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等到他的舌探入她口中時,葉小安才意識到江邵在吻她。 28 二八、我們要不要試試、 part44 等到他的舌探入她口中時,葉小安才意識到江邵在吻她。 心里驀地一緊,舌頭被他靈巧的卷起,纏繞……葉小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開始劇烈的反抗。而江邵像是鐵了心似的對她的掙扎不管不顧,利用身體優(yōu)勢把她捆在懷里,并一步步逼著她后退,直到她脊背貼在墻壁,再無退路。 他那種不顧一切的氣勢讓葉小安全身酥麻,怎么都敵不過他的力氣,甚至被他抱起來雙腳只有腳尖才沾得到地面。 身后是墻,身前是他…… 所有的狂風暴雨都被他擋在外面,葉小安的世界只有江邵火熱霸道的吻和一種無法名狀的悸動。 …… 終于吻到連自己的舌尖都麻了,江邵才緩緩停下,放下她卻還是沒有給她空間和自由。葉小安差點因窒息暈過去,被他扣在胸前無力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江邵也在喘,這個吻到最后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掌控。兩個人從頭到腳全濕透,雨水順著他臉龐流下,匯聚在下巴滴落。江邵執(zhí)起她的下顎深深的看她。 “這次我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她的眼神告訴江邵,她在哭。 江邵以指腹抹去她與雨水混合的眼淚,輕吻上她的眼皮。 “報復別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比他們過的好。有我在你可以不用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偷偷哭,不用假裝堅強,不用把心事寫在日記里。葉小安……要不要試一試?” “試什么?”她嗓音沙啞而無力。 江邵的輕吻像溫柔的羽毛,滑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尖,臉頰,最后抵在她唇瓣上。不同于剛才疾風驟雨似的吻那般火熱,卻每一下都令她有被珍惜的錯覺。 “試試,我們在一起,我會疼你,照顧你,陪著你,至少……我會是你一個人的江邵。” 葉小安錯愕的睜圓了雙眼。屬于她一個人的男人,不用和別人分享。打上葉小安專屬的標簽,烙印葉小安獨有的標記。她不是別人見不得光的情人,而是他江邵光明正大的女人。 “葉小安,你能感受的到我是認真的對不對?因為你的心是通透的。今天讓你看到了一個外人不知道的我,我和靳清早就結(jié)束了,徹徹底底的。這里是空著的?!苯劾鹚男∈职丛谧约盒乜?。“我想把你裝進去?!?/br> 江邵看著她,眼眸深處流轉(zhuǎn)堅定而炫目的光芒,那種眼神她從未在左智眼里見過。明明是討厭他的,明明對他剛才的舉動是憤怒的,而此刻葉小安竟然相信這個男人是不同的。 …… 兩人打車回家,一路上半個字的交談都沒有。葉小安沖過熱水澡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出來,江邵沒有再逼她。 避開傷口沖洗過身體,江邵拿出急救箱給自己換藥。剛才用力過度牽扯到傷口,現(xiàn)在每一個動作都讓他疼的冒汗。仰靠在沙發(fā)上回味剛才的吻,手指不自覺的碰觸自己的唇。想不到她的唇瓣那么柔軟,險些讓他**罷不能。 江邵并未意識到,此刻他的嘴角是微微翹起來的。 ﹡ 江邵追出去之后,靳清并沒馬上離開。她坐在原位攪著那杯早就冷掉的牛奶,眉頭輕輕的蹙著。 江邵的話沒錯,她的確是被慣壞了的公主。從小到大她一直因為自身的優(yōu)秀被所有人捧在掌心。她與生俱來的美貌,聰慧的頭腦,冷靜沉穩(wěn)的性格,為人處事圓滑世故,似乎走到那里她都是要站在頂峰的位置女人。 ——這孩子將來嫁的男人也一定錯不了。 ——不知道會是哪個有本事的男人才能娶到靳家的姑娘。 ——我看也不見得,鮮花最后插在牛糞上的居多,才子佳人畢竟還是少數(shù)。 這是她尚未懂得情愛的年紀時最常從大人嘴里聽到的話,那時她就已經(jīng)暗暗下定決心,自己的男人絕對要是所有人眼里最優(yōu)秀的。 年幼時第一次見到江邵,靳清對這個混蛋小子并沒好感,甚至是厭惡的。那種臉上帶著壞笑眼里含著痞氣成績又不怎么樣天天被家長老師輪番教育的男孩子,是她最看不上的,長大也只能是社會人渣,標準的紈绔子弟。 似乎江邵也看不慣她高高在上樣子,常常聯(lián)合左智欺負她。 認識第三天就被他整哭了,認識第二年在飯盒里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么時候放進去的毛毛蟲,第三年剪了她的辮子害她在家躲了一個月不敢上學,第五年偷看過她洗澡…… 然而這樣的江邵卻是喜歡她的。認識第九年的時候,強吻過她。第十年和全學校全大院的男生說她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被江震差點用皮帶打死仍然嘴硬不肯向她道歉。 縱然江邵不是最優(yōu)秀的卻是對她最執(zhí)著的那一個,傷好后繼續(xù)“折磨”她。他需要被狠狠的整治,于是又一次江邵和左智把她堵在放學路上的時候,靳清冷冷的睨著他,說了一句足以改變江邵一生的話。 “我喜歡強大的男人,不要以為你會打架就了不起?!彼龔臅锬贸鲆槐緯鴣G給他?!澳闵硎直鹊倪^他們嗎?你有他們有能力嗎?” 江邵低頭一看,封面上寫著清晰的四個大字:特種部隊。幾天后放學路上江邵再次攔住她,這次只有他自己。他叼著根煙把書還給她。 “如果我能像他們一樣強呢?” “那我將來就嫁給你。”靳清的話說的風輕云淡,卻令江邵眼睛里閃出興奮的光芒。 后來他不再逃課,打架調(diào)皮的次數(shù)也少了,無論什么時候都在學習,并且不再找她麻煩。偶爾視線交匯時候他眼里的勢在必得讓靳清心驚。去軍校報道的前一天晚上,大院圖書館的頂層,在江邵的**下靳清最終把自己的身體交付出去。她懂得想要得到任何東西都要付出代價。 他在她身上攻城略地,滴落的汗珠滲入她的皮膚。她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江邵對自己有多迷戀多瘋狂。那晚在她耳邊重復的只有他沉沉的低喘還有那句話。 “記著你說過的話,靳清,等我回來你得嫁給我,只能嫁給我?!?/br> 如此承諾,她不是不感動,包括后來的這些年江邵對她的百般呵護,他心里始終如一只有她一個女人。若不是因傷無法再執(zhí)行過于危險的任務他也不會那么早從特種部隊退下來。而此時的江邵已經(jīng)由那個小痞子為她變成一個令所有人敬仰稱贊的英雄,令江震驕傲的兒子。 而她的心里卻再明白不過,這個男人最初的樣子在他變得優(yōu)秀之后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而她卻該死的記得。 她努力過,到最后,依然對他沒有愛情。她給他虛偽的感情,卻享受著他的珍惜寵愛。被另一個人視為生命中的唯一與特別,那是一種榮耀。身為女人的虛榮心和對他的愧疚讓靳清選擇留他身邊。 ——如果沒有遇到賀清文的話,她和江邵這輩子便可以相安無事的過下去。 可惜,沒有如果。她相信相守或是分離都是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