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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黑汶發(fā)出一聲不屑冷笑。來骨堊族后,他聽說了,這個女人在接到左翼魔君噩耗后,轉(zhuǎn)眼跟了骨堊的王。 「女人…」 就是勢利眼啊! § 由于析出忘藍的解毒劑還需要一段時間,為了討好骨堊王,族醫(yī)們積極主動的特研出安定劑,試圖延緩腦毒完全活化的時機。安定劑確實能幫助津進入短暫休眠,只不過,夢境卻只剩下一片暗紅渾沌,再沒和桀的意識接軌。面對這種情況,她心急如焚,而對于之前提過前往末噬谷一事,也不知骨堊王是否因為忙昏頭忘了,遲遲沒有進一步,於是決定找莫狄納再談?wù)劇?/br> 「王!我想跟你談關(guān)于去末噬谷…」津急匆匆地才進到王座,就見到莫狄納正從座椅上起身,周圍跟著許多人,西馬也在其中。 「小津,對不起,我有點事,我們晚點再說?!鼓壹{親暱捏了下她的肩膀,即和摩托托、西馬出去了。 津愣在原地,有點哀怨,這陣子老是這樣,不是見不到人,就是看他忙著和人說話,對于去末噬谷的事也沒再聽他提起后續(xù)。深吸口氣,替對方找了個理由平衡情緒,正打算離去,就感受到王座旁一道凜冽的視線,偌大王廳里只剩下魔龍隊長午夜,那目光自然是來自他的。 正想說點什么,午夜卻先開口了:「津大人,請妳靜下心等待?!?/br> 「…呃…你是指什么?」 午夜的態(tài)度很謹(jǐn)慎,斟酌用語:「上次,您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聽見我和魔龍衛(wèi)另一要將白晝的對話。王一直有把妳的心愿放在心上,他在極度忙碌時,還不忘調(diào)請白晝前往末噬谷,追查左翼君的下落。」 「那…那…請問末噬谷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有找到桀嗎?」津急切詢問,直接忽略午夜隱晦的含意。 午夜沉下臉:「我剛說過,王已經(jīng)派了最優(yōu)秀的魔龍衛(wèi)將領(lǐng)前去調(diào)查,還請妳…耐心等待?!?/br> 「我…我知道…可…可是…」津聽出午夜在試圖阻止自己和莫狄納討論前往末噬谷的事,於是想好好和他說明:「你聽我說…桀那邊的情況真的非常緊急…他…」 不等對方說完,午夜直接打岔:「夢境的事,我已經(jīng)聽王說過了?!顾行┎荒蜔腹鈶{夢境,并沒有任何確切有用的線索,貿(mào)然前去非但沒有幫助,更會徒增人員損耗。再說,那是夢,并非是妳直接和血爪的聯(lián)系。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或許只是妳…」 「那不只是夢!」沒想到午夜如此輕率,只當(dāng)作是自己的想像,津兩眼瞪得又圓又大,非常激動:「我真的有和桀聯(lián)系上!雖然說不清楚,但我很確定!到末噬谷一定能找到他們!他們情況非常緊急!已經(jīng)死去很多人,但至少還有五、六人活著!有一位赫爾,我不認(rèn)識他,但是在夢里聽到了他的名字,然后找到了他女兒,才知道他是失蹤的左翼魔將!他受了傷!急需救治!」她努力想著怎么表達清楚,卻發(fā)現(xiàn)說出口的一切不過是輕飄飄的虛影。 任憑津說的焦頭爛額,午夜卻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很顯然沒當(dāng)作回事。 「求求你相信我好嗎?!」 津緊迫凝視午夜銀色的眸子,五指掐著胸口的衣服,不知該如何把自己在夢境中感受到的那股真實告訴旁人。 她急了,想提出更有力的證明說服午夜:「如果我只是在作夢,就不會對白晝的報告里那些紀(jì)錄有印象…」 提到白晝的報告,午夜臉色驟然一變,視線凌厲如鞭,忿忿落在她身上:「妳不會是擅自進到魔塢,動了里頭的魔石吧?」 擅闖魔塢之事似乎非同小可,午夜恐怖至極的眼神,讓津呼吸一滯。確實是自己冒犯規(guī)矩,盡管害怕,她仍舊鼓起勇敢,小小聲認(rèn)罪:「對不起?!?/br> 就在氣氛凍得化不開,門口傳來一陣快速腳步聲,轉(zhuǎn)眼間,摩托托龐大的身影進到王廳里來,他好奇地看了看在大廳中央對立著的兩人,繼續(xù)把手中的東西送到王的桌上去。 午夜撇頭轉(zhuǎn)開目光,冷冷丟下一句:「王的安危和妳個人所欲,妳自己酌吧!」說罷,逕自走到王座外的露天臺,唰的一聲,張開灰白紋龍翼,化身飛獸騰空離去。 “這些只是我的想要?我的私慾?”津緊握雙拳,午夜最后的話刺痛了她的心。最叫人錯愕的是,原來在他們眼中,自己是只為己私,不顧王安危的劣性?! 看著莫狄納在沒有桀的日子里,許多事得親力親為,忙得不可開交,她就於心不忍,也不希望再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