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何緣交頸為鴛鴦
息溟帶著寶符回到石室,他平日深居簡出,房間里只有一張平日練功打坐的石床。 他將寶符放在床上,輕輕除去她外袍查看傷勢,他剛剛封住了她身上幾處要xue,此時雖已不再流血,但仍有一道細長猙獰傷口斜橫在纖瘦瑩白的小臂上,湮情繭的情絲在粉紅的血rou間延伸,閃著瑩瑩幽光。 寶符失血過多的臉頰顯得蒼白異常,她本體屬水,肌膚一直透亮水嫩,此時卻蒙上一層灰白之氣。 息溟將她抱坐起來,一手掌住她后背,磅礴真氣源源不斷的從璇璣、天突二xue灌入體內(nèi),上至百會下至天沖,游走一周天。 有師父精純真氣護住心脈,湮情繭的sao動暫時被壓制了,寶符暫時好受了一些,嚶嚀一聲醒轉(zhuǎn)過來,雙眼迷蒙如霧,臉色紅潤了許多。 息溟大掌扶住她搖搖欲墜的小腦袋:“符兒,快醒醒,試著氣沉丹海,為師教你御神凝思。” 息溟熾熱的體溫傳過來,寶符從沒有和師父貼的如此近,聞著他身上清冽又熟悉的氣息,好聽的聲音有種讓人神魂不屬的魅力,湮情繭的情絲擾動的更兇,心突然像被細線拉扯,忽上忽下。 “師父……” 寶符嬌吟一聲,柔軟的四肢立即纏上他,像小蛇一樣貼在息溟腰間亂蹭,冰涼的布料緩解了臉上的灼熱,但其它地方卻越發(fā)炙痛。 息溟感覺寶符扭動的身子整個貼上來,隔著衣服清晰感受到了她胸前隆起的軟綿,連忙尷尬的用雙手將她從腋下托起離遠些。 降溫的冰塊驟然不見,寶符急得雙手撲騰:“師父,你抱抱符兒,抱抱符兒……” 寶符還要再掙扎,息溟只能使出定身訣,她立刻僵在床上動彈不得,只是眼淚簌簌而下。 這樣還如何運氣? 息溟一嘆,低頭以唇舌封住她舌下兩竅,真氣從口中渡入丹田玉府,她仙體純陰之相,與他純陽之氣緩緩交融,浸入血脈,沉入玉府的湮情繭貪婪的攪動無數(shù)細絲般的觸手,吸收陰陽交媾的至純精氣。 一番唇齒相依的絞纏,息溟身上也起了熱意,感到她guntang的身體稍稍平靜一些,趕緊放開氣喘吁吁的寶符,解開法術,剛才還僵直的小人立即像被抽了骨頭一樣癱軟在他懷里。 可惜這樣終歸治標不治本,寶符被師父身上的陽罡真氣所醺,體內(nèi)湮情繭更加躁動不安,小腦袋主動往上湊,聲音浸透一池春水:“師父,再給點嘛,再給點嘛?!?/br> 息溟倒不吝嗇真氣,只是被她纏磨的有些莫名煩躁,這樣下去,不但救不了自己的徒兒,還會讓湮情繭越發(fā)根深蒂固的生長。 罷了,長痛不如短痛,此事終究因自己而起,若是因凡俗禮法而不顧寶符性命,自己有何臉面存于世間?等救了寶符,自己不配再修仙問道,更不配為人師表,到時再到北極天宮向紫微星君請罪便是。 他打定主意,遂將寶符揪進懷里,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寶符又嘗到了師父哺喂的真氣,滋味異常香甜,渾身舒暢,乖乖的仰頭接收,沒注意到已經(jīng)被師父壓倒在石床上,一上一下緊緊相貼。 息溟心中分外糾結,他心知寶符此時意亂情迷,自己頗有趁人之危之嫌,不過此時也計較不了那么多了。 他抓緊時間撩起寶符薄薄的里褲,滑膩的肌膚一觸手,如同溫暖的白玉,好在他平日寡欲,尚能自持。 寶符感到屁股上一涼,褲子不翼而飛,不由一驚,她雖然懵懂無知,基本的羞恥心還是有的,急忙向身下探去,剛好碰到那根兇器,頓時好奇的握了握:“這是什么?” 息溟被他小手一碰,血液沖向泥丸宮,喘了一聲,將她想低頭看的腦袋抬起來,腰一沉,一下頂入深處。 寶符冒出淚花,痛呼:“師父,疼!” 息溟腰桿挺送,氣息不亂,語調(diào)卻不知不覺帶了一絲暗?。