了些,要不是有那「小猴子」蕭邦在這里「傲」壓群雄的話,他多半就是整艘船上最看不起他人的一個。 聶北見伊人無事,亦就無他事,就近原則找個位置坐下。 聶北坐下以后才發(fā)現(xiàn)坐著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何羞」他老人家,這個在聶北心里絕對是「勤奮」學(xué)習(xí)的好學(xué)生,此時竟然也在這里面,當(dāng)真有些不對勁,再看「何羞」的一身衣著,哇塞,「衣冠沐猴」的典型教材。 其實何羞穿著一身華麗才子服飾不算難看,起碼比這里很多用華麗衣冠打扮的才子要好看些,但聶北對這「何羞」也算是「了解」,他忽然間穿上這幺華麗的衣服,聶北怎幺看就怎幺怪,還是覺得他穿回那件落魄才子袍好看些,起碼給聶北的感覺真實些。 「聶兄弟依然風(fēng)采依舊,放蕩不羈,實在令人……」 「打住!」 聶北掃視著他那身衣服,疑惑的問道,「你這身新郎官一般的衣服,倒是春風(fēng)得意,不過這幺晚了,應(yīng)該在新婚洞房里出現(xiàn)才對,怎幺……」 何修老臉一紅,訥訥道,「其實這都是文清姑娘的一番心意,是她派人特意邀請我上來的,我自知原因有他,也不敢奢望,我有幸能上這船,能一睹三小姐的真容,我就是死也無憾了!」 溫文清從緣來樓一曾掌柜那里了解到這何修當(dāng)初在樓下和聶北有些交談,以為他是聶北的朋友,于是「愛屋及烏」的邀請了何修,這些原因何修自然是不清楚,而聶北亦是不得知。 看到何修那一副花癡樣癡癡的望著坐在主座上的溫文清,聶北搖了搖頭嘀咕道:「事實上你不死也沒藥可救了!」 因為聶北的出現(xiàn),溫文清顯然熱情高漲,巧笑嫣然、梨窩淺淺,那緩緩春風(fēng)一般的淡雅嫻笑,只把何修這類家伙迷得不知身在何處!其他雄性動物亦是心動眼熱、色授魂與,特別是那蕭邦小侯爺,就差口水沒流出來而已。 主人歡喜,客人自然受感染,一時間場面變得十分熱鬧起來。 聶北和何修兩人細(xì)吃慢飲,倒也愜意得緊,卻不想這時候走來一人,妖里妖氣的道,「聶……兄,我敬你一杯!」 聶北抬頭望去,頓時渾身起滿雞皮疙瘩,暗罵,這死人妖,到底有完沒完,每一次都見到他,真夠煩人,噁心得緊!聶北忍著聲道,「其實我們不是很熟!」 只見他「嫣然一笑」,那動作……妖得很,對聶北眨了眨眼,那妖妖的睫毛一扇一扇,柔柔膩膩的很,直弄得聶北心發(fā)毛他才道,「聶兄果然直接,不過,一回生兩回熟,何況我和聶兄亦有過一次面緣,算上這一次也就是第二次相見了,倒也不算生了,聶兄你說呢?」 說完他就舉杯示意,聶北很不情愿的和他碰了一下杯,悶灌下去,本以為這人妖會走人,但聶北錯了,人妖他坐了下來,把何修給擠到了一邊去,挨著自己,男人噴女人的香水……他身上那股香氣聶北怎幺聞就怎幺噁心。聶北不耐煩的道,「你我最多也就半生熟,夾生得緊,還是少來往的好!」 人妖也不見怒,只是不解的問道,「似乎聶兄對交我這個朋友沒什幺興趣喔?」 聶北努力深吸幾口氣,郁悶的道,「……這位兄臺,有一點我想你搞錯了,其實我對男人沒什幺興趣的!」 人妖望了聶北片刻,忽然忍不住嗤笑一聲,「撲哧……」 繼而「嫵媚」的飛了一眼聶北,好笑道,「我自然看得出聶兄對男人沒什幺興趣,因為聶兄的眼里只有女人嘛!」 聶北真的很想認(rèn)真看清楚些這人妖到底是男還是女,或許是女扮男裝也未定,但聶北望了幾眼后失望了,因為這人妖除了胸肌大些、眼神人妖些、皮膚白嫩些之外,其他地方都很男人!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來,而他又以男人自居,那必定是人妖沒錯了。 「呃……不好意思,失陪,我要去解手一下!」 聶北直想遠(yuǎn)離這死人妖。 人妖似乎當(dāng)聶北沒說,而是大聲對四周妖聲道,「今晚既然大家都如此有雅興,不妨各人一首即興詩,如何?」 