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鱒魚五重奏
附中的教室也包含在星聯(lián)大大學(xué)城里,寶符熟門熟路的來到燕景坤的系主任辦公室,門開著,燕景坤在和一個高大的年輕人交談,寶符敲了敲門,里面的兩人都看向她。 在秦晟轉(zhuǎn)過臉的一瞬間,寶符就認出來了他,萬萬沒想到,“Castor”的老板會出現(xiàn)在這,寶符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燕景坤拍拍秦晟肩膀,對寶符介紹:“寶寶,這是秦晟,從東半軸分校音樂系調(diào)來學(xué)習(xí)的研究生,他……”看到寶符驚訝的表情,有些奇怪:“你們認識?” 秦晟笑著說:“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像一個人。” 寶符想到那瓶麥卡倫——萬惡之源,恨得牙癢癢,她不想看秦晟,對燕景坤說:“老師,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燕景坤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秦晟,對寶符說:“是這樣的,小秦也是這次‘星海杯’的參賽選手,我準(zhǔn)備把你隔壁的練習(xí)教室分給他,我覺得有必要讓你提前知道,而且你們雖然暫時有競爭關(guān)系,但長久來看還是互幫互助的校友,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互相探討,共同進步。” 寶符越聽越迷糊,秦晟居然也是星聯(lián)大的學(xué)生,他不是Castor的老板嗎?怎么還有時間跑到東半軸學(xué)鋼琴? 但她的疑問不能在燕景坤面前說出口,就算當(dāng)面質(zhì)問,秦晟會承認他在酒里下藥嗎?而且比起好奇秦晟的來歷,她更不想與他有任何接觸。 寶符點點頭表示明白。 燕景坤又對秦晟說:“小秦,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秦晟看出來燕景坤有話對寶符說,很識趣的告辭了。 燕景坤讓寶符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今天叫你來還有一件事,”看秦晟出去了,燕景坤接著說:“寶寶,這次‘星海杯’聯(lián)賽的級別很高,以你的水平拿獎是沒問題的,加上你專業(yè)成績優(yōu)秀,只要獲得一等獎,系里會把直接去東半軸的分校進修的名額給你,那的導(dǎo)師更加……” “為什么?”寶符一驚。 燕景坤沒想到她這么大反應(yīng):“東部分校有更專業(yè)的培訓(xùn)體系,是聯(lián)邦的人才都向往的音樂殿堂……” “我不去!” 寶符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聲音有點太大了:“我不想去東半軸分校,您不能繼續(xù)當(dāng)我的導(dǎo)師嗎?” 燕景坤溫和的說:“你的水平我是最了解的,所以我也知道已經(jīng)沒什么要教給你的了,你留在星海得不到更好的發(fā)展,而且這件事情,姜教授也是同意的。” 如果是燕景坤的意思或許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但如果連mama也打定主意,那…… 寶符恍惚的走出辦公室,心里空落落的,甚至忘了對秦晟的惡感,還有半年她就要畢業(yè)了,到那時候,是不是就只有離開星海,離開燕老師,去東部分校一條路可以走? 她一連幾天呆在學(xué)校,每天課余時間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泡在琴房練琴,魏齊沒有再找她,秦晟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有時姜湉和她視頻通話,寶符只能強顏歡笑,說不了幾句就掛了。 姜湉以為寶符是賽前焦慮,不想給她壓力,就沒多問。 轉(zhuǎn)眼間姜湉和魏東明馬上回家了,姜湉請的年休假,本來就時間不長,魏東明的生意更忙,能抽出一周已經(jīng)十分不容易。 總不能讓姜湉一回來就看到自己在學(xué)生公寓住了一周吧,寶符左思右想,還是硬著頭皮回了星海灣的別墅。她生怕撞見魏齊,躡手躡腳的走回自己臥室,關(guān)上門,長舒一口氣。 寶符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墻角的鋼琴! 那架立式鋼琴是以前江夏送給寶符的,已經(jīng)壞了很久,大部分中音弦都發(fā)不出聲音,因為型號很老,所以也無法維修,但寶符不想扔掉它,一直把它放在自己的臥室,時不時看一看。 而現(xiàn)在,那架鋼琴的蓋子打開,鋼板和黑白鍵都變得锃亮,寶符不敢相信,又彈了幾個音,雖然有點不準(zhǔn),應(yīng)該是還沒調(diào)音,但毫無疑問,已經(jīng)被修好了。 “魏齊,你在嗎?”魏齊的臥室就在隔壁,寶符走到他門前小聲問。 寶符又輕輕敲了敲門,等了半天,她幾乎要轉(zhuǎn)頭走了,里面突然傳來聲音:“進來?!?/br> 她才發(fā)現(xiàn)門虛掩著,一推就開。 寶符站在門外:“那個……我臥室里的鋼琴,是你修好的嗎?” 