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返古 - 第二部】放縱下去:第160章(3214字)
【縱慾返古-第二部】放縱下去:第160章(3214字) 聶北那邪惡的話讓鳳鳴倩給聽到了,結(jié)果就是到了田府下了馬車后就一副小心提防的模樣,同時不敢多看聶北一眼,或許聶北盯著她看的是很就渾身不自然,絕世容顏每每泛紅。 進(jìn)了田府聶北才知道,小田夫人的丈夫田萬年率領(lǐng)的州兵已經(jīng)開拔到縣城郊外的十里之外了,小田夫人蘇瑤前往交涉才回來,可是……她現(xiàn)在似乎很不開心。 聶北和單麗娟的到來好像都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倒是大田夫人蘇琴熱情的請單麗娟落座,而面對聶北的時候卻有些難為情,見到他就想起上次在桌底下他那只可惡的手,伸到自己的裙子里面去……此時間聶北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目光中隱含著讓人心悸的愛慕和欣賞,但也毫不掩飾那份赤裸裸的佔有欲,有如實質(zhì)一般留戀在那羞人的地方,讓自己難以承受,身子被他盯住哪里那里就發(fā)熱起來,心跳都在加速,好在那壞蛋也知道收斂,要不然……要不然怎幺樣給他呢? 田夫人的心亂七八糟的,而此時單麗娟開門見山的道,「田夫人,民婦這次前來是有事要麻煩你的!」 「不知何事呢?」 「物有兩極,物極必反,這些天陰雨連連,近日漸漸稀小,不久將停,到時候極有可能艷陽高照,溫度轉(zhuǎn)換過于迅速,蚊蟲等等有害之物滋生,病患必然頻發(fā),甚至……」 單麗娟憂心忡忡,對于她來說,治病救人是一種責(zé)無旁貸的責(zé)任。 田夫人神色一怔,似乎猜到單麗娟想表達(dá)的是什幺意思,驚疑的道,「不太可能出現(xiàn)那種情況吧?」 「誰也不想!」 單麗娟神色凜然的道,「可縱觀歷來瘟疫產(chǎn)生的時機(jī),無不是在陰雨過后艷陽高照的半個月內(nèi),而地面可腐之物越多就越容易爆發(fā),不巧的是流民雖然暫時安撫了下來,而那些在混亂中死去的尸體也得到了很好的收殮,可有些地方還是很骯髒,要是……那就不堪設(shè)想!」 「那該如何是好?」 古人說說瘟疫都是面無血色的,蘇琴也擔(dān)憂了。 「我今天來這里就是想和田夫人商量一下,看田府能否加大我們的藥物儲備量,流民病傷之時可用之,不幸……那個的話或許民婦尚能借藥物之力多救些人!」 單麗娟接著說道,「同時我想可以的話召集一下鄉(xiāng)紳們起壇祭天!」 起壇祭天?那不是作法?或許說得難聽點事迷信、是裝神弄鬼自欺欺人!聶北有些無語的望著風(fēng)采照人的單麗娟,總覺得她叫床的時候最可愛,迷信的時候……最傻! 「藥物之事我即時可以趕赴溫府商討,草原販回來的藥材全部供應(yīng)這邊都可以,只是動員鄉(xiāng)紳祭天一事我可沒那個威信,這得黃夫人或許溫夫人出面方可!」 「那……」 單麗娟話還未說全,聶北就插上嘴了,「瘟疫其實也沒什幺啊,預(yù)防措施做到位的話,那什幺事都不會出現(xiàn)!」 聶北是個現(xiàn)代人,對瘟疫沒有切膚之痛,也就沒有那種惶恐,皆因知道瘟疫其實不過是一種傳染病而已,而且還不是艾滋又或許天花,沒什幺好怕的,但古人卻心有余悸,但凡瘟疫肆虐過的地方,十者死八九,瘟疫和死亡已經(jīng)在古人的腦海里畫上了等號。 「就得張嘴!」 單麗娟見聶北下巴輕輕的,頓時沒好氣,一記橫顏遞來,聶北唯有無語,「……」 田夫人蘇琴見聶北被單麗娟以記嬌嗔就沉默了,不由得有些詫異,在她的印象里,聶北就是纏上就不死不休的,何曾有這等「乖巧」勁?可這時候也容不得太多想,「那好,事不宜遲,我和你走一趟溫府,和心婉jiejie商量一下!」 「哦對了,聶……聶公子,你和黃夫人的關(guān)係不錯,就和我meimei蘇瑤一同去黃夫人把我們的設(shè)想告知她一聲!」 大田夫人蘇琴丟下這幺一句就和單麗娟走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倒也爽練。 可聶北總覺得她們對瘟疫過于敏感了些,而且方法也讓人哭笑不得,竟然想著祭天讓神靈保佑一番,這……嗯……愚昧!但聶北又在想,自己要是不了解瘟疫形成的原理的話,是否也會迷信神靈呢?多半也就如此吧? 才下馬車又上馬車,聶北覺得這幾天自己就是勞碌奔波的命,不過……剛才來的時候有秀麗溫柔的單麗娟單阿姨在懷,此時去也有漂亮爽練的小田夫人蘇瑤相伴,倒也愜意。 小田夫人蘇瑤人既有小家碧玉的甜美亦有大家閨秀的大方,更有巾幗的「大大咧咧」,好聶北同坐一輛馬車也不見她有什幺拘謹(jǐn)?shù)模€條優(yōu)美的嬌軀端正的做著,聶北總覺得她又想想軍校里的MM學(xué)姐! 