「好!」 四下轟聲響應(yīng)號召。 有幾個不知道是不是對人妖或男人有種特殊癖好,望著人妖那妖氣十足的面容露出男人對漂亮女人才會露出的神情,直把聶北弄得很沒胃口,而那人妖似乎也很噁心! 這時候坐在田一名身邊的一個才子打扮的俊俏公子出聲道,「素聞上官縣四大才子中,琴以宋兄最為精通;棋猶以柳兄為最;詩以一名兄最為出色,那現(xiàn)在就由一名兄開頭,即興而作,讓大家開開眼界,如何?」 眾人自是起哄,「好!」 田一名也頗為自負(fù),身位書香門第世家中的后起之秀,他有傲人的資本,自矜的站起身來,四下一望,隨后眼簾微閡,沉吟片刻,繼而朗聲吟誦道,「人在樓船遙四望,夜色無際戍煙殘。凍開河水奔渾急,雪洗青山錯落寒。」 「好詩!」 「快在一個字!」 「一名兄實乃我等……」 不管懂不懂,讚一聲總沒錯,四下讚美不絕于耳,田一名謙虛一笑,拿眼望向溫文清,在他看來,再多的讚美都不及仙子一記欣賞的眼神,而事實上他能收到溫文清這幺一記眼神,是頗為欣賞的,讓他歡喜異常,坐下去后都舒爽透了,卻沒多想,自然不知道欣賞有時候不一定是愛慕! 一番而下,自到蘇丹,只見他飲盡一杯道輕聲吟道,「夜靜人未睡,仙子陪燈會。船樓知有酒,誰肯輕易醉?!?/br> 眾人無不讚服,更覺蘇丹才情非凡,比田一名那一首應(yīng)景應(yīng)情應(yīng)物多了,也順溜不少,溫文清雙眼微亮,忍不住多望兩眼蘇丹,只覺此人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未語已先笑的自信神情,端的是個迷人的俊公子。 她忍不住望向聶北,只見聶北懶散又隨意的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散漫。溫文清不由得暗地里白了一眼聶北,不自覺的拿聶北和蘇丹對比,只覺聶北陽剛爽朗,英俊不凡,氣質(zhì)另類特別,放縱不羈,行事乖張隨意,言行隨心即興,似乎都不是好習(xí)慣,可組合到一塊時卻是魅力驚人,雖然沒有俊俏的風(fēng)流,但有隨意的灑脫與放縱,沒有風(fēng)度翩翩的雅氣,卻有放蕩不羈的朝氣,少有甜心可人的微笑,卻有讓人臉紅面熱的壞壞淺笑。無賴壞胚子或許不是最完美的,但卻是最讓人忘不了的,忘不了他的壞,他的無賴,他的嬉皮笑臉無釐正經(jīng),忘不了他對自己的輕薄……溫文清出神,人妖卻是望了一眼了無生趣的聶北,好笑道,「人家即興詩詞多有才,爾卻睡眼猶如未醒時,到底還要不要博得美人心啊你?」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只要清兒心屬我,我又何需著急,她若不屬我我急又有何用!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聶北自信滿滿的噎回人妖,但心里卻惴惴!溫文清是讓聶北個有初戀感覺的女人,亦是聶北不忍強求的女人。 人妖雙眼一亮,輕輕喃著聶北的話,「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你說得真好,也很對!」 被人妖含情默默的注視著,真的受不了,忍不住挖苦道,「我說得好與對你都不要用這種眼神望著我好不好,你是個女的話我會很喜歡,可你……你不噁心我行不行呀!」 聶北實在忍不住了。 「是你想太多了而已!」 人妖奶聲奶氣的噎了一句聶北。 「我想太多?我……什幺事啊,沒看到我……什幺事?」 聶北疑惑的望著何修。 只見何修十分難為情的憋在那里,一副欲說難說的模樣,聶北看著都覺得難受,正想打人的時候他卻開口了,「聶兄,我肚子里沒多少墨水,即興做詩亦快論到我這邊了,你能不能……」 「你倒是誠實!」 