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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痹S默放下粥碗:“收拾收拾,咱們也準備出門?!?/br> “是?!钡麓ü硗讼隆?/br> 許默摸出手機,給曹銘軒發(fā)消息,問他今天是否有約。 曹銘軒大清早就收到許默消息,倍感受寵若驚,連忙推了朋友,回許默:沒有。 許默約他出來玩,曹銘軒欣然同意。 許默這人宅慣了,沒什么出門玩的經(jīng)驗,全程由曹銘軒帶著走。 曹銘軒刻意帶他進奢侈品門店,許默挑了眉梢,二話沒說,直接包場,曹銘軒看上的統(tǒng)統(tǒng)帶走。 下午曹銘軒說自己約了朋友,許默回頭讓德川定三星米其林。 一天下來,曹銘軒賺足了面子,平時買不起卻想要的,許默統(tǒng)統(tǒng)買給他。 傍晚,玩了一整天,許默有些疲倦,慵懶地斜倚廂壁,眉眼奪目。 曹銘軒拎著一袋子古馳巴寶莉,提上去沉甸甸的,仿佛填充在心中的滿足,他偷眼打量許默。 許默坐在他身旁,眼簾微闔,袖口挽起,露出來一截皓腕白皙如玉,紫青血管浮動,似乎蟬翼下浮現(xiàn)的花枝,引入深處。 曹銘軒呼吸不自覺加快,連心跳也跟著快起來。 許默側(cè)顏美好得像幅畫,黑是黑白是白,皮膚白得透明,沒有絲毫瑕疵,眉毛細長,鼻梁挺翹,黑發(fā)微微蓬松,讓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摸。 曹銘軒大著膽子伸手,指尖輕觸許默側(cè)頰,皮膚冰涼,曹銘軒打了個寒顫。 許默眼睫微顫,似要醒來,曹銘軒心下一驚,正要伸手,驀地讓許默握住了。 曹銘軒大氣也不敢出一個,許默轉(zhuǎn)頭,輕裊裊的目光游向他,那條滑溜的魚蹭一下便竄進人心里。 許默笑了下,垂眸闔眼,接著打盹了。 曹銘軒就這樣讓他冰涼的手握著,皮膚相接,另一手握住奢侈品包裝袋,頭腦發(fā)昏,人仿佛走在云端,輕飄飄的找不著南北。 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司機開車將許默送回酒店,曹銘軒問德川:“我能留下來陪他么?” 德川凡事都要聽少爺意思,但許默睡著了,他向來淺眠,難得因疲憊好生睡一次,德川不便打擾他,想了想,沒拒絕。 德川將熟睡的許默抱起來,司機自車后座中取出輪椅,曹銘軒跟在他倆身后。 三人將許默送回酒店的床上,許默半夢半醒,嗓音軟綿綿的,像團棉花糖:“德川…?” “少爺,在酒店,您睡吧?!钡麓ㄝp聲細語。 “嗯…”許默困倦,縮在柔軟的被窩中,沉沉睡去。 曹銘軒坐在客廳中等候,德川退出來,朝他鞠躬:“請照顧少爺?!闭f罷,他轉(zhuǎn)身出去了。 偌大的套房里,只剩下曹銘軒和許默。 窗外夜色正濃。 曹銘軒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頂燈熄滅,只留下光芒微弱的床頭燈,映亮了許默半邊側(cè)顏。 那張臉,無論看多少次,都讓他忍不住屏息。 此刻安靜恬淡地睡著,美好安寧。 曹銘軒咽口唾沫,許默應(yīng)該是零吧,他可零可一,許默…要的不就是這個么? 也許是許默的優(yōu)待讓他得意的找不著北,他沒有覺出任何不妥,既然到了酒店,彼此都是男人,該干什么心知肚明。 曹銘軒步過去,拉起許默的被角。 第9章 德川總覺不大放心,但沒有許默吩咐,一旦離開套房,就不能輕易進去。 他左思右想,還是將這事告知了沈凌風。 他給沈凌風發(fā)了短信:您的學生在酒店,少爺房間里。 沈凌風年屆三十已經(jīng)升上主任醫(yī)師,一周坐診兩次,不坐診時也很忙。比如此刻,他在自己公寓里,準備下周要給學生講授的課程。 他們醫(yī)院省會市立三甲,也是大學附屬,幾乎有職稱的專家醫(yī)生,都兼職教授、研究員或講師,得回去講課帶學生。 德川一條短信發(fā)過來,打斷了沈凌風思緒,他拿起來一看,納悶:哪個學生? 就像許默說的那樣,沈凌風這人天生正直,責任心重,很看重自己的事業(yè),對學生也極負責。 既然涉及學生,沈凌風不會坐視不理。 德川回他:曹銘軒,少爺帶他出去玩,買了許多東西,今天花銷近十萬。 許默家里有錢,十萬也就是個零頭。 不過對沈凌風來說,十萬頂他剛畢業(yè)時半年工資,許默這人,當真大手大腳。 曹銘軒…那個實習生…去酒店做什么? 換句話說,應(yīng)該是,許默想對他做什么? 肯定沒好事。 沈凌風起身,抄起衣帽架上的外套,轉(zhuǎn)身出門。 他開車到酒店門口,德川正在等他:“沈先生!” 沈凌風將車鑰匙拋給他:“去停車?!钡麓ㄈチ恕?/br> 沈凌風記得許默的房間號,頂樓就兩套房,許默在里側(cè)那間。 · 許默睡得迷迷糊糊,頭昏腦漲地察覺不對勁。 衣服被人解開了,白皙細膩的肌膚暴露在涼薄空氣中,他微微睜開眼睛。 濕漉滑膩的舌游移,咬在他頸窩。 許默動了動手指尖,懵了十多秒,曹銘軒已經(jīng)拉下他的褲衩,大手揉捏他腰側(cè)。 許默不僅臉長得好,身材也很頂,骨rou勻停,穿衣時看上去單薄,等脫掉了才發(fā)現(xiàn),該有rou的地方一處沒少,豐腴柔韌,四肢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