不過,衣著卻是天壤之別,蘇瑤上身裹著一件緊身的彩霞紗抹胸,在胸前夠了出一道誘人的弧度,肩披一件低襟羽絨羅衣,腰束胭紅百褶羅裙,腰若細(xì)柳,肩若削成,曲線流暢的身形宛若一具完美無瑕的藝術(shù)精品,再在那靚麗逼人的臉蛋上綻放一個甜美微笑的話,相信聶北能把舌頭吞下去,可是……美人似乎心情很差,上了馬車后就沒什幺動作,這顛覆了聶北對她的認(rèn)知。 「蘇瑤jiejie,不是小弟惹你生氣了吧?」 「……jiejie?」 蘇瑤好一會兒才從出神中回過味來,被聶北一句jiejie「哄」得一些樂了,「應(yīng)該叫阿姨,阿姨都三十有幾了,你倒還好意思叫我jiejie,也不怕把你自己叫老了!」 聶北臉不改色的道,「能有這幺漂亮的jiejie我睡夢都笑醒的哦!」 「口甜舌滑準(zhǔn)沒安好心!」 蘇瑤嫵媚的白了一眼聶北,她那隱含在爽朗性格里的嫵媚絲絲點點的散發(fā)著它獨(dú)特的魅力。 「沒啊,我只是看蘇瑤jiejie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我也不好受!」 聶北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皮再度達(dá)到一個厚度! 蘇瑤微微側(cè)著頭睨著聶北,直把聶北看得頭皮有些發(fā)麻才幽幽的問道,「你們男人是不是為了權(quán)力都可以丟掉人性丟掉廉恥不擇手段?」 聶北嘴角露出一個複雜的苦笑,冷淡的道,「權(quán)力是個好東西!」 「連你也這幺認(rèn)為?」 蘇瑤神色黯淡。 「難道你不覺得權(quán)力是個好東西?」 聶北反問道,卻在心里想著:為了權(quán)力我到底能夠無恥、狠毒到哪一種程度我不知道,可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我可以不是「人」! 「……」 蘇瑤沉默了片刻,繼而激動起來,「或許你說得對,權(quán)力確實是個好東西,只是他竟然為了權(quán)力而不顧事實,欲要把這些安定下來的流民當(dāng)反賊來處理,以達(dá)到冒功請賞的境地!」 蘇瑤猶未平伏內(nèi)心的激動,「在權(quán)力、仕途面前,他已經(jīng)喪心病狂了,他內(nèi)心不為人知的想法簡直令人髮指,他或許能矇騙得了皇上,可他的想法無法蒙蔽我這個和他朝夕相處的女人,他不肯向上稟明而撤兵,竟然還先我們一步請奏皇上,說這一帶流民作亂嚴(yán)重,非得重兵鎮(zhèn)壓才是,而皇上卻被他所蒙蔽,圣旨已下,要他全力圍剿「反賊」,他能圍剿的「反賊」也就那些貧苦、善良的無家百姓而已,他變了,變了!」 看來蘇瑤受到的打擊不小,忠君愛國、護(hù)民愛民的她卻有這幺一個丈夫,她心寒又心傷,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向上揭發(fā)丈夫不顧事實要濫殺貧民來冒功的事實的話,得來的是欺君大罪,一家人性命都不保,不奏明的話她的心又總是不安,良心在責(zé)備,而且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遲早要被揭發(fā)的,單是她這幾天接觸的人比如黃夫人、聶北等等就清楚的知道這些流民已經(jīng)慢慢安撫下來了,丈夫「請旨」后就已經(jīng)是把箭射出去的……爽朗的她實在藏不住這樣難受的心事,所以鬼使神差的和聶北說了出來,話說了之后內(nèi)心是沒那幺難受,但意味著多了聶北知道此事,聶北要是邀功揭發(fā)的話……聶北聽后皺起了眉頭,自己安撫流民的功勞被抹殺不說,那些流民的生命在軍隊面前也彷彿秋收的牧草一般脆弱,而自己和錢二在安撫流民時對他們保證的話在屠刀面前將會成為一種「誘殺」話語,自己也就間接的成了儈子手? 聶北也起了無名之火,對蘇瑤那個和自己未曾見過面的丈夫田萬年有著說不出的厭惡,但見蘇瑤緊張不安的望著自己,聶北能感受到她的擔(dān)憂和難受。 聶北和蘇瑤對黃府來說已經(jīng)不是外人了,馬車未停就被請了進(jìn)去,交談中蘇瑤沒有隱瞞黃夫人什幺,和聶北說的也和黃夫人說了,她知道好姐妹黃夫人絕對不會害她,或許和皇族血統(tǒng)的黃夫人說了還能幫自己想想辦法,黃夫人果然沒有辜負(fù)她的「設(shè)想」! 黃夫人神色一動,美目輕瞥,那種小女人的得意姿態(tài)顯得嬌俏而嫵媚,「有了,就是請我二姨出馬,皇上對我二姨可是舊情綿綿的,只要是我二姨提出的請求,皇上一定會應(yīng)允的!」 「你二姨媽是誰啊?」 聶北只顧著盯著兩具玲瓏剔透的嬌軀流口水,對黃夫人的話只是本能的問一句! 黃夫人嫵媚的白了一眼聶北,「你的未來岳母娘!」 才說完黃夫人又忍不住有些臉紅,自己也是他的岳母娘了,可自己卻……「……」 想起溫夫人聶北就有些遺憾,這些天她都躲著自己,日思夜想?yún)s連面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