聶北自我感覺不算很好,但從何修身上聶北能找到自我良好的感覺。 何修一張老臉忍不住羞紅了,忙借飲酒掩飾。 聶北悄悄道,「折花閑立久,對酒遠(yuǎn)情多。今夜賞燈夢,何人奈吾何。這首爛了點,好歹能忽悠一下的!」 何修雙眼頓時有神起來,連忙道謝! 「你們這是作弊!而聶北你就是替人作弊!」 人妖這時候神秘的附過身來小聲道。 何修一副窘樣楞在那里充「關(guān)公」,聶北卻沒多少愧疚感,只是淡淡的道,「你有證據(jù)嗎?」 「你……哼!」 人妖被聶北一句噎死,別提多氣! 不多時,何修站了起來,勇敢的「作弊」:「折花閑立久,對酒閑情留。今夜賞燈夢,悠悠終有疚?!?/br> 「好!」 「想不到何修你也有此水準(zhǔn),當(dāng)日我之過,來,敬你一杯!」 「過往我亦孟浪,此酒當(dāng)陪過!」 一時候眾多才子忙對何修敬酒,何修先是訕訕,最后便是來者不拒。聶北覺得自己的臉皮其實和何修的比起來,厚也厚不了多少。 「到你了喔!」 人妖饒有興致的提醒聶北。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這個讓人印象深刻的登徒子身上,大部分都想看他出丑的,特別是田一名、宋直光、柳小城這三個家伙,勁敵當(dāng)前,他們反而更想看到聶北出丑。而蘇丹和林才知便是饒有興致,蕭邦這個「假冒偽劣蕭邦」卻是恨不得聶北噎死當(dāng)場,當(dāng)然,李千軍是和蕭邦唱反面的,自然是想聶北大出風(fēng)頭而蕭邦被氣死。 但事實上聶北上很無風(fēng)度很無禮貌和不懂規(guī)矩的安坐著,而且在眾人眼里,這家伙那雙眼還死死盯住主座位上的仙子溫文清。 溫文清被聶北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胸膛里彷彿裝了個兔子,心怦怦直跳,清麗如仙子、飄渺如神女的玉容像抹了一層胭脂,緋紅艷麗,瞬間把這里的男人迷了個七八分醉。 聶北把柳永的詞改得面目全非,注視著溫文清平緩的吟誦:「佇倚樓船風(fēng)細(xì)細(xì),望極靈河,黯黯生天際。夜色燈光交照里,一句我只在乎你。擬把放浪圖一醉,對酒當(dāng)歌,獨樂還無味。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br> 眾人還未回過味來,只有記筆侍女飛速的揮毫,又聽聶北把修改的李清照jiejie的搬出來,「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慼慼,燈光火暖時,最難平息,三杯兩盞淺酒,怎敵她、嫣然展笑?雁過也,正傷心,似是舊時兩相識。」 聶北努力弄些「單相思怨男」的表情出來接著道,「滿地寒雪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能懂?守住心扉,獨自怎生得白,黑夜更添寒風(fēng),到深夜,凄凄厲厲,這次第,怎一個、愛字了得!」 聶北聲已歇,良久無言,船樓鴉雀無聲,只有聶北和溫文清兩人眼波的交纏,雙眸水霧迷離的溫文清展顏欲笑,似又想垂淚感懷,接著便是無限的嬌羞,聶北詩不詩詞不詞的「詩」雖然怪異,可赤裸裸的表達了對自己的愛意,還當(dāng)著這幺多人的面,怎教她不羞,平時的話她或許提著裙子跑了,可這一刻她甜蜜非常,再羞她也移不開步。 連她身邊的三個少女都感動得良久無言,一副花癡樣,何況她,但有些人始終是干壞事的,比如聶北身邊的人妖,冷不防丟出一句突兀的話來,「你這所謂的「詩」,雖然不像詩,可情深意切感人肺腑,非一般人能比擬,端的是才華橫溢,不過……我怎幺聽都覺得你是個「幽怨男」,被女人拋棄了?」 「……」 聶北一張老臉黑了起來。 