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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另一個可能。她就是自己偷偷跑掉藏起來了?!蓖心岵恍嫉卣f, “你沒看過她的資料?溫蒂可是離家出走專業(yè)戶, 不過過去的每一次離家出走都會被布魯斯找到, 這次她肯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來掩飾行蹤……” “甚至沒有和你打個招呼,留點暗示?” 托尼罕見地沉默了一下。 “她下定決心要做什么事的時候從來不和我打招呼?!彼f, “偶爾我會覺得我認識的溫蒂其實是兩個人, 一個心事重重, 一個無所顧忌。多半時候她都考慮太多,猶豫太多, 可是極少數時候,她會表現得格外冷酷和瘋狂?!?/br> “托尼?!?/br>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那不是幻覺?!蓖心岵荒偷財[了擺手,“我們已經用盡了能想到的所有手段還找不到她,這只能證明她一定是找到了某種隱藏方法。更何況……” “托尼!”史蒂夫迅速意識到了托尼有所隱瞞,“更何況什么?” “斯特蘭奇博士拒絕回答我溫蒂的位置,還警告我不要追尋太深?!踩瞬豢芍币曊嫦唷@是他的原話——我能確定溫蒂沒有死?!蓖心岢林?,“我確實很生氣她的舉動,不過實話說,我也很難不為她的能力感到驕傲……” 史蒂夫:“……” 他在憤怒中提高了音調:“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誰都沒說?” “她不愿意讓人知道她在哪里,尤其是布魯斯那群?!蓖心岬鮾豪僧數鼗沃龋拔铱刹幌肴撬鷼?,她是個記仇的小姑娘。” 史蒂夫和托尼說不通。 他怒氣沖沖地走了,托尼一直等到他走出大樓才慢吞吞地打開電腦,盯著佩普發(fā)給他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這個名字…… 女兒叫摩根好像奇怪了點? 哥譚。 布魯斯在結束和扎塔娜的會面后回到了主宅,阿爾弗雷德為他端來了下午茶,而他顯得沒什么興致。 “今晚有一場慈善捐款需要你露面,老爺?!卑柛ダ椎聞袼岸嗌俪砸稽c補充體力?!?/br> “我會的。”布魯斯說。 “還沒有找到溫蒂小姐嗎?” “沒有,阿弗,沒有?!边@么說著,布魯斯卻微笑了一下,“我今天下午去見了我認為可能會有所幫助的人,得到了一個還算可靠的消息?!?/br> “是什么消息,老爺?” “溫蒂現在很安全。她的狀態(tài)也很好,心情平和,情緒穩(wěn)定?!辈剪斔沟吐曊f,“可以確定的是,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通知一下迪克和杰森今晚過來,我有事要一起宣布?!?/br> 阿爾弗雷德的臉上浮現出喜色:“太好了,我馬上就去聯(lián)絡他們,老爺。今晚的慈善活動還去嗎?” “那花不了太長時間?!辈剪斔拐f。 迪克和杰森一接到老管家留下的訊息就趕了過來,他們到蝙蝠洞的時候布魯斯還沒回來,提姆和達米安已經在蝙蝠洞等他們了。 提姆率先說:“你們也收到了消息?” “少廢話?!苯苌瓫]什么好臉色,“布魯斯人呢?” “他今晚有活動,讓我們等著?!钡峡苏f,“下次記得關注新聞?!?/br> “誰愛看和他有關的新聞,不是花邊消息就是亂七八糟的派對?!苯苌糁樳x了個位置坐下。 “達米安?!钡峡艘矝]再管杰森,他微笑著問小弟,“你這些天過得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不就是被布魯斯狠狠教育嗎。”杰森冷哼。 達米安斜了一眼杰森,沒和他斗嘴,而是回答了迪克的問題:“父親禁止了我的夜巡和任務,我在和喬一起做別的事情?!?/br> “小喬?我記得你和他相處得很不錯,看來你總算是交到好朋友了?!钡峡藵M臉欣慰。 提姆在一邊翻看和檢查資料,沒有加入和任何人的對話。 四個人沒有等待太長時間,布魯斯從慈善活動中提前離場了。他一走進蝙蝠洞就被所有人發(fā)現,他們圍攏過來,杰森第一個發(fā)問:“你找到什么線索了?” “我和扎塔娜見過一面,她利用魔法勘查了溫蒂的情況。溫蒂還活著,很安全?!辈剪斔拐f。 迪克歡呼:“我就知道!” “還有什么?她現在在哪里?”杰森急不可耐地追問。 “扎塔娜在定位溫蒂的時候受了傷?!辈剪斔沟哪樕惶每?,“很重的傷。有種力量阻攔了她尋找溫蒂的嘗試,她警告我不要再繼續(xù)下去,還說‘凡人不可直視真相’。” 場面寂靜。 “‘凡人不可直視真相’。什么意思?”迪克皺著眉,“‘凡人’?” “不知道,她不肯說得更多,只是反復警告我不要繼續(xù)尋找溫蒂,因為幫助她的力量屬于一種極其強大的存在?!辈剪斔钩谅暤溃八f那些東西原本不存在于這個世界,她也僅僅從一些古老的典籍里了解到那些黑暗。這個世界已經有數千年沒有出現過‘祂們’的蹤跡……她說溫蒂會因為借助了‘祂們’的力量付出代價?!?/br> 這些話像是給眾人澆了一盆冰水,剛剛得知了溫蒂還活著的喜悅立刻消散了。 “現在起你們都停止繼續(xù)追查。”布魯斯說,“我會負責接下來的事情?!?/br> 迪克第一個反對:“不行!布魯斯,你不能這么做,溫蒂也是我們的meimei,不只是你一個人在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