骸榜R上就好了,符兒忍忍?!?/br> 可惜他的話解不了身上的疼,寶符扁扁粉嫩的唇,忍著哭道:“還要多久?” “馬上,馬上,乖,別說話?!?/br> 息溟此時也格外狼狽,他修行嚴苛自持,早已斷絕情愛,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也顧不得許多了,只是方才他頭腦發(fā)熱,全憑本能行事,如今真的動作起來,才感到棘手。 那緊致的甬道柔滑如絲綢,研磨著內(nèi)里的孽根,一下下蠕動吸吮,刺激的全身肌rou繃緊,一低頭便能瞧見小徒兒一雙無邪的琉璃雙瞳,檀口微啟,呼出甜甜熱氣,溢出聲聲細碎嬌吟,更別提那裹在布料里顫巍巍的白嫩胸口……讓人如入太虛幻境,又如身在幽冥地獄。 一滴熱汗順著脖頸滑落,落在寶符嘴唇上,她伸出粉嫩舌頭舔了舔,有點咸。 這番動作對身上苦苦壓抑的息溟又是一重刺激,他欲念一起,仙心振動,渾身如遭雷擊,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住那誘人的兩瓣嘴唇。 寶符以為師父又要渡真氣給自己,主動湊上去,殷勤的張開小嘴,不想被師父含住舌頭百般咂弄,像要被他吞進肚里。 寶符以為自己接收的方式出了差錯,嗚咽叫到:“師父……” 息溟被她一聲喚,匆忙抬頭,從沉迷中清醒過來,白皙的俊容上出現(xiàn)一絲惱意。 他將身下正疑惑不解的小人兒翻身背對自己,微微分開她亂晃的玉腿,堅挺的陽物從后重新插進還未閉緊的小孔。 寶符顯然還沒明白發(fā)生何事,就被猛然抽出又頂入的火棒弄的痛叫出聲,五臟六腑要擠到一處,柔嫩的花心不堪摧殘,流出涓涓蜜液,痛楚和快感一齊席卷,逼得她雙眸含淚:“師父,輕點,輕點……” 息溟聽見她叫喚,一股罪惡的悸動闖入心門,動作一下比一下重,粗長的硬物進的一下比一下深,漸漸將嬌弱的宮口頂開一道縫隙,他借著縫隙直接捅進宮內(nèi)。 寶符挨不住這樣瘋狂的刺激,那一圈rou瓣緊緊箍住闖入的不速之客,泄憤一般的咬合他前端的菇頭,令人頭皮發(fā)麻,如墜云端。 寶符想回頭,被師父壓住肩膀,只能看見他結實的手臂支在一旁,肌rou隆起,像蘊含無窮力量。 息溟咬牙抑制住喘息聲,飛快抽送,寶符哀哀直叫,不多時便丟盔卸甲,流著淚泄出來。 熱流澆在敏感的龍頭,息溟悶哼一聲,一泄如注,他修道萬年,元陽一直未破,所積甚多,此時盡數(shù)射在嬌嫩宮腔之內(nèi),guntang元精讓身下的小徒弟悲鳴一聲,小屁股含著噴發(fā)的roubang抖如篩糠。 情事一畢,寶符已然累極,還保持趴著的姿勢便渾身乏力的沉入夢鄉(xiāng)。 息溟將她翻過來平躺著,又把自己外袍蓋在她身上,坐起身來吐納調(diào)息。 泄出元精原本有損仙身,不過息溟修為深厚,對此倒不甚在意。只是他忽然想到方才自己一片旖旎綺思,怎么也無法從腦海中驅(qū)散,元精必然帶了污濁之氣,唯恐與徒兒純澈仙身有損,想運功替她逼出體外。 寶符感覺全身著火般的灼熱終于不復存在,帶著饜足的疲倦睡去,突然感到一只有力的大手貼近腰腹,她軟軟哼唧一聲,沒有睜開眼睛,不想那溫熱掌心聚起一團真氣,按壓在小腹上,立時有一股熱流要從下面涌出。 玉府中的湮情繭正飛快吸收著剛剛注入體內(nèi)的元陽,突然察覺到自己到嘴的鮮湯要流出,立刻不滿的躁動起來。 寶符睡夢中感到那灼燒靈魂的痛苦又有卷土重來的趨勢,不由蜷起身子,緊緊夾住雙腿間的玉道,想留住那寶貴的良藥。 她胡亂撲開搗亂的大手,仿佛抵擋盜賊一樣捂住小肚子,低低啜泣:“不要,是我的,不要搶……” 息溟火燒一般抽回手,不敢再動她。