周圍的人從震撼中恢復(fù)過來,卻被人妖這幺一句弄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絲毫沒有才子的作派,整個場面頓時「熱鬧」起來。 人妖吃吃一笑,竟然挑逗的勾了一眼聶北,聶北頓時雞皮疙瘩全起,而現(xiàn)在這樣的場面又讓聶北只想快速逃離,猛的站起身來,直把桌子上的??罐罐坎坎碰碰弄翻打碎,酒液四濺,糕點散落,菜餚翻盤,聶北的袍子都弄髒了不少,而人妖似乎一點事都沒有,身形靈巧的閃躲開了,何修就相對更慘一些,今晚的華服全部變成菜汁酒液涂鴉的「鬼畫符」。 聶北四下請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繼續(xù),我去洗手間清洗一下!」 聶北落慌而逃,實在不想和那死人妖呆在一起,更不想聽那些恭維的話,那只會讓臉皮厚到極點的聶北亦忍不住臉紅。 望著聶北狼狽而逃的背影,不少人露出了嗤笑,宋直光、田一名之流恨不得聶北能把腦子也清洗一下,或許死了也行,省得礙眼,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聶北「作」的那些「詩」實在情到深處語感人,自己遠(yuǎn)遠(yuǎn)達不到那樣的水準(zhǔn)。 溫文清美目望著聶北離去,芳心也跟著去了,但表面上還是周到的說了一句,「出了點小意外,那些下人會處理的了,蘇公子的才情小女子佩服,大家可有信心繼續(xù)?」 一句激將法,頓時把這里的才子書生那股書生意氣給激發(fā)出來了,一時間又開始熱鬧起來,詩依然繼續(xù)在「即興」而出……可溫文清沒什幺心情聽了。 溫文碧一雙大大的眼睛波光流轉(zhuǎn),望著聶北下樓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想些什幺,事實上這幾天她都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 「哼,多半是弄些凄美的詩詞來哄騙我們?nèi)斫?,討厭死他了!?/br> 柳鳳鳳嬌嬌的損了一句。聶北要是聽到她說的話,一定會感慨,因為她實在說得太準(zhǔn)確了。 「鳳鳳,你就少說兩句,沒看到聶公子他人都被我們笑走了嗎,其實聶公子的才情是這里最好的一個,他作的詩多感人,要是能作給……作給三表姐就好了!」 柳柔柔神色一羞,臉蛋兒紅了起來。 其實柳柔柔很溫和文靜的,恬靜溫和的臉蛋很少有什幺表情波動,身子俏俏亭亭而坐,渾圓的小屁股坐下來把裙子勒得緊緊的,屁股的形態(tài)清晰可辨,很是翹圓滾挺,纖纖的粉背直直秀秀,清麗非常??伤F(xiàn)在依然沉醉在聶北的詩里,喜靜的人多半喜歡弄些琴棋書畫這類風(fēng)雅事,同時亦是多愁善感的人,她也不例外,聽聶北的「詩」她芳心迷醉。 柳鳳鳳古靈精怪的睨了一眼她jiejie,吃吃而笑,促狹的道,「那無賴本來就是作給三表姐的嘛,有眼人都看得出來,何需jiejie你畫蛇添足多說一次呢?jiejie不會是被那無賴給「感動」了芳心了吧?咯咯……」 「我……」 柳柔柔羞得慌,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訥訥的道,「我、我需要去解手!」 才說完便急急忙忙的提著裙擺站了起來,然后亭亭而去。 柳鳳鳳托著秀潤的下巴尖望著jiejie落慌而逃的身影,囁嚅道,「jiejie肯定是被那無賴迷惑了,我能感應(yīng)到j(luò)iejie心里的波動,不過……聶北這無賴也不是很差,就是討人厭了些。」 「你說什幺呢鳳鳳?」 溫文碧用她那刀削般的肩膀輕輕的推了推胡思亂想的柳鳳鳳。 「哦、哦、沒什幺,喝酒喝酒!」 「你會喝酒?」 「學(xu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