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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 阮情發(fā)來的視頻,在她雙手捧著雪乳、露出rutou上搖晃的紅色蝴蝶結(jié)的畫面上戛然而止,林墨白的腦海里瞬間閃過了這兩句歌詞。 他身下的炙熱性器緊繃在手掌中發(fā)疼,瀕臨噴射的邊緣,難受地不上不下的。 就差一點點,只要再多一點點,她多搖晃一下奶子,多捏一下rutou,再一點點的刺激,他就能射出來了。 林墨白氣惱地咬牙切齒,還真應(yīng)了另外那半句歌詞,“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哪怕這個女人親手捧著奶子,還精心的系上了蝴蝶結(jié),一副送給他的模樣,卻也只是看的到,摸不到。 從性器和心口,就叫嚷著一股空虛。 那抹紅更是成了朱砂痣,深深地烙印在心口。 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林墨白沒有時間想那么多,閉起了染著濃重欲望的雙眼,一手搭在眼睛上,一手不斷上下擼動著又硬又燙的性器,腦海里回想著阮情那一對雪白豐盈的奶子。 如此良久良久,久到他虎口幾乎都要發(fā)麻了,最后還是在阮情撞到他后背那綿軟的觸感中,才勉強射了出來。 黏糊糊的jingye糊了他一手,恨不得能抹在阮情的奶子上,讓艷紅的rutou掛上乳白色的稠液,一定會更加嬌艷。 只是這樣的一閃念而過,剛剛泄出來的性器,又一次站了起來。 “該死的!” 林墨白的咒罵聲中失去了屬于少年的清朗音色,也沒了以往的沉穩(wěn),變得格外低沉,又暴躁。 *** 高三的教室里,周一的早上充斥著各種兵荒馬亂,抄作業(yè)的,收作業(yè)的,昏昏欲睡的,還有像秦風(fēng)那樣干脆直接曠課不出現(xiàn)的。 除了秦風(fēng)的位置,教室里江沫然的座位也空著,聽說還是請了病假。 這一天林墨白的身上,也籠罩著一股生人勿進的低氣壓,坐在他周圍的同學(xué)甚至感覺到一股涼氣,時不時的從腳底冒起來。 林墨白雖說一向高冷,可是往常也維持著禮貌的社交,卻在今天毫無顧忌的黑了臉,連個敢跟他說話的同學(xué)都沒有,班長去收作業(yè)的時候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難道次次年級段第一名、都能保送第一學(xué)府的學(xué)霸也被高三的升學(xué)壓力擊垮了? 其他同學(xué)忍不住如此懷疑著。 這樣氣氛直到中午的午休時間才被打破。 秦風(fēng)依舊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樱炖锏鹬桓舭籼?,勾著唇角,大搖大擺的走進教室。 他一出現(xiàn),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但是在瞥見到他身旁的林墨白之后,眼神一飄,就這樣飛走了。 秦風(fēng)將手里拎著的外套往椅背上一扔,身姿瀟灑的坐了下來,側(cè)著頭正準備跟林墨白說話,這才注意到林墨白的臉色沉凝的嚇人,眼下還帶著青黑。 “喲喲喲,墨白,你怎么這副鬼樣子。該不會是周末做了什么,縱欲過度了吧?”秦風(fēng)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個年紀的男聲本就離不開性愛方面的話題,秦風(fēng)這種粗劣性格的人,更是如此。 林墨白抬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戲謔道,“你才縱欲過度,身上一股子sao味。” 秦風(fēng)咬著嘴里的棒棒糖,摸了摸鼻子,倒也沒反駁,他在一個清純狐貍精的床上快活了兩天三夜,沾染些sao味也不奇怪。 倒是林墨白,是什么時候?qū)W會說粗話了? 秦風(fēng)還沒來得及再問,林墨白先開了口。 他要求道,“體育倉庫的鑰匙呢,你給我,這周由我來保管?!?/br> “成,你可收好了。” ,popoзЩ·ΡO①8丶 秦風(fēng)在伸手在課桌里掏了一圈,從書本堆里摸出一把鑰匙來,交給了林墨白,他別的不成,就籃球打得好,姿勢漂亮,投籃準,體育老師喜歡他,還委以重任,把體育倉庫的要是也交給了他。 林墨白在拿到鑰匙后,不再多說一句話,冷著臉走出了教室。 秦風(fēng)看著林墨白的背影吹了聲口哨,不到一分鐘,又看到阮情低著頭也走出了教室,他啪嗒一聲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笑的越發(fā)邪魅。 原來某些人不是縱欲過度,而是欲求不滿啊。 【給你五分鐘,立刻到體育倉庫來?!?/br> 出門后沒多久,林墨白給阮情發(fā)了這樣的短信。 五分鐘,是他故意留給阮情的時間。 體育倉庫遠離教學(xué)樓,又在cao場的另一邊,他走過去都約莫需要四五分鐘的時間,更別說阮情步子小,為了趕上時間,恐怕只能跑著過來了。 體育倉庫狹小又悶熱,空氣中還飄蕩著一股經(jīng)久不見陽光的潮味,只有墻壁上有一扇四方小窗,窗戶玻璃蒙著一層灰,透入些許光線。 林墨白站在一旁,透過小小的玻璃窗戶望出去。 他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抹纖細的身影,正在小跑著穿過cao場,朝著他飛奔而來。 陽光落在阮情的身上,碎成一縷縷的光芒,閃耀在飛揚的裙擺上,像是驕陽下的波浪,一下一下的跳動。 林墨白緊繃了一個周末,連數(shù)學(xué)題和原文書籍都無法安撫的神經(jīng),在這一刻松弛了下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