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里想, 目前的資料能確定她和紅頭罩的行動沒有太大關(guān)聯(lián), 我已經(jīng)從被紅頭罩拿下的那些黑幫口中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過, 只有一次被人目擊?！?/br>
    “什么時候？！”

    “我發(fā)信息告訴你忙完回復(fù)我的當(dāng)天?！碧崮氛f, “我剛拿到血樣, 得知檢測結(jié)果就告訴你了。我還想問你到底知不知道布魯斯有個女兒呢，既然你不知道, 看到布魯斯也不太清楚這件事?！?/br>
    “拜托，提姆，你知道布魯斯是什么人，他瞞著我的事情也不少?！?/br>
    “但你是最早跟在他身邊的人，如果他確實有一個女兒，不可能完全瞞過你?！碧崮氛f，“至少我們能確定，如果他知道這個女兒的存在，那也不可能是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br>
    “但他也不可能對這件事一無所知。”迪克喃喃地說，“所以他在這個時間點離開哥譚，果然就是因為……”

    他和提姆面面相覷，最后兩人一同苦笑。

    “你知道布魯斯多久回來嗎？”提姆問道。

    “他連離開哥譚這件事都沒告訴我?！钡峡苏f。

    “他就算不說你也肯定會知道。”提姆打開另一個文件夾，“我馬上把我知道的和這個女孩有關(guān)的所有事情發(fā)給你?！?/br>
    迪克打開了提姆發(fā)來的文件，又問：“你說有人目擊……”

    “她做了偽裝，看不清臉，推測她的年齡應(yīng)該在十五到二十之間?！碧崮氛f，“我猜她和布魯斯長得很像——之前她似乎在哥譚機場也出現(xiàn)過，因為長相和布魯斯太相似被機場人員關(guān)注?！?/br>
    “和布魯斯很像？哇哦，有點難以想象?！钡峡朔粗Y料，“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我在努力說服自己這件事是真的?！?/br>
    “你是說布魯斯有個女兒，還是杰森和她住在一起？”

    “兩件都是?！?/br>
    提姆說：“哥譚市有一個不太干凈的律師最近好像接到過和她有關(guān)的委托，我們可以順著這個方向調(diào)查一下。”

    溫第二天醒的時候窗外陽光燦爛，她心滿意足地順著廚房飄來的香氣走過去，正看到康納在把烤雞翅往烤箱外拿。

    他居然直接空手拿這么燙的烤盤……溫還是對他是半個外星人的事實沒什么實感。

    “剛醒的時間吃得太油膩似乎不太好，所以我準(zhǔn)備了全麥面包?！笨导{說，他把雞翅分到餐盤里，“你對檸檬的接受度怎么樣？”

    “我好像不對檸檬過敏。”溫斟酌著說，“不過我也不太喜歡檸檬的味道，太酸了?！?/br>
    “那我少放點檸檬汁。”康納回答。

    他切開一個小檸檬，捏著兩瓣檸檬將汁液擠出來滴在烤雞翅上，用光的檸檬皮扔進垃圾桶。

    “你還說你不擅長廚藝，這不是做得挺好的嗎？”溫輕快地走到餐桌前，“有喝的嗎？”

    “咖啡、牛奶還是果汁？果汁有橙子、蘋果、葡萄和西檸可以選?！?/br>
    “蘋果汁?！睖夭患偎妓鞯卣f，“不要果皮，我單獨對蘋果皮過敏。”

    “你過敏的種類還真不少?！?/br>
    “我也不能喝咖啡，我對咖啡因過敏?！睖劓?zhèn)定地說，“不過一般我都是吃幾粒過敏藥再喝含有咖啡因的飲料。人總不能因為過敏這點小事就放棄可樂?！?/br>
    康納說：“你想要可樂嗎？我可以馬上買回來，順便再給你帶點藥?！?/br>
    “我還以為你要勸我少喝點可樂。”

    “拜托，我是那么煞風(fēng)景的人？不可以殺人，不可以偷東西，不可以賭博吸D……普通人已經(jīng)有那么多不能做和不該做的事情了，喝點可樂有多嚴(yán)重？”

    “小心點。”溫認真地警告康納，“要是我迷上你了，你是擺脫不了我的。”

    “我才不會擺脫你，寶貝，難道我給了你什么我沒有努力討好你的幻覺？”

    溫笑著笑著就嘆了口氣。

    “嗯？我說錯話了？”

    “沒有?！睖厥涞卣f，“我只是……想不起來上次這么快樂是什么時候了。”

    “一定是因為你沒找到好的約會對象。”康納說。

    他好像是沒找到榨汁機，所以直接在給蘋果削皮后把蘋果切塊，裝進食品袋里暴力擠壓，用濾網(wǎng)過濾出果汁，再裝杯端上桌。

    “不，才不?！睖貞n郁地說，“我試著約會的對象都是好人。彼得，皮特羅，巴里……他們都是正義善良的人，就是太正義和善良了，他們要忙著打擊犯罪和維護世界和平，因此偶爾會忽略他人的感受。”

    “他們是干什么的？消防隊員？警察？總不會是特工吧？”

    “不?！睖卣f，“他們是超級英雄?！?/br>
    康納驚奇地看了看溫：“你只和超級英雄約會過？”

    “對?！睖芈柤纾皩嵲捳f我自己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但，我是很認真地這么說，這些超級英雄都——顏值完美。絕大多數(shù)超英都是帶著面具或者頭罩工作的對吧？我一直想不通——為什么他們都那么漂亮？難道想成為超英的人都必須長著一張大明星一樣的臉？”

    “所以你是看臉選約會對象？”康納坐到溫的對面，“也許你可以試著在明星或者超模圈子里找?！?/br>
    “免了?！睖嘏d致缺缺地說，“我想要約會，不是約炮?！?/br>
    康納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抬頭：“所以你在約會結(jié)束后不會請人上樓喝杯咖啡什么的？單純的兩個人一起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