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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荊璇心神未定的這個時候,酒坊的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有人嗎?” 聽聲音應(yīng)該是個年歲不大的男子,不似別的男子那般的粗啞,這男子的聲音很是好聽,帶著一種別樣的柔和。 這聲音讓荊璇微微一驚,她抿了抿唇,眸光微變之后,終于還是朝著酒坊的大門處走去。 將傅菀他們送走之后,荊璇便關(guān)上了酒坊的大門,而酒坊外面那人喚了一聲之后便開始敲門,讓荊璇原本就有些不安的心更加煩躁。她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很快將大門拉了開來,門外那人霎時進(jìn)入了荊璇的眼簾。 那是一名看起來二十出頭的男子,一身打著補(bǔ)丁的灰色麻布衣,身形消瘦,帶著滿面的笑容對著荊璇。他的頭上頂了一頂斗笠,那斗笠有些大,將他的整個額頭都遮住了,只看得見斗笠之下一雙湛亮的眼睛。他的頭發(fā)很亂,即使藏在斗笠之下,也能夠看出它們雜亂的披散著,垂落在他的肩上和腦后。 荊璇從沒有在鎮(zhèn)上見過這人,所以這一刻,她有些警覺的退了一句,低聲道:“有事?” “姑娘?!蹦悄凶佑卸Y的向著荊璇頷首,很快又道:“敢問這可是一間酒坊?” 荊璇遲疑著,然后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人笑了笑,不同于別人,他笑的時候眼睛并未瞇起,而是眼波微微閃爍著,似是發(fā)覺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沒待荊璇再說話,那人又道:“姑娘能幫在下一個忙嗎?” “什么忙?”荊璇開口道。 那人笑了笑,將一只手伸到了荊璇的面前,道:“讓我將這個東西寄存在你的酒坊之后,可以嗎?我可以給你銀子的?!?/br> 荊璇順著他的手看去,才發(fā)覺這人的手里,竟是一直捏著一樣?xùn)|西。那東西小巧玲瓏,似是一個裝藥丸的瓷瓶,卻不知究竟是何物。 荊璇斂眉道:“不清楚這里面究竟是什么,也不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覺得我敢答應(yīng)你的要求嗎?” 她的話說得毫不客氣,那人卻也并不生氣,只是無奈的笑了一聲,這才伸手揭下了自己頭上的斗笠,嘆道:“姑娘要如何才肯讓我將東西寄存在此?” “告訴我你的名字,你的來歷,以及丁家大少爺?shù)氖虑槟憔烤怪蓝嗌伲俊鼻G璇冷靜的說出了這些話。 聽聞荊璇的問題,那人一怔之后,終于攤手道:“你為何會覺得我與丁家大少爺?shù)氖虑橛嘘P(guān)?” ☆、24章節(jié)二十四這一劫可是死劫 “憑你手上這個瓷瓶?!鼻G璇微微挑眉,說不出臉上的表情究竟是擔(dān)憂還是無奈。 那人聽了荊璇的話,似乎是來了興致,很快放下雙手,朝著荊璇笑道:“還請姑娘說說,究竟這瓷瓶怎么了?” 荊璇雙眸低垂,視線落在了那瓷瓶上面。那瓷瓶是由那男子舀著的,那男子的手很白,纖長漂亮,指節(jié)分明,一看便是沒有做過重活的手。只是那只手的手心處有一層薄薄的繭,卻不知究竟是怎么樣磨出來的。 荊璇輕笑一聲,終于道:“我該說你聰明還是傻?” “嗯?”那人竟是微微一愣。 荊璇指著那瓷瓶,好笑的道:“你給人算一次命便會給人一個瓷瓶吧?你上次給丁家大少爺?shù)拇善?,此刻還放在丁府的廚房里面呢,我看了它那么久,怎么會認(rèn)不出來?” 若是荊璇沒有記錯,幾個月之前,她還在丁府廚房里幫忙的時候,有一天張媽便舀來了一個這種樣子的瓶子,并囑咐說這是一個算命先生留給大少爺?shù)?,說是丁府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只要打開這個瓶子便可。 那個時候荊璇還覺得奇怪,是以她趁著旁人不在的時候悄悄開了那瓷瓶看,卻發(fā)現(xiàn)瓷瓶之中并不是什么厲害的東西,只是透明的水而已。 那人顯然沒有想到荊璇會是這樣將他認(rèn)出來的,他愣了片刻之后才道:“那你又怎知我便是那給丁家少爺算命的人?” “我可以猜測,不是嗎?”荊璇說得理所當(dāng)然。 那人被噎了一下,旋即苦笑道:“是是是,姑娘聰慧之極,在下甘拜下風(fēng)?!?/br> 荊璇原本對著人十分防備,想著他從前給丁見歡算命,不知究竟是何居心,也不知丁見歡的這場大劫真的是由他算出來的,還是他搞的什么鬼。卻沒有想到此人的行為實(shí)在是有些笨拙,叫荊璇對他的防備少了許多。 沉默片刻,荊璇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寧閑?!蹦侨藧灺暤馈?/br> “寧閑……你當(dāng)真是算命的?算的可準(zhǔn)?”荊璇不知這人的底,只好出言試探。 那寧閑撓了撓頭,抬眼看了看荊璇,道:“命數(shù)這種東西,并不是我說什么便是什么的,我只能算出它的大致,卻無法說那是絕對。畢竟有一句話說的是,人定勝天,不是嗎?” 他這樣說了以后,邊偏著頭朝荊璇笑了笑,笑容里竟是帶著一絲靦腆。 荊璇聽著他的這句話,不由沉默了,她笑了笑又道:“不如你來說一下我的命數(shù),如何?” “這……”寧閑看著荊璇,眨了眨眼睛,他便這樣站在原地,看了荊璇許久,久到荊璇都忍不住出聲喚他的名字,他才終于苦笑道:“姑娘這是在為難我了?!?/br> “為何這樣說?你不就是算命的嗎?我叫你算個命怎么便是為難你了?”荊璇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