魏齊從書桌前的椅子中轉(zhuǎn)過來,看著手中的課本,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 寶符驚訝極了:“你怎么修好的?” 魏齊嘴角抽了抽。 那天以后,他實在不知道怎么委婉又不露痕跡的表達歉意,他知道那架鋼琴對寶符很重要,所以就想到用這個辦法。天知道他這個一點音樂細菌都沒有的理工生是怎么花了一天時間了解鋼琴構(gòu)造,怎么找到那臺老古董的毛病,然后去星海郊區(qū)的廢品回收市場逛了叁天才買到匹配的止音彈簧,最后還用頻率測試軟件調(diào)了幾十遍那221根琴弦的音,統(tǒng)共修了快一周才修好,他升學(xué)考試都沒這么用功過。 “沒什么,舉手之勞。”他平靜的翻了一頁手中的書。 雖然魏齊說的十分輕巧,但寶符還是由衷的感謝他:“謝謝你。” 魏齊把書“啪”的一合撂在桌上,瞇起眼睛看著寶符:“一句謝謝就完了,這就是你的感謝?” 你都說舉手之勞了,我怎么就不能口頭感謝? 寶符感覺不妙,悄悄挪向房門,魏齊比她還快,從轉(zhuǎn)椅上“騰”的站起來,一個健步到她面前,胳膊一伸,將她拉進來,“咚”的一掌拍在寶符身后的門板上。 “咔嚓”一聲,寶符聽見了上鎖的聲音。 “你要做什么?”寶符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搞蒙了,渾身緊繃,看著頭頂那張透著危險氣息的俊臉,眼睛都忘了眨。 魏齊手撐在她頭一側(cè)的門上,微微彎腰低頭湊近她,寶符感到他灼熱的氣息噴在臉上,不自在的后退,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靠在門上了,“我這么辛苦的幫你,你是不是也該報答我一下?” “……我再給你做飯?” 魏齊果斷說:“不要。” “……”寶符看他不懷好意的微笑,覺得自己就不該過來。 魏齊把下巴蹭在她蓬松的發(fā)頂,化學(xué)香精制造的淡淡橙子味,但他喜歡,聞了幾口低頭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寶符的臉立刻燒起來,紅的要滴血,頭搖的像撥浪鼓:“不可以不可以?!?/br> “那天要不是我把你從Castor帶出來,你現(xiàn)在能站在這嗎?我?guī)土四氵@么大的忙,而且是兩次,你這么小氣?” 簡直是強詞奪理!寶符還是死命搖頭。 “好啊,你不做,我現(xiàn)在就去把那個老古董拆了,你自己修去。”魏齊惡狠狠的說。 寶符沒想到他這么卑鄙無賴,氣的說不出話,魏齊趁她分神的時候,把寶符抱起來放置在床上。 “你干嘛!” 寶符掙扎著坐起來,又被他給重新壓在身下。 她看見魏齊眼里火星迸濺,熊熊烈焰要把自己燃燒殆盡。 魏齊單手解開褲腰扣子,把襯衫從腰間扯出來,巧克力排版的腹肌若隱若現(xiàn),他捏著寶符小手伸進去,嘴里哄她:“你摸摸它?!?/br> 寶符腦袋埋在他肩窩,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氣息,腦子要停擺了,只覺得手下觸到一片火燙的巖石,她用空著的一只手推開他,效果微乎其微,“你不能這樣。” “拜托,覺都睡了,這點小事都不肯做?!?/br> 魏齊一手拉著寶符的手在不停脹大的分身上撫弄,一手去捏住她下巴。 “我就是讓你摸摸它,誰讓你把它的火撩起來了?嗯?” 他暗啞的聲音和無恥的話語讓寶符羞的恨不得暈過去:“我沒有!” 魏齊不滿足于只是撫摸,他大手包著寶符的手指頭,引她taonong自己早就硬的發(fā)疼的欲望。 寶符緊緊閉著眼睛不去看他,魏齊看她羞紅的小臉,更加興奮,覺得自己這一周的辛苦都值了。 寶符手掌軟綿綿的,手上有練琴的薄繭,舒服的他忘乎所以,taonong的速度越來越快,寶符聽著他粗重的喘息聲漸漸急促,渾身發(fā)軟,手都不聽使喚了,感覺心臟被狠狠揉成一團,呼吸困難。 魏齊放開寶符的手讓她自己動,寶符不愿意,她剛想把手抽回來,結(jié)果魏齊在她脖子上狠狠嘬了一口,兇巴巴的說:“不許半途而廢,要不我就去把那破琴的琴槌都燒了?!?/br> 寶符委曲不已,只能忍著羞恥替魏齊taonong那個和他一樣無賴的壞東西。 “嗯,寶寶真乖……再快點?!?/br> “你另一只手呢?不許偷懶,下面也要摸?!?/br> 魏齊十分享受,一只手臂撐在寶符上方,一只手在下面指揮她動作。 又過了一會,寶符實在忍不住了:“你好了嗎?” “快了,別停?!蔽糊R敷衍她。 又不知過了多久,寶符感覺手里的東西突然變得更硬更大,魏齊捉著她的手,腰用力挺了幾下以后,那根壞東西顫了顫,隨著他一聲壓抑低喘,一股熱燙的液體猛地射在自己手心。 魏齊扯了紙巾給寶符擦手,親了一口她桃子一樣粉嫩的小臉蛋,意猶未盡:“再來一次?!?/br> “不,不行!”寶符堅決的搖頭。 “怎么不行!再來一次,最后一次?!?/br> “真的不行……我的手疼……” 魏齊以為寶符找借口,硬拽著她軟軟的手移向他重新抬頭的地方,不料他碰到寶符手腕,就聽見她“啊”的痛呼出聲,直喊疼,小臉皺成一團,不像裝的。 魏齊這下慌了,趕快爬起來打電話,找家里的私人醫(yī)生過來,過于焦急的口吻讓醫(yī)生以為他家里有個即將生產(chǎn)的孕婦。 醫(yī)生沒一會就過來了,魏齊看他在寶符白生生的手指頭上摸來摸去,臉色漸漸發(fā)黑,壓下火氣問:“究竟怎么回事?” 醫(yī)生知道魏東明再婚的事情,寶符的健康檔案也早轉(zhuǎn)給他了,所以現(xiàn)在很快就得出結(jié)論:“輕度